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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后笑着说道“大哥,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战士们要的是军功。再说了,有时战功和缴获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几人说道“还有件事刚才不方便说,现在就剩我们兄弟几个了。我就直接说了。”几人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呀,还这么神秘。”
我这才把这次的目的告诉了几人。几人听了后大吃一惊,李承乾说道“恒哥儿,你疯了吗。突厥人可是比我们大唐还强大的存在,万一事情没有像你预想的那样。当时大唐该怎么办。”我笑着说道“承乾哥,你就放心好了,这次行动就算失败,我凉吉利也不敢和大唐叫板。”
李承乾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李承宗立即拦了下来。说道“承乾,有些事你不明白,恒哥儿说的没错。突厥看似强大,实则不敢和大唐叫板。不信你看着,等恒哥从草原回来,就会有不少部落跑来像咱们祈求保护。”李承乾听后看着我问道“是这样吗。”我笑着说道“大哥说没错。这也是我这次的主要目的之一。”
这时李崇义问道“恒哥,你刚才说不是有时要说么,到底什么事。”我说道“是这样的,等我出去后,你们和姑父说一下,每隔两天派出一批人到草原接应我一次,我怕到时缴获太多,影响这次收益。还有就是,这次战利品除过俘虏和银钱,牛羊马匹你们都运往延州。交给四伯。”然后拿出了写有牛鼻环的制作和安装方法。
笑着说道“牛回来后就按照这个办法处理一下,到时候保证都是上好的耕牛。”几人赶紧看了起来,不由惊呼到“原来这么简单呀,要是早知道这样,岂不是早发财了吗。”我笑着说道“现在知道也不会晚。”李承乾好奇的问道“恒哥儿,你准备把牛买给四叔多少钱呀。”我笑着说道“一头牛和四伯说的是25贯。”几人听了后又惊呼起来。
李承乾没出息的差点流了口水。我笑着说道“哥哥们,这可是咱们自家人的生意,几位哥哥可要上心一点呀。”几人听了后都笑了起来,李承乾说道“恒哥儿你就放心吧,和什么过去,还能跟钱过不去呀。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别看大家都是王爷什么的,其他手里还真没多少钱可用。你说这不是讽刺么。”
我笑着说道“等这次回去,我给咱们弄几样生意,到时候让兄弟们都不在为钱发愁。”几人听了后更加高兴。于是就生意的事,开始了三七二八的偏了起来。一直到吃晚饭时才停止了这个话题。
当天晚上就有斥候传回了附近的情况。哥几个请来柴荣商议了一番,最后采纳了柴荣的建议。决定天亮后留够守城的士兵,其他人同时出动分兵四路。每队配一个1000人的新式装备,对方圆百里内的部落进行横扫。然后其他人带着俘虏和缴获返回朔州城。而我则带着牛进达和李正宝继续深入草原。商议完后大家就回去各自准备了起来。
第二天天不亮,四队人马就出了城门,向着各自目标发起了攻击。由于斥候不断传回详细的消息,也由于我这队士兵最多,所以出城不久后,我再一次分了兵。把马运手下四个营和牛进达手下打乱,组成了以护卫团四个营的攻击队伍,每队差不多1000人左右。由马运,牛进达,李正宝和李副团长几人带队。而我则跟着牛进达行动。
等分好队后,四队人马向四只箭一样射了出去。我这队第一个目标就是,距离朔州城50里外的一个中型部落。据斥候探查,这个部落有士兵近3000人。其他老弱妇孺加起来近万。牛进达听了后不但没有胆怯,反而兴奋了起来。对我说道“王爷,属下计划让护卫团正面发起突袭,其他人两翼包抄,用最快速度拿下这个部落。”
我听后笑着说道“牛将军,本王已经说过,此次作战本王只是看客,一切行动由你自行决断。”牛进达听了后说道“多谢王爷信任,那属下就这样安排了。”说完就大声下达了命令。40多里对于骑兵来说,放缓马速,也就是不到半个时辰的事。等进入突厥人防范区域后已经到了5里之内。1000人成品字行像离弦之箭一样射了过去。
其实说起来费事,真正战斗并没有多大说的。由于事发突然,突厥人怎么也想不到会遭到大唐的攻击,等组织起抵抗力量时,护卫团已经冲进了大营。复合弓150米外,对突厥人来了一场箭雨洗礼。刚组织起的抵抗瞬间被瓦解,护卫团乘胜追击。不到一刻钟突厥人就放弃了抵抗。
