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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亭的回廊当中一直都在弥漫着让人不安的流动。www.tsxsw.com
经历了永夜一役后防御松懈了一个级别:毕竟当时永远亭几乎都是在跟整个幻想乡为敌,不少在事后反应是怎么回事的妖怪或许是泄愤或许是发泄的在迷途竹林周遭做了一些小破坏。
虽然只是那种无关痛痒的级别,但是做的太多了也稍微的影响了法阵的功率,八意永琳抱着反正都要重新做一次的念头干脆将全部的防御程序都破坏掉了,只留下最基础的干扰力量,并且在逐步重新设计可以保护永远亭的法术。
因此,永远亭被法阵所拘束的危险气氛开始四处泄露了,回廊当中残留着阴森的味道。
这里是医院、与死人亡者打交道的医院,有些煞气与阴森森的冰冷都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目睹了八意永琳那黑暗的临床试验,不想毛骨悚然都不难,那晶莹剔透的水晶肚当中的景色与那些痛苦的脸化作挥之不去的恶灵在回廊当中盘旋。
只是这种状态也持续不了多久,当八意永琳完成迷阵后并且简单做一些敷衍了事的法事就可以将这群亡魂残念驱离这个世界。
但是现在这里可是有些难受的,秦恩手不停的在挥动用来驱散着贴身的亡者寒气——明明知道这群家伙什么都做不到,可这种过于凉快的设定还是让人困扰的,对体温不在乎不代表着喜欢极端的温度。
回廊到了尽头,穿越过略有些阴森的回廊走出来看到的是新的天地,就算是煞气再强的恶鬼也不可能在非常棒的阳光下活动,秦恩走到了富有光明的庭院当中。
没有种植什么花朵,到处都是整齐的杂草……不过却看不出什么肮脏的痕迹表明这草估计是特意留下来的,偶尔吹过一阵风的时候挂起绿草的风景还真的有些漂亮。
“你在这里啊。”
不需要控制脚步声,堂堂正正的发出沙沙沙声音走在草地上,秦恩就以这样出现在了慧音的视野当中。
这里距离永琳之前所在的房间也不是多远,慧音在这里逗留的原因也不过是这里有个石凳供人休息罢了,她就坐在这里……而思绪已经飞跃了一切障碍跑到了她所在意的地方了。
只是这里并非是让人怀念的某种场所,也没有夕阳与月夜的渲染,可无论秦恩怎么看都从这白泽兽身上感觉到了一点孤独与凄凉。
那不是她的心情,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所背负的历史的颜色,而历史是不需要色彩的。在没人的时候,上白泽慧音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犹如历史一般沉重。
“唔,已经谈论完了吗?”
“很快就聊完了,可、这么说实际上也没有什么营养的内容,你还在这里等待妹红吗?”
“在等待的同时,稍微想一想过去的事情……”
“靠思考过去打发时间吗?这还真是沉重的无聊。”
“嗯,毕竟我也不是年轻的小姑娘呢,有些时候回味下过去也是老人会做出来的嘛。”
“你还真的直言不讳啊。”
慧音微微一笑,这种感觉恐怕只有几百年后自己才会拥有,虽然战斗方面慧音不一定是秦恩的对手但是比起历史与年龄他却差得很远,恐怕这方面连某只夜雀都能超越他。
“我也只是用人类的台词来形容下现在的心境罢了,这对于秦恩来说恐怕很容易理解吧。”
的确容易理解多了,最起码不至于像风见幽香与八意永琳那样三句话两句听不懂,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不擅长对付知识分子是他的弱点,不过这样温柔的知识分子哪怕是谁都会拍手欢迎的。
“……不想进去看一看吗?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妹红肯定不会生气的。”
“不,有些时候我也不能干涉妹红太多。”
秦恩所说的建议慧音也考虑过,但是为了让妹红心情畅快,慧音宁可一个人在这里担心而不进去看看,她选择用等待来等待。
“对了,幽香大人呢?”
