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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莲孀手底下的小厮看了这架势纷纷转了方向,挑软柿子捏。
此刻被认为是软柿子的蝶衣瞬间就被包围了。
看来自己这是不得不在众人面前露脸了,蝶衣攥紧了手掌,正准备出招被不知何时跳了出来的陈清给按了下来。
“你们这群懦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着爷爷来,”陈清说罢又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爷爷在疆场上打仗的时候,你们这群兔崽子……”
沈氏手下的小厮你推我,我推你,愣是没一个敢先动手的。
场面一时陷入了僵持。
“夫人,”红袖眼见地看见陈清腰间的玉牌提醒道,“你看他腰间的玉牌,那似乎是慕王府的标记。”
“什么?”
沈莲孀一愣,瞪大眼睛看向正在打嘴炮的某人腰间。
与大瀚朝的皇族标记只差了两撇龙须,没错这的确是慕王府的标记。
怪不得宋菲今日如此说话有底气,原来是同慕王搭上了。
“宋菲,原来你是搭上了慕王才敢如此猖狂。”
慕王?
宋菲一愣顺着沈莲孀眼光这才看见陈清腰间的玉牌。
你说有那就是有了。
宋菲索性狐假虎威地吓唬道:“慕王与我倾盖如故,若是今日叫他知道了这里的事……”
后面的话宋菲没说完,意思却不言而喻。
慕王?
慕王可是皇上的亲弟,他若是硬要插手自己的确招架不住。
这么来看,看来宋菲与慕王之间的确关系匪浅。
怪不得大殿上慕王如此向着宋菲。
但是即便如此她又怎么能就这么认输?
“你少来!我就不信了,我宋府后宅的事,他堂堂一个王爷竟能把手伸到这儿来!”
看来道理是说不通了。
还是来点实际的才能彻底打消这个女人的念头。
“沈二夫人,”宋菲压低声音,“世人都知道我刚入了贺神医的门,但是有些事情我想你会更清楚,比如你身边的红袖是如何疯了,又如何好了?”
“原来是你!”沈莲孀一脸震惊。
红袖疯的蹊跷但到底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疯了关进柴房就是了,她也没放在心上,谁知没过多少天,柴房的人说这丫头又好了。
原来绕来绕去是面前这个丫头从中作梗,这么说来婕儿被吓出来的那场病也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向我的丫鬟们赔礼道歉,否则下一个疯的就是你。”
沈莲孀听着直觉脖子上传来冷冰冰的触感。
“宋菲,你敢!”
她就不信了,宋菲还能为了几个丫鬟担负这个伤害当家主母的罪名!
“沈二夫人就看我敢不敢。”
她就不信了,沈莲孀能有这么大的胆量用命来和她博弈。
宋菲说着,手微微往前送了送。
银针刺入肌肤,扎破了脖子上小血管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几乎是立刻,沈莲孀就感觉到银针刺入了自己的皮肤,连带着头都隐隐作痛起来。
“宋菲,”沈莲孀咬牙切齿说道,“我说,你先退下!”
“笑话,你还没做就想让我走?你就当宋菲这么好骗?”
宋菲说着手又往前送了送,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沈莲孀直觉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好,我说,我说。你不要再往前了。”
“说吧,沈二夫人。”
宋菲说着带着沈莲孀几步走下了台阶。
“诸位,今日,是我体察不周,白白罚了你们跪了这么多时辰,还请你们谅解。”
几个丫鬟跪得头晕眼花一时竟没发应过来。
“嗯?再说一遍,她们没听清。”
“宋菲,你不要欺人太甚!”
懒得理她,宋菲小小地动了动银针,沈莲孀立即一阵吸气。
“你,你别动,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诸位,今日是我的错,还请你们谅解,你们医治的费用都出在公帐上。”
跪着的丫鬟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陆陆续续怯生生地说道:“多谢,多谢二夫人。”
“蝶衣,陈清,带着她们下去诊治,记住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大夫,如果能做到就是把我师傅给请来也可以,别忘了这些账目统统都给我报到二夫人账上。”
不过跪了一夜,还是些丫鬟,用好药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请神医过来?
宋菲这是故意的吧。
沈莲孀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微微一动脖颈上立即传来扎心的疼痛,她立马就老实下来了。
眼见着最后一位丫鬟也被送走,宋菲这才拔掉手中的银针,抬腿就要往院门走。
“宋菲,你今日所做所为,我可都记下了。”
宋菲冷着脸回头,嘲讽道:“沈二夫人今日所作所为,宋菲也都记下了!”
“你……”
“你什么你,沈莲孀,我不是早就说了,你若是安分点,不再妄动我院落里的人,咱们就进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偏要试一试我敢不敢扎下这根银针,那就做好疯魔的准备吧。”
宋菲说罢,不待沈莲孀反应,随手一掷就把方才用过的银针钉在了门槛上,惹得沈莲孀一阵惊呼。
她奉行的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你全家!
她再也不允许这个女人如同前世父亲的情人一样,一点一点伤害她身边的人。
……
“蝶衣,蝶舞以及其他人的伤势如何了?”
“小姐放心,方才大夫已经诊治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
宋菲长舒了一口气坐下。
如今已经是盛夏,窗外不断有鸟鸣声传来,一阵风透过窗棂刮进来卷起一阵热浪。
宋菲总觉得仿佛遗忘了什么。
一回头看见蝶衣还在边上站着,她笑着说道:“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怎么还在这杵着?”
“小姐……”蝶衣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这么做怕不会引起沈氏的反扑,要不然咱们还是请贺小少爷来帮忙?”
这位贺少爷在原主的印象中可是模糊得紧啊,宋菲打了个呵欠。
“不必了,我看她也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看沈莲孀那反应,仿佛昨日宫宴上并不是她所预知的场景,也许这违背了她的本意?又或许是谁改了这计划?
无论哪一种,可见的是沈莲孀如今也没什么后援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