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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琦善素来怯弱胆小,说话都不敢大声,她此举,让了解她的人,都狠狠吃了一惊。
苏梁浅在震惊过后,很快释然。
沈琦善早疯了,不然的话,她不会千方百计的从庄子上逃回来,干不出当街拦夜傅铭马车的事,更不会和夜傅铭这样的人合作。
“随便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娶你的!”
萧凭望咬死了不娶沈琦善,他一遍遍的重申,态度坚决,满是厌弃,气的沈琦善再次大哭出声,嘴皮都咬破了。
沈琦善说这些,只是想要威逼萧凭望妥协娶她,她之前想着的是就算做妾,只要守在他身边也无所谓,但是萧凭望现在这样的态度,让她不甘心极了,就算做不了正妻,她也要做平妻。
她并不会真的将这些事情闹大,不然的话,毁了萧凭望的前程,不管是他本人还是萧家,都不会待见善待她的,那她就算嫁给她,再怎么伏低做小,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不是沈琦善要的。
“萧凭望,我家善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负责,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五夫人见不管是苏梁浅还是萧镇海催问,萧凭望都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这种保护,让她觉得萧凭望心里是有沈琦善的,是在意着她的,只要气过了,沈琦善服个软,还是能收服他的心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将沈琦善塞到萧家,让她成为萧凭望名副其实的女人才是当务之急。
夜傅铭见此情形,站出来提醒道:“这件事真要闹大,闹到父皇那里,对谁都没好处,你们考虑清楚!”
萧凭望不为所动。
苏梁浅拧着眉,她见沈琦善这模样,终于明白上辈子的自己,有多让人头疼讨厌了,也越发觉得沈老夫人对她包容纵容。
苏梁浅的目光,在屋子里的众人,扫了一圈,她思量着,取出了纸条,走到痛哭着的沈琦善和气恼的沈五夫人面前,将东西扔到了沈琦善身上。
“找皇上做主?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沈琦善停止了痛哭,沈五夫人已经将纸条捡起来了,苏梁浅接过,正是自己给昭檬公主的,上面还附了她挑衅的话。
萧凭望距离沈琦善很近,也发现了落在地上的纸条,他一把从沈琦善手上夺过,很快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沈琦善慌乱,“凭望,你听我解释……”
萧凭望冷眼瞪她,“解释?你要解释什么?这不是你写的吗?谁说是你写的?你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沈琦善,是我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是我这样的人!”
萧凭望那个气的,简直想要自戳双目,抬手就要给自己两巴掌,被苏梁浅拦住,“要打也别打脸,还要出去见人呢。”
沈琦善看了看苏梁浅,目光落在昭檬公主身上。
她气昭檬公主,长久下来,累积了很深的怨恨,她是为了故意气她,再就是嫉妒。
她觉得昭檬公主优秀,对萧凭望又有心,萧凭望对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将来她和萧凭望在一起,未必是昭檬公主的对手,她是存心挑拨他们的感情,让他们离心。
她没想到,昭檬公主会将这样的东西给苏梁浅看,还给她保管,苏梁浅半点姐妹情分都不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扔在她身上,被萧凭望发现,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琦善在做这件事之前,不是没想过后果,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比她预想到的糟糕太多。
沈琦善慌乱不安,暴躁至极,整个人都是乱的,她不敢对萧凭望他们发泄,将这些怨气,归咎到了苏梁浅身上。
“苏梁浅!”
她晃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叫了声,“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她看向苏梁浅,眼底是沉沉的黑,沈五夫人也很上火,“苏梁浅,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看善儿的面子,沈家的呢?你这是吃里扒外,为了巴结公主,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家?你们还知道沈家,沈家数百年的声誉,都要被你们丢尽了!我怎么对你了?你想我怎么对你?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你?你和舅母都不是小孩子了,就该为自己的选择决定负责!”
沈琦善听苏梁浅说这些,只觉得她这是在说风凉话,他半句也听不进去,反而激起更深的愤怒和不甘。
“负责?负什么责?要不是你,我和凭望早就在一起了,事情之所以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真正该负责任的是你,我和凭望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拆散我们,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又不嫁给太子了,这样巴结公主,你有什么意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苏梁浅,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季无羡看着振振有词执迷不悔的的沈琦善,简直无语,更为苏梁浅不值,直接冲她翻了个白眼。
沈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真是害沈家不浅,和她母亲一样。
“凭望,我这次是有不对,我只是爱你,想和你长相厮守,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只是嫉妒昭檬公主,我……我爱你凭望!”
