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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文迪吃了一惊,随即冲过来帮忙擒住那人。
那人惊呼救命。
顾晓丹用力捏紧那人的手腕,喝道:“你是假的!!”
章鹤云蹲下来,把那人的口罩和护目镜摘了,登时,三人都惊呆了,这个男人不是刚才那个大嘴男人,而是忠叔!
章鹤云问:“忠叔,你为什么要冒充除甲醛的工人?”
忠叔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趁有空,出来干点私活。”
文迪搜出一个小瓶子,上面赫然写着C有毒液体。
文迪在忠叔的脸颊拍了一巴掌,喝道:“你是不是打算把这瓶有毒液体放进喷壶里,喷洒在墙板上,慢慢毒死章先生?”
忠叔装作无辜的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章鹤云看着那瓶毒液,眉宇紧紧皱起来,脸上的表情复杂得无以复加。
章鹤云问:“忠叔,我们家对你不错的,你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我?”
忠叔说:“二少爷,我没有要害你。”
顾晓丹问:“你随身带着受管制有毒液体是几个意思?这种成分就算低浓度也可以致人慢性中毒死亡!”
忠叔狡辩道:“我心情不好,我想自杀行不行?”
章鹤云问:“忠叔,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你告诉我TA是谁,我可以放你一马!再给你一笔钱!”
忠叔继续狡辩:“二少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害你。”
文迪眼珠一转,说道:“章总,你现在就打电话给您父亲和你后妈芬姨!让芬姨把她的儿子阳阳也抱来,说是有事商量。”
话音刚落,忠叔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几下。
顾晓丹与文迪交换了眼色,也说道:“对!让芬姨来和忠叔当面聊聊!”
忠叔惊惶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文迪冷笑一声,对忠叔说:“说起来挺奇怪的,章家的三少爷阳阳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
顾晓丹附和道:“我也觉得阳阳很像忠叔,单眼皮,长眼睛,不如把他们的指甲和头发拿去验DNA?!”
忠叔紧张起来了,说道:“你们不要胡说,我只是个司机。”
文迪说:“很多时候,在外人的眼里,一下子就能分出谁是父子!”
章鹤云这时已经打完了电话回来,说:“父亲很快就到,芬姨说她大概要三十分钟才能到。”
忠叔听了这句话,脸上杀机涌现,全身抖动了一下,挣脱了顾晓丹和文迪的控制,人影急闪,头部向着那面新做的大理石背景墙撞去,势如破竹,看来是要撞墙自杀。
千钧一发之际,文迪和顾晓丹同时伸臂救人,敏捷得好像闪电一样,只听到“啪啪”的两声,忠叔被二人凌空扑下,压倒在地上。
忠叔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我要杀了你们!”
就在忠叔骂人的时候,文迪拿出两条塑料胶带把忠叔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
顾晓丹将手帕塞进忠叔的口里,不让他咬舌自尽。又把纸巾卷成小卷,堵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听到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章鹤云搓着手,说:“文迪,我有点担心,我父亲的血压和心脏不太好,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文迪说:“放心,我准备了汉方救心丸。”
章鹤云失声笑了出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章友仁进来了,看见办公室里的一幕,柔和的脸庞上写满了惊诧,问:“鹤云,你们唱的是哪一出呀?为什么捆着忠叔?”
章鹤云把汉方救心丸递给父亲,说:“爸爸,你先吃两颗药丸,我慢慢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章友仁拿着那盒救心丸,犹豫了几秒,他对儿子的品行还是了解的,知道他不是一个胡闹的人,于是吞了两颗药丸。
章鹤云搬来一张椅子,让父亲坐下,又过了两分钟,才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寿宴红酒杯被下毒、在福临门海鲜酒家吃饭被下毒、芬姨借钱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次。
章友仁听完了,脸上一阵黑一阵白,两只手不住的颤抖。
章鹤云小心翼翼的说:“爸爸,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实在不能再熟视无睹了,我的生命随时有危险,必须彻底解决这件事,”
章友仁双眉紧蹙的听着,做了个手势,示意章鹤云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章友仁静静的思索了一会,把目光转向了顾晓丹和文迪,说:“请二位暂时回避,可以吗?”他的目光比深秋的晚风更萧索。
顾晓丹巴不得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和文迪一起出去了。
顾晓丹和文迪在对面的会客室等候,透过玻璃墙,看见芬姨牵着六岁的儿子阳阳来了。芬姨打扮精致考究,走路姿态优雅淡定,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文迪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两只耳机,交给顾晓丹一只。
顾晓丹一看就知道这是监听设备,连忙把耳机塞进耳朵里,听到章家几个人的对话。
芬姨温柔的说:“你们叫我来做什么?喝下午茶吗?”
章鹤云说:“芬姨,你看看地上躺着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芬姨惊叫了一声。
章鹤云故意诈她说:“芬姨,忠叔已经把你们的关系交代得一清二楚,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芬姨竟然没有作声。
章鹤云转而说:“芬姨,我要提取阳阳的头发、指甲、唾液、血液去验DNA。”
芬姨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要干什么?他是你的亲弟弟!他才六岁!他有自闭症!他不会说话交流,你不能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章鹤云的声音很平稳,说:“阳阳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弟弟,验一下DNA就知道了。”
芬姨对章友仁说:“老公,你倒是说话呀。你儿子在侮辱我的人格!太过分了,他有没有把我当长辈?”
章友仁这时发声:“阿芬,其实验一下DNA也不要紧,真金不怕火炼。”
芬姨嚷嚷道:“老公,你竟然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
章友仁说:“只要你确定阳阳是我的亲生骨肉,怕什么验DNA?”
