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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城走过去,放下酒盅,依次倒满酒杯之后站在瞳倾绝身后为他布菜
瞳倾绝侧头看着她:“一起坐着吧”
君夜澜惊讶的看着瞳倾绝,可能是想不到为何摄政王如此纵容一个奴才
倒是君夜棂,拿起酒杯,闻着酒香
沈倾城低头:“奴才不敢”
瞳倾绝看了眼君夜澜,后者对前者对视了许久,才发现他的意图般,赶紧让出来自己的位置,坐在远处,讪讪的笑:“沈公公,既然皇叔发话了,便坐着吧,我们夜棂俩最是和善不过。”
沈倾城微微颔首:“那……奴才多谢摄政王。”
四个人在傍晚时分启开了酒,君夜澜酒量不行,却是很喜欢喝酒,自己喝的东倒西歪,还非得劝着君夜棂喝:“来来来,夜棂,你整日里躲在府中,今日好不容易将你抓来皇叔这儿,定是要喝的好才是”
君夜棂已经被他灌的脸色潮红,却也不忘记连连推辞:“皇兄,我实在不善饮酒,再喝便要醉了。”
却还是抵不过君夜澜被灌进一杯酒
沈倾城也喝的面色微红,看着他们二人戏闹,忍不住笑出声,
瞳倾绝给沈倾城夹菜忍不住提醒她:“桃花酿虽香醇,后劲儿也大,莫要再饮了。”
沈倾城偏头看着他,他也喝了不少,不过脸色一如平常,只不过说话间有好闻的酒气扑撒在她的面庞上,让她的脸多了几分俏红
沈倾城乖巧的点了点头,四个人从傍晚直至月挂中空,宁安已经从后院启开了许多的桃花酿,
君夜澜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君夜棂双手杵着脸,也是眼神迷离,
瞳倾绝看差不多了,唤来宁安:“将二位王爷安全的送到王府。”
宁安抱拳:“是,属下遵命”随后进来四名侍卫搀扶着君家兄弟二人往外走去
沈倾城看殿中无人,拿掉了脸上的面具,喝了些酒,脸上发烫,带着这东西,更是不舒服的很
瞳倾绝酒过三巡,俊脸此刻也是微红,
沈倾城杵着下巴看着他自言自语:“摄政王真好看,怎么从前没有发现呢?”
瞳倾绝垂眸,知晓她这是喝多了,便起了心思试探:“你从前见过本王?”
沈倾城大手一挥:“何止是见过,我那时候还得管你唤声皇叔呢,可我从未唤过你。”
瞳倾绝转过头与她对视:“那你从前可对我有丝毫的心动?”
沈倾城闭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半晌后睁开眼睛:“没有”
瞳倾绝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谁知醉酒的沈倾城相当的大胆,她趁着瞳倾绝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他的侧脸,
瞳倾绝反应过来之时,沈倾城迅速后退,还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下红唇,嘿嘿傻笑:“瞧着冷冰冰的样子,还挺软乎。”
瞳倾绝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更何况喝了酒,被她这么一挑逗,顿时下/腹感到紧绷,
瞳倾绝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倾城醉的傻笑:“嘿嘿~早就想这么做了,真软。”
瞳倾绝深吸了好几口气,发现平日里定力不错的他竟压不下去那股子邪火,
将视线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她坐在离自己很近的距离,因为喝了酒,原本就莹白的脸庞此刻时白里透红,平日里那有些冷傲的眼神,此刻迷离恍惚,真想将她拆入腹中,吃抹干净,
偏偏沈倾城还不自知的往上凑:“摄政王,醉了吗?怎的也不说话,”
瞳倾绝感受到扑撒在他脸上的热气,脑子里绷着的弦断了,将沈倾城抱过来,将她放在自己腿上
沈倾城醉的厉害,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此刻只觉有一张软榻,十分的柔软,柔软的想让她睡一觉,可有一个坚硬的物体一直在顶着她的腿,
沈倾城闭着眼睛,将那腿下的坚硬物握在手中往下压了压,
瞳倾绝顿时闷哼一声,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沈倾城边往下压边嘟囔:“明日得叫工匠来修一修了,这都坏了。”
瞳倾绝咬着后牙,这是把他的宝贝当成什么了,还在那儿不知死活的摸来摸去。
沈倾城看那东西不但没有被自己修好,还越来越硬,顶着她,索性将那东西往下一摁,一屁股坐了上去嘴里嘟囔:“真讨厌,敢顶我,坐死你”
瞳倾绝又一次闷哼一声,蹙着眉,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是无奈又无处发泄的一次
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怀里,还摸他的东西,他本可以借着酒劲儿对她做点什么,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酒后毫无理智的情况下,应该是在一个极度舒适的环境下,在他亲手为她制造出来的地方,一个极为温馨的地方,才可以,
对,这样才可以为她负责,而不是让她一个女子在酒后失身于他,对,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
瞳倾绝怀中抱着美人,心中一直在劝说着自己,
宁安走进来轻声问道:“王爷?”