单独的等待总是有些寂寞难耐,慧音在秦恩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大妖怪的身影,本来以为两人应该是一起走出来的白泽不禁有些好奇现在的状态,提问道。
“她在跟八意永琳说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后就去看花了。”
“……你不跟着去吗?”
上白泽慧音有些奇怪的看着跟自己一起的青年。
“跟着去的话我恐怕会立刻就会被赶走的。”
“你与幽香的关系,现在已经都…………”
“不,这是你想多了,我们并没有进行其他的深层次交流,一直以来都也止步于此罢了。”
自从那一夜后,状况再也没有被打破过哪怕一次,尽管那个时候都差点撕破脸皮说出自己的情感了但是风见幽香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怎么不让他有些心寒?
但是可笑的是破坏那种气氛的完全是秦恩自己活该做的。
如果那一夜秦恩没有理睬妹红并且不去找上白泽慧音的话,恐怕当夜两人就会回到梦幻馆,会在疲惫的异变的时候一起交流,在暧昧的月夜下作一些年轻男女经常能做出来的事情也没什么值得吃惊的——如果那一夜没有妹红的话,这种可能性足足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给您添麻烦了……”
慧音对此也有些歉意,她也清楚自己与妹红可是一直都是担任着灯泡的角色。在秦恩走出去的那段时间,风见幽香的表现与台词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男人追逐着那个大妖怪身影的故事在幻想乡内也曾经传过,本身一个大妖怪保护一个异性人类就是一件值得遐想(瞎想)的事情,哪怕秦恩与风见幽香的性别倒过来也是一样的。
费劲力气,可能一生都才出现一次的机会却因为某种原因而被打破,这种机会换做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的确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妹红啊……”
责备的话语与满不在乎的表情——在他人眼里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反而有一些无所谓,这样子的反应让慧音有些不解。
“不生气?哦哦,你是指这个啊,如果你是当夜问我的话我肯定是后悔的磨牙。但是你要是想看我生气的样子那就太迟了,过去好几天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现在已经晚了,错失机会的秦恩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这个答案在刚刚走出八意永琳房间的时候就得到了证实。
错过那个机会,最起码也要等两年……这两年还是乐观的数字,其实后面添加一个两个零蛋都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
机会过去就过去了,也只能这个样子了,那一夜唯一的一次破绽消失了,大妖怪再一次变的无懈可击。
“对不起,秦恩……”
“别提那种事情了,这本来就是无可救药的笨蛋自作自受的选择。”
秦恩脸上的表情有些苦闷,又有一些无奈,他本来倒是真不在意这种过去的事情的,可惜不知不觉聊多了却增加了心理创伤,这让他有些郁闷。
不过比起那些已经过去的、已经已知的故事,秦恩有更多在意的事情呢。
“……反正下一次,下一次的机会!我就打算跟幽香挑明一切了。”
未来——更重要,放弃当前的手段,更换计划。
不能用那种温柔犹如小鬼头般手段进行下去了!他在失去耐心、失去机会的同时又有了新的计划,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没什么不对的。
“祝您成功。”
秦恩,虽然有些时候在他人眼里有些时候有些危险与神经质,但是大体上还是一个有些原则与准则的‘好人’,作为伴侣没有什么不足。
慧音的祝福掺杂了一些个人的羡慕,不是对别人,而是对那个大妖怪风见幽香的羡慕——明明是最不可能找到伴侣的类型却有一个还在成长的强大妖魔在追她。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对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羡慕与期盼的,不过换个角度,慧音对秦恩打算计划对风见幽香表白的想法也是有些支持的。
“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您草拟一些小计划呢,毕竟女孩子的心情还是我们女性理解的更深一些。”
女孩子?秦恩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嘴角刚刚上扬的时候却注意到了慧音那纯粹的目光,转换成了无声的笑容,中途的变幻让慧音将这个笑容误判了,在她的眼中这一定是充满感激的真挚笑容吧。
“呵呵呵,也好也好,如果我真的那么做的话还麻烦你帮忙参考下呢……最起码进行一次演习吧。”
当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内容的秦恩反而也不拘束自己的情感了,反而开朗的回答道。
“当所有的事情忙碌完以后,我就跟风见幽香表白。”
带着平静表情的男人抬起头,爽快的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死亡flag。
“说起来……慧音,你跟妹红究竟是怎样认识的。”
幽香的话题到此为止了,继续空想只是会平添下一次实践的压力,也只是为自己增加一些不正常的焦躁罢了,那是纯粹的折磨自己。
“这个事情啊……”
这个事情没什么好避讳的,在慧音的记忆里也不是什么凄惨的事情。
她微微的回忆了一下,相反她还发现这是一件相当有趣的趣事呢。
秦恩能清楚的看到慧音脸上的笑颜,这笑颜绝对是因为当年妹红做出来的糗事而出现的。
“我这里有一点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很有兴趣吗?”
