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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伶接电话还是那么轻声细语的,她应该又是在办公室,所以不敢高声说话。
“你怎么总是在我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啊,就不能下班以后再打吗?”景伶说。
“不是,我找你有急事,说话方便吗?”曾楚南问。
“虽然很不方便,但是将就了,你说吧,长话短说,能不说的就尽量不说,废话一句也不要说。”景伶说。
“好吧,就两件事,长河实业旗下是不是有一个公司叫长河化工公司,总经理是不是叫胡子义?”曾楚南问。
“大哥,长河实业下边很多子公司的,当然有很多高管啦,我怎么能记得住那么多人啊,我是一名小角色,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有机会接触那些人啊?”景伶说。
“好吧,你帮忙查一下总可以吧?你要查应该很容易的,也许问问同事就知道呢。”曾楚南说。
“好吧,我帮你查一下再打给你,我不打给你,你不许再打过来我骚扰我了,听到没。”景伶说。
“好好好,我等你电话埃”曾楚南说。
打完电话后曾楚南继续开车前行,过了几分钟,电话响了,是景伶发来的简信:有这么一个公司,有这么一个人。
回到市区,曾楚南让贾材梓下车。
“凭什么呀大哥,你至少也得把我送到南后宫去吧,你把我扔这儿算怎么事啊?”贾材梓不乐意了。
“我去,你不会坐公交不会乘的士啊?还想赖在我车上不下车了你?”曾楚南骂道。
“不是,你不送我回去肯定有原因,你是不是要泡妞啊,所以把我扔在这儿?你去泡妞带我去呗,好不好?”贾材梓说。
“南后宫那么多美女,你自己泡去啊,你赖在我车上像什么话?我有事要去办,你还是滚吧,赶紧下车1曾楚南说。
“你这么急着要赶我走,肯定是要去好玩的地方玩儿,我要跟你一起去。”贾材梓说。
“你这臭小子还倔上了是不是?你再不下车,我马上打电话让徐艾来接你,我告诉她你要我带你去泡妞,到时你就有好果子吃了。”曾楚南说。
“好好好,我下车就是了,真不义气,都不带我去玩。”贾材梓嘀咕着下了车。
“滚去陪你的徐艾吧,臭小子,还生出花花肠子来了你。”曾楚南骂道。
曾楚南开车绕了一圈,很快绕回来了,刚好看到贾材梓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曾楚南跟上了那辆出租车。
现在正是下班时间,正是高峰时期,车流量很大,街上的车在缓行,曾楚南慢慢地跟在后面,隔着好几辆车,他要看贾材梓要到哪里去。
曾楚南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之前贾材梓在他的车上的时候一直在发短信,而且发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曾楚南知道和贾材梓发短信的人肯定不是徐艾,因为徐艾是火爆脾气,从来都嫌发短信麻烦,要是她肯定会和贾材梓直接打电话,这人既然不是徐艾,那会是谁?贾材梓和它发短信的时候为什么嘴角会有笑意?这是曾楚南要弄清楚的问题。
曾楚南倒也不是要刻意去刺探兄弟的**,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那就是当天在阳光浴所看到贾材梓的时候,贾材梓眼里的惊慌之色,这是曾楚南心里一直解不开的结,贾材梓看到他的时候为什么要惊慌?当天在阳光浴所出现的还有舒玉楼,贾材梓到底会不会和舒玉楼有什么关系?这些曾楚南都必须要弄清楚。
如果贾材梓当天很坦诚地说清楚究竟去阳光浴所干嘛,那曾楚南也不必这么麻烦要跟着他,但是贾材梓当天只是说过去随便看看,这显然是一个让曾楚南不满意的答案,曾楚南心有怀疑,他就必须要查清楚,越是亲如兄弟的人,越要查清楚,才能消除心里的隔阂,才能真正肝胆相照。
曾楚南知道徐艾管贾材梓管得很紧,贾材梓的行程要对徐艾交待得清清楚楚,只有曾楚南和贾材梓一起外出办事,贾材梓才不用交待得那么清楚,因为他只需要说和大哥在一起就可以了,曾楚南的所行程当然不用全部向徐艾交待,徐艾也就不会再追问,因为他相信曾楚南不会带贾材梓去干坏事,至少不会去找女人,只要不是去找女人,徐艾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今天贾材梓刚好又是和曾楚南出去办事,所以今天贾材梓就不用向徐艾交待行程了,所以曾楚南猜今天贾材梓肯定会私自活动,刚才让他下车就是给他机会,联想到刚才在车上贾材梓发短信时嘴角的笑意,他判断贾材梓一会要去见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是一个女人,因为能让贾材梓发短信时嘴色还有笑意的人,绝不会是一个男人。
曾楚南要搞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和贾材梓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和贾材梓眼里的惊慌有关。
