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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防盗,补订就能看正文了。比例50%, 时间24小时。 其后还有精选, 先细量少女们的手足, 再让她们走一段路,看步姿与风韵。脚稍大的, 手腕稍粗的,举止不端的,毫不留情的被筛掉了。这一关, 长安娘子基本都通过了,少数几个被淘汰掉的也都是手足瑕疵,仪态上都是合格的。
毕竟是长安城里的娘子, 就算是出身微末小官之家, 也都是打小悉心教养的。而京外的就层次不齐了, 有仪态教养看着比之长安里的都不差的, 也有粗枝大叶,入不得眼的。
范雪瑶很顺利地通过了精选, 在这之后便能留宫了,在这之前还有一轮选。也就是验身。
而这时,初时海选的五千秀女只余下了一千名。这一千名秀女将分别由宫中老宫女引进密室, 进行验身。
验身不只是验明秀女是否清白, 还要检验体味是不是有异味, 查看乳-房的形状, 身上是否有疤、有痣等等。流程十分复杂。而且因为古代衣饰繁复, 穿脱不便, 费事还费时。
一千人,分成了五十批,分别进入屋子验身,每一批里约一刻半钟验完一个秀女。随着时间的流逝,秀女们都有些站不住了。范雪瑶因为自幼勤加练体,瑜伽、健身操一日不辍,所以很轻松。不过为了不打眼,她也做出一副强撑的模样。
范雪瑶因为年纪是秀女中偏小的,所以排在后半段,轮到她时已经是快四个小时候后了。
进了屋子,一名宫娥上前引她入内,范雪瑶速度很快的看了一眼屋内,发现屋内用屏风隔出了五个小间,地方不大,但每一间也能容下十几个人了。
宫娥将她引进了靠里的小间,里面站着三个中年宫娥。范雪瑶噙着笑,礼貌地点头见礼,又伸手取下腰间的荷包递去,“三位辛苦了,小女一点小心意,请三位姑姑吃茶。”
中年宫娥接过,触手沉甸甸的。她们都是老手了,一上手就知道荷包里装的是滴珠,心中很满意荷包的分量。再看范雪瑶的容貌风姿,暗暗点头,接下来给范雪瑶验身时便分外用心,且态度也很亲和。
小宫娥道了声冒犯,便动手服侍她脱衣。
褪去衣裳,范雪瑶赤着身子站在四人面前,虽然神情羞涩,肢体却很大方地伸展,任她们检查。
虽然年幼,可因为自幼练体,虽然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却已经有模有样了。穿着夹袄的厚衣裳时还不怎么觉得,可这时候却立刻显出身材凹凸有致了。
范雪瑶最为自得这副身躯,每天运动后她都会褪光衣裳揽镜自我检查,发现哪里不够完美接下来的日子就会专注于攻克瑕疵。时至今日,她身体的比例十分美妙,纤侬合度,添一份嫌胖减一分则瘦。这都是她坚持多年的成果,有了这份收获,这些年里她流的那些汗水都值得了。
四人的目光落到眼前泛着柔和光晕的如雪娇躯上,腰肢纤细的不足盈握,更妙的是腰肢纤细中肌肉并不像那些苗条纤细的娘子一般绵软,而是透着一股柔韧的劲儿,使人不禁遐思顿起。连她们几个女子都差点看花了眼。
目光往上,线条优美的腰腹之上,胸前隆起着一对白玉包。虽然不是很大,却很饱满挺拔,与身体的比例很匀称,大小、形状和位置对称一致。如同一对儿水嫩嫩甜蜜蜜的水蜜桃儿一样。
而更难得的是这身冰肌玉骨,不仅白净无暇还很细腻,触手只觉润腻滑嫩,美妙难言,令人情不自禁想不住地抚摸揉弄。
老宫娥心里赞叹惊讶,手下动作放的更轻微了,生怕自己的糙手弄伤了这比花瓣还娇嫩的肌肤。只暗暗心道:这娘子出身不高,可这身滑腻似酥的肌肤却是连那些权贵之家的娘子都及不上。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
不论其他,单这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肌肤,也绝对能从众位娘子中轻松脱颖而出了。
轻轻松松验完身,范雪瑶重新穿好衣裳出了屋。初步通过这一关的秀女们还不能离开,她们由小黄门引进了殿中等待后续的结果。范雪瑶早就打听过历代选秀过程,虽然这次的较之前与众不同些,可结果应当相差不离。留宫这一关,最终只能留下三百人。可现在殿中候着的,却是有四百多人。因此,那些老宫娥们恐怕还要再商量着剔除一百余名资质较差的秀女,余下三百名最为出色的。
范雪瑶心不慌神不急,始终安静地站着等候。
果不其然,小半个时辰后老宫娥们来了,拿着名册点名,被点到名字的都是被淘汰的,将被即刻送出宫。
直到老宫娥合上册子,都没有范雪瑶的名字,显然她是过关了。
接着老宫娥收起册子,目光由众位秀女忍不住露出欣喜的脸上扫过。“奴婢先道声恭喜,至此,众位娘子们都过关了。”
虽然早已察觉这一点,可听到准确的话,众人还是忍不住欢喜兴奋,目光不住向四周扫视,好传达自己此刻兴奋的情绪。
“接下来按照规矩,众位娘子将要在储秀宫安置一月之期,还望娘子们都能谨言慎行。能走到这里实属不易,还望娘子们莫要一时行差踏错,以致前功尽弃。”老宫娥神情严肃地说道,目光认真而夹杂着告诫。
她虽然口称奴婢,言行中却不带卑微谄媚,倒令有些出身寒微的秀女心中惊讶。暗想果然不愧是宫里人,连个老宫娥都这般威严慑人。就是不知等她们做了妃嫔之后,又会是怎样的风光呢?
