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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混蛋还想调戏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打烂你们的臭嘴?还跟我耍起流氓来了?”司琪喝道。
“不敢不敢,警官这话说的,你是我们大哥的姘头,我们哪敢调戏你,老郭你说是不是?”贾材梓笑道。
“是啊,我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调戏南哥的姘头埃”郭林也笑道。
曾楚南见两个混蛋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喝住:“你们两个闭嘴,小心警官真的打烂你们的臭嘴1
郭林和贾材梓见曾楚南发话了,这才不敢说话了,都闭了嘴。
“曾楚南,现在舒玉楼到警察局去告你了,黄文道让我来传你去问话呢,你去不去?”司琪说。
这话听起来就有点意思了,警察来抓人,哪有问嫌疑人去不去的?既然这样问了,那就不是来抓人的了,这是来做客走过场呢。
“警官,你也知道,我是混混呐,警官局那种地方太晦气了,还是少去为妙,我看我还是不去了。”曾楚南笑道。
“那你跟我说实话,舒玉楼的加油站是不是你烧的?他的人是不是你打的?”司琪瞪着杏眼问。
“我手下兄弟多,加油站的事我得查查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这事我不是很肯定,不过舒玉楼的人嘛,那还真是我的人打的,这货带了几个人冲进来要烧我的老窝,你说我能不打出去吗?警官,要是有人要烧你的老窝,你急不急呀?”曾楚南说。
“我看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那舒玉楼的人你打了,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你是不敢打他吧?要打就一起打呗,那厮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烦,你为什么不把他也揍一顿?”司琪说。
曾楚南心想这警察可真有意思了,原来说了半天,是怪我没打舒玉楼呢。
“唉呀,他有个叔是省长嘛,我担心打了他惹大乱子,我们是平民,哪惹得起当大官的人呐,就没打他了,不过既然警官发话了,下次遇上我海扁他一顿就是了。”曾楚南笑道。
“我都来了,回去好歹也得有个交待呀,你们中谁跟我去警局录一下口供吧,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司琪说。
“你去1贾材梓和郭林相互指着说。
“咦,你们两个臭流氓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这会听说要有一个和我去警局,马上就怂了?你们不是喜欢调戏我吗,现在坐我车回去,一路随便调戏我,多美的事啊?不敢了?”司琪轻蔑地说。
“大哥都说了,警察局那种地方太晦气,我还是不要去了,老郭是那里的长客,还是你去吧。”贾材梓说。
“你年轻力壮的,还是你去为好,万一要弄个刑讯逼供什么的,我这把老骨头哪里扛得住啊,还是你去。”郭林说。
“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要不,你们一起去?”司琪说。
“不行不行,一个人去就行了,让他跟你走吧。”贾材梓说。
“我草,假的子才,你丫的真不够义气,不过是去录一个口供而已,你去就行了,老拉我干嘛呀。”郭林说。
“要不你们划拳吧,谁输了谁跟我去。”司琪说。
“行了,你们都别去了,我去吧,我估计舒玉楼在警察局等着你们呢,你们要是去了,恐怕很难出来,我是东后宫的法人代表,舒玉楼是闯进我的公司闹事,我去就行了。”曾楚南说。
