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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行云不再言语,笑到:“这些先不说了,宗主毕竟,来谷中不过一日,很多的内情都不知道,待住些时日,了解的多了,便自会理解了。”
行云听到这话,心中暗叹:“好个住些时日,我如今来了这里,回去看来是暂时不要想了,只是又要让思蓉苦等了,我实在是对不起思蓉啊。”
行云自从青城大比之后,就没有好好的陪过袁思蓉,不是四处奔波,便是备战嵩山剑试,一连串的事情接连发生,此时的自己更是想回也会不去。
见萧寿臣如此说,行云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萧寿臣又到:“今日我们认了宗主,可这并不是正式的礼节,待我们准备些个时日,全谷人都会来恭贺宗主接任,到时一定要风光大办一场,才显的隆重!”
行云闻言忙到:“那可不必了,扰了这么多人的生活可是不好。”
行云心中暗到:“我做这宗主一来是无奈,二来还存着些劝你们不要去进攻中原武林的念头,你们现在又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哪有那精力去陪你们?”毕竟行云对这些人的印象并不好。
萧寿臣还未来的及说话,那神剑门的掌门秦姓老人马上抢到:“那怎么成?我们万剑宗的宗主接任,岂可草率行事?这在山谷中弄一弄也不过是事简从权罢了,待到他日出谷扫平那些小人,还要为宗主再正式的办一次大大的庆祝!到时要全天下的武林人都来道贺才是!”那秦姓老人说话间自有一股豪气冲天,就好似那扫平那九大门派是板上钉钉的事一样。
行云一听这老人的话,心中番起一阵无奈,抬头看了看门外,只见那些树影几乎都没了,知道这一番长谈,直从早晨谈到了中午。
看了看时候差不多了,萧寿臣干脆就命人在这厅中摆放好桌椅碗筷,众人也不用再动,还可边吃边谈。
行云一见,心中暗自叫苦,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也跟着换了座位,仍然是上座,可这能在座的也只剩下了四人,行云这个宗主与其他三位门主,其他人都告罪一声,退了出去,想是身份不够。
这一餐行云吃的辛苦非常,萧寿臣劝了些酒食也就停了,可那秦姓老人却是酒到杯干,纵声谈笑,他要是只自己喝也还罢了,行云自然不会去管他,可他不仅自己喝,还要行云喝,这就让行云头痛了。
行云本身的酒量不深,喝不了太多的酒,可那秦姓老却肯不放手,行云饭还未吃到一半,就已经很有些醉了,等这饭吃的完了,行云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头实在是疼啊。”行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了,就觉得自己躺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换了,身上似乎都被洗过,行云马上大惊!坐了起身,见自己只穿内衣裤,而且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套!
“这究竟是谁洗换的?”行云此时的头本就昏沉,再一想这问题,更是疼了起来,不由得哼了出声。
“这里是我自己住的地方,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女子,自己此时明显是被洗过换过了,那几乎就可以肯定是被那些女子洗的了。”
被其他女子看到身体,还被洗过,这怕羞到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行云总觉得自己这样一来很对不起在青城的思蓉,虽然是在自己不清醒的状态下。
想到这里,行云的头更疼了。
“宗主,您还不舒服吗?”身旁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行云闻言望去,却见一个黄影在自己的眼前闪动,定睛一看,却是那个侍女剑媚站在自己的身旁,想来应该一直守在旁边,只是自己光顾着乱想,没有注意到她。
宿醉,脑袋仍在疼痛,一阵阵的疼痛,行云暗暗发誓再也不这么喝酒了,不管是谁让,也不多喝,这醉的感觉好是难过。
刚想到这里,行云就觉得自己头上一温,立时舒服了许多,原来是那剑媚用了温毛巾抹了些东西在擦自己的太阳穴。
此时头脑舒服了些,行云也记了起刚才要问的话,忙追问到:“昨天是谁给我洗的澡?还换的这个衣服?”有这个剑媚在自己身旁服侍,行云更是担心了,惟恐从她的口中吐出一句“是我们姐妹”来。
看行云如此紧张,剑媚笑到:“宗主昨天中午喝的醉了,结果吐了一身,被扶了回来后,自然是要洗的,怎么能让宗主就那样睡去呢?”