一番敲打提醒的话结束后,老宫娥便叫来小宫女来领秀女们去储秀宫安置,到了地方,范雪瑶便看到院门除站着一排宫娥,其中一人服色与其他人有异,显然是其中的领头管事者。
负责给范雪瑶等人带路的小宫女上前,恭恭敬敬道了声姑姑,才双手递上牌册。
那姑姑翻了翻册子,脸上堆出了笑来,“请稍等,奴婢这就安排人送娘子们去住处。”说完一招手,便自身后唤过来了一个小宫女,“松香,你带五位娘子去宿处安置。”说着便将牌子和册子交予另一个宫女,又道:“娘子们的行李会有宫娥送到各位娘子的住处,同时娘子们的婢女也会一道来,请娘子们放心去罢。”口中虽说着“娘子们”,眼睛却看向范雪瑶身旁的一名秀女。
这一番举动,惹的几名秀女都或明或暗的去打量那名秀女,受选时,众位秀女都是只报名号不提门第,不过这不妨碍什么。相熟的,或是有门路的自然事先便知道有哪家娘子,稍微对一对,便能猜出谁是谁了。
范雪瑶虽然门第不高,也没什么门路,可她有作弊器,她一开始就从别人的心声中知道她身旁这名秀女名李秀云,乃是齐国公府的嫡出娘子。其父亲是齐国公的嫡次子,也于宗正寺领了少卿职务,出身高贵。
虽然父亲都同为少卿,可这门第却犹如天壤之别。难怪这老宫女这般看重李秀云。
范雪瑶眨眨眼,表示自己不羡慕,门第高有门第高的难处,门第低也有门第低的益处。瞧,原先还一直若有似无排斥她的秀女们不都是将李秀云视作竞争对手,而忘了她么?
李秀云含笑点头,只道:“多谢姑姑了。”并没有其他举动。
那姑姑又与李秀云说了几句才安排小宫娥引几人去住处。
入了院门,就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道,六人发现这院子不大亦不小,正屋加东西厢房各三间屋子。原以为够六人分了,谁知后面又来人了。
李秀云微微蹙眉,问小宫娥:“难道这院子不是给我们六人住的吗?”
松香一面开着门锁锁一面道:“回娘子的话,储秀宫地方有限,姑姑们安排这院子要住下十八人的。”
十八人?
三间屋子里中间是厅屋,接待客人以及日常起居之用的。这么一想,那就是一间屋子至少住三人了。李秀云秀气的柳眉皱的愈发厉害。
范雪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事先早就预想过会有这种情况了。毕竟有三百名秀女呢,怎么想,就算储秀宫再大,想让三百名秀女一人一间屋子那也是不可能的。
其余秀女们对此态度平平,想来不怎么在意这些。或是就算原本是介意的,想到是在宫里也就变得不介意了。
见李秀云这幅表现,有个秀女还撇了撇嘴,心里直道矫情。
松香利落地把锁卸下,正要引着众人进屋,却发觉少了一位,连忙回身张望。
“李娘子,要进屋了。”松香冲站在院中的李秀云唤道。
引颈向正房李秀云微微摆手,细声细气地说:“我瞧着那边屋子不错,怎地偏生给我安排西厢房?”
松香解释道:“这是姑姑们原先定下的安排,奴婢只是依规矩行事。”
李秀云闻言抿了抿嘴,又看了一眼正房才转身走进西厢。
范雪瑶她们进屋的早,占了三间屋子里的五张床,只剩下一张最南面的靠窗的床便留给了李秀云。李秀云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了。看了一眼其余秀女,眼神有些不善。
“我不习惯睡窗边,你们谁跟我换一下?”