芬姨结结巴巴:“我,我,我,”
章友仁从妻子的声音里已经找到了答案,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说:“一直有人说我的小儿子长得不像我,碍于夫妻的情分,我一直没有去查究,但是,心里那一根刺还是消除不了,今天终于扎到肉了。”
芬姨放声大哭:“阳阳,你好可怜,妈妈没办法保护你......”
章友仁说:“小声点,这里是公司,传出去我真的和你离婚,而且你将一分钱也得不到!”
芬姨的声音变得微弱了,说道:“老公,你是了解我的,我对你的两个孩子客客气气的,我也不乱花钱,不出风头,除了打打麻将,什么嗜好也没有,我绝对没有做付不起你的事情。”
章鹤云插口说:“芬姨,你前段时间问我和姐夫借钱,前后借了五千万,那些钱是谋杀我的经费吗?还是给了忠叔存银行了?要不要我公布忠叔在香港XX银行的账户余额?一个司机的账户里有六千多万元港币,国际大新闻!”
芬姨“啊”的一声,惊恐地说:“你答应过替我保守秘密的。”
章鹤云笑了一笑,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当我是傻子。你与忠叔、四姐合谋来害我,我还能为你们保守秘密?我不报警抓你就已经对你很宽容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静得有点吓人,只听见芬姨的喘大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章友仁干咳了一声,说:“阿芬,你带着孩子搬去别的城市吧,我给你两亿元赡养费,你们好好过日子,永远不要出现了。”
芬姨哭了,抽噎着说:“老公,你是要跟我离婚吗?我不舍得你。”
章友仁说:“哎,我六十岁了,你还不到四十岁,你是舍不得我的家产吧?”
芬姨哭着说:“阳阳这孩子太可怜了,治疗自闭症要花很多钱的。”
章友仁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威严,说:“你的意思是,两亿元不够是吧?”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我开出的价码,从来没有人可以还价的。”
芬姨吓住了,连忙说:“够了,够了。”
章鹤云也说:“芬姨,算你运气好,父亲不但没有责骂你,没有追究你,还给你两亿元赡养费,你就知足吧,两亿元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芬姨说:“是的,是的,友仁对我一直很好的,是我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受了阿忠的蛊惑,才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儿,我对不起你们......”
章友仁“哼”了一声,说:“下星期我们就办离婚,签好了协议,钱立即打给你,你赶紧消失。”
芬姨说:“好的,好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高兴。
章鹤云问:“爸爸,怎么处置忠叔?”
章友仁说:“放了他吧。”
章鹤云说:“这样也太便宜他了。”
章友仁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家丑不可外扬。”
章鹤云说:“好吧。”他的声音充满了郁闷。
顾晓丹吃瓜失败,望着芬姨抱着阳阳走出了办公室,芬姨的嘴角带笑,走路昂首挺胸,走得很欢快、很轻松,仿佛走进美丽新世界似的。
顾晓丹摘下了监听耳机,对文迪说:“真没劲!想不到就这样私了了。”
文迪却说:“豪门就是这样,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
顾晓丹无限失望的说:“我还以为要上演家庭动作片!想不到只有文戏,没有打戏,不给力。”
文迪扑哧一笑,说:“难道你想看到章友仁把老婆和奸夫打得进医院才算给力?我们吃瓜群众要保持理性,不要过度臆想。”
顾晓丹嘟起嘴说:“最起码要让芬姨净身出户呀,怎么还给她两亿元,真是钱多了烧包。”
文迪说:“豪门处理家庭纠纷只能找到一个平衡点,不能做得太绝,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顾晓丹摊一下手说:“现在拔除了芬姨,还有章美玲那个女魔头。”
文迪却说:“依我看,想害章鹤云的人不止两路人马,还有第三股力量。”
顾晓丹吃了一惊,正要问个明白,手机响了,是盛远峰打来了。
盛远峰在电话里愉快的说:“晓丹,我在云南瑞丽找到了钟鸣琛的妹妹,原来她五岁时被一个不能生育的远房亲戚偷偷抱走了,一家人躲在云南瑞丽。我给了他们家一笔钱,就当是二十年的抚养费了......”
顾晓丹听了,开心得跳起来:“哗!这样都能被你找到!你太牛了!”
盛远峰的声音更兴奋了,说:“嗯嗯,我已经买了高铁票,明天把他的妹妹带来花城。”
顾晓丹说:“太好了,太好了,钟老太太一定会高兴极了。”
正说着,另一个电话插进来了,是钟鸣琛。
顾晓丹接了电话,听见钟鸣琛的激动声音:“老顾,我的妹妹找到了,是盛远峰帮我找到的,原来我妹妹被亲戚偷偷抱走了,我收到妹妹的照片了,她长得好秀气,好像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哎呀,咱们家终于热闹起来......”钟鸣琛实在太高兴了,以致于有点语无伦次。
顾晓丹假装第一次听到这个喜讯,大喊:“真的吗?!太好了!恭喜你!”
钟鸣琛说:“我明天晚上去高铁站接盛远峰,你也来看看我的妹妹吧?”
顾晓丹正要答复,猛地看见章鹤云出现在门口,她怔住了一秒,然后说:“我明天晚上有事,改天我去看你们,还有你的母亲。”
钟鸣琛说:“那好吧,我星期六晚上办‘还珠宴’,邀请你和你的男朋友来参加。”
顾晓丹说:“好的,我们一定来。”
章鹤云走到顾晓丹的面前,一脸好奇的问:“亲爱的,刚才和谁打电话?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顾晓丹高兴的回答:“我一个哥们,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找到了,他邀请我和你去吃饭。”
章鹤云被这份喜悦感染了,笑着说:“真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