慧音歪了歪头,询问着秦恩。
“当然有兴趣了,好啦好啦,慧音老师,赶快为学生讲述历史吧。”
慧音心头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慧音老师?这个称呼让这位在人间之里唯一一位教师微微感动了一阵:虽然这只是熟人之间的调侃,但是慧音却觉得这个称呼在这一瞬触动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话也没什么避讳的了,心情奇怪的好了不少的白泽兽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开始为秦恩讲述藤原妹红当年的模样。
当年的妹红的状态,上白泽慧音第一次遇到藤原妹红的状态。
从现在看来浑身都是小混混般暴躁戾气的藤原妹红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更加温柔?还是更加的极端?
“与其说是一个人,更不如说是将自己全部思绪都投入到锻炼与杀戮当中的凶兽。”
当时的妹红,在其他人眼中是非常危险的。
浑身沾满了人类或者妖魔的鲜血,本来华贵的能看出贵族家纹的服装被妖气所锤炼变的犹如破布一样,同时又堪比铠甲一般坚硬。
野兽般的猩红眸子,犹如火焰般燃烧的灼眼白发,身上燃烧着的都是不能直视的危险斗气。
上白泽慧音的形容让秦恩脑海当初出现思路,从尸体与火焰当中爬出来的恶魔。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是在本能寺。”
“战国时代?”
“嗯,日本战国时代,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战死的本能寺之乱。”
在其中,妹红扮演了乱入的第三者角色。
因为发育没有完全的原因加上古人对女人男装缺乏什么认识,所以妹红穿上铠甲的时候却没有人能认出她的女子之身,充其量只是让人感叹她的年轻罢了,然后胆大的老兵会自认为其本人是个战争菜鸟而将其当做功劳……
……这样的结局很明显,会被妹红毫无留情的反杀。
身体虽然是女人,但是本质是非人,非人的怪物不是人类能击倒的。
藤原妹红靠着自己的力量,介入与织田军与明智军的战斗,用他人的死亡磨练自己的技术。
她没有依赖妖术,而是依靠最基本的本能厮杀。
抓住士兵的左右手活活的将其手臂撕掉,有些时候因为力量的不同,在撕手的同时连着将其体内的其他器官一起拉了出来,然后用断手当做钝器狂殴(用手去撕掉人的四肢);面对鼓起勇气冲向自己的士兵,只是一个飞踢就让人最坚硬的脑袋变成西瓜一样,脑浆就像节日的烟花般喷了出来(用脚去踢碎人的头盖骨);手指在人惊恐的眼神下插入胸腔当中,将人体内的器官搅的一塌糊涂,找准位置挖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用手挖出人的心脏);伴随着不知道对谁宣泄的憎恨,高高跃起,仅仅一击就让长矛、铠甲、血肉、骨骼被一刀两半(用刀剑将人一分为二)……
“八神庵?”