沈琦善流着泪,拽住了萧凭望的手,低声下气的诉衷肠,被萧凭望毫不留情的甩开。
苏梁浅看她这卑微的样子,不觉得同情可怜,只觉得她是自甘堕落,咎由自取,而且蠢的不能用言语形容。
萧凭望对她已经生厌了,她说这些话,根本就不会激起他的怜惜,反而会让他觉得她下贱,生出更深的憎恶反感。
“侯爷!”
沈琦善流着泪,巴巴的看向萧镇海。
萧镇海哼了声别过头去,不满溢于言表,不待见她极了。
自己儿子,本来是前途一片大好的,现在可以说生生被她毁了一半,而且就算沈琦善没做今天的事,萧镇海也看不上她。
年纪比萧凭望大不说,还小家子气,怯弱愚蠢,性子差,就这样的女子,哪个高门,谁娶谁落魄,如果是苏梁浅那样的,萧镇海或许还会考虑。
“公主!”
沈琦善见萧镇海和萧凭望都对自己那么冷淡,心中悲恸又绝望,将仅存的希望,幻想般的寄托在了昭檬公主身上。
“公主你也是女人,我们又喜欢同一个人,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是不是?求您,成全我们吧,让我和您一起侍奉凭望,我会尊重您的,一切以您为尊!”
沈琦善的脑袋沉重,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超出控制范围内的事态发展,让她绝望的无力,走至昭檬公主身边时,腿一软跪在地上,她随之抱住了昭檬公主的大腿。
她抬头看着面色冰冷的昭檬公主,看着她眼底的轻视轻蔑,满是希冀和哀求。
“我不明白。”
昭檬公主赏了沈琦善一个冷眼,“我夜昭檬就是再喜欢一个男人,也不会弃家族荣耀家人于不顾,自毁清誉,自甘下贱。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只围绕一个男人转,没了他就活不了,你不要拿自己和我相提并论!”
昭檬公主身姿挺拔,脊背笔直,浑身上下是让沈琦善自惭形秽的傲然。
萧凭望看着没完没了,似不达目的就不肯罢休的沈琦善,脑袋简直炸开,他一忍再忍,但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沈琦善逼疯了。
“沈琦善,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萧凭望冲着沈琦善嘶吼了句。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将公主卷进来为难她!”
萧凭望歇斯底里,那捉狂的模样,仿佛公主是他不容许任何人触碰的底线,沈琦善觉得自己心都要撕碎了,沈五夫人也因对沈琦善的担忧生出了动摇。
沈琦善的预感不假,对萧凭望来说,他觉得最最对不起的昭檬公主,他整个人都可以说是沉浸在这种对昭檬公主的愧疚自责当中,这个时候,不要说是造成这一切的沈琦善让昭檬公主为难,就是萧镇海和昭檬公主产生了分歧,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昭檬公主那边。
萧凭望不敢看昭檬公主,他已经不是想给自己两巴掌,他恨不得给昭檬公主递刀,让他杀了自己泄愤。
“好好的新婚夜,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你和你母亲不清楚吗?要不是你找人给我递信,说你要落发为尼,还有轻生的念头,我会来吗?我来的时间还真是巧,那么晚了,你刚好在落发,你给我喝的茶有问题,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昏迷?真是可笑,我萧凭望就算再喜欢你,也不会傻到在娶公主的新婚夜来找你,更何况我早就下定决心和你划清界限,和公主好好过日子。爱我?所以利用我的关心算计我,你这样的爱,还是给别人吧,我承受不起!”
萧凭望字字发自肺腑,而他发自肺腑的每个字,就好像细长的针,扎在她心尖,疼的入骨。
他没继续担着,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应该说,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沈琦善愣愣的看着萧凭望,眼底渐渐凝出了怨恨的情绪。
“凭望……”她受伤极了。
萧凭望打断她的话,“我来,并不仅仅是出于你的原因,还是顾虑到了沈家和乐安县主。”
沈琦善不能接受,“因为昭檬公主?因为昭檬公主在这里,所以你才对我说这样的话的是不是?你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会真的这样对我的是不是?公主刚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她没那么爱你,她根本就没有我那么爱你,我只是爱你,你对我也是一样的,你为什么要为了别人放弃我?你放弃,我不放弃!”