贾材梓刚才赖着不下车,装着很不情愿下车的样子,就更加坚定了曾楚南的判断,贾材梓不是一个很会装的人,他有意装着不想下车,当然是想在掩饰什么,只是他的掩饰更加引起曾楚南的怀疑。
不出曾楚南所料,贾材梓乘坐的出租车向阳光浴所方向开去,曾楚南一直跟着到了阳光浴所的附近,这才把车停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然后向阳光浴所走去。
曾楚南真没猜错,贾材梓就是来见女人的,他要见的女人,当然就是阳光浴所的漂亮女经理莫柯。
自从上次和莫柯**过后,他就再也忘不掉这个风骚蚀骨的女人,他在莫柯身上得到的刺激和愉悦,是在徐艾的身上得不到的,和徐艾在床上的时候,徐艾时常占据主动且态度生硬,虽然也激烈火爆,但时间长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和莫柯的感受那就不一样了,莫柯柔情似水,又热情似火,不管是抚摸和亲吻,都带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魅惑,她是能让贾材梓如痴如狂的女人,她让贾材梓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男欢女爱,所以贾材梓一但有机会,就会跑到阳光浴所来密会莫柯。
那天曾楚南在阳光浴所看到贾材梓,贾材梓正是去和莫柯幽会的,但是那天莫柯并没有和贾材梓恩爱,只是说事很多很忙,后来贾材梓败兴而归,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曾楚南,当时他做贼心虚,心里一下慌了,他的心慌马上就在眼神里表现出来,被曾楚南看出来了。
曾楚南当时问他去浴所干什么,他当然不敢说实话,他担心他说了实话后曾楚南会阻止他和莫柯来往,所以他选择了撒谎,但是他面对的可是曾楚南,他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贾材梓并不知道曾楚南在后面跟来了,到了阳光浴所,他直接奔莫柯的办公室而去。
敲门进去以后,贾材梓二话不说,一把搂住正在办公的莫柯啃了起来。
“怎么这么急啊,你先去洗澡,我一会再来找你。”莫柯推开贾材梓说。
“我没时间洗澡,我是抽空来的呢,你都好久没有理我了,我们找地方亲热一下吧。”贾材梓有些急不可耐了。
莫柯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搂住贾材梓,回吻了他,“你不是很急么,那就在这里做吧,就这样做。”
“就在这里?不好吧,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贾材梓觉得不妥。
“只要有爱的地方,那都是床,有什么不好的,来吧。”
莫柯伸手将贾材梓的手拉向她的胸部,身子贴向了贾材梓,然后把手伸向了贾材梓裤子的拉链……
贾材梓被撩拨得激动起来,手很快伸进了莫柯的内衣,寻到那一团柔软,揉搓起来。
莫柯嘤咛一声,面色潮红,眼神里发出渴求的信号,贾材梓正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这时却有人敲门。
两人不得不停止了激情行动,莫柯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一个帅气的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这人当然就是曾楚南。
“对不起,我们拦不住他。”后面是跟来的喘着粗气的服务员,显然曾楚南是逼问了浴所的人问出贾材梓在哪里,就找到这里来了。
曾楚南看到贾材梓和莫柯的那副样子,当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谁啊?”莫柯冷冷地问。
“曾楚南。”
“我不认识你。”
“但我却看你很面熟,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你。”曾楚南说。
“大哥,这是莫柯,是这家浴所的经理。”贾材梓说。
“莫柯?这名字挺生,假名吧?”曾楚南说。
“他是你大哥?你怎么有这么一个不懂礼貌的大哥啊?竟然闯进别人的办公室。”莫柯说。
“失礼了,告辞。”曾楚南转身就走。
“大哥……”贾材梓顾不上莫柯,赶紧追了上去。
走出浴所,曾楚南一言不发。
“大哥你怎么跟踪我呀。”贾材梓说。
“原来你在这里有个女人,难怪上次我在这里遇上你的时候,你眼神那么惊慌,原来如此,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呢?”曾楚南说。
“我……”贾材梓不知道如何说。
“你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应该对我明说,你和这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曾楚南问。
“也没认识多久,就是你装死的那一段时间,我到这里来洗澡,然后她给我做按摩,然后我们就……”
“她是这里的经理,还亲自给你做按摩,还陪睡?这服务态度挺好的呀。”曾楚南说。
