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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超上去搭住孙易的手腕,感到脉搏有力,放下心来,在孙易的耳边说道:“对不起,下手有点重。我那有疗伤的药,你若需要,回头去潘家园唐风宋韵找我。”这那是有点重啊,简直是要人命!孙易想骂人,却难受的张不开嘴。
唐老回头看看黄超,心道今天这事必须要有个说法,不然折了面子那还了得?这群老家伙也不干呀。于是说道:“这儿施展不开,咱们去灵山斗上一斗。”
黄超心里悲哀,这便宜老丈人净给自己找事,打来打去有啥意义?不去也不行啊,姚瑶还未降服,任重而道远呀。于是不情愿地问道:“姚老板到底让我来做啥事?”唐老说道:“让我们教训教训你,不死就行。”
黄超倔劲上来了,心想,老丈人够狠,不就是和你闺女好上了吗,我还非得把她弄到手不可。黄超恨恨地说:“好,我跟你们去。”唐老转身一纵上了房顶。黄超想这是要跑到灵山?不把你们这老骨头累惨了?咱就来场马拉松,随即跟着上了房顶。
这就较轻功了,上不来的自然就不用再跟着去了,黄超数了数一共六个人。红墙内自然不允许喧闹,几个人足不点地,一溜烟出了红墙,远远看到前边房顶上停着几辆直升机。黄超一乐,还以为他们要跑到灵山呢。
上了飞机,黄超也不答话,闭目养神。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小伙子挺有胆量,独闯龙潭啊。”黄超睁开眼,见此人仙风道骨,估计是道门的人,说道:“我是被逼的,真不愿来。”那人哈哈一笑,不再言语。
很快到了灵山,飞机悬在半空,几个人鱼贯而出,跳了下去。
现在是灵山最美的季节,草甸、森林碧野葱葱。此时来这儿回归自然,观云海、赏日出、闻花香、听林涛,定会分外惬意。当然他们是没心思享受自然的。
一个精干的中男人先站出来说道:“唐老,我先来。”这个人叫时波涛,时风的堂叔,也是时风的师傅。黄超不认识,但是他知道黄超。
时波涛开始还不屑于与小辈动手,但见黄超单指斗唐老,一掌打伤孙易,激起了八极人的雄心。唐老点点头心道,时波涛拳风刚猛,先消耗黄超的力气,摸摸他的底细也好。
时波涛上来一抱拳,也不搭话,抬手就是一式“迎风朝阳掌”。黄超太熟悉了,八极拳。只是八极拳在时波涛手里要比时风威力大多了,一招一式,力达四方。当然黄超也不是和时风比武时的黄超了,几番奇遇,武功精进,已到了道家所谓练神还虚的境界。
时波涛的劈挂掌更是厉害,有道是“八极加劈挂、神鬼都害怕”。只见时波涛瘦小的身躯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降龙、虎抱、熊蹲、鹤步推”,招招紧逼。黄超本想以八极拳相对,但是又一想,第一胜之不武,第二要速战速决,所以就要用两仪点穴过气神拳和他斗上一斗。
八极拳虽然刚猛,但是招式变化很少,黄超烂熟于心,时波涛抬手动脚,黄超就知道用什么招式,所以招招不离时波涛的要穴。时波涛从没遇过这样的对手,对手后发先至,自己却束手束脚,一身武功施展不开。时波涛怒极,快如闪电,“迎门三不顾、阎王三点手、猛虎硬爬山、左右硬开门”连绵不断,不管不顾地向黄超攻来。
黄超一看老同志怒了,但是看着路数应该和时风有关,所以自己不能拼命呀,那我就让你输个痛快吧。他刚一转身,时波涛反应极快,一个铁山靠撞向黄超。黄超气运全身喝道:“来得好!”不躲不避,两人“嘭”的撞在一起。这一撞,撞得时波涛七荤八素,气血翻涌,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旁边有人赶紧扶住时波涛。调顺呼吸,时波涛拱手认输。不是自己差,是敌人太强。
打败孙易大家都不意外,没几下打败时波涛,几个人不淡定了。飞机上和黄超说话的那位仙风道骨的长者走出来说道:“黄超,咱俩比比?咱们还是文斗吧,比轻功。看到没,对面山上那颗树?从树上折根树枝回来,先到先赢,如何?”黄超心道,难道你还会飞不成?比就比吧,总比打架好。
