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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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馀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yīn道,抽chā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yīn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yīn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jù,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jù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jù,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jù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jù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jù,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guī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jù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chā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jù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jù,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