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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魏氏便张牙舞爪的要朝着白汐扑过来,好在那些丫鬟嬷嬷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将人死死的抱住。
呵呵,这个魏氏倒是直接。
白汐冷笑一声,早知道魏氏恨极了冷云,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恨到了如此地步,难不成冷云的死也有她的手笔?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便划了过去,魏氏如此蠢笨,应该没有这种手段的。
只是,不知道她的好父亲得知了这个魏氏的恶毒心思,会作何感想?
想着,白汐转眸看向了白恒。
白恒脸色铁青,看着还在发疯的魏氏,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吼道。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夫人扶下去?赶紧请大夫,给夫人好好看看,她定是犯了病,快去!”
却是对魏氏刚才的话绝口不提。
白汐脸色也冷了下来,看着魏氏出丑,她固然心里觉得快意极了,可是,想到这药原本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幸好是她穿越而来,本就和这白家人没有什么感情,可是这里却是原身的家,在家里竟然也要面对如此多的算计,若是原身在这,怕是要伤心死了。
更何况,连自己的父亲,也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受到的伤害,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想着粉饰太平,并未如何惩罚魏氏。
一时间,白汐只觉得浑身寒意,看着白恒的眼神也冷了许多。
突然,白汐的手被一只温和的大手被握住了,那点点的温度顺着手指传遍了全身,温暖了她几乎冻僵的心。
白汐向身旁看了过去,却见上官墨目不斜视,也不看她,只是轻笑一声,道。
“白丞相好家风!”
白恒面色微微僵了一下,干笑一声道,“让王爷见笑了。”
不过,他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却并没有真的很畏惧的神色,毕竟这是白府的家事,墨王就是再怎么位高权重,手也伸不到官员的后院里来。
白恒是有恃无恐。
上官墨却是笑意更甚,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的道。
“俗话说,修身治家平天下,白丞相连自己的家事都管理不好,有错不罚,本王十分忧心,白丞相是否一直如此行事?若是连公务也是如此处理,那如何为皇上尽力?看来,这事本王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白恒登时一惊,神色有些惊恐的看向了上官墨。
上官墨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转身就要离开的样子。
白恒快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焦急的道。
“王爷恕罪!下官事事勤勉,绝无王爷所说之事啊。只是,拙荆虽然无状,但是左不过是几个女人争风吃醋,不是什么大事,下官这才并未严加追查的。可是,于公务上,下官绝对是勤勤恳恳,赏罚分明的啊,还请王爷明鉴!”
“哦?”上官墨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却是没说信,也不说不信,只负手看着远方不知名的一处。
白汐眨了眨眼睛,这才明白过来,上官墨这是要给自己找场子的意思?
为什么?
白恒见状,知道他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只得咬了咬牙,转身对着管家厉声道。
“魏氏口无遮拦,竟敢当着贵客的面儿胡言乱语,还敢对已逝的原夫人语出不敬,传我的口令下去,将夫人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院子一步,让她为原夫人抄写佛经十卷,为原夫人祈福!”
“是!奴才这就去。”那管家听令,连忙快步离去。
上官墨这才缓了神色,对着白汐低声道,“如何?这下解气了吧?”
白汐嘴角微微一翘,只觉得心中舒畅极了,高兴的道,“多谢王爷。”
其实,这个冷面王爷还是挺不错的嘛。
有了上官墨的这一举动,白恒这次也丝毫不敢放松,魏氏生病以至胡言乱语只是,足足闹了丞相府三天,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无论魏氏和白岚如何哭闹,白恒都狠下心来,一点都没有放水,直让母女两个禁了一个月的足,这才算是完了。
也许是墨王的名头太响亮,白府这么大的动静,可是连白老夫人都没有出面,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此事一般。
白汐不由得感慨,果然,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宫中
“哦?他果真如此做了?”
上官宇放下手上的奏折,有些的惊讶的抬起头来,对着禀报事情的侍卫问道。
侍卫单膝跪地,沉声道,“启禀皇上,千真万确。整个丞相府都知道,墨王为了给白家大小姐撑腰,直接出语责问,逼得白丞相不得不处置了夫人魏氏。”
上官宇叹了口气,有些不悦的道,“这个墨王也真是的,怎么都管道别人家的后院事务里去了?真是不成体统。”
只是,他虽然说得是责怪的话,可是亲近的人却是能够看得出来,上官宇语气中并未有任何怒意。
相反的,还能隐隐的察觉到他面上几不可见的满意之色,像是乐见墨王如此一般。
李公公连忙垂了眼,轻声道,“墨王爷这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倒也算得上是一则佳话了。”
上官宇皱了皱眉头,手指轻轻的翘着桌面,半晌才道,“墨王一向冷静自持,如今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行事,朕倒是有些好奇那白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让墨王如此?”
李公公轻笑道,“也许墨王爷是因为那白大小姐治好了太后娘娘的病,所以才投桃报李?毕竟,能有如此高明的医术的人可是少见的很呢。”
上官宇沉吟半晌,才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李公公退了出去,身边的小太监走了过来,轻手轻脚的为他捏着肩膀,笑着问道,“干爹,这墨王爷刚刚上门提亲,就得罪了岳丈,这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事儿啊,这墨王爷是不是太不会看场合了?”
李公公叹了口气,看着这自己这干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啊,平日里看着是个聪明伶俐的,这会儿怎么偏又这么蠢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