黄超对这位老同志很有好感,问道:“您老贵姓?”“叫我老王就好。咱们开始?”不等黄超答应,转身就没影了。黄超大恨,太狡猾了,幸好不是短跑。黄超发力狂追,追了一会逐渐靠近了老王。黄超佩服,老王这岁数了还能如此之快,不简单,不知他用的什么轻功。
只听黄超长啸一声,几个起落边到了老王的身边。黄超逗道:“老王同志,起跑够快啊。”老王不敢说话,担心泄力,心头却惊讶:这孩子怎么内力运转还能谈吐自如?看来这场比试是输定了。
说话间到了山脚下。只见老王,一跃而起,踏着悬崖空中旋转,越转越高。黄超震惊,难道是传说中的武当“梯云纵”?黄超不敢怠慢,混元真气急速运转,施展八步登空,紧随其后,虽然姿势没有梯云纵圆转飘逸,速度却是快极。
上到山顶,老王以是气喘吁吁,强弩之末。再往回返,虽是下坡,老王已经跟不上黄超的脚步,直见黄超从悬崖上如直线般坠落,越来越快,霎时间把老王甩在身后。
老王一看,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歇一会儿,老头哪能跑过年轻人呢?于是坐在半山腰上悠然自得地欣赏风景了。
黄超回来时,唐老见他还是气定神闲,心里打鼓。唐老想了想,指指先前那个打棋子的老者说道:“这是我师弟,我们合创了一套玄武拳,你要不觉得我们两人欺负你,就和我们玩玩?”黄超没听说过玄武拳,可是不管什么拳,你们也太赖了吧,两个打一个也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在这儿自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黄超愤愤不平,说道:“你们是要往死里打吗?”
老唐嘿嘿一乐:“不会的,咱们又没有仇恨。你不是年轻嘛,我们都老头了,你该让着点。你要不挂点彩回去,显得我们也太无能了吧。”
原以为红墙之内都是一派宗师,气度非凡,没想到无赖更多。黄超却不知道,守护在权利巅峰身旁之人,却是最不看重名利之人。在这儿注定了只能默默无闻,所以大都是各门各派里甘于平淡、心态平和的绝世高手。
站在灵山之巅,大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巍峨气势。黄超豪气顿生,不就是一战吗?胜不足喜,败不足惜,咱也会一会传说中的古武高手。
面对两个绝世高手,黄超自然不敢大意,摆足架势沉着应战。唐老则想,如果我们师兄弟两人斗不过一个小孩儿,面子可就丢大了。所以三人一上来就毫无保留,使尽全力。
只见唐老一招“老龙探穴”,他师弟紧跟着“猛虎出林”;唐老一式“海底捞月”,师弟就是一招“苍龙出海”;唐老使出“灵龟出洞”,师弟就用“金龟探穴”。
斗了一会儿,黄超看出了点儿门道:所谓的玄武拳,也离不开两仪的变化。但是又不一样,单个看来,和两仪拳理相似,然而师兄弟双拳合璧,却多了正反的变化,大有四象之意。
《易经》里说:“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太极即是阐明宇宙从无极而到太极,以至万物化生的过程,即为天地未开、混沌未分阴阳之后的状态。两仪指天地或阴阳,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莫不分阴阳。人生之理,以阴阳二气长养百骸,一身之内,莫不合阴阳之理。两仪既是事物对立统一之两面。运用到武术上即为动静相宜、刚柔并集为两仪。
两人一进一退、一攻一守,你阴我阳、你刚我柔,你站青龙我立白虎,你攻朱雀我守玄武,正合了两仪生四象之理。黄超明知道其中变化,但是斗起来却又力不从心。两老者出手快捷无伦,密不透风,时而攻势犹如惊涛骇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黄超打起精神,混元神指运用到极致,只听破空之风呲呲作响。混元神指对内力消耗巨大,斗了百十个回合,黄超感到腿脚酸软,唇干舌燥,胸闷难当,只是凭着一股坚毅之气硬挺下来,最后只能只守不攻,勉强抵挡。
