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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课业结束,柳若依和安菀一起回到卧房。
两个小丫头齐齐的躺在床上,进入了甜甜的梦想。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安菀肉嘟嘟的手正紧紧地抓着一根麻绳睡得香甜。
此时此刻书院男子居住得地方。
黑风看着眼前自家主子满脸春情的样子开口:“主子,这次休沐还要去矿山吗?”
“当然。”
冯子轩眉眼微挑,看着黑风的样子像是在看傻子,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你个大傻子!’
黑风一脸便秘的表情。
是,那是提前说好的,可是您也没说您去矿山和去会情人是一个心情来着。笑的这么春心荡漾谁特么能想到您去的是矿山?!
“对了,让他们做的假账本做出来了吗?”
冯子轩勾着嘴角开口。
“秉主子,已经做好了.”
“行,派人送回去吧,己得两本假得分开,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说的时候少年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就好像在玩什么恶劣的游戏似的。
黑风浑身瑟缩了一下。
他家主子越来越妖魔化了,真阔怕!
临近天亮,一个小巧的身影悄悄的沿着竹林向书院走去。
熟练的翻过书院的墙头,娇小的身影脚步轻盈的背着一捆麻绳快速的向男子卧房的地方走去。
走到二楼时,两抹略显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三人碰面后默契的一起向最里边的那一间卧房走去。
黑风手里握着剑柄,警惕的看着门口开口:“主子,有人来。”
视线冷凝的看着窗口,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凛凛杀气。
“行了,走去吧,别摆造型了。”
冯子轩一句后,黑风差点手一抖送他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半晌后抽着嘴角开口:“少爷,您确定?”
冯子轩绯色的薄唇带着笑意:“哦,对了,记得把门上的木栓给我松开”
黑风:......
“啪嗒”门口的木栓掉在了地上。
黑色的身影就此消失,冯子轩看着月光下映在窗户上的几个黑影,揭过身上的被子盖上,闭上眼睛,整个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绵长。
门口安菀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的门刚要上手,可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技能门竟然就已经开了。
眸子里带着惊喜,安菀捏着绳子兴冲冲的走了进去。
农丰缩在柱子后有些犹豫:“柱子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暗夜中柱子翻了个白眼,懒懒开口:“记得咱们几个刚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们里正叔叔教你的什么了吗?”
农丰想了一下开口:“哦,我爹说了让我帮菀菀找相公。”
“那我们现在在干嘛?”柱子指着已经拿着麻绳往人家身上套的安菀开口。
农丰看了一眼开口:“自然是帮着安菀绑小相公啊!”
柱子白眼一翻,然后开口:“那你还不帮忙?!”
柱子被唬得一愣一愣得,赶紧上前帮忙。
不得不说三个人的力量还是无穷的,经过三个人的不懈努力后,经过几次三番的差点把床上俊美的男子折腾到醒好几次的时候,三人终于将俊美的睡美男静悄悄的抬了出去。
将人抬到书院外,安菀刚打算关掉书院门,却猛然间看到书院里好想有个人影在晃动。
“走了,安菀。”
“行,走。”
柱子开口催促,说实话这个人还真的时沉。
思绪被打乱,安菀转身赶紧跟上已经打算下山的柱子和农丰。
或许是有人起夜,安菀这样想着。
就这样三个小伙伴踏着星辉一起向远下山的路上去。
此时此刻书院里。
在暗黑的角落里,一个纤细的身影缓慢的从阴影里走出来,然后抬步鬼鬼祟祟的向那二楼走去。
最后停在了那扇半开着门的房间。
悄悄的推门进去,然后将门抵死,
看着依旧睡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俊美男子,纤细的身影动作顿了顿,然后将怀里的小瓶子拿出来,将里边的东西一古脑儿的全部都倒进了一旁桌子上的茶盏里。
然后再晃匀之后,端着茶盏向躺在床上呼吸绵长的男子身边,将一碗茶尽数灌进了男子的嘴里。
似是没有意识,所以男子喝进去的并不多。
纤细的身影有些担忧的看着躺着的男人,半晌后一咬牙,直接拨开男子绯薄的唇瓣然后又将一部分的药倒进了男子的嘴里。
嘴里的湿度很快让白色的粉末溶解,顺着牙齿的缝隙钻进了男子的口腔,紧接着吞咽的动作出现,纤细的身影心下一喜。
静静的坐在床边等候,待看到男子脸颊开始变得通红,呼吸开始急促的时候,女子的脸上开始浮现痴迷的笑意。
紧接着女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尽,然后俯身吻上男子带着灼热气息的唇瓣。
柳若笙此刻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突然遇到了一汪清泉立刻紧紧的抓牢不肯松手,但很快却发现紧紧只是抓主却是远远的不够的......
月光映衬下,男子卧房二楼角落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板的吱呀声......
安菀几人到山脚下的时候,天刚刚是蒙蒙亮的时候。
安菀拦腰抱着依旧被捆着双手双脚的冯子轩刚要上车,却被一直等着的车夫拦住了去路。
“你这......”
他只是想着起早接一单好生意赚个大钱,他可不像牵扯到官司。
柱子连忙上前,将一枚小碎银子放到车夫手里开口:
“老爷放心呢,这男娃娃就是我们同村的一个男娃娃,但是却是个有症疾的,为了避免伤人我们这才将人绑了起来,您看您通融一下怎样?”
车夫垫了垫手里碎银子的重量,不耐烦的开口:“行行行,上车上车。”
商量妥当,三位小伙伴齐齐上了车向桃花村去。
黑暗中两个谈话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是我说,咱少主现在真是能忍哈!”
“确实是。”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翌日清晨来临。
男子卧房二楼中间的房间走出来一个脸色黝黑的娃娃,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开口:“真是的,也不知昨晚那来的大老鼠吵死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又走出来一个人,同样伸着懒腰开口:“是啊,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