“那是谁?”
秦恩呆呆的吐出这个人名,换来慧音的疑惑眼神,看他半天都没有解释的意思后,慧音继续她的讲述。
那个时候距离竹取物语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在这个过程当中藤原妹红则是逐渐感觉到了自我的流逝……逐渐忘却了在竹取物语当中自己生活的一切,连父亲母亲的外貌都已经淡化了。
当时估计只有辉夜的脸孔在她的脑海当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可这个印象并非是什么好的印象,在被一己之见所欺骗的妹红眼中那张面孔就是缠绕在心头上的噩梦,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自我逐渐消失,在憎恨的驱使下,她自暴自弃的杀戮起来了。
“但是当时那个时代我们有个不成文的地下规定——无论多么强大的妖魔都不可以介入人类的战场去帮助任何人或者以介入战场当中厮杀。”
因此在看见明显是非人种的妹红,上白泽慧音必须要出手制止这个事情,本来就已经很乱的日本战国时代要是被非人种掺一脚的话人类的结局是怎么样那都不用提。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别说魂归故土了,他们全身全灵都会成为妖怪的饲料。
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不让一些蠢蠢欲动的非人种们看到,本来不擅长战斗的慧音自然的去阻止妹红了。
怪物必须要由怪物来打倒,妖怪必须要作为妖怪的对手。
当时的妹红虽然浑身都充满恐怖的杀气,但是相对的实力并不算很强。
而按照慧音当时的口述,两人甚至还没有打起来的时候战斗就结束了。
……藤原妹红不是被某人打倒的,她在乱入本能寺以前就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不死人的疲倦感与对不死的依赖,让妹红冲入了已经燃起大火的本能寺内,杀红眼的她钻了进去……用杀戮的手段咆哮出自己的怨恨与悲伤。
那就是一只愤怒的凶兽。
……最后因为本能寺在妹红非人的力量与火焰的摧残下,倒塌。
“当时,我还以为只能给妹红收尸了。”
但是当慧音抬起的时候,发现了只是衣服有些焦黑的藤原妹红倒在废墟当中,不死人的特性与火焰的抗性让她生存了下去,最后慧音将其拾了出来。
以现在的角度来判断的话,那个时候要是以尸首被那群人类捡起来后,这个杀红眼的凶兽肯定会在本能寺燃后的战场掀起改变历史的旋风。
不过因为慧音出手的原因,这一切都被巧妙的化解了,要是其中他们任何一个有一点意外或者错位的话,现在能看到的历史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样历史上恐怕会留下一位具有鬼眼狂刀凶名的凶兽吧?
她那鲜红之眸与鬼眼无异……然后这本书就不是《反抗在幻想乡》了,而是《鬼眼狂刀藤原妹红》了。
“唔……只是当时你为何会在本能寺呢?”
听起来不像是路过,难道只是因缘巧合吗?
