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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了,但这被子里的人可是意识模糊,一点也不安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办法能让这个人老老实实接受诊治了。
“咳,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慕王殿下要不然您回头看一眼?”
回头看什么?
难道宋菲又捣乱了?
慕河一回头这才发现床上的情况。
“咳。”
慕河尴尬戳了戳被子,里面毫无反应。
“宋菲,宋菲?”
“叫我小仙女,否则我听不见。”
小,小仙女?
慕河轻咳了一声,叫道:“小,小仙女?”
“不行,你叫的声音不对,你应该像我这样叫,小~仙~女,懂了嘛?”
“小~”
第一个字的尾音出来慕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不带他说出第二个字,旁边的大夫已经抱腹笑成一团。
慕河充满威胁地说道:“咳,大夫,你这是想横着出去?”
“不敢,不敢,”大夫行了一礼一脸虔诚地说道,“您继续,你继续。”
燕生找回来的人就和他本人一样不靠谱!
慕河强忍着羞耻想再叫出下一句,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偏偏有那不识相的,还在一旁嘀嘀咕咕。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你要是不叫我可不理你了。”
“宋菲,把手腕伸出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慕河:……
“快点,不然……”
“不然你能怎么样,”宋菲探出个头来挑衅说道,“难道你还能把我杀了?士可杀,不可辱!要我背叛伟大的大华夏,那是不可能的,你做梦去吧!”
华夏?
那是什么?
慕河耐心地说道:“听话,把手腕露出来就可以了。”
“我不!”
“快点,”慕河黑着脸拿出令牌威胁道,“你难道不想要这个了?”
一见到银子,方才还喊打喊杀宋菲立即变成了迷妹脸:“想要!想要!”
“那你把手腕露出来。”
见宋菲大有把整个手臂都露出来的想法,慕河赶紧阻止:“只有手腕!你要是露的多了我也不给!”
“哼!”
这话果然奏效,宋菲乖乖伸出了手腕,脑袋一缩又回了被子里。
把床上被宋菲揉地歪歪扭扭的手帕覆盖在她洁白的手腕上,慕河这才回身拍了拍一直低着头的大夫。
“大夫,还请你快些诊治吧。”
“噗嗤。”
这一声笑一出,诺大的船舱立即静了静。
“咳。”
大夫掩饰性地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哎呦,我这是老毛病了,只要长时间不说话就会咳得像笑一样,其实老夫是在咳嗽,是在咳嗽。”
“大夫,”眼见着这大夫还要再咳几声证明慕河不耐烦地说道,“请您快去诊治吧”
傻子才信他方才在那话呢。
天下之大,他这么多年南征北战,你从来没见过会咳嗽,咳得像笑声一样的。
这老头估计是在笑话自己吧。
慕河紧紧盯住还愣在原地的某人
“老夫这就诊治,这就诊治。”
大夫在慕河杀人一般的眼光下,颤颤巍巍半天总算是诊好了脉。
大夫提笔在宣纸上一气呵成,递给慕河道:“这是药方。”
“多谢,”慕河头也不抬的唤道,“燕生,进来。”
“王爷。”燕生听命进来。
把怀里的荷包撂给大夫,慕河神色淡淡说道:“劳烦大夫一路舟车劳顿,来为她诊治,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接下来的路还请燕生送您回去,可好?”
钱,钱,钱。
看着就有很多钱。
燕生眼里的小火苗简直要把荷包袋子都给烧穿。
“是,是,是。”不待大夫说话,燕生张嘴答了话,熟练地拉着大夫就要往外走。
“王爷,”大夫涨红了脸扒在门框上,“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一声女声格外地响亮。
众人皆是一愣。
慕河黑着脸把探出头的宋菲按回去,语气正常说道:“大夫是有什么事要交待?”
“这位姑娘体寒,又遇上这样性子极热的药,且在身上整整硬扛了半日,过会服了药,恐怕要受些苦。”
“你的意思是?对了,她方才有过短暂的失明可有碍?”
大夫摇摇头否认道:“短暂的失明不过是体内热气影响,不碍事的。但是服了我这药,她体内寒热来回交替,恐怕这夜姑娘是睡不安稳了。”
“多谢。”
船舱的门关上,一尾烛火随着水波慢慢摇曳,室内又暗下来了。
黑暗里近在的眸子显得极其明亮,慕河失笑说道:“出来吧,但是要把身上都裹好。”
“好。”宋菲果断从被子里跳了出来。
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慕河站起身忍不住为她拨了拨头发。
烛火明明暗暗,船舱内满是异样的气氛。
两人越靠越近,慕河抚了抚宋菲的眼睛命令道:“闭上眼睛。”
宋菲难得听话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地仿佛等待着慕河的亲吻。
慕河凑上去,正要吻下去,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把银子给我!”
慕河一睁眼,宋菲闭着眼睛,两只摊在两侧。活像个讨债的债主。
他拿出在胸口捂得有些发热的令牌,轻轻放在她手里,笑道:“拿去吧,讨债鬼。”
拿了银子,宋菲乖乖地放下手。
今日折腾了一天,倒是难得看见她如此安静乖巧的模样。
慕河凑了上去,正要吻上去。
习武之人的耳朵敏感的听到船舱外有响动。
这群人。
简直要无法无天了。
整日出入他的卧房都不知道先敲一敲门征询征询他的意见!
他们不过数月不在军中而已,军纪的威严都记不清了。
看看眼前乖巧闭着眼的宋菲,慕河深深吐出一口气,笑着说道:“乖乖躺下,待会吃了药就能好了。”
宋菲小脸红成一片,手里握着令牌乖乖躺下了。
“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慕河正襟危坐问道:“有什么事?”
陈清跪在地上满脸严肃地说道:“王爷,先前那些边境余孽正在同太子的人接洽。”
“太子,他怎么敢!”
慕河一掌击碎了手下的桌子,引得床上的宋菲一阵惊呼。
“别怕。”慕河眼神轻柔地安慰道。
“蝶衣的蛊毒如何了?”
“已经好了,正要回宋府。”
“把她叫过来,她主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