几人于是就往里走,踏上甬道,略走了几步就是一片萧疏的淡竹,竹下青苔映石,兰草丛生。花木上的露珠闪闪发光。
待绕过这堵翠嶂,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花木深处倾泻于石隙之下。一面平坦宽豁,飞楼插空,雕梁画栋,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一面微陡山坡,花木皆无,只一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四面群绕着各式太湖石,竟将其后的景色悉数皆遮住。
杨素女颇感好奇,那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致?便道:“我们去那边瞧瞧吧。”
于是众人走去,忽然听见水声潺潺,再走几步,鼻尖萦绕一阵奇香,味香气馥。
她们转过山坡,只见异草牵藤引蔓,垂于山岭上,或爬于石脚,或垂檐绕柱,仿佛翠带飘摇。地方不太大,景色却好多好盛。
一眼放去,看到了芍药圃,又见牡丹亭,蔷薇篱,芭蕉坞,数百枝桃枝杏花如喷火绯霞一般。那一带清流汇聚而下,上面藤萝倒垂,旁边蔓草过肩,水上落花浮荡。
众人皆眉开眼笑,抚掌赞道:“真是好景!”
连忙走上牡丹亭,环顾四周,水上藤萝摇曳,影影绰绰地显露出水中飘飘荡荡的落花,泉池两行垂柳轻摇,其水愈加显得清溜透彻,曲折萦纡。幽深静谧。
懂行的只两眼放光,细数这其中的奇花异草,惊呼连连,愈发惊喜。不懂行的,只觉的景美花香,真堪入画。目光流连,赞叹不绝。
几人正沉迷在这美景之中,忽闻远处一阵喧哗,纷纷好奇看去。
只见她们北面走来七八名少女,皆衣着华丽,只觉不凡。只是她们的目光却几乎都落在了同一人身上。
那名女子身穿紫罗兰色刺绣对襟襦衫,杏色罗裙,腰间围着鹅黄色腰上黄,系着彩宝碧玺缀玉佩蝴蝶结禁步,臂间挽着一条蜜合色绣团花披帛。
少女正仰着脸四处观望景色,身姿窈窕,柳眉杏眼,云鬓峨峨,眉如青黛,脸胜桃花。原就生的容色甚丽,这一身亮丽又不庸俗的衣裙将她本就不错的身形更衬得愈发体态纤细,分外娇嫩明艳,犹如枝上怒放的海棠花一般亮眼艳丽。
可惜少女神情间颇有几分冷清,一旁的采女不住与她说话,却不曾见她开口,眼神中更有几分厌烦不耐。
杨素女第一个收回目光,陈多福瞧见了,心里一动,忙凑过去问她:“杨娘子是否认得那紫衣娘子?”
杨素女点头,视线又落到紫衣少女身上,语气平淡:“她是秦、魏国大长公主的外孙女,长孙七娘子。”
一听说是公主的孙女,众人都目露惊羡之色,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呢!皆忍不住看向那边,越看越觉得果然不愧是皇亲国戚,通身贵气逼人呢!
唯有范雪瑶早就知道这长孙七娘子是谁,她于长孙家的同辈娘子中行七,乳名珪。早年她曾参加过一次赏花宴,便是由长孙七娘子的母亲永嘉郡主举办的,因着这层关系,她只得随她娘一道去了。当时便是长孙珪同几个堂姊妹负责招待她们一众年轻娘子。
收回目光,范雪瑶笑道:“果真仙姿国色。”便不再就长孙珪这人言说什么。
杨素女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内心多了几分欣赏。心道:这范娘子虽然门第不高,可这性子倒是庄重矜持的紧,听到公主之名尚能如此淡然。
正人心各异,忽然那一边吵闹起来。
范雪瑶下意识看了过去,却见长孙珪那边一个松花色襦衣配桃红夹袄的少女与一个粉蓝色绣遍地撒花窄袖对襟褙子的少女争执起来,离的有些远,众人只听得见模模糊糊的争执声,却听不仔细在因为什么事争吵。
两名少女吵的有些厉害,两人皆是一脸怒色,不时嘴巴开开合合的说着些什么。一旁长孙珪满脸的不耐烦,最终蹙眉说了句什么,才叫两人结束了争吵。
大概这事扰了心情,长孙珪没再往里走,一会儿就走了。后面几个少女唯唯诺诺的,犹豫了一下一齐跟着走了。
看着那一边七八个少女如今只剩下两三只小猫,范雪瑶这边人心就动了起来,杨素女率先动了,迎着笑向两名少女走去,近了身边,与那两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就领着两人回来了。
笑盈盈地介绍两人:“这位是卢娘子,这位是朱娘子。”两人嘴边带笑,在杨素女介绍自己时都微微颔首示意,十分有礼。
范雪瑶细细打量两人,将两人的模样神态等一一记在心里,有个大致的印象轮廓。这卢姓娘子长的比较成熟,不像有些同龄的少女一团儿孩儿气,看起来倒是有些想法的女孩儿。五官清秀,小巧玲珑。观之可亲。
朱娘子人如其名,生的珠圆玉润的,五短身材。眼睛大,眉毛弯,是很讨老人喜欢的那种长相。
几人客套了一番,算是相交了,李秀云便等不及直接问两人:“方才我们瞧见你们那似乎有些异状,可是有什么事儿?”