“大哥,还是我们去吧,你是主事人,你去了就群龙无首了,我们去就行了。”贾材梓说。
“是啊,我们只是推诿一下闹着玩呢,我去吧。”郭林也说。
“不用争了,我去吧,你们去海天楼订桌席,我想吃那里的菜了,晚上一起吃晚饭吧。”曾楚南说。
这话当然是为了安慰郭林和贾材梓了,也显示一种自信,意思就是说,天黑之前,我必然能从警局出来,而且还能和你们一起吃晚饭。
“大哥,还是……”
“好了,不要说了,就这样定了,警官,我们走吧。”曾楚南说。
“果然有当大哥的担当,好,你放心,我保证你会没事的。”司琪说。
曾楚南伸手搂住司琪的肩膀,“那我们走吧,警花。”
司琪一把推开曾楚南的手:“你别太过份啊,我是警察,你是贼,我是来带你去问话的,你少跟我勾肩搭背的1
曾楚南笑了笑,“也是,我忘了自己是贼了,最近记忆总不好,总是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
舒玉楼还真是在警察局里等着呢,一看曾楚南真的被司琪带来了,那当然高兴。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司琪并没有把曾楚南给铐上。
“曾楚南,你个混蛋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看你还怎么出得去1舒玉楼说。
“哟,这话说的,这警察局是你们家开的?警察是奉了你的命令?我是来配合警官录口供的,我这是给美女警官司队长的面子,你算个球啊?滚一边去,别在老子面前晃悠,一会惹得老子不高兴了,老子在警察局里照样抽你1曾楚南说。
“你到了这里还么嚣张?司警官,你可不能轻易放了他!就是他让人烧了我的加油站,还打了我的人,这事不能轻易就算了1舒玉楼说。
“我们警察局做事有我们自己的程序,不用你来教我们做事,你的口供录完你就可以走了,不要呆在这里影响我们正常工作1司琪没好气地说。
舒玉楼是听出来了,这个漂亮的警花是有些不待见他,从一开始就没给他好脸色看,反而她看曾楚南的眼神倒是蛮温柔的。
口供很快录完,曾楚南把舒玉楼闯进东后宫的具体情况都说了一遍,本来也没那么复杂,几句话就能说清楚了,只是烧加油站的事他一直否认,这事只能定性为打架斗殴,罚点钱什么的就可以放了。
不过舒玉楼一直都呆在警察局里向黄文道施压,说曾楚南是烧他加油站的人,不能这样轻易就放了。
黄文道其实也有些为难,他本来就不想把这事搞得太大,不想和曾楚南闹得太僵,通过上次庄雪经的事件,他就知道他不是曾楚南的对手,对于他这样的老狐狸来说,欺软怕硬那是肯定的,既然曾楚南不好对付,那他当然希望能避而远之,可是现在麻烦的是舒玉楼又盯着不放,舒玉楼他倒是不怕,可是他怕舒玉楼背后的舒跃进,所以他得听听舒跃进的意见,一切都得按舒跃进的指示来办。
就算真是把曾楚南强行扣下,那这事也得让舒跃进知道,让舒跃进明白他为舒跃进办了一件事,让舒跃进欠他一个人情,让大官欠自己一个人情,以后有求他的地方,那就会方便许多了。
官场老手,最介意这些细节了。
不巧的是舒跃进今天在开一个重要的会,他现在是省长了,手机号码当然不会轻易公布,黄文道这样一个分局局长的级别,是不配知道省长大人的手机号的,所以要找舒跃进,只能是往办公室打,通过层层相转,如果舒跃进愿意接听,那才有可能和舒跃进直接通话。
黄文道守了一个小时了,还是没能接到舒跃进的回电。
其实舒玉楼也很着急,他也想打通舒跃进的电话让舒跃进给黄文道施压,然后把曾楚南扣在警察局里不放走,不过他也找不到舒跃进,因为舒跃进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好了,你可以走了,以后有事就报警,不要自己动手,对了,你们打伤的人的医药费得由你来出,这个没问题吧?”司琪说。
“没问题,也不是多少钱,我给就是了,谢谢警官。”曾楚南嚼着口香糖说。
这时黄文道和舒玉楼走进来了,“他不能走,他放火烧了我的加油站,这是极其恶劣的犯罪行为,怎么能这样轻易就放人了?”