“我……”贾材梓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只是想不起来了,还有,我觉得这女人危险,你最好离她远一点。”曾楚南说。
“其实她……”
“我知道你挺喜欢她的,她身上有一种媚,还很骚,这种女人最能勾男人了,不过这种女人也是最危险的,我觉得她接近你有目的,你要小心。”曾楚南说。
“不要这样大哥,不用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坏,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是在浴所打工的一个职业经理,每个月拿那么点薪水度日,她和我认识以后,从来没向我提过什么条件,肯定不是什么坏人。”贾材梓终于忍不住了,他实在受不了曾楚南把莫柯说成是坏人。
“她是不是坏人现在不要急着下判断,我也没有证据,我只是觉得这种女人危险程度很高,一个女人跟了你而不提条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非常喜欢你,爱你爱到入骨,所以不计付出与回报,但是第一次见面就和你上床的女人,会爱你入骨?我真的不敢相信,第二种情况就是要对你放长线钓大鱼,我真的不希望是第二种情况。”曾楚南说。
“大哥,你真的太过敏感了,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是你想得太多了,我也是大人了,我会注意自己的分寸。”贾材梓说。
“你要是有分寸就好了,江湖险恶,险恶的外包装往往是诱惑,你还是听我一句劝,不要和这个女人来往了,徐艾是要和你生孩子过一辈子的人,她为了你可以与陈佐为敌,和她亲哥哥为敌,这感情不是其他女人可以给你的,你不要伤了徐艾。”曾楚南说。
“大哥,你不要告诉徐艾。”贾材梓说。
“这是你的私事,我当然不会管,我只是警告你,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容易失去,而且给你带来麻烦的可能也越大,你自己好好处理你自己的私事,不要让私事影响到公事。”曾楚南说。
“我知道了大哥。”贾材梓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嘴上也只好答应。
曾楚南转身离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件事很是生气。
他总觉得他见过那个女的,只是一时想不起到底到哪里见过,甚至那声音他也觉得听到过,但是想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
如果从贾材梓私生活的角度来说,曾楚南当然是不应该管的,虽然那是他兄弟,但兄弟也有兄弟自己的私人空间,曾楚南绝对无权去干涉贾材梓的私生活,但是他第一眼看到莫柯的时候就觉得这那个女人不简单,那只是一种直觉,完全没有任何凭据的直觉。
直觉往往很重要,直觉不是凭空生出来的感觉,是人凭着自己的阅历和经验总结出来的看人看物的第一感觉,直觉虽然经常发生误判,但也经常会有精准的判断,越是强烈的直觉,就越可靠。
直觉有时不仅仅是一种感觉,也是一种智慧,一种过尽千帆阅人无数的智慧。
贾材梓看曾楚南走后,返身又回了浴所。
他知道今天曾楚南得罪了莫柯,莫柯肯定生气了,所以他得回去哄一下莫柯,他不想让莫柯因为曾楚南的闯入而生他的气。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跟着你那大哥走了吗?”莫柯冷冷地说。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所以就回来了,别生气了啊,我大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脾气臭了一点,你要是了解他,就知道他真是一个好人。”贾材梓说。
“他是好人?那我就是坏人了?他是好人那你跟他走啊,你还回来找我干嘛?我反正就是一个坏人,你不要来找我。”莫柯说。
“我是南清会的混混,如果你是坏人,那我更是坏人了,我们不是更相配吗,所以坏人和坏人相配更合适埃”贾材梓说。
“不跟你扯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先忙工作,一会再来陪你。”莫柯说。
“你说你不生气了,我就先去洗澡,反正我大哥来过了,他肯定想不到我又回来了,这一次我反而可以多呆些时间。”贾材梓说。
“你好像很怕你那个大哥?”莫柯问。
“不是怕,是尊敬,他对我很好,而且他很厉害,我贾材梓能有今天,那都是他给的,所以我当然要尊重他了。”贾材梓说。
“那如果我和他翻脸,你是站在他的那一边,还是站在我的这一边?”莫柯问。
“当然是站在他的那一边……”
这话还没说完,贾材梓马上觉得不对了,心想这话要是这样说出来,那又得得罪莫柯了,可不能这样说。
“当然了,我不会让你们之间起冲突的,你们又没有什么利益冲撞,又怎么可能会起冲突呢?”贾材梓赶紧又把话给圆回来。
“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好好的和你那混混大哥起冲突干嘛,你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逗你玩呢。”莫柯说。
