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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然一听就听出了苗头,立即便变了脸色:“大姐,你这是要毁婚约的意思吗?”
夙语安抚夙然道:“妹妹,你激动什么?我这哪里是要毁什么婚约?我的意思是为了他们好,想让他们趁年轻,又越来越优秀,希望他们都能过得更好,飞得更高。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不是?宝珠是我的亲侄女,我难道不想她嫁个如意郎君么?妹妹,你看我儿子玉涵和爹爹的大弟子徐长卿相比,哪个更出色?”
夙然一听,怔了一下,怒气当即缓缓平息了下来。夙然当然知道徐长卿了。说起她爹爹的大弟子徐长卿,京中哪个贵女不想嫁?因为薜宝珠和萧玉涵之间有过口头婚约,夙然倒是没想过要徐长卿娶她家薜宝珠。
可是,现在夙语提了出来,就象一语惊醒梦中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夙语心中有了打算,想让萧玉涵娶到夙罂为媳,那就必须先解除和薜宝珠的口头婚约,所以,便和她这个心眼儿没她多的夙然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私心,我一向当宝珠是亲生女儿一般。说真,我家那臭小子再怎么有出息,他也比不上徐长卿。徐长卿现在才多大?都正四品了,将来更是前途无限啊。倘若宝珠能嫁给徐长卿,那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有爹爹这层关系,倘若妹妹向徐长卿提上一提,暗示一下,他好意思拒绝么?他可是我们爹爹亲手养大的,虽然是师徒关系,但也情同父子。”
夙嫣被夙语这一番话点醒后,果真不再怪责大姐夙语想毁婚的意思了,还以商量的语气和夙语道:“大姐,我可以厚着脸皮去向徐长卿开这个口,但要是人家不愿意的话,我总不能逼婚吧?”
夙语:“我这不是说试试吗?又没说什么。反正,宝珠和玉涵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把目光放长远些总是对的。宝珠她还未及笄,玉涵也还小,我们是姐妹,还有什么是不能摊开来商量的?”
夙然被夙语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说得糊了过去。夙然一向唯夙语马首是瞻,夙语说什么,她多数会听得进去。这时侯夙语想毁婚约,却找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将夙然的鼻子牵着走。夙语就知道,夙然一向只会叽叽喳喳,宝珠的性格也象夙然,实在不是她儿子的良配。
相反,她看上了夙罂那小姑娘。小姑娘出身不好,但手掌两枚令牌能抵千军万马,哪还需要什么出身?
夙语安抚过夙然之后,便私自来找夙罂。
夙罂没想到夙语会向她提出,让她和表哥萧玉涵订下婚约。她看得出来,宝珠表姐对萧玉涵表哥情有独钟。而她对萧玉涵表哥却没有多余的感觉。但是,夙语大姨妈既然提出来了,她就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既不能驳了大姨妈的面子,又要让大姨自动自觉地收回这个提议,以后不再提,夙罂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姨妈,表哥很优秀。但是,夙罂已经有了婚约,是外公给订下的。”
夙语半信半疑:“我爹爹当真给你订下了婚约?是哪家的公子?”
“外公说,那是京城人,姓柑。”外公留书远游,短时间只怕大家都不会见到外公。等见到外公时,只怕早就事过景迁了。
“京城人,姓柑?”
“嗯。”
夙语将京城有权有势的都想了一遍,却想不出有哪一家是姓柑的:“这不是你用来唐塞大姨妈的吧?”
“当然不是。而且,外公跟我说的时侯,还是几年前。几年前我还小,外公说,等我及笄再让我和未来的夫家人相见。”
就算等她及笄,也得再等一年。说谎虽然不好,但有时侯也还是得借借这谎言度度劫。倘若她直直白白地拒绝大姨妈,大姨妈一定会不肯就此罢收。说不定会拿外公的养育之恩来压她。她说这是外公定下的亲事,大姨妈要是敢再逼她,她倒是能拿外公反压大姨妈了。
果然,夙语虽然半信半疑,却也不敢继续相逼,这事就此作罢,胎死腹中。
接下来又过了一周,夙罂每天除了安排好罂花谷的后续事情之外,就是加紧给那两个“植物人”继续用药和施针。
可是,白芷用新药治疗只用了几天就醒来了,而那两个女人却用了一周有余还没有醒来。生命体惩是变强了,就是象睡着一样,怎么也醒不来。
白芷对那两个地下室的女人可能是因为感同身受之故,每次夙罂去给她们做治疗,他都屁巅屁巅地跟着她,要陪夙罂去探那俩个女人。
而且,白芷有好几次充满期待地问夙罂:“妹妹,这会不会是我娘亲和我姐姐?”
夙罂每次都对白芷的问话很无语,有时不得不出言打碎他的幻想:“你和她们的症状虽然大同小异,但你们却不是同一时间捡回来的。这里有记载你们被发现捡回来的日期。你瞧瞧,你和她们都隔着几个月的时间,她们怎么会是你的母亲和姐姐?”
白芷想有亲人的渴望之情明显写在脸上,夙罂也是服了:“你都有我这个亲妹妹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想乱认亲人?”在罂花谷长大的孩子总想认亲人,夙罂最明白不过。让白芷暂时做哥哥,也是为了安抚他刚醒来无法调理的情绪。
白芷扁着嘴,聋拉着脑袋:“是,我都已经有你这个亲妹子了,我还要什么亲人?从今以后,我只认夙罂这个亲妹子,其余人等,就算想认我做亲人,我还不想认呢。”
夙罂笑道:“你知道就好。亲人太多也未必就是好事的。有些大家族为了争家产,争继续人的位置,兄弟姐妹整天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呢。比如天家,为了争皇位就常常六亲不认,还有弑父杀兄的。你一个人多好啊,至少没有人会为了争家产来害你。”
白芷也有了开玩笑的兴趣:“说不定,我原先从断崖上掉下来就是被家人害的。”
夙罂:“你知道就好。现在你什么都忘记了,那就当自己重生吧。新的人生,新的起点,新的希望,重活一次,一切从头来过,又有什么不好?这世上有几人能有这样的机会?”
白芷终于笑逐颜开,笑得一口牙齿都能卖牙膏广告了:“妹妹说得对,哥哥受教了。从今以后,我在这世上就是和妹妹相依为命的亲兄妹,我会努力的,不会让妹妹担心,会努力成为妹妹的依靠而不是依赖妹妹。”
俩个人正说着话时,突然有人说道:“好!”
这个声音让他们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