“白痴,这里是警察局,警察局是什么地方?**的地方,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懂吗?哪里就轮到你说话了?算了,一看就知道你不懂,你们慢慢聊吧,我先走了。”曾楚南说。
“等等,曾楚南,你以为警察局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黄文道说。
“那还怎样?难道还请我吃晚饭不成?我让兄弟在海天楼订了席了,我有吃晚饭的地方了,不用你请了黄局,你请的饭不用吃也知道比狗屎还臭,我可不要吃,你请舒玉楼吃吧。”曾楚南说。
“你放肆!我还有事要问你,你现在还不能走!对于嫌疑人,我们就算是没有证据,也可以先关你二十四小时,这二十小时内你不能离开1黄文道说。
“黄局,不要那么大声,吓着我了,我这小心脏受不了你的吆喝!关我二十四小时,我告诉你黄文道,你没有证据敢乱关我,到时你吃不了的兜着走1曾楚南说。
“我还不信了呢,我……”
黄文道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警察进来说有电话找他。
黄文道赶紧跑过去接电话,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舒跃进,你有什么事?”
“舒省长您好,打扰您了,是这样……”黄文道赶紧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
“胡闹!谁让你们乱抓人的?赶紧放了1舒跃进在电话里喝道。
“可是舒玉楼舒总他不让我们放,我请您指示……”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你是局长还是他是局长?你还有原则没有?”舒跃进喝道。
“我知道了,我马上放人,马上放……”
黄文道话还没说完,舒跃进那边已经挂线了。
舒跃进心里那叫一个气,心想你个老匹夫,我要扣曾楚南本就是为了讨好你,你还问我有原则没有?这他妈叫什么事,拍马屁拍马脚上了?
“你走吧,如果有事我随时再传唤你,你不要嚣张1黄文道嘴上说得硬,可是语气里满是无奈,心想这曾楚南到底是什么瘟神,竟然让舒跃进也这么给他面子?
“不行,他怎么能走,黄文道,你要是敢放他走,我叔叔一定跟你没完1舒玉楼急了。
“你闭嘴!你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吗?”黄文道没好气地说。
这话是刚才舒跃进骂他的话,他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出呢。
“黄文道你长出息了?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不怕我叔叔摘了你的乌纱帽?”舒玉楼也有点不明白,心想这黄文道还敢顶撞自己了?他不怕舒跃进了?
曾楚南懒得听他们互掐,笑着走出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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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看着章荻递过来的圣诞活动所邀请的名星名单,大多都是一些本土名星,金慧兰也在其中,这样的明星阵容,曾楚南心里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而且人太多,花钱也不会少。
这样的明星阵容肯定起不到提高南后宫档次的目的,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一个品牌请名星代言一样,如果请的是国际大牌,那你的品牌在公众的心中就会有国际品牌的错觉,如果请的是一个草根,那自然品牌也就定位为草根品牌。
这样的名单,曾楚南是不满意的,不过他知道章荻的意图,现在明星的出场费都很高,请一些过气明星,这样可以在预算上轻松一些,说白了就是可以省钱。