贾材梓伸手捏了捏莫柯的脸,“那好,我去包房等你啊,你要赶紧的来。”
“去吧你,色狼。”莫柯嗔道。
贾材梓泡完澡,看了一会电视,肚子有些饿了,正准备打电话服务员送些便餐来吃,这时莫柯穿着浴袍进来了。
贾材梓一看到莫柯,马上就不饿了,因为注意力被转移了,肚子不再饥饿,但其他地方的饥饿被唤起来了。
年轻力壮的贾材梓如狼似虎,直接扯掉了莫柯的浴袍,在莫柯雪白的肌肤上亲吻起来,一手扶住一个浑圆,轻咬蓓蕾,莫柯轻呤起来,伸出雪白的双腿夹住了贾材梓,狠狠地把贾材梓的头摁在了她的胸上,她似乎喜欢贾材梓凶猛一些。
贾材梓收到信号,当然也极力配合,啃得越发的凶狠起来,莫柯的叫声越来越大,直立起身,回啃起贾材梓,两人很快**高涨,莫柯把贾材梓摁躺在按摩床上,玉手轻扶那擎天一柱,深入桃花源处,渐入佳境,包房里充满了喘息和呻呤之声。
**过后,贾材梓大汗淋漓,他又觉得饿了。
“不行了,我要出去吃饭了,肚子太饿了。”贾材梓说。
“你刚才还饿狼一般,刚刚才吃了肉,这会又饿了?”莫柯一丝不挂地躺在贾材梓的身边轻笑道。
“不能总吃肉啊,还得吃饭,我先去吃饭,一会再吃肉。”贾材梓说。
“我让服务生给你送个牛排饭进来吧,你就在这吃,我们聊会天。”莫柯说。
“不了,这里这么复杂,我哪里吃得下,还是出去吃吧。”
激战过后,自然一片狼藉,在这里吃饭,那真是够恶心的。
“好吧,那一会我陪你出去吃好不好?反正工作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事了,我一会陪你到附近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过呢。”莫柯说。
“你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贾材梓说。
“你不想带我出去对不对?你是不是有老婆了?你是担心你老婆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对不对?”莫柯说。
“不是啦,我哪有老婆啊,没有的事,我先冲一下,身上汗太多了。”贾材梓说。
“你抽雪茄吗?”莫柯问。
“不抽,我平时都很少抽烟,更加说抽雪茄了。”曾楚南说。
“你怎么能不抽呢,你是大哥嘛,当然要抽了,你看人家电影里的大哥,都是嘴上叨一雪茄,多有气派啊,以后你抽雪茄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贩卖古巴雪茄的,她给的都是上好的雪茄,我送你几盒吧,你抽了玩儿。”莫柯说。
“真的不用,我不太喜欢抽烟,我抽那玩意儿干嘛呀,很粗的一根叨在嘴里,那得多累埃”贾材梓说。
“你看你土了吧?上流社会的人才抽得起雪茄呢,你是大哥级的人物,当然得抽雪茄了,我都给你带来了,你抽一根吧。”
莫柯说着从随身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铁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果然是雪茄。
“来,点一根试试,抽雪茄和喝红酒那都是有品位的人干的事,以后你要当一个有品位的人,这样我才更喜欢你,你是我的大英雄。”莫柯说。
“那好吧,我试试,不过味很大啊,我担心适应不了。”贾材梓说。
“慢慢就适应了嘛,来,我给你点上。”莫柯拿出了打火机。
贾材梓抽了一口,呛得这厮咳嗽不已,第一次抽这玩意儿,感觉怪怪的,不过为了让莫柯高兴,他又接着抽了几口。
“你看,你抽雪茄的样子真帅,你这平时嘴上叨一雪茄,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你手下的兄弟会更加的畏惧你的,这两盒雪茄你留着抽吧,我朋友就是卖这个的,你抽完还有,管够。”莫柯说。
贾材梓不好拒绝,只好笑着收下。
在贾材梓和莫柯缠绵的时候,曾楚南正在金鑫集团总部木清萝的办公室里和木清萝讨论事情。
曾楚南的意思是找个吃饭的地方一边吃一边说,但木清萝坚持公事最好在办公室里说,在办公室里资料齐全,需要什么资料可以随时调阅,在餐厅里就没有那么方便。
曾楚南感觉木清萝变了许多,现在的木清萝,和以前的木清萝差别很大,以前在弯山村支教时的木清萝感觉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在她身上只有流水夕阳,世间的一切俗事都与她无关,现在的木清萝,虽然依然清丽脱俗,但举止之间已经有几份女强人的风采,言语犀利,观点理性,判断客观,残酷的商业环境,把那个俗世之外的仙女木清萝正在慢慢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人。
这种变化说不上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木清萝越来越强大了,这一方面是好事,但强大的同时也不像以前那样感性单纯了,这或许是一种遗憾,还是那个简单的道理,有得必有所失,事事皆如此,没有例外。
