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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烟气淡薄了不少的黑色长剑,张木不免觉得有些可惜,这黑色长剑锋利无匹,又自带毒性攻击,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武器,只是这毒性的损耗也太快了些,一剑下去,就使得烟气淡薄了大半,实在是有些可惜了,早知如此,他就不会用这株参天大树来试剑了。
就不知道这黑剑上面的毒性是否能够得到补充,如果可以补充的话,又是以什么样的办法进行补充?还有,中了黑剑之毒后,是否还有药可救?黑剑之毒的解药是怎样配制的?这些都是需要他解决的问题,不然的话,要是在无意中用黑剑伤了他不想伤害的人就麻烦了,所以在找到解药之前,他也不好随便就把黑剑拿出来乱用。
这些问题都是他必须解决的,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黑剑在他手上,他就有的是时间加以研究,他就不信凭他的能力会解决不了问题。
既然是毒,就应该能够把各种毒物的毒液补充到毒剑上面,这个附毒的过程或许会有些曲折,毒液可能需要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才能附着在毒剑上,但黑剑上面的烟气是一种剧毒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
有毒药就会有解药,只要肯投入精力,这解药应该是可以研究出来的,就算他本人没有这个时间研究这些东西,但不要忘了。在恐龙星和月球星上面,华夏国可是有着不少的研究机构,只要他能提供样品给那些研究机构,那些机构要研究出相应地解药,应该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身形一闪,张木便瞬移到一只地魔鼠的地洞旁,他用黑剑在地魔鼠身上轻轻一划。黑剑那锋利的剑刃便在地魔鼠的背上划出了一道伤口,黑色的血液瞬间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毒气亦是顺着血液流遍了地魔鼠的全身。
只有一、二秒地时间,地魔鼠双腿一撑倒在了自己挖出的洞口前,接着,地魔鼠的四肢便开始抽搐起来,又过了五、六秒钟。如同被墨染黑了的地魔鼠终于彻底的停止了呼吸。
好剧烈的毒性!张木心念一动。便停止了往黑剑输送真元,而没有了真元的支持,黑色长剑随即轻鸣一声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小剑,静静地趟在了张木地手掌上。
黑色小剑只有二、三十厘米长,看上去黑不溜秋的毫不起眼,但就是这把小剑让张木一想起来就感到后怕,幸亏这家伙在缩小成黑色小剑时不具备毒性,不然他一不小心让小剑给划破了手指就麻烦了。如此猛烈的剧毒,都不知道他是否有时间进行自救,而且如果没有特效解药,一般的药物也解不了这种剧毒。说不定他可能就此一命呜呼了呢。
他小心的把黑色小剑放入了储物手镯,顺便又将那块铜质灵牌拿了出来。
灵牌长约一尺多,宽三、四十厘米,底部有一个基座,基座下还有一个握把。很象是供人用手握着的把柄。灵牌的牌面上镌刻有很多细密的云纹和一些字迹。因为灵牌上面锈迹斑斑地,所以牌面上的字迹显得很模糊。
张木耐心的用绢布揩去了灵牌上面的锈迹。同时又尽可能地避免破坏灵牌上面的云纹,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白担心了,这灵牌上面的云纹,竟然已经形成了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不说他用绢布伤不了灵牌上面的云纹,就是用刀、剑来削刮,也无法毁坏了灵牌上面地云纹纹路。
去掉锈迹后,灵牌上面地字迹便变得清晰起来,张木吹去了灵牌上面的一层铜灰之后,却见灵牌上面镌刻地就是“天地令”这三个古朴的大字。
他随手扔掉揩拭灵牌的绢布,把灵牌举过头顶,在天空中两颗太阳的映照下,他看到灵牌上隐隐有一层薄薄的毫光。
是“天地令”吗?毫无疑问的,这块令牌肯定又是一件法宝,而且他还觉得,这件法宝的等级和威力,应该不会比小铜钉和黑色小剑差。
他在令牌上面输入了一道真元,令牌却毫无反应。
这样张木就感到很纳闷了,在这之前,不管是小铜钉还是黑色小剑,只要他一输入真元之力,小铜钉和黑色小剑都会有所感应,都能为他所用。
为什么这天地令就不能接受他的真元之力呢?难道这块天地令牌不是一件法宝?又或者这块令牌还有其他的启用方法?