章荻看出了曾楚南的不快,“楚南,你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我只是觉得这些明星好像都是不当红的,除了金慧兰还比较活跃,其他的感觉上不了档次,这样对南后宫的品牌提升没有好处,明星嘛,请一两个就够了,但是必须是当红的。”曾楚南说。
章荻笑了笑,“我就猜到你是这样认为的,其实这个道理我懂,不过时间太紧了,明星都是有档期的,要提前预约,圣诞是明星们捞金的好时机,各种商业秀很多的,大多数的明星档期都满了,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参加我们的秀。”章荻说。
“当红的一两个都没有?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加点钱嘛,让她们取消其他的活动来参加我们的秀。”曾楚南说。
“楚南,很多东西不是钱就能搞定的,要讲关系的,就比如说咱们全州最出名的说唱歌手任纤纤,她人就在全州,听说档期也没问题,可是人家不给面子,说咱们南后宫不够档次,不愿意来,有什么办法?”章荻说。
“任纤纤?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名字?她是当红的?”曾楚南说。
“楚南,你每天尽忙着些生意和兄弟的事,没有关注这些娱乐花边新闻,你当然不知道啦,任纤纤是咱们全州娱乐界新兴的明星,今年才二十一岁,是在华夏好声音选秀中脱颖而出的,全国第七名,现在人气很高埃”章荻说。
“哦?她又不是第一名,有什么好牛逼的?前三都没进,还这么牛?”曾楚南问。
“娱乐圈的事你就不懂了吧?她虽然是第七名,可是这小姑娘的争议大啊,现在要想混娱乐圈,有没有实力那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什么?争议!有争议就有了曝光的机会,有曝光的机会才能上头条啊,上了头条才能火呀。”章荻笑着说。
“你别说,这个道理我还真懂,现在那么多的明星之所以出名,要么就是背后的财团硬捧,要么就是有个有钱的爹花钱拉票,再有的就是你说的这种了,有争议,不过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能搞出什么争议?”曾楚南说。
“她可不简单了,她在选秀的电视节目上爆料很厉害啊,初选的时候就爆料说她爸有外遇,她妈妈伤心自杀,后来淘汰赛的时候又爆料她差点被他父亲性侵害,你说爆这样的猛料,能不火吗?”章荻说。
“我去!这也太没底线了没节操了吧?那她说的是真的么?”曾楚南说。
“当然是假的了,那些参加选秀的出来哪个没有一个凄惨的故事?大多数都是假的!要么就说自己家里穷,要么就是说父母从小就反对自己从艺,要么就是得了什么病差点死了,凡此种种,举不胜举,大多都是假的。”章荻说。
“可是黑自己的父亲也太离谱了吧?她爸逼死她妈?她爸还差点强奸她?这样的无底线的撒谎,不怕被挖出真相么?”曾楚南说。
“谁去挖呀?都怀疑是假的呢,但也没人去证实,上骂声一片,可是越骂越红啊,有争议了,有关注度了,红了,身价涨上去了,出场费高了,钞票来了,目的也就达到了,就这么简单。”章荻说。
“我去!这争议经济学还真是厉害啊,如果我以后混不下去了,我也去参加选秀,我也能红,我也可以搞一个争议的爆料,就说我原来是个女人,后来为了圆歌手梦,为了不被逼婚,就变性成了个男的!肯定能红。”曾楚南笑道。
“你还别说,这话题是够劲爆,你要参加选秀肯定能火,就凭你那张冷峻的俊脸就不知要迷倒多少脑残粉呢。”章荻说。
“好了,说正事吧,明星阵容就这样定了,那个任纤纤一个,金慧兰一个,至于其他的那些三四流的明星就算了吧,不用太多,本来活动时间就短,用不了那么多,还可以省些钱。”曾楚南说。
“那明星是不是太少了?再说任纤纤人家不愿意来啊,我和他经纪人联系过了,经纪人说了,这样的小型活动任纤纤不愿意参加。”章荻说。
“你把他经纪人的电话给我,这事我来办,我保证任纤纤会出现在我们的活动现场,对了,到时我会请一些商界明星来捧场,比如说金鑫集团的董事长木清萝小姐,还有东星集团的吕思念小姐,当然了,章总到时也要秀一下的,你是全州名媛,又是全州商界有名的女强人,自己公司的活动,当然得秀一把了,主持人嘛,我找电视台综艺节目的主持人。”曾楚南说。
