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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会……”董晴道。
“那个胡毛毛,心胸狭隘,争强好胜,简直比坏妞妞还坏!”庞雨萌萌道。
“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苏妍道。
“只是因为她没在这里罢了,我说她坏话,才不管她在不在这里呢!”庞雨萌萌道。
“这境界还挺高的!”太阿笑道。
“你还笑呢,她是背后说人坏话!”苏妍白他眼。
“那个胡毛毛确实很坏呀,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不可交的那种,很纯粹的坏!”太阿道。
“坏还能很纯粹么?”苏妍惊异。
“当然了!”太阿点头,“就是没有启蒙,熊孩子的那种坏!”
“倒也是哦!”苏妍恍然,“你一说,我还真觉得,这个胡毛毛就是那种熊孩子!”
“这种熊孩子,一般应该怎么办?”金瑛问。
“打!”太阿道。
“我喜欢!”庞雨萌萌憨笑。
“哪能打人呀?”池母斥道。
“大凡生于天地之间者,皆曰命,其万物死,皆曰折,人死,曰鬼,此五代之所不变也!”太阿慨叹,“我们现在所说的人,跟以前说的人,不是一回事儿,现在的人,是一个种族,以前的人,是一个称谓,人从生下来,叫婴儿、顽童,启蒙明智,知善恶之后,就会发生蜕变,这时候才可以称之为人,西方人有一种本性上的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症状,在它们那里叫人性,在我们这里,这玩意儿叫兽性,一般驯过兽的都知道,像驯服野兽,首先就是打一顿,打得它怕你,然后再施恩,这样一来,这野兽就服了,一般说白眼儿狼白眼儿狼,那是你拿对付狗的方法对狼,你没有打得它怕你,它永远都不会服你,这就是夷狄畏威而不怀德的道理,故有夷狄禽兽并称之说,降服一个人,就跟降服野兽不一样,降服野兽,先威后恩,降服一个人,必须得恩威并施,我举个例子,就是越王勾践,吴王夫差打败了越王勾践,想要折辱他,践踏他的自尊心,想要彻底征服他,从他最终把越王勾践送回越国放虎归山就知道,吴王夫差认为通过一系列折辱,已经把越王勾践给彻底征服了,这是什么?这就是用驯服野兽的方式来驯服一个人,人,跟禽兽,绝对是不同的,禽兽,畏威而不怀德,人,你折辱了我,难道还要跪舔你?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吴王夫差最终被越王勾践反杀了,这个胡毛毛也是这样,你要是打她一顿,再对她好,她肯定就彻底服你了!”
“我怎么感觉……家暴似乎也有这方面的意思!”金瑛道。
“家暴这方面儿,有的媳妇儿,她确实欠打,打一打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无缘无故的就要打媳妇儿的,那肯定是兽性未泯,只要他媳妇儿把他大舅子小舅子堂舅子表舅子都叫来,劈头盖脸的打他一顿,基本上就好!”太阿道。
“那什么情况下,你觉得打媳妇儿是对的呢?”金瑛坏笑,亦瞥苏妍。
“看我干什么?出轨的,不孝的,挨打太正常了,你就算告到你爸爸那里,他都不会替你出头!”苏妍道。
“妍妍这话还真说对了!”池母慨叹,“当年我们还在村里住的时候,我们家东邻就出过这种事儿,那家的媳妇儿因为看孩子的事儿骂她公婆,然后让她对象给揍了一顿,哭着就回娘家叫人去了,结果,娘家人一来,弄明白咋回事儿,那亲家公就抽了他闺女儿俩大嘴巴,灰溜溜走了!”
“这种事儿,我们村儿也有,也是这么个骂公婆的,她娘家人也不给她出头,也有出轨的,这倒是没打,直接就离婚了,净身出户!”老太道。
“妈,我怎么记得你骂过我奶奶呢?似乎我爸也没打你!”太阿问。
“哦!”苏妍惊呼。
“哦!”金瑛惊呼。
“哦!”董晴惊呼。
“哦!”庞雨萌萌惊呼。
“真没想到呀,你竟然这么猛!”老太亦惊异,“连你婆婆都敢骂!”
“我才是骂她,还没打她呢,你们家小奕要是你弄丢的,妍妍她妈还不得撕了你?”池母道。
“倒也是!”老太惊呼,“这么说,你婆婆曾经还把太阿给弄丢过?”
“她带着孩子打牌去了,结果就找不着了,我们池家人,村里人,还有我娘家人,所有人出去找,找了五天才找到,那时候急的我呀,我真是恨不得一刀砍了她!”池母道。
“你那时候到底去哪儿了?”苏妍亦问太阿。
“那时候我还小,不记得!”太阿道。
“让他奶奶牌友家的闺女带到城里来了,她那时候在城里上班儿,住厂子宿舍,就带着他在厂子待了五天,周末放假的时候才带回来!”池母道。
“这人也太不靠谱了吧?”苏妍无语。
“我当时啪啪给了那丫头俩嘴巴子!”池母道。
“嘛原因呢?怎么就偷偷地把孩子带厂子里去了呢?”老太问。
“说是那厂子里有个不要脸的老缠着她,就带个孩子去撑场面,那五天呀,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我是在家里天天骂街,老池家人没有骂不到的,就是太阿他爸,我是天天打他,看他脸上那一道道的疤瘌没有?那不是痘痕,那都是我挠的,他是老了,看着不太明显了,年轻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大花脸!”池母道。
“哦!”老太恍然,“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会溺爱孩子呢?原来病根儿在这儿呢!”
“哎呦,那时候,我真感觉跟疯了一样,看见谁就想挠他一下子!”池母道。
“跟我差不多,小奕那事儿,我当时知道的时候,哎呦,我这心这个疼呀,也就是我最喜欢这个二儿媳妇儿了,她还坐着月子,不然的话,我非得抽她一顿不行!”老太道。
“感觉还挺有意思的!”苏妍叹道。
“你听我说着有意思,可对我来说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池母叹道。
“池大哥小时候,好像是拐卖儿童最频繁的时候吧?”金瑛道。
“可不呗,那时候总听说谁家孩子让拍花子的给偷去了……”池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