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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一百三十一岁时,我顺利踏入渡劫期,吾之天赋果然级佳!”
“同年,我再度封印了一件绝世宝物,这宝物无比坚硬,它苦战数日无法伤其一分!只得与打消耗之战。”
“在这宝物法力即将消耗殆尽之时,我与它,联手将其封印在了地下深处。”
“这是我遇过最难封印之物!虽也不能公诸于世,让世人知我威名,但我经此一战有所感悟,境界也稍微有所提升!”
灵绳动了动身体,其尾部自那竹箐砚的手臂上滑下,这道带着些得意的声音骤然消失。
竺喧一不动声色地轻点着灵绳,这墓主人天赋如此之好,不知最后是如何死去的?
这墓中有什么?他的肉身?
片刻之后,竹箐砚睁开了眼睛,她朝紫衣女子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明日……”紫衣女子看着竹箐砚笑道:“我等着你来挑战我。”
竹箐砚哈哈笑道:“若是我不小心赢了,不知姑娘是嫁还是不嫁?”
紫衣女子反问道:“若是我输了,你是娶还是不娶?”
两人面带着笑容相互对视,一旁的竺喧一看着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这感觉似曾相识啊!
竺喧一想起了黄潆鄢与湲遥,她有些想念湲遥了。
“那我,先告辞了。”竹箐砚起身道。
竺喧一回神也站了起来。
“嗯。”紫衣女子应了一声,其姿势没变。
竹箐砚转身往外走去,待出了这院子,她转头看向竺喧一兴奋问道:“明日,你觉得我能赢吗?”
竺喧一想了想,伸出了手掌。
“五五开?”竹箐砚往前走去:“我很是期待明日,她很强,对我之修行所有益处,或许,能助我突破。”
竺喧一脚步一顿,她回头看向院中的海棠花树,这紫衣女子开设擂台比武招亲,或许,也是这个目的?
仔细一想,紫衣女子目光在那些男子手中灵器停留的时间,要远多过那相貌。
当然,也可能是这紫衣女子不在意道侣的相貌?
“今日,多谢你带我来寻其解封印。”竹箐砚郑重朝竺喧一鞠了一躬。
竺喧一往后退了几步,不受此礼:“客气了,也是巧了。”
竹箐砚翻找着储物空间内的各种东西:“这份恩情,我不知以何相报!”
竺喧一笑道:“帮我找间商铺就行。”
竹箐砚摇了摇头:“商铺我定会寻,只是恩也得报。”
竺喧一大步走出了小巷子:“那就留着以后报,或许,某一日,我需要你的帮助。”
竹箐砚点头跟上。
两人在传送灵阵处分开,竺喧一朝自家客栈走去。
“嘶!”
远远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在那飞扬而起的尘土之中,竺喧一见到了一匹正常大小的白马,而这白马正在追着阿洹。
阿洹皱眉道:“我不喜欢马,别逼我动手!”
正打算出手的竺喧一:“??”
阿洹见到竺喧一,一把将其拉住。
“甩掉它。”
“哦!”
竺喧一脚踏沨洵步伐,十步间就将那匹白马甩掉了。
“这白马速度不行啊!”
难怪,师姐不喜欢!
竺喧一转头看向阿洹,见其正在买糖葫芦。
“这白马……”竺喧一接过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
“说是对我一见钟情。”阿洹摇了摇头:“它该对母马一见钟情才对吧?”
竺喧一笑道:“因为师姐美貌倾城,将马也给迷倒了~”
“这糖葫芦甜得你嘴也甜了,得多买几串。”
阿洹转身又买了两串糖葫芦,她看着这红彤彤的山楂:“小妖兽们应该挺喜欢吃这个吧?”
她又买了数串糖葫芦。
抬眸,见一只白色的灵蝶翩翩飞下,落在了其抬起的手指之上。
灵蝶缓缓散去,阿洹看向竺喧一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父母回来了。”
竺喧一一喜:“那快回去吧!”
阿洹点了点头,将糖葫芦收起,拉住了竺喧一。
“你,陪我一同去。”
竺喧一看了眼其手掌,点了点头:“好。”
阿洹拉着竺喧一朝梳府走去,其行走的速度时而慢,时而快。
“呼……”
站在梳府门前时,阿洹悄悄呼出了一口气,踏上了阶梯。
门,缓缓开启。
门后,梳曙正一脸激动地等着她。
“阿洹阿洹,快进来!”
梳曙领着阿洹与竺喧一朝那苍天古树走去。
古树下,梳府众人皆到齐了,而那蔚嗬,依旧还站在古树下,未曾离开过。
“爹,娘,阿洹来了!”梳曙朝挽手的一对夫妻喊道。
阿洹看向那转过身来的两人,脚步一顿,那抓着竺喧一的手掌微微用力。
其父亲梳誊,母亲阿郦看着这已长大成人的阿洹眼睛瞬间红透。
他们相互看着,却是谁都没有开口。
一滴泪自阿郦脸颊滑下,她看着阿洹踏出了一步,却只是一步就停下了。
她微抖着手,微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我师父,师妹待我极好。”阿洹面色倒是较为平静:“我没挨过饿,没挨过打,过得很好。”
其父母听着这话,眼泪流淌而下。
这是一个好孩子啊!说这些是为了减轻他们的愧疚感,可他们却是越愧疚了。
“我是怎么丢的,已经不重要了。”
阿洹主动向他们走去:“以后……”
“我宠你!”阿郦紧紧抱住了阿洹,那眼泪不停滴落而下。
“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期待着能再生一个女儿,可我,可我……”
怎么就将女儿给弄丢了呢!
梳誊伸手将自己的妻女抱住:“不能再多思,多思易生心魔,若是渡不过天劫,还怎么看着女儿渡劫成仙。”
“对对对!”阿郦连连点头:“我不能多思,不能多思。”
“我记得,阿洹出生那一年……”梳曙突然说道:“娘说准备了个大惊喜等着我们回来,但后来,不仅没有惊喜,娘还受了伤,且失了一些记忆。”
梳誊松开妻女,快速寻找着那一年的记忆。
他皱眉道:“确有此事。”
“若真是如此,那也怪我!”阿郦万分后悔:“我当初该直接将怀了阿洹之事告诉你们!我忘了,但至少你们还记得啊!”
“我太蠢了!”阿郦拍着自己的脑袋:“生了孩子我竟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