“我们白泽,有些时候我们可能会出现在一些未来的王者、君主面前给予其一些建议……我当时在观察那位第六天魔王,看看他是不是那种能接受建议、可以接受建议的人。”
可就在慧音在用自己的办法测试那个可能统一当时战局的魔王想法的时候,当夜本能寺之乱却出现了,没有预测到人心变化却又因为性格与非人种之间不成文的规定,让她只能眼巴巴的目睹差一点结束的战国时代重新变的混乱。
“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找到了在人类战场发挥自己憎恨的藤原妹红,将她捡了回去,之后,就是所有人都能猜到的那样了。
虽然浑身累积了无数煞气的妹红差点跟慧音刀剑相向,可是终究是因为上白泽慧音的性格与好心打动了妹红,让藤原妹红放下了戒备。
并且不停的用自己的语言却化解妹红心中的仇恨,逐渐的让化作杀戮机器的妹红重新拾回了自己的正常人意识,并且用知识去教导妹红。
身为不死人的妹红也始终有一个人字,她需要吃饭喝水,也需要有人来安抚她的心,而在那个时代都是慧音代替其他人那样做的,犹如母亲一样那样照顾她……给她人类的食物给她人类的衣服并且跟她一起交流,甚至还开发妹红的能力。
简直像是教育野人一般的故事啊,秦恩在心中在发笑,但是外面上依然保持着聆听着的温和表情,在慧音眼里并没有任何异样。
犹如再生父母般的角色,除了那种没血没泪的极品,任何人恐怕都会珍视这样对待自己的人。
而慧音好心的说教,也逐渐对妹红的人格产生一些影响。
就是现在的藤原妹红的诞生主要原因之一——————
当聊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明亮的天空上被披上了薄影。
“抱歉啊,让你听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内容。”
慧音有些尴尬,不知不觉因为气氛的熏陶而将过去一股脑的说出来了,虽然在她眼中那是值得回忆的故事,但是在他人眼中耳中恐怕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此时有她班级内的学生在的话估计会认为老师又开始上枯燥的历史课了。
“讲述的方式的确有些死板……”
秦恩也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慧音有一些失落,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讲课与说话方式有些死板呢?但是那又如何,这根本改不掉啊。
口上经常用:“知识必须严肃对待。”可这实际上是一种逃避改革的口号罢了。
“只是我认为你这样的讲课没什么不好的。”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话,听到有人称赞自己,慧音不由得眼前一亮,但是阅历却让她隐约猜测为这只不过是秦恩的安慰罢了。
“不是安慰哦,我的确觉得这样挺好的,呵呵,我也想起当初上学的时候呢……对于我们这些在外界生活的人来说,慧音你讲的内容还是非常愉悦的。”
秦恩眨了眨眼睛,真挚的样子让慧音没有了任何怀疑。
其实秦恩倒是真觉得偶尔听一听不错——当然这个前提都是保持现在的立场而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去听讲消化:说点不负责任的,其实秦恩这是不经常听所以才没什么反感,反正痛苦的都不是他,所以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也不是百分百的假话罢了,他还是很感激慧音给自己讲这个故事的:上面那些故事,就是藤原妹红与上白泽慧音现在关系的起因。
那副戾气只不过是狂暴的杀戮让其无法忘怀的残影,又经历了相同时间白泽的教育熏陶……藤原妹红基本上什么属性,联想到以前认识的点滴,她什么样子…秦恩也了解了。
“就是个脾气暴躁、只是嘴上说坏话的好人啊。”
秦恩的评价让慧音微微点头,妹红语气虽然有些凶狠,但本人却是个好人无误。
也许这样的煞气继续几百年的话会完全被洗掉,甚至将来也许可能变成上白泽慧音般的角色……或者秦恩没有出现,随着跟辉夜的矛盾激增,妹红继续保持现在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环境与先天后天不同经历所融合产生的本性,在产生了妹红现在的样子。
“真的辛苦你了啊,慧音。”
没有必要的慰藉,但慧音也没有反感,她只是抬起头望向妹红与辉夜的房间,继续思考同时也有那么一点担忧。
“也许她们相处的很顺利吧。”
秦恩也不禁开始看向蓬莱山辉夜的房间。
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可能被怀疑为分尸杀人,不过藤原妹红本身就是不死人,如果辉夜做出了那样的行为肯定会有动静。
藤原妹红与蓬莱山辉夜也许真的在里面玩游戏呢?犹如辉夜所邀请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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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认为不太可能就是了。
“不过,我这里有个问题啊。”
“嗯?什么问题?”
慧音此时就像是课堂上的好老师一样,面对学生的提问不仅仅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曾经啊,我听过一些流言——战国的那个织田氏在织田信长崛起以前都是自称藤原氏一族的后裔,妹红出现在那里是不是有这个原因呢?”
“没有这种事情,妹红只是以单纯的第三方参与这一次战斗。”
“……只是单纯的巧合啊。”
晚上还有一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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