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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由于意志不再坚定,思绪不再统一,纷乱无章的错乱让月翩翩无力再控制住梦灵的身体与意志,月翩翩的魂魄再次剥离。回身一看,祁广凌已半跌在地,眼波微动,那么认真那么留恋地看着她,那么温柔地默默相视,却是回天乏术之态,月翩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从祁广凌的胸口碎裂。
不,她要救霁君!刚刚相认便又要生离死别吗?不,她决不允许,霁君,一定要等我!不敢有任何怠慢,月翩翩迅速飞去找回自己的身体,她必须要救祁广凌,她一面懊恼,一面担忧,未料祁广凌真的是她的霁君,只是食下神龙墨珠的霁君而已,她竟然令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实在该死啊该死!
远远的看到一波人正将月翩翩的身体与金铃子儿围困其中……
“不,不要碰我哥哥!”金铃子惊呼,小小的身子已挡在月翩翩的身体旁,“皇上,哥哥他……他自小就有惊梦的习惯,若在熟睡中受惊会有xing命之忧……”
现在月翩翩的魂魄难以归位,若身体被人挪动或受损,那后果确实不堪设想。凤啸天时不时引颈望向固园,不辩心思。这一切到底谁才是主谋?到底这场鸿门宴是要除去月翩翩还是祁广凌?或是一箭双雕。
“来人,夜深了,月将军如此酒后伏睡会着凉的,将朕这件披风……”凤朝云突然起身,一面向月翩翩的身体走去,一面抖开紫黑色的厚重披风。也许夜确实深了,凤朝云每走一步所带动的风都是冷烈与不安的。
“不……皇上……”金铃子惊骇的双眸隐有泪光,焦忧得浑身轻颤起来。
凤朝云不耐烦地推开金铃子,一张犹如牢笼的披风便紧紧裹住了月翩翩,哼哼一笑,“爱卿真调皮,竟然在朕的宴席上睡懒觉!”然后挥手示意奴妃去固园探看究竟,突然半空中降下两人,一前一后朝固园闪去,竟然是花想容与陈擎岳。
“你,你是坏人!我记得你手腕上八卦形的钥匙,是你,就是你把我打回原形的,你想把我练成丹药,以供你做长生不老的药引之用,你是坏人,放开我家娘子,放开!”
月翩翩听着金铃子的话惊呆了,原来凤朝云竟然是伤害金铃子的罪魁祸首,早有亲卫接过披风,朝月翩翩撑开,刹间,月翩翩隐约感到凛冽的杀气直bi后心。
不好,心中骇然,想要冲进自己的身体内,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住,一时间游魂竟动弹不得。
“啊……”说时迟那时快,图穷匕现,几乎不容人反应,那亲卫已将一把尖锐的长匕刺向月翩翩的后心,立刻鲜血飞溅……
“陈擎岳……”耳边传来众人的惊呼与凤朝云的怒斥,不知什么时候陈擎岳竟然折回,以左臂替月翩翩挡下这致命的一击!眼见他面色惨白,却以身体挡在月翩翩身体前,“皇上,请恕罪!”陈擎岳无法反抗凤朝云的命令,更无法不管不顾月翩翩,唯有令自己受伤。
“有刺客,保护皇上!”早有侍卫飞身护在凤朝云左右。
“有刺客!”大巫灵率众前来护驾。
一击未中,那侍卫竟一副视死模样,失去心神般弃去还cha在陈擎岳臂上的长匕,如机器人般双手向月翩翩的颈脖上掐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朕!”凤朝云龙颜震怒,怒目圆睁瞪向陈擎岳。一掌拍飞了上前咬他的金铃子。
“就是你,你是大坏蛋,大坏蛋!”金铃子被挥得一个跟头跌倒在地,眼泪汪汪,“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我要告诉我娘亲,叫她来杀了你,杀了你!呜呜呜,你若敢动我的娘子,我不会饶过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本泛着黄渍的秘笈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凤朝云脸色大变,“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朕的东西。”
“哼哼,其实这个东西根本不是全本,不知道你要来何用?你夺了我的神龙珠果,却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发挥它的神奇药力,真正可笑?”
“那你来告诉朕,朕便饶了你们。”凤朝云哄他道,一双眼眯了两眯,笑时很狡诈。
“真的?”到底是个小屁孩,又是个小莽蜥,根本不懂得人类的思维方式,月翩翩想要他稍安勿躁,可是他已开始全盘脱出了,“一,要用牡丹仙君的心骨之肉作药引,不过听母亲说牡丹仙君的心骨既是世上最强的仙心又是最弱的仙心,不是心爱之人索取,割下便枯死,毫无药用可言。二,要用看护神龙珠果的莽蜥练丹入药……呃……”
笨,这样说了,你还能走得了吗?早化成一颗丹药了呀!
月翩翩闻听这上古秘笈,顿悟,原来,这一切皆是凤朝云的奸计,他根本就是想借她的手来获得霁君的心。
“哈哈哈……”凤朝云笑得更奸诈。
月翩翩懊悔得快要死去,不知道霁君是否已经……
“原神归位,定!”迷蒙中,月翩翩似乎听到有什么人当头一喝的念诀施法之声,感觉一股强烈的气流送自己的魂魄回到了身体内。
刚一灵魂归窍,月翩翩便猛地回掌一劈,只听闷哼一声,那侍卫应声倒地,正要抓起他问个究竟,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就这样自燃起来,众人一愣,待到要上前去救时,一阵风起,徒留灰烬。
这是什么妖术,月翩翩竟从未见识?抬眼瞥见欧阳飞雪呆滞惊愕地看着自己回魂一击后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月翩翩的眸子聚然一缩,难道竟会是她想要害自己?凤啸天倒似宽下了心,定定地望着月翩翩,眸中有淡淡的光芒一闪。
没时间为那个侍卫哀悼,月翩翩身形一闪,直直地扑向固园。却见奴妃与花想容正斗得天昏地暗。
“住手!”月翩翩还未上前,便被一阵疾风撞到一边,同时,来人挥开了奴妃与花想容的缠斗,伸手探了探祁广凌的鼻息,却是几不可寻。
“救救他,快救救他!”月翩翩看都未看清楚来人,便一把抓那人的胡子,拼死命地揪住,泪光闪闪。
“唉,翩儿,怎地还是如此不长进?”
“呃,嗯?”月翩翩定定地看向那老翁,一时大脑有些短路,若不是霁君现在以压倒一切的地位存在,月翩翩一定以为自己又穿越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倒尸?呃,不对不对,师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