行云见她说了等于没说,一句说完,自己最
却仍然没有答案,心中暗到:“她怎么竟然卖起来关”口中不住催到:“究竟是谁?”
剑媚见行云如此着意,掩口笑到:“我们到是想帮宗主洗,可是神剑门的秦老爷子不干,非要帮宗主洗不可,我们也就搭不上手了。”说完了,还一脸无奈的样子。
行云听她这么一说,终是松了口气,也没有去顾剑媚的表情,对她的捉弄也不太在意了,行云此时还没有将自己与这里的宗主联系起来,也更是没有那么大的脾气,只要自己没有被这些女子看光就好,心中直感谢那个神剑门的秦老爷子,虽然就是他将自己灌醉了的。
不过转念一想,一个老人家给自己洗澡换衣,感觉也是很怪,行云想起那个老爷子,感觉他到很是豪爽率真的一个人,行云对他的印象很好,虽然那老人总是开口扫平,闭口扫平的,但行云却是感觉的出他语中的直爽来,这样的人反是容易说服。
行云既然存了试着说服这些人的念头,那自然要有所行动,天剑、神剑、朝剑三门,天剑门的那位郭老一直面无表情,这种人,行云总觉得连话都搭不上,更不要提劝说了,而朝剑门的掌门萧寿臣虽然表现的对自己很是敬重,可这谷中几乎都是他门下势力,行云也没有什么把握来劝说他,虽然说真要能将他劝开了,就能避免这武林的一大祸事,但行云确实没有把握。
那唯一还剩下的就是这个神剑门的秦老爷子了,是否能劝服先不提,起码行云不会觉得在他的面前张不开口。
想到这里,行云问到:“那位神剑门的秦老的名讳是?”
剑媚将手巾重新用温水捂了,为行云揉到:“神剑门的秦老姓秦,名百程,其他的,剑媚就不知道了。”
行云也只是想问问名字,当下得了答案,笑到:“这就够了。”
“那你可知道这谷中之人都是什么来历?我看这里只那外面所住的就不下千人,这里又有许多人,难道都是朝剑门的子弟不成?”行云问到,既然他已经要在这里待一段时日了,那就要了解这里,昨天虽然听那些人讲了一个上午,可仍然有好多疑问没有被提及,毕竟这谷中有着太多的秘密了。
“也不全是,这些人中大部分是我们朝剑门的,其他还有不少为了避祸躲来的人。”剑媚自然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眼前的这个少年可是自己门派的宗主,比萧掌门还要大,她自然不会隐瞒什么。
“避祸?”行云问到。
剑媚见行云清醒了很多,将毛巾搭了到架上,净了净手,来到行云身后按摩着肩膀说到:“是的,这谷中,经常有人来避祸,自从我记事起,就不断的有新人入谷,他们都是被外面的那些恶人害的家破人亡,逃来这里的可怜人。
这在我出生前就一直不断,到了现在,以前来这里的人都有过了四辈以上的了,他们在这里躲避那些恶人的追杀,勤练武功,好等我们出谷的那天到来,然后一起杀出去!”
剑媚按摩的很是舒服,可行云听的却是心惊,问到:“他们的仇家都是什么人?”行云这么问,心中却在揣揣,就怕这些人的敌人是名门正道。
剑媚恨到:“自然是那些假仁假义的大派了!”
行云心中一凉,暗到:“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怪不得连那些儿歌都编的如此怨恨。”
听剑媚的恨声,行云有些奇怪到:“你莫非也与那些大派有什么仇恨不成?”行云见她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就算有什么仇恨也应该是往上好几辈子的事了。
行云猜的到是不差,剑媚答到:“自然了,我父母便是朝剑门后裔,我们在这谷中躲了如此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谷去报仇血恨!”
看到剑媚这样的少女都是如此想法,行云更对自己想劝说他们放弃与中原武林为敌的目标感到渺茫了。
这时阳光洒来,又是一日清晨,行云却对自己有些茫然,心中想到:“我该要如何做才好呢?”行云想不出,惟有安慰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刚来这里,一切确实如萧寿臣所说,我还有很多未了解,先待些日子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