“我忘了,木大姐小姐是你的女友嘛,她可是全州公认的大美人,那才是比明星还明星呢,她来助阵那太好了,至于我就算了吧,我都老了,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了。”章荻说。
“你是一定要出来的,你可不老,你也是美女呢,咱们自己的资源不用,那太浪费了,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晚一点我会把最终确定下的名单交给你,你放心,任纤纤肯定会来。”曾楚南说。
“你这么有把握?”章荻很是怀疑。
“当然,我一定能让她来,对付这样的人,我太有心得了。”曾楚南笑道。
贾材梓和郭林坐在车上等了近一小时,才看到几个人护着任纤纤从广播大楼里走出来,她是在这里参加一个节目录制的,一走出广播大楼,众多等候在外面的粉丝便冲了上去,如痴如狂地呼叫着她的名字。
任纤纤只是向征性地挥了挥手,在保镖的保护下走向停车场,上车走了,粉丝们在寒风中苦守了很久,还是没有得到偶像的一个签名,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不过少男少女们还是无怨无悔的。
“大哥,任纤纤出来了,他娘的,终于等出来了。”贾材梓说。
“跟上她,一直跟着,可不许跟丢了,听说这大腕架子很大,不要惊动她,一直跟着,直到她落脚在哪里,再通知我。”曾楚南在电话里说。
“放心吧大哥,绝对丢不了。”贾材梓说。
郭林在旁边笑而不语,他知道贾材梓开车是新手,肯定得求他来开车了,因为他会担心跟不上会挨曾楚南的骂。
“郭流氓,我有些困了,不能疲劳驾驶,还是你来开吧。”
果然,贾材梓没自信了。
“我不开,你不是说你开车的技术已经超过我了么,你自己开好了,我一边呆着挺好。”郭林说。
“让你开你就开呗,哪来这么多废话?快过来开,一会跟不上任纤纤的车了。”贾材梓说。
“求我,答应晚上请我吃饭喝酒洗澡,我就开。”郭林说。
“咦!我这爆脾气!你还娇情上了你!我……”贾材梓瞪大了眼。
“不干?不干拉倒1郭林说。
“算你狠,我请,我请行了吧,快点换位置开吧,一会要是跟不上,在大哥面前没法交待1贾材梓急道。
郭林这才和贾材梓换了位置,驾车追上了任纤纤的车。
任纤纤的车在天意海鲜酒楼门口停了下来,原来是过来吃午饭了。
“大哥,任纤纤进了天意海鲜酒楼。”贾材梓说。
“好,我这就过来,你们在那等我。”曾楚南说。
曾楚南很快驱车赶到,郭林和贾材梓没有他的吩咐不敢进去,在停车场候着呢。
“走吧,来都来了,咱们也去吃一顿海鲜火锅。”曾楚南说。
“大哥,咱们不是来办事的吗?怎么变成吃饭了”贾材梓说。
“人是铁饭是钢嘛,不吃饭哪有力气做事啊?你不吃是吧?老郭,我们自己去吃。”曾楚南笑道。
“别呀南哥,带上假的才子,他要买单的。”郭林说。
“是吗?今天材梓买单?”曾楚南笑道。
“他答应过我的。”郭林笑道。
“买就买,不就是一顿海鲜火锅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贾材梓无奈地说。
“好,吃火锅去。”曾楚南说。
走进酒楼,服务员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先生有预订吗?”
曾楚南把服务员拉到一边,“兄弟,任纤纤在哪个包房?”
“这个我不可以说,她是名人,她交待过不能透露的。”服务员说。
“什么屁名人啊,老子才是名人,南清会曾楚南听说过吗?你不说我就叫人砍你,你要说了我给你五百块,你选择吧。”曾楚南说。
“你就是曾楚南?我说这么眼熟呢,南哥,你让我加入南清会我就告诉你,我也不要你的钱。”服务员说。
“没问题,你明天到东后宫来找郭林就行了,看到那个眼睛小的精明男人了吗,他就是郭林,你明天到东后宫来找他,他会给你安排。”曾楚南说。
“谢谢南哥,任纤纤在226包房。”服务员说。
“好,谢谢了兄弟。”曾楚南说。
“南哥,我叫包小毛,你要记得我哦。”服务员说。
“我记住了。”曾楚南拍了拍包小毛的肩膀。
226包房的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个子很高,伸手拦住了曾楚南三人。