虽然曾楚南更喜欢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木清萝,但现在的这个强大的女商人也不错,木清萝的外形除了保持着以前的清纯外,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妩媚,以前的木清萝只可远观,而现在的木清萝感觉更加真实。
“长河的化工分公司和金鑫的化工公司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成立的,当时长河国有企业的改制还没有彻底完成,那一时期他们的化工项目是做不过金鑫的,当然了,这都是以前的事,我那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什么也不管,这些情况都是后来我听我爸说的,也就是说,其实长河实业的化工领域没有我们金鑫的做得好,但是据我所知,长河化工的负责人不是这个叫胡子义的,是另有其人,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木清萝说。
“这个倒不重要,经理人嘛,换来换去也是常事,我已经确定那个胡子义就是长河化工的负责人了,展强的奋进化工厂的收购案就是他去谈的,我在想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们抢那个厂子呢?”曾楚南说。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如果长河实业想扩充自己的实力,收购一两个小的厂子倒也不奇怪,只是收购就收购,为什么不把那厂子的过户过来而是让展强继续当法人代表?还承诺三年后把厂子还给展强,难道那个胡子义是傻子不成?”木清萝说。
“像这样的收购案,我想必须要长河实业的董事会通过吧?至少长河实业的总裁吴万禄要知道吧?如果他不批准,他手下人肯定不敢拍板这样的收购案,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非正常的听起来荒诞的收购案。”曾楚南说。
“你是说这件事背后其实是吴万禄在操纵?”木清萝说。
“应该是,吴万禄就是吴迪剑,他和我兄弟多年,我还是知道这个人的,这个人心很细,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害,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不但不温顺,而且非常的狠毒,他一直想干掉我,但是却一直不动,苦等到我自驾出去的时候他才找人下手,这样的忍耐力,确实我以前是小看他了。”曾楚南说。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想干什么?”木清萝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这一招我完全看不懂,这是我最担心的,我要是能看懂他的招式,我自然可以见招拆招,可是他这一招我看不懂,我反而担心会着了他的道。”
“他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是不是想引我们去和他竞争,然后他抬高价格后突然放手不要,这样让我们陷入被动?”木清萝说。
“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这种可能太小了,奋进化工收购案顶天也就是一千万的生意,我们就算是陷进一千万,那也伤害不到你我,他花这么大的心思来只是为了让我们损失一千万?那也太小儿科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一千万根本对我们购不成什么杀伤,这一点吴迪剑心里清楚得很,所以他肯定不是这个目的。”曾楚南说。
“嗯,看起来你对他很了解。”木清萝说。
“我和他做了多年的兄弟,还一起共过事,后来让他差点害死,我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了他,原来他真是一个人物,是我太忽略他了,他现在是我的仇人了,我当然更要重视他,只有足够的重视自己的对手,才能战无不胜,我以前太骄傲了,骄傲是好事,但是有傲骨就行了,实在是没必要那么目中无人,那是一种幼稚的表现,也是一种无知的表现。”曾楚南说。
“呵呵,想不到我们南清会的大哥竟然还会这么深刻的反省,不容易啊不容易,楚南,你变得越来越强大了,变得理智的曾楚南,那在全州不会有对手,我一直都看好你。”木清萝说。
“谢谢你的鼓励了,清萝,你还记得以前的日子吗,我那时落魄得没钱吃饭,没地方住,是你借房给我住,借钱给我吃饭,还把新的陆虎车给我,加油卡都给我准备好,我在那么落魄的时候你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那么支持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曾楚南有些动情地说。
“怎么还提起往事来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一直都认为你的困境只是暂时的,你不是池中之物,早晚会腾空而起的,所以我才支持你,我可不要你感激我,我要你爱我。”木清萝娇羞地说。