等一切归于平静,牛进达过来说道“王爷,伤亡和战果统计出来了。”我问道“伤亡如何。”牛进达笑着说道“护卫团没有战亡人员,只有20多个受了点轻伤,不影响继续作战。其他的人战亡80多人,重伤40多。其他轻伤100多人,不影响继续作战。”我听了后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会损失这么大呢。”牛进达说道“主要损失都是从战俘中挑选的士兵,一来是训练不到位,二来武器装备也有点落后。”
我听了后点了点头说道“先这样吧,你现在带600人继续出发,前面只有几个小部落,等清扫完后再来与本王会合。”牛进达听了后说道“王爷,我带300人就行,其他人留下来保护您的安全,这样属下也能放心一点。”我理解牛进达的用心,叹了口气说道“不用,按本王说的办吧。”
来到俘虏前面,看着惊慌失措的突厥人。问道“谁会汉语,站出来。”半天后站出来了一大片,我仔细一看,有两种人。一种是骨瘦如柴,全身污浊不堪,看不清面目的人。另一种是身着华丽,身宽体胖,明显就是胡人长相的人。至于剩下不懂汉语的人,都是一些穿着普通,面有菜色的普通胡人。
我心里有了个大概,然后对留下的1连长说道“把衣着华丽的人分出来。把衣不遮体的人带到另一边去。”等士兵把人分开后,我对着衣着华丽的那些人问道“凡是袭扰过,杀过,抢劫过,奸淫过汉人的都站出来。”听了这话,那群衣着华丽的人立刻慌乱了起来。这时一位中年人站出来说道“这位将军,我们也不想去汉人那边,都是可汗逼我们做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承认对汉人犯过罪过,那就下去赎罪吧。”说完对着士兵拜拜手,士兵一刀砍死了说话之人。然后问道“还有谁有话要说。”剩下的人这会都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半天没有人说话。看到这种情况,我知道他们怕了,但这还不够。于是继续说道“愿意反对吉利,为大唐效力的站出来。”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们回应,我又笑着问道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应,于是最后问道“真没有人站出来吗。”看见还是没有人出来。无奈的对着士兵们拜拜手,一阵箭雨过后,地上多了一片尸体。普通突厥人看到这一幕完全吓坏了。而另一边能听懂汉语的那些人则兴奋的大声喊道“杀的好,把他们通通杀光才好。”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等了半天,让人叫过来几个喊的最凶的人过来。问道“你们是哪里的人,怎么落到这里来了。”其中一个人大声说道“回将军,属下是6年前在灵州之战受伤被俘的大唐士兵。剩下的人有一部分和属下一样,还有一部分是被抢劫的百姓。我们整天盼望大唐出兵来救我们回去,只是这以盼就是6年呀。”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继续哭喊着说道“将军呀,我们原本还有200多人,到现就只剩下了这一点了。我们反抗过,逃跑过,可是每次都又被抓了回来。将军呀,您要为我们报仇呀。我们苦呀。”说完后又继续大哭了起来。虽然没有说他们受过什么苦,但是明眼人都能想象的出来。他们们能坚持6年而活下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我对士兵们拜拜手说道“送他们下去收拾一下,弄些吃的和衣服给他们。”然后叫过会突厥语的士兵说道“你去告诉他们,凡是愿意加入大唐军队仆从军的,本王饶他们不死。凡是随本王杀向其他部落的人,五年之后本王还他们自由。另赐他们土地牛羊,保证他们能过的比现在好百倍。”说完之后就不在管了。剩下的事都交给1连长处理了。
随后找了个小山包就躺了下来。这会正是6月最热的时候,长安那边已经跟火炬差不多了。可是这里却是最舒服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时,都半下午了。侍卫见我醒来,赶紧禀报道,“王爷,其他几队都有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