“任小姐不见记者,请不要打扰她吃饭。”其中一个手上戴块劳力士的保镖说。
“我们不是记者,我是南清会曾楚南,有事要和任小姐谈,兄弟行个方便。”曾楚南说。
“原来是南哥,不是兄弟不给面子,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职责所在,请南哥见谅。”劳力士倒是很礼貌。
“曾楚南?就是那个神马南清会的老大么?原来是个奶油小生?装逼的吧?”另外一个留着平头的年纪稍大一些的保镖说。
“我真有事要见任小姐,请两位兄弟行个方便,山不转水转,改日定当重谢。”曾楚南说。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小子?让你滚你就滚,你还在这里嚷嚷什么?南清会了不起啊?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尿床呢。”平头嚷嚷道。
“啧啧,这话说得真难听啊大叔,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一百岁,混江湖是要讲实力,不是讲年龄的大叔,你这话我真不爱听,以后别装老资历了,我不喜欢。”曾楚南说。
“放你娘的屁,大叔?老子有那么老吗,你怎么不叫爷爷?我上你妹你妹都不嫌弃我老,你还嫌弃我老了?这么说我要上你妈才平辈了?”平头骂道。
这话骂得很难听,曾楚南有些生气了。
“这老杂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混明白呢?老子给他脸他不要脸,材梓,掌嘴1曾楚南冷冷道。
贾材梓一下没反应过来掌嘴是什么玩意,等他反应过来掌嘴就是抽大嘴巴的意思,旁边的郭林已经举手就给了平头一大嘴巴。
我草,又让郭流氓抢先了,贾材梓心里暗自后悔。
平头可能没想到郭林的动作这么快,被抽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挥拳向郭林打去。两人厮打起来。
那平头能当保镖,自然不弱,拳脚很有章法,郭林很快落入下风。
“才子快来帮忙啊,你他妈一边看大戏呢?”郭林骂道。
“我草,我以为你要和人单挑呢,没想到你这么逊,这么快就顶不住了,一会谁买单?”贾材梓说。
“妈逼!老子买单,行了吧。”郭林眼看招架不住了。
“这就对了,老子来帮你。”贾材梓说着冲上去加入战团,形势一下子扭转了过来,贾材梓拳脚威猛,一上去平头就招架不住了。
“南哥,我听过你的大名,我们只是职责在身,请你不要太过为难。”劳力士对曾楚南说。
“不是我故意为难,是这厮说话太难听了,所以我才教训一下他,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见任小姐是和她谈合作的,不是来捣乱的,大家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但是如果谁非要惹起事端,那我也没办法,现在只是我们三人,我只要一个电话,我保证二十分钟后就会赶过来几十人包围这天意酒楼,到时谁也走不掉。”曾楚南说。
说话间平头已经被贾材梓给制服了,正被摁跪地上呢。
“放了他。”曾楚南对贾材梓说。
“大哥……”
“放了。”曾楚南又说。
贾材梓只好把平头放了,这时包房门开了,出来一个女的,三十来岁的样子,短发,长相普通,皮肤也不太好,不过腿很长。
“你们在干嘛呢?闹得这么厉害,吃个饭也不安生?”短发女说。
“英姐,他们要见任小姐,我们阻拦,就打起来了。”劳力士说。
“你是任纤纤的经纪人吧?我来不是捣乱的,是来和任小姐谈合作的,可是你们的人出口就骂我妹,还骂我娘,我就打了他们了。”曾楚南说。
“你谁啊?这么横?”短发女说。
“我一点也不横,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叫曾楚南。”曾楚南说。
“你就是曾楚南?你找我们谈什么合作?”短发女说。
“我下面那么多的公司,商务秀很多,合作的可能也很多,任小姐要是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后就滚出全州吧,不要在这里混了。”曾楚南淡淡地说。
“谁让我滚出全州?谁他妈这么横?”
