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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井一凡怎么说也是黑道大少,推过的女人也记不清有多少个了,但他还是一次被女人推倒,司徒惠这个动作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血性。
“干什么?不干什么,瞧你那窝囊样我就不爽,怎么着?有本事你也推老娘!”
司徒惠还穿着晚礼服,黑色的晚礼服在灯光的照耀下再配上司徒惠那姣好曼妙的身材,显得格外诱人。
井一凡眼睛有些花,喉咙一阵干涩,嘴巴也是干干的,只想现在将司徒惠推倒,按在身下蹂躏,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可以。
使劲揉了揉脸,井一凡坐直了身体,用余光瞥了一眼司徒惠,苦笑道;“小惠,咱别闹了成吗。”
“呃”听到井一凡正儿八经的叫自己小惠,司徒惠就知道井一凡已经生气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动怒,但司徒惠了解,如果不是态度极其认真,井一凡绝对不会这么严肃的叫自己小名。
但是司徒惠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当见到井一凡的躲闪,心中莫名感到愤怒。
“我和你闹?谁和你闹了!你难道还不懂?”司徒惠掐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眼中满满的失望,更是让井一凡十分心虚。
但井一凡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他不懂,而是他不想懂。
他不想和司徒惠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现在的关系,很好,至少他认为很好。
“小惠,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哥们的”
“放屁!”司徒惠已经有失去理智的倾向,狠狠一摆手,朝后退了好多步,一边退一边摇头;“哥们?哥们?!好,你当我是哥们?”
“当然,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井一凡急忙顺着司徒惠的话说了下去,可他怎知,司徒惠下一句话更是让他手足无措。
“那好,当兄弟是吧?吻我。”
司徒惠冷笑一声,唇边荡起一丝淡淡的弧度,似乎在自嘲,也似乎在嘲笑井一凡。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井一凡彻底愣住了,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井一凡苦笑着摇了摇头;“小惠,今天的你有点不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你还知道老娘不同?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司徒惠发了疯一样的胡乱挥动双手,毫无淑女形象,搞的井一凡连句话都不敢说。
“小惠,你不要这样,我我”
井一凡似乎有些怕了,朝后退了退,想躲开司徒惠的“攻击”范围,但这个动作更是刺激了司徒惠。
司徒惠一下子扑上前,将井一凡压在身下,不等井一凡有什么反应,便将嘴巴凑了上去,生疏的用舌头挑逗井一凡。
井一凡显然没想到司徒惠会这么做,一时浑身僵直,双手放在那里不知道该干吗。
“小惠啊”就在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门就被推了开来,林宛诗走进来一看,说了半截的话直接咽回肚子里,尴尬的站在那里看了片刻,这才把门关上,临走还说了一句让二人脸红不已的话。
“打扰了你们继续。”
“你要对我负责。”
两人冷静下来之后,谁都没有开口打破沉默,最终,还是井一凡舍下脸皮,略有些开玩笑的意思。
“好啊,老娘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老娘混吧。”司徒惠经过这一闹,已经冷静了下来,但心里却忐忑不已,担心井一凡受不了自己,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但井一凡的话却让司徒惠莫名的窃喜起来,立刻笑了出来,用手拍打井一凡的背,满眼笑意。
井一凡不知为何也笑了起来,但却是傻笑,今天的事情已经超过他的承受底线,此时他心里也在犹豫,要是说不喜欢司徒惠,那根本不可能,他和司徒惠在一起这么多年,根本不可能完完全全只有朋友之间的感情,但是他却总是下意识的认为自己配不上司徒惠,当然,这些都只能在心里想,却无法说出口,他怕再一次刺激到司徒惠,导致后者发疯。
“怎么样,老娘的初吻都给你了,你小子还不甘心?”司徒惠见井一凡一脸的犹豫,佯装愤怒的敲了敲井一凡的头,却让井一凡再一次沉默起来。
“一凡,如果你觉得觉得现在不能接受,那我可以等,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多等等呢?”果然,井一凡的沉默让司徒惠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自嘲的笑了笑,司徒惠站起身,淡淡的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房间,但就在此时,井一凡骤然而起,一把将司徒惠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下倒让司徒惠愕然片刻,但司徒惠却也不是那种矫情的女生,伸手抱住井一凡,柔声道;“一凡,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我知道你是浩天会的大少,身边会有不少女人,所以我在等,等你真正看到我的那一天,我会证明,能够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
“你不觉得我们说这些有些太早了吗?我们还小。”井一凡笑了笑,玩味的说道,但抱着司徒惠的双手却更加紧了起来。
感觉到井一凡那有些急促的气息,司徒惠微微一笑“小又怎么了,年龄不是问题啊。”
“也许吧。”井一凡似乎有什么顾及,慢慢推开司徒惠,傻傻的抓了抓自己那一脑袋白发“那我们现在就算是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咯?”
“当然,要是让老娘知道你还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肯定不会饶了你。”司徒惠知道井一凡心里还有些顾及,所以并没有得寸进尺,冷静下来的她更显妩媚,自然也明白事理,不过她还是扬了扬拳头,对着井一凡恐吓道。
“哈哈,放心吧,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
一场闹剧,欢喜的结束在林家别墅中,但是
“萧先生,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你对我们而言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上海某处,一间溢着冰冷气息的黑屋中,一道声音淡淡的响起,仿佛能够渗透人的心灵一般冷冽。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灯光陡然亮起,扫去屋子中空洞的黑暗。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妈的你们想关我多久?”
萧羽云浑身尽是血迹,但却看不出伤口在何处,能够看到的是,他的脸色苍白无比,看不出丝毫血色,嘴唇也是泛白干裂,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无法适应这突然亮起的光芒。
屋子里只有一张铁桌和一张铁椅,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再好不过,但奇怪的是,周围的墙壁是诡异的乳白色,其中隐隐透着几分光华,不知是灯光反射,还是本就如此。
萧羽云说了一句话之后,便不再出声,仿佛死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问话的人似乎早就适应了萧羽云这软硬不吃的态度,竟然阴嗖嗖的笑了两声,淡淡道;“萧羽云先生,不合作可以,但是你要想想,我们不杀你,并不是说不敢杀你,退一万步说,即使不杀你,我们也可以从其他的地方下手,例如你的女朋友之类”
说话的人缓缓的吐出这句话,回音仍荡在屋子中,但萧羽云的身子却震了一震。
“你们到底想干吗!”龙有逆鳞,人自然也有不能被触及的地方,家人,便是萧羽云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