“又要感激又要爱嘛,那辆陆虎车我一直都在开着呢,而且我也不准备还你了,你就赠送给我了好不好?”曾楚南说。
“不好,那是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凭什么给你。”木清萝笑着说。
“反正我是要定那辆车了,你想要回去也不可能了,我不但要车,我还要人,你人都是我的,何况是车。”曾楚南笑道。
“真不要脸,本来谈正事呢,怎么扯到这事上来了?”木清萝笑道。
“是啊,怎么谈起情来了?刚才说到哪了?”曾楚南也笑了。
“好像说到你对吴万禄很了解。”木清萝说。
“其实也没那么了解了,我要真是了解他,也不会上他的当了,只是我后来才对他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对自己的妹妹和妹夫都可以那么狠,又何况我这个外人,我觉得这个人没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曾楚南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接下来我们是要继续争取呢,还是放弃那个化工厂的收购?”曾楚南说。
“放弃吧,我已经对展强说了,我不追究这事了。”曾楚南说。
“咦,你不是一向好胜么,这一次就这样放弃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嘛,你变了?”曾楚南说。
“有时退后一步是为了更好的前进嘛,现在我们搞不清楚吴万禄的意图,不能跟他争,以免落入他的圈套,不管他怎么玩,我们不出手,那就是他一个人在玩,我们不参与,那就不会吃亏了,就像买股票一样,当你不知道他到底会涨还是会跌的时候,那不出手就是最好的选择,忍耐是一种智慧,不是吗?”曾楚南说。
“嗯,有道理!我们家混混哥哥说话是越来越有哲理了,我以后就叫你哥哥好不好?我喜欢这样叫你。”木清萝说。
“好啊,你叫老公我会更喜欢。”曾楚南笑道。
“你想得美,叫你哥哥那都是给你面子了,你还想得寸进尺?还是说正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放弃了,完全不理这件事了?”木清萝说。
“那也不是完全不理,只是暂时不理,我会暗中关注这件事,等弄清楚吴万禄到底要干什么,那我们再出手也不迟。”曾楚南说。
“好,我都听你的。”木清萝说。
“别,你可是掌门人,金鑫的事还是你说了算,一会你得说我夺权了,董事会的那帮老头到时又要惊呼他们的公司要被黑社会控制了,那样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曾楚南笑道。
“才不会呢,你不知道,现在那些老头对你的印象可好了,说你年轻有为,做事果断,自从你请他们吃喝玩乐之后,老头们对你那都是一片赞美之词,听得我都有些嫉妒了。”木清萝说。
“是吗?没想到老头子们人老心不老啊,对于花花世界还是蛮留恋的嘛,只要他们喜欢,我以后会经常请他们的,可是他们都是有钱人,干嘛不自己去消费呢,他们不是消费不起的人埃”曾楚南说。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些老头精着呢,虽然他们有钱,但是他们得省下来给他们的那些富二代儿子去挥霍,他们自己却省得神马似的,他们的儿女花钱如流水,自己又没有赚钱的本事,要是老头们也无节制地花钱,那他们那点钱也经不住挥霍的,所以他们就要抠门一些,花别人的钱,自己的钱留着,懂吗?”木清萝说。
“我去,还有这样的说法?合着这些董事们都生了一群败家仔?”曾楚南说。
“倒也不全是,但是大多数都是败家仔吧,他们也一直提出让他们的子女到公司来工作,可是我一直反对,不管是谁,要想进公司,都得靠实力,要是搞裙带关系,那这公司早晚得垮。”木清萝说。
“其实老头们喜欢有人请他们消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没猜到。”曾楚南说。
“什么原因?”木清萝问。
“如果他们自己出去消费,那他们的老伴肯定有意见啊,老东西,这么大年纪还出去鬼混呐?但是我请他们,那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商务应酬,家里人也没话说,对不对?”曾楚南说。
“也是,难怪你每次请他们喝酒,都亲自开车到他们家去接,原来这是帮他们在家人面前有说辞啊?”木清萝说。
“正是,嘿嘿。”曾楚南得意地笑了。
“你这人坏死了,讨厌。”木清萝也笑了。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时间不觉已是晚上十点,两人这才想起晚饭还没吃呢,一起出了公司,开车到了附近没有打烊的餐厅吃了晚饭,吃饭过程中木清萝的老妈打了电话来,让木清萝赶紧回家。
曾楚南有些不舍,但木清萝不想让父母牵挂,吃完饭后就准备开车回家了,两人在寒风中拥抱吻别,俊男靓女惹得过路行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