朱娘子闻言苦笑,表情无奈地说道:“哪有的什么事儿,只是些不成问题的小事儿,偏就她们俩你不饶我我不依你的闹起来,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不是什么事儿又到底是什么事儿?众人心里犹如猫儿挠一样,急的焦心。
好在卢娘子落落大方地一笑,简单解释道:“算不上什么事,不过是曾娘子踩了许娘子的裙摆,正巧看景没能及时致歉。许娘子又珍爱东西,一时情急争执了几句罢了。”
原来是因为这种事啊,李秀云顿时很失望,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杨素女点点头:“也是她们两人气性大,这苑中景致如此美轮美奂,风趣妍丽,偏生为这种琐碎小事扰了心情,实在不美。”
朱娘子心有戚戚地连连点头:“是呀是呀,真是没意思极了。长孙娘子就给她们俩闹腾的回去了,就我与卢娘子实在喜这景色才留了下来。其余人都跟着回去了。屋里待了三日,来了还没一刻钟,这便就回去了。都是给她们俩闹的!”
范雪瑶见她们聊了起来,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望着泉水浮花出神。她们家虽然经她明里暗中指引,过得也算富裕,只是因为范家是自祖上传下来的府邸,一直没更换过。因此始终庭小如蜗居,自然也不会有这般宽敞的花园了。
她们家的花园不过是一口莲花池子,几丛花草罢了。那莲花还是因她喜欢,央求李蓉才移植的,这才在夏天有清莲可赏。原先就一些浮萍水草,倒是养了几尾鱼,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
原先看了十四年倒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她是二十一世纪人,看到每样东西的感观总是:这是古物。下意识就觉得珍贵。可现在看到了禁宫里的富丽辉煌,才知晓她家在这长安城里实在算不上什么。一个小小的东御花园就有他们家整个宅子几倍大了。这里的一花一草,其价值很可能能买下他们整个府邸。
正胡乱想着,忽然身边一动。下意识抬眼一瞧,却是陈多福局促地坐了过来。
“我与她们说不到一处去,瞧你坐这儿,便来凑个热闹。可莫要嫌我。”陈多福抿着嘴角笑,有些唯唯诺诺,很怕她撵人的样子。
范雪瑶知道她这不是装的,是性格如此。正巧也不介意陈多福,便点点头,只道:“哪里的话。这又不是我的地儿,哪有嫌你的道理。且坐吧,这良辰美景,多些人欣赏也是乐事。只是我喜静,怕是要闷着你了。”
见她这么说陈多福才宽了心,没进宫时,她在家里就是个不受宠的,见了谁都是让三分。等进宫了,心里原本就怯三分,随着发觉人人都比自己出色时,腰杆子就更加挺不直了。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她事事退让,不与人争,偏生一个院子的人谁都不亲近她。就连那个跋扈无礼的李秀云都能跟杨素女亲亲近近的,唯独她形影单只的,想想就觉得冷清。
想到要这样过上一个月,陈多福心里就慌的很。这才忍不住来接近范雪瑶。想着好歹有个人作陪。只是又怕范雪瑶心高气傲,看不上她。幸好范娘子不是那种人。陈多福轻轻抚了抚心口,那儿还跳的厉害。
“娘子平日里可好玩个什么?”陈多福心里突突的跳,口干舌燥的想寻些话题与范雪瑶说。
范雪瑶一手倚在栏杆上托着下颌,略宽的袖口微微露出小片白净的玉腕肌肤,忒的诱人于不动声色。眼睛从浮花上移开,看向陈多福,见她眼皮儿颤颤的,知道她心里紧张,便柔和的笑笑,态度随性可亲地随口说:“平日里好读些书,绣个花儿,与姊妹们玩耍,不值一提。”
陈多福不知范雪瑶的情况,也信以为真,心想这些贵女与自家也没什么不同嘛。心里的紧张顿时少了几分,之后便平和了许多,总算能正常的与范雪瑶说话了。
两人便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陈多福时不时的眼睛往杨素女她们那边看,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的模样。范雪瑶心知她想说些什么,于是故作不知。只是陈多福明显不是聪明人,很快便忍不住开口引起了话头。
“娘子觉得这能晋为嫔妃的五十人里,我们院子有谁有这个运道能有幸能成为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