沈琦善喋喋不休,不停的重复着自己对萧凭望的深情,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仿佛只要这些是她的初衷,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被原谅。
沈琦善眼睛含泪,仿若癫狂。
夜傅铭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应该说,昭檬公主和苏梁浅,都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料掌控。
昭檬公主既喜欢萧凭望,他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他还能保持冷静,而和沈家亲近的苏梁浅,不向着沈琦善,还帮着昭檬公主。
这件事,闹大是不可能闹大的,虽然闹大的话,可以很好的打击皇后他们,但是萧凭望的前程毁了,还有萧家。
不说这对萧家有很大的不利影响,就算没有,萧家今后是好是坏,萧镇海都不会听他的话,为他所用,就算他手里捏着萧有望的把柄。
这对他来说,是赔本的买卖,这个时候,夜傅铭觉得自己最不能做的就是赔本的买卖。
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沈琦善进萧家肯定无望了。
沈琦善是死是活,夜傅铭一点也不在意,更不要说她是不是能如愿进萧家,他帮沈琦善,是存着自己的私心的。
不过沈琦善今晚所为,实在让夜傅铭大失所望。
夜傅铭以为,苏梁浅这般聪慧,是因为从小受沈鹏辉等人耳目濡染,沈琦善应该不差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这样的蠢货,和苏梁浅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夜傅铭这样想着,但为了自己的目的,但还是站出来道:“虽然昭檬是本王的妹妹,但我还是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沈家小姐是有错,但不管她犯了多大的过错,毕竟和凭望你有过一段情,而且她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怎么能说出不娶这样的话来?如此太不负责任了!”
夜傅铭说着风凉话,顺势要拿萧凭望手里沈琦善写的条子,被谢云弈眼疾手快,抢先一步。
他抢过后,在夜傅铭面前晃了晃,故意的很,夜傅铭冷眼警告威胁,伸手要去抢,但根本不是谢云弈的对手,简直被他耍的团团转。
昭檬公主又不是傻子,见此情景,心中越发肯定,今晚的事,是沈琦善和夜傅铭联合。
她心中对沈琦善越发不喜,只觉得这个人又蠢又傻还自私,就算看在沈家和苏梁浅的份上,她觉得自己都不需要手下留情,留有余地。
“爱他?你爱的是他吗?你要是爱他的话,就不会不顾他的意愿,纠缠不休,死缠烂打着要和他在一起,更不会设计今晚的事,折了他的自尊人格,让他抬不起头,你口口声声爱,你爱谁?你不爱他,也不在意从小将你抚育长大的沈家,你爱的就只有你自己!”
沈琦善不住摇头,痛斥昭檬公主挑拨离间。
“你想要嫁进萧家,嫁给萧凭望是吧?好,我成全你!”
沈琦善傻眼,黯然的眸整个亮了起来,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幻听,不敢置信的看向昭檬公主。
“公主!”
萧凭望重重的叫了声,眼底的愧疚深浓不减,满是对昭檬公主这个决定的反对。
昭檬公主瞥向萧凭望,“不娶?不娶你今晚来这里做什么?你要不来,什么事都不会有!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娶,但是不娶你打算怎么办?沈家小姐对你一片情深,你不娶,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有说不的权利吗?这事我说了算,娶!”
昭檬公主拍板,萧镇海也想说什么,但见昭檬公主那模样,还是闭了嘴,看昭檬公主的神色,流露出满意。
萧凭望智谋是有的,但因为常年在军营,没在京城的朝廷浸淫,面对各种阴谋,还是单纯了些,他太需要昭檬公主这样聪慧又识大体遇事又能端得住不乱阵脚的贤内助了。
“娶可以,但不是现在!”
昭檬公主扭头看向沈琦善。
沈琦善明亮璀璨的眼眸,在这句话后,又暗了暗,小声问道:“公主不会是想要拖延时间吧?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萧凭望现在听沈琦善说话,都觉得头要炸,不舒服极了,他在这里面待不住,转身出去,不过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在房门口坐着,脸埋在手心。
“我夜昭檬言而有信,说到就会做到,而且这么多人在,别人不说,明王肯定会向着沈妹妹,为你做主的。”
昭檬公主直接将沈琦善和夜傅铭来往合作的事挑破。
“你要想马上入萧家也行,回去说服沈老夫人她们,只要她们点头,我马上就让人去沈家提亲,萧凭望不去,我去!你以为还是从前吗?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
昭檬公主神色认真,半点也不像撒谎。
“苏妹妹,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商议好,定下时间了,我去沈家提亲。”
昭檬公主走至苏梁浅身边,她的声音依旧凉凉的,脸上的神情淡漠,但是比起之前来说,也稍稍好了些。
苏梁浅不包庇沈琦善,反而站在她那边大公无私的态度,昭檬公主心里还是感动的。
昭檬公主从苏梁浅身边经过,都出门了,萧凭望还是在地上坐着。
不是他不跟,他也想尾随,但是他没那个脸。
昭檬公主回头,看着他的目光,没有温情,声音也冰冷,“还坐着那里做什么,你是要在这里过夜,然后将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吗?”
