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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这么说定啦。”
温凝烟笑逐颜开，不顾自个儿系统的抗议，一锤定音。
宿主宿主，他明显在吹牛，我们根本就没有魔王系统！
她的301号系统鄙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并且还重重的‘呸’了一下，表示瞧不起。
真的，论坛里根本就没出现过‘魔王系统’四个字。
301信誓旦旦的保证。
温凝烟不由得怀疑地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少年，对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俊眉轻拧，仿佛在困扰着什么。
……算了，人家不打算说实话，她也不勉强。
或许是有难言之隐，比如心理或者，咳，身体上啥的。
程寒？？？
温凝烟清了清嗓，颇为遗憾的摊摊手。
“本来还打算把那张跟随卡卖给你，但我觉得你可能也拿不出什么钱来。”
其实，和他能接连在好几个任务里相逢，只能说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但是万象更新，时空交错。
谁能说得准呢？
也许这次结束后，以后直到老死再不相见。
可惜跟随卡的使用是有期限的。
和对方不是灵犀好友，即使现在用在对方身上，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除非你在使用后，任务结束立马马上跟过去，并且再次使用一张新的跟随卡，以此类推。
她的这一张跟随卡，仅仅是杯水车薪而已。
说实在的，两人都经过了多次空间任务，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但知音难求，
这个认知令温凝烟皆有些不甘心。
“要不……我们互相留个电话？”
程寒抬起眼帘望着她，眉目淡懒。
才不要，万一你是个怪阿姨，我可不想被你缠上。
况且走狗系统不止他一人，x时空还有个2号宿主。
真实信息但凡先公开，对他都是不利的。
“不了。”
程寒权衡利弊，直截了当的拒绝。
温凝烟笑意淡了许多，垂眸掩住眸底的自嘲。
程寒突然站起来，身体微微朝她前倾，语气相比往常柔和不少。
“希望我们下次再见，能够互相加好友。”
他有预感，他和温凝烟还会再次遇上的。
温凝烟仰起头，凝视着他俊秀的脸庞，倏地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
一扫方才的郁气，眯起盈盈美眸意有所指道“希望下次见面，你成年了。”
“？”
少年困惑的看过去，温凝烟弯起唇瓣，幽幽道“成年人，当然就要做点成年人做的事。”
程寒不在意的‘噢’了一下，“没关系，要开车的话，我营养跟得上。”
温凝烟……
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
“那么趁还在同一时空，常联系叭，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温凝烟倒是大方，笑眯眯的开口。
程寒自然不会拒绝，在他看来，零烟可比自己的狗系统有用多了。
狗系统……
计划开始实施，程寒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去办公室给几位老师打了招呼。
点名要杉菜和李真去整理杂物间。
两名少女找来手套和口罩，带上扫帚拖把站在灰尘漫天的房间外，仰天长叹。
杉菜难以置信的睁圆双目，“我的天，这也太脏了吧。”
“这些东西全都要搬到楼上去吗？”李真亦是哭丧着一张脸，工作量太大了。
还能怎么办，老师说今天下午必须收拾完。
女主的心态就是好，抱怨结束，董杉菜一鼓作气的冲进去收拾垃圾。
“e′o｀唉”
李真无精打采的跟上去，慢吞吞的用毛巾擦起货架。
时间掐得刚刚好，f4一行人去教室，恰好遇到抱了一堆物品上楼梯的女主和女配。
保洁阿姨今日打扫的时间和往常有出入，楼梯有被拖过的湿痕。
充斥着若有若无的洗衣粉味道。
“啊！！！”
走在杉菜身后的李真突然踩滑，手上一松，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
还好反应迅速，飞快攥住栏杆稳住身形。
可是抱着的箱子却陡地掉落滚了下去，书本杂志散落一地。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里面放了瓶黑色墨水。
玻璃外瓶打翻摔坏后，里面的墨汁洒出，刚拐角上来的道明寺被溅了满身。
董杉菜！！！
李真！！！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真先是吓傻了，随即手足无措的朝他不停鞠躬。
望着心爱的裤子沾了黑漆漆的墨汁，道明寺眼底蓦地涌出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俊美的脸微微扭曲。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李真让他吼得一哆嗦，面色煞白，“我帮你擦干净。”
她抖着手从包里掏出纸巾，惶恐的小跑过去想要弥补过错。
“滚开啦！”
陌生人的触碰让道明寺感到不适，抬手就把人推开，语气里的嫌恶昭然若揭。
撞到墙边的少女顾不上吃痛，颤栗的缩了缩肩膀，满眼恐惧。
旁观全局的杉菜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拦下拽得跟二万五百似得道明寺，怒火中烧“喂，你别太过分，她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呵，怎么又是你。”
道明寺双手揣兜，居高临下地用鼻孔俯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少女。
“怎么？想要在本少爷面前宣告你这种卑贱的贫民友谊吗？”
杉菜最瞧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对啊，像你们这种从来没有自己赚过钱的臭虫，怎么会懂得这种珍贵的情感！”
程寒和西门走在后面，上楼梯才看到这意外的一幕。
此刻盛怒的道明寺就像一个炮仗，谁点炸谁。
他倏地捏住董杉菜的婴儿肥，哦不对，倏地捏住女主的下巴。
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你有种。”
叮~
女主已经成功引起男主的注意，您的任务已完成，请尽快提交。
程寒按捺住心头的愉悦，现在就只等找机会把李真的魂元取了，完美。
不意外，董杉菜被f4贴了红纸条。
全校的师生都跟她作对，即使是曾经出言保护的李真，也因为怕遭连累而躲着她。
那姑娘现在敏感的很，只要f4的人出现在她周围十米内，准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让程寒没法找到机会单独和李真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