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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奶娃,问他也不知道家在那里,凤玖夕找了一下午,没办法就把他先安置在玉楼和元如烈那个大宅子里。
结果这孩子一定要缠着让她留下来陪他一起睡觉,凤玖夕看了看两个人,罗如烈一介武夫,长到凶神恶煞,浑身都是人鬼退避的霸气,让他带孩子,不合适。
玉楼外表没得挑,但是心理不太正常,凤玖夕否决掉,这种情况只有自己适合带孩子了,她烧了张传音符给羽涅,一边君上小朋友张开小手多时要抱抱。
搂在她脖子上,黑葡萄眼沉沉的瞪着玉楼和元如烈,寒肃之气满盈。
玉楼二人都不太敢与这个孩子有视线接触。
凤玖夕抱走了孩子。
在一间临水的房间里,她把小孩子放下。
问他:“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君上看着他的眼睛,随口说了一个:“夜澜雪。”
凤玖夕脸抽,这小破孩给她一种雪夜澜的感觉就算了,连名字都差不多。
凤玖夕抱起他朝屏风后走去,端端放在床边,对于带孩子这种事她也没什么经验。
雪夜澜幽幽道:“他们两个是谁。”
凤玖夕倒了杯水来喝,一眼望过去,小屁孩坐在黑暗里,眼睛亮的寒人。
她再次想到某人。
她喝了一口水道:“他们两个是我的属下。”
“他们两个不是好人,你离远点。”
凤玖夕噗地喷出一口水,今天是中邪了,连说话的语气都跟欠揍的某人一样。
雪夜澜板着脸,对玉楼的警惕性很高,所以上回才给他喂了噬魂丹。
她不想再和小孩子理论。
宽衣解带。
雪夜澜大惊:“你做什么!”
“脱衣服睡觉啊。”
她转过身来,只剩下一身轻纱长裙,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透骨生香。
君上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结结巴巴:“你不要过来。”
“不是你要求要和我睡的,乖,你睡里面。”
凤玖夕抱起他,君上大人目光下移,看到她轻纱里细绢裹起的一段香,血脉偾张,视线朝上,又映上她微微开起的花瓣唇,喉咙发紧,挣扎着要下来。
凤玖夕没理他,抱到床里面,轻纱里的幽香袭人。
“夜澜雪小朋友,不准乱动,乖乖睡觉。”
凤玖夕高兴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这孩子让她感到亲切。
君上大人在她的体香包围中,整个人像是在火里滚,主要是她今晚穿得太轻透了,身体都贴在了她的肌肤上,憋了好久,等她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拿开她的手,跳下床喝了好几碗凉水降温,总算是把火给浇熄了。
这件事绝不能让阿夕知道,不然他君上大人就没脸了。
冷风吹来一缕幽香,他犹豫着要不要滚回她怀里。
他妈的,要这幅身体有何用,什么都不能做,还把脸丢的透透的。
在她脸上啵一口,又气又恼的走去院子里。
“君上,你怎么出来了。”
君上火气没处发,踹了他一脚,“回灵域!”
宵引完全搞不清状况。
自己君上大人,一回去就去了玄冰洞。
小奶音里带着强盛的怒气:“宵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本尊尽快恢复成原样。”
他绝对不会在自己是小孩子的时候,再去和阿夕睡觉,太折磨人了。
次日一大早凤玖夕醒来,发现夜澜雪小朋友不见了,整理好自己朝外面走,碰见玉楼。
“玉楼,你看到夜澜雪没。”
“夜澜雪?”他很懵。
“就是昨天那个小朋友。”
“没看见。”
凤玖夕望着院子里浅青的景象,心里忽然涌起一抹孤寂,他或许走了吧。
“四公主,你别担心,玉楼去找找。”
“不用了,他应该走了。”
玉楼看出了她眼里的落寞。
“四公主,自从你上回给我弹了那首曲子后,玉楼心境开朗了很多。”
他的目光若浅潭。
“玉楼最近画了一幅画,想请四公主点评。”
凤玖夕眼里的情绪散开,跟他去别间看画。
他画的是那天在花辞树后院自己弹琴给他听的场景。
凤玖夕笑着道:“这幅画挺好的。”
“这幅就是玉楼为你画的。”
“为我。”
凤玖夕收起画。
时候不早了,她还要去上课。
站在撒入阳光的门口,笑道:“玉楼,没事多出来晒晒太阳。”
玉楼眼睛亮亮的,用手去触摸阳光,笑了,恍如隔世。
圣学院里,一天无事。
回到宫中,凤沐璟找到她。
“玖夕,好长时间没和你见面了,这次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程叔他主动和我交好。”
“此事不值一提。”
凤沐璟郑重道:“玖夕,我再过两个月就要搬到宫外去了,以后只要我帮的上你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
“好啊,四皇兄出宫那日可要摆好酒水,玖夕来蹭一顿饭。”
凤沐璟腼腆道:“玖夕就是天天来蹭饭,我也欢迎。”
回到静衍宫。
凤沐璟开门,是凤卿兰。
“哥哥,我想为你跳一支舞,可以吗。”
凤沐璟扣了扣门,让她进来。
“哥哥,卿兰已经五年没给你跳过舞了。”
凤沐璟坐在琴几边,感怀道:“妹妹那时候的舞跳得很好。”
“可是后来哥哥不让我在你面前跳舞。”
凤沐璟认真的看了她几刻,垂下眼睛,看着琴面道:“妹妹很好。”
“哥哥,我以为你喜欢安静温雅,知书达理的女子。”
凤沐璟撇开话题:“妹妹开始跳吧,哥哥已经五年都没有看过了,很期待。”
“好,请哥哥还如五年前那样为卿兰抚琴。”
琴声散开,舞袖飞扬。
凤卿兰如晚霞里的一池水,即将迎来如诗如画的夜色。
亦如晏晏春日里的一树桃花,长裙荡起粉红色涟漪。
乐至中,他突然停下。
凤卿兰裙衫飘垂,眉眼间散开一缕妩媚。
“哥哥,为何不弹了,是卿兰跳得不好吗?”
凤沐璟淡然道:“卿兰,你的舞不应该跳给我看。”
凤卿兰移步到他对面跪坐下。
“为什么,哥哥以前说最喜欢看卿兰跳舞了。”
她眼底聚起水光,像是要挽留什么。
“卿兰,那是以前,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你再宫里最是知礼,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