黄超硬挺着,却不知道两老也是越斗越心惊。这玄武神拳阴阳相成、八卦相错、风雷相薄、圆中有方,他两在红墙内多年潜心研究心意相通,自认为威力无比难遇对手,没想到和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斗的难分难解。他们年龄大,体力也是渐渐不止,挫败感油然而生。
唐老振奋精神大喝一声,一式“孤雁游飞”,师弟紧跟一招“二龙戏珠”;唐老紧接着又一式“混元一气”,那边紧跟着“气吞山河”,攻势如狂风暴雨。黄超如一叶孤舟,摇摇欲坠,只感呼吸急促,有似泰山压顶,眼前金星乱冒,堪堪抵挡不住。
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两老看黄超低挡不住,唐老喝一声:“长虹贯日!”师弟应道:“正气长存!”黄超被一左一右夹击,向前一仆想要躲开,却被掌风一带,自己身如陀螺,转动不停。幸得自己多年的混元桩功和在三江口凶猛江水中的锤炼,使个千斤坠,堪堪站住。
黄超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向二老拱拱手,意思是我服了,不玩了。二老也是喘息不定,唐老说道:“小子,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就挺不住了。”
黄超心道,你们这车轮战术我那受得了,还有一位没比呢,我说啥也不玩了,爱干嘛干嘛,不过下次再斗定然不会输于你们。
原来,斗到后边黄超才明白,两人的配合关键是四象化八卦,他们的招数虽然精妙,最厉害的还在脚下步法的方位,步步不离乾、坤、震、坎、巽、艮、离、兑。你走乾、坤,我守、巽、艮,你攻震、坎,我防离、兑。知道对手的变化,那不就料敌先机了吗?可是自己后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纵使自己有万般良策,却无一兵一卒为己所用,只能拱手认输。
黄超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息半晌,见姚瑶远远走来,心里一喜,挥手示意。姚瑶走过来坐到黄超旁边,问道:“没事吧?”黄超说道:“累得站不起来了,歇会儿。”姚瑶欣慰地说道:“那就好。”黄超说道:“有啥好的,你爸爸要打断我的腿。”姚瑶笑道:“活该,谁让你欺负他女儿。”
唐老过来道:“黄超,不和我们一起走了?”黄超站起来说道:“唐老,我歇会儿,你们先走。”和这帮老家伙挥手告别,向往地问道:“不知道红墙内还有没有其他的高人。”姚瑶道:“这事我也不清楚,好像还有个神秘的部门。美国的总统有被枪杀的,你啥时候听说过中国的领导人出现过危险?有高人呀。”
黄超说道:“看来我还得加紧练功啊,可是现在练功感到进展慢了很多。要不你抓点紧,帮你打通大周天,咱们也双剑合璧?”姚瑶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就是想骗我呗。”黄超嘿嘿一笑。
两人躺在草坪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如此之近,触手可及,如在仙境,姚瑶叹道:“要天天这样多好啊。”黄超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你实现。”
姚瑶道:“明天我就上班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黄超道:“想我们了,晚上过去玩。”姚瑶翻身趴在黄超胸上,捏着黄超的嘴唇,眯着双眼,鼻子里哼哼着:“和你个小流氓有啥玩的。”黄超把手伸进姚瑶的衣服里,乱摸着说道:“小姚瑶,我发现你就是个小欲女耶。”姚瑶无力地趴在黄超身上,嘴贴着嘴,吐香如兰:“都让你害的,让我练什么功啊。你还行吗?”黄超道:“开什么玩笑,敢怀疑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黄超抱着姚瑶没了人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