萧镇海刚好站在门口,一掌用力拍在萧凭望的背上,“还嫌在这里不够丢人现眼的,回去!”
今晚的事,如果不想传到宫里,昭檬公主的下人那边,肯定是要处理提点的,尤其是皇后,一旦皇后知道,那距离皇上和其他人知道,也就不远了。
“我是不是要对乐安县主提前说句恭喜?”
夜傅铭在昭檬公主走后,走到苏梁浅面前,他脸上扬着笑,幸灾乐祸至极,心里也是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的畅快。
沈琦善是蠢,但更是苏梁浅那边的猪队友啊。
“这春宵一刻,沈家小姐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怀了萧凭望的孩子了,她要是进了萧家,生出来的话可是长子嫡孙,将来说不定还能继承萧家,这可是好事!”
苏梁浅看着夜傅铭张合着的嘴,寡沉着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
苏梁浅将夜傅铭指着自己的手打掉,她下手很重,夜傅铭痛的哎呦了声。
“七皇子,我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你要再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傅铭捂着自己被打痛的手,“你想怎么样?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苏梁浅面色不改,“你看我敢不敢?今晚的事,七皇子也不想闹出来,就算挨了打,也只能吃哑巴亏,就算闹大,七皇子现在和皇上闹的那般不痛快,皇上站的也不是我这边,明王又怎么样,皇上能封你做明王,就能让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给我滚!”
苏梁浅半点也不客气的不敬态度,让夜傅铭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就算他安慰自己,是自己计划成功,苏梁浅才会如此。
“沈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听说前段时间还因为你母亲的事病倒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坐在地上的沈琦善,在夜傅铭这话后,哆嗦了一下。
夜傅铭话落,就见本来就沉着脸的苏梁浅,眼神发狠,那眼底满是仇恨,看的他吓了一跳,夜傅铭急忙跑着到了门口,和她拉开距离,“我这只是善意的提醒,苏梁浅,你不要太猖狂,这只是个开始,我明王的位置也是,我将来只会步步高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苏梁浅如利剑般的冷眼再次朝夜傅铭射去,“我等着!”
夜傅铭冷哼了声,看都没看地上的沈琦善和沈五夫人一眼,转身愤然离开。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他一定要让苏梁浅好看难堪,他一定要让她为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他要成为皇帝,以最快的速度。
夜傅铭这一走,屋子里就剩下苏梁浅和沈琦善一拨人。
苏梁浅看着浑身哆嗦惶恐不安的沈琦善,眼中冰寒,是极致的失望。
“怕?你现在怕有什么用?蠢不可及的东西!”
苏梁浅气急,扬手就给了沈琦善两巴掌,沈五夫人见状,上前将苏梁浅推开,护住沈琦善。
“蠢?你才蠢!善儿马上就要嫁到侯府,若她现在腹中已有孩儿,将来萧家都是她的,你这就是嫉妒,你没资格打她!”
“孩子?她要嫁到萧家,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苏梁浅看沈琦善和沈五夫人,只觉得她们这两个人不可理喻,根本就不能沟通,她头都是痛的。
沈琦善和沈五夫人她可以不管,但是沈家那边,她却不能。
沈琦善和沈五夫人的事,是沈大夫人安排的,现在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她肯定自责,沈老夫人估计更加痛心。
苏梁浅何止想打沈琦善,她连劈了她的心都有,让她们死了,一了百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琦善和沈五夫人异口同声。
苏梁浅不愿回答,她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两人说。
“秋灵,让她们给绑了,嘴巴堵住,带回沈家!”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她再怎么担心沈老夫人她们,也得把事情说清楚。
对闯出这样祸端的沈琦善和沈五夫人,秋灵也是意见大的很,重重道了声是。
沈五夫人见秋灵那样,心里毛毛的,大声道:“苏梁浅,我可是你长辈,你这样吃里扒外,你舅舅在天有灵,都不会瞑目,你会遭雷劈的,你……”
秋灵听不下去,脱下自己的袜子,直接塞住了沈五夫人的嘴,沈五夫人要吐,秋灵又脱下另外一只袜子,绑住了沈五夫人的双手。
沈琦善见状终于道:“我们回去,我们自己回去,不用绑,你这是做什么?你凭什么这样羞辱人!”
她现在除了回沈家,还能去哪里。
沈琦善想要帮沈五夫人拿开嘴巴里秋灵的臭袜子,疾风眼疾手快将她拦住,将沈琦善也绑了。
秋灵一只手一个人,将两人扔到了马车上。
苏梁浅也上了马车,和谢云弈季无羡同乘一辆。
马车启动,朝着荆国公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