瞳倾绝睁开眼睛:“不必折腾了,就这么着吧,”
宁安点头,去里间拿了一张被子给二人盖上,
还好瞳倾绝坐的椅子足够大,也足够柔软,就这样,瞳倾绝靠在椅子上,沈倾城似小猫一个缩在瞳倾绝怀中,
宁安出来时吹灭了房间中所有的蜡烛,静声退出来
刚一转身,余光便看见廊下站着一个黑影,宁安心中一顿,握住剑鞘,轻声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谨言站在暗处,清冷的月光都照不到他:“王爷歇了吗?”
宁安点头:“歇着了,今日两位小王爷来了,闹了许久才走呢”
谨言点头:“辛苦你了”
“害,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早日回来当差就好了”
谨言低头:“我不敢面对王爷”
宁安欲言又止,王爷对潇妃娘娘的感情十年如一日,即便是潇妃死了,王爷求着人,帮着潇妃娘娘重生,
虽然他起初觉得死而复生乃是无稽之谈,可亲眼看见潇妃重生,也是深深的佩服了一把江湖上的起死回生之术
王爷对潇妃情深似海,却不想谨言在两姐妹中间左右徘徊,王爷虽看不惯,也是谨言自己的事儿,可奈何谨言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坎儿,
这就得靠他自己了
宁安上前拍了拍谨言的肩膀:“早点回来吧,咱们王爷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谨言点点头,转身离去
宁安看着他的背影,叹息摇摇头
……
御书房
君北辰坐在书案后,手中握着一根狼毫,沾了沾墨,在奏折下写上准奏两个字
“听闻今日三皇兄与四皇兄进宫了?”
楚乔手中研墨:“是,三王爷三天两头的进宫,倒不算新鲜,倒是四王爷,今日难得进宫呢。”
“哼,四皇兄已有整整一年不曾入宫,今日一来,竟也不来参见朕,真是愈发纵容他们两个了”
楚乔陪笑:“是,三王爷生性放荡不羁,自由惯了,四王爷身为郡王,进宫不来参拜,是说不过去”
君北辰冷哼一声,合上奏折:“朕是他们的亲兄弟,与朕不亲近,倒是与那外人亲密的很,今日他们几时出宫?”
“回皇上,二位王爷在亥时一刻被宁安送回去的。”
君北辰起身抻了个腰:“皇叔呢?”
“摄政王貌似已经歇着了。”
君北辰手抚上奏折:“如今他将奏折还与朕,自己倒是清闲的很,城西的堤坝去看了吗?”
“奴才昨日派人去查看了一番,如今正直春日,若是到了夏日,那堤坝怕是扛不住这瓢泼大雨。”
君北辰展开双臂,由着楚乔给他更衣,嘴角露出笑容:“正合朕意。”
楚乔在宫中多年深知不可开口多问的道理,也不曾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更衣的手指一顿:“皇上可要去后宫哪位娘娘处?”
君北辰停顿了一下,从楚乔手中拿过衣裳:“朕出去一趟,不必派人跟着。”
楚乔蹙眉,疑惑到不知皇帝要去哪里,过于担心,只能叫出隐龙卫统领:“玉大人,皇上自个儿出去了,不许人跟着,可这黑灯瞎火的,咱家实在担心,您说……”
玉隐一身黑色劲装,眼睛上蒙着红色带黑边的鲛纱,只见他鼻梁高挺,下颚线条硬朗,领口袖口,都用红线绣着一些精致的符文:“不必担忧,我过去。”
君北辰披着大氅,穿过御花园,穿过锦鲤池,穿过游廊与皇后的栖梧宫错身而过,经过栖梧宫时依稀还能听见诵经声以及潇梦颜的怒吼,
君北辰心中冷笑,潇梦颜不是说日日诵经念佛,如今真佛到了跟前儿,倒显的烦了
又又走了一会,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辉煌的宫殿,殿门上有三个大字,荣焉宫,是他自己亲手写上去的,
君北辰也不进去,就这么站在荣焉宫门口,此刻的荣焉宫仿佛匍匐在地张开血口的一只巨兽,
他怕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君北辰还记得那年初见时,她率性可爱,却又言语间丝毫的不饶人,
他自小在宫中见识了许多的尔虞我诈,心里阴暗的他,突然碰见那么像阳光一般的女子,就想止步不前
那段时光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当时只觉得若她有真心,等定国公送来虎符,赐与她一个皇后之位,与她一同携手这天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人啊,就是欲壑难填,等他有了权利之后,朝臣开始巴结他,送来自己的女儿入宫,
他也不曾拒绝,一一收下,在他的眼中,那女子的言语刻薄,也不觉得率性可爱,只觉得她如同一阶百姓家中的妇人一般斤斤计较
慢慢的对她厌烦,懒得应对,最后潇梦颜找上来,自己被潇梦颜柔软的腰肢,可人的温柔迷惑,一点一点的更加的厌恶那个女子,最后将她狠狠折磨而死
君北辰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皇上后悔吗?”
君北辰未曾回头:“应当是悔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想她,想她的尖酸刻薄,想她的口是心非,想她对自己失望流下两行清泪的模样
玉隐开口,平日里毫无波澜的语气如今充满嗜血:“那属下就去杀了潇梦颜。”
君北辰开口:“不可,留她有用。”
玉隐紧咬着牙,手上青筋暴起:“是”
君北辰又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