又出来一个女的,二十来岁,也是短发,而且很短,和曾楚南的短发一样的短,染成紫红色,穿着一身黑色皮衣,耳朵上好几个耳钉,化着冷妆,人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很棒,前凸后翘,很是惹火,不用说,这人就是全州的新晋人气王任纤纤了。
曾楚南以为任纤纤是一个纤弱文静的女孩,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形象,这哪是什么说唱歌手,完全就是一副小太妹的造型。
“纤纤,你不许说脏话1那个叫英姐的经纪人赶紧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星也是人,我以前就是这么说话的,现在一下也改不了,这厮谁啊?貌似还打我的保镖了?”任纤纤说。
“你就是任纤纤?你的人是我打的,我找你有事。”曾楚南说。
“你谁啊?不知道我在吃饭吗?胡乱就闯进来了?还打我的人?你不想活了吗?”任纤纤果然牛气冲天。
“我是曾楚南,来和任小姐谈些事情的,你的保镖对我很不客气,我就让我兄弟教训了他一下,你没时间管教他们,我来管教好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这名字我听过,听说是混黑社会的?叫什么南清会,很牛逼的样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想和我谈什么?打了我保镖的事怎么算?”任纤纤嚣张地问。
“你连续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我先答哪一个?找你谈的事要坐下才能谈,至于谈什么,那也是慢慢地说,一句话说不清楚,至于打了你保镖嘛,打了就打了,不怎么算,以后他要敢再对我出言不逊,我还会打他,直到打得他不敢骂我为止。”曾楚南说。
“哟呵,果然是很牛逼啊?我报警抓你你信不信?”任纤纤说。
“我昨天下午刚从警察里出来,局长说了,让我最近消停一些,不要老往警察局跑烦他,你报警也可以,我最多又走一趟了,但是把我惹急了,以后你就别在全州混了。”曾楚南说。
“你……”
任纤纤还想说什么,被英姐打断挥手制止。
“曾先生是全州的知名人士,南清会也是全州最大的社团,我们是知道的,如果真是谈合作,那就请进吧,大家以和为贵。”英姐说。
“还是英姐懂事,这就对了嘛,大家以和为贵多好,让服务员把这火锅撤了,重新上一桌新的,我请吃饭,边吃边谈。”曾楚南说。
“不用了,这里的火锅反正也是每人一小锅,我们就继续吃没吃完的吧,你们的重新上了就行了。”英姐说。
“没事,都重新上吧,这样大家多些时间聊。”曾楚南说。
说完又扭头对贾材梓说:“对了,刚才好像说你买单?”
“最先是说我买单的,不过刚才郭流氓干不过人家,我帮他忙,现在是他买单了。”贾材梓说。
“是这样吗老郭?”曾楚南笑着说。
“假的才子落井下石,真不是东西,我买就我买吧。”郭林苦着脸说。
“当大哥还让手下兄弟买单,真不要脸。”一旁的任纤纤不屑地说。
“这叫兄弟情深,这样才好玩嘛,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更不要说我不要脸,我又没有摸你的胸拍你的屁股,我哪里就不要脸了?”曾楚南说。
“你敢!就凭你……”
任纤纤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曾楚南拍了一掌,“谁说我不敢?你的屁股又不是老虎屁股,还摸不得了?小妹妹,以后不要乱说人家不敢,你越说我不敢的事,我就偏要做给你看1
“你个臭流氓!你……”任纤纤气得瞪大了双眼。
“咦,我是流氓,可我不臭,不信,你来闻闻?”曾楚南说。
“英姐,不要和这个流氓谈了,有什么好谈的1任纤纤叫道。
“咦,你又说错了,谈不谈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你要不和我谈也行,你只要走出这酒楼,几十个人就会包围上来,然后把你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了以后拍成视频放在上,你以后还怎么混?”曾楚南说。
“你敢……”
“你看,刚才说过的话你又忘了!别说我不敢这样的话,你越说我不敢,我越要做,你自己也说了,我是流氓的嘛,流氓有啥不敢的?再说了,**你的又不是我,是我手下的兄弟,你身材这么惹火,我那些兄弟一看到你,肯定会很兴奋,他们一冲动,肯定就敢了,就算我不敢,他们也敢1曾楚南说。
“好了曾先生,你就不要吓我们纤纤了,纤纤虽然出名早,但年纪还小不懂事,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英姐陪笑说。
“好说好说,还是英姐会处事,这才对嘛。”曾楚南笑着说。
英姐是有阅历的人,自然懂得娱乐圈和黑社会是不能有冲突的,明星靠的是人气,黑社会的人大多做事不择手段,要想捧红一个明星他们做不到,但要想搞臭一个明星,那是他们的强项。
以和为贵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