就张木所知,驭使法宝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用真元之力来催动法宝,此种方法只适应于一般没有形成器灵的法宝,因为没有器灵,只要是真元之力都能加以催动,这样的法宝,肯定比拥有器灵的法宝要低上一等。
另一种法宝,比如玄天宝剑,一般的真元之力是很难催动玄天宝剑的,必须要由相应的“玄天无极”功法,才能驭使拥有器灵的玄天宝剑,很显然,这时候拿在张木手上的这块“天地令”,可能就是这种拥有器灵的高等级法宝,张木所修炼的“玄天无极”功法显然与“天地令”所配套的功法不同,所以“天地令”的器灵才不会接受张木的真元之力。
还有一个办法,这种办法只适合于法宝没有主人,或者是在法宝的原主人已经陨落的情况下使用,而这种方法,就是滴血认主。
“天地令”的主人,早就陨落在数万年之前的那场未知的变故中,他在双日大陆所留下的唯一痕迹,就是埋藏在莫里安镇地底下的“青草隔”宝藏,他也不可能再活过来教会张木使用“天地令”的相关功法。所以张木如果想要拥有这块“天地令”,就只能采用滴血认主地方法了。
他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把钢质匕首,用火球术给匕首消毒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迅速的被天地令吸收,血液滴落的越多,天地令吸收的越快,直到吸取了足够地血液之后,天地令才在一阵七彩的光芒中漂浮到张木的面前。这时候,张木已能清晰的感应到自己与天地令有了一种玄妙的联接,他只要一动念,天地令就会按照他的心意浮上沉下。
他闭上双眼仔细的体会着天地令给他带来的感触,在他地感应中,天和地都已经消失不见,整个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星星点点地绿色能量。
绿色能量主要集中在地表上。在天空中。他间或还能感应到几点移动着的莹光,不过,由于距离较远,那些莹光的绿颜色很是模糊,已经有些接近于黑色。
他张开眼睛往天空望去,在远处广阔的天空中飞翔着几只大型的云雀,由于距离较远的缘故,那几只云雀在他眼里便只剩下几个小小的黑点。他再闭上眼时,那几个黑点竟然染上了一层墨绿的颜色,由此可见,之前他所见到地莹光。应该就是那几只飞翔着的云雀了。
绿色莹光最为集中的地方,却是在地表上,尤其是在草木茂盛的地方,绿色莹光更是密密麻麻地多到数也数不清。
张木一低头,马上感应到自己的脚底下亦是铺满了绿色莹光。他蹲下身子一伸手就把脚边的一点莹光捞在手上。
他睁开双眼。看到被自己捞在手上的,却是一片翠绿的草叶。再闭上眼睛,这片草叶却是变成了一点莹光。
天地令仍然漂浮在他地面前,当他把心神转回到天地令牌地时候,却突然感到手上莹光缓缓的浮到了半空中,当莹光漂浮着接近了天地令时竟在一闪间没入了天地令中,而吸收了一点莹光之后,天地令就好象是获得了新地能量一样重新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有了这一点绿色莹光为引,天地令开始自动吸收着平原上的绿色莹光,而随着绿色莹光的吸入,天地令的颜色也由原来的青铜色泽转变成翠绿色,又由翠绿色转变成墨绿色,最后那浓厚如墨的绿色竟然液化成为一个小水滴。
再次睁开双眼,张木第一眼就看到在天地令牌的牌尖上,果然凝聚有一滴墨绿色的液体,随着视线的伸展,他又看到脚下原本翠绿如茵的草地,这时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枯黄,仿佛这片草地已提前进入了严冬季节一样,所有的青草都失去其应有的光泽。
黑剑的毒性可以让一株参天大树在很短的时间内死亡,而天地令牌,却又能让小草在一瞬之间失去生机,使小草的颜色从翠绿变成枯黄,难道,这两件法宝都是这种具有邪恶属性的法宝?
不愧是拥有器灵的法宝,张木这一动念,天地令牌马上就有了反应,在半空中,天地令牌稍稍的震动了一下之后,便有一些零散的信息通过一种奇妙的方式进入了张木的脑海里。
“这就是生命之水”看着脚下那枯黄的草叶和草茎,再看着天地令牌上凝结着的小水滴,张木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明悟,原来,天地令牌的真正用处,就是可以帮助人类和植物进行沟通,天地令牌在人类和植物之间充当的,就是那桥梁的作用。
明悟了天地令牌的真正用法,张木心情大好,他略一动念,天地令牌上面的那滴小水滴就在这一瞬间化成了千万缕的绿色莹光,缓缓的飞入到那些枯黄了的草木中,也就是在这一眨眼间,枯木逢春,草叶染绿,那一片枯黄的草木又被染上了一层绿色,而且凡是被生命之水滋润过的草木,都显得格外的翠绿。
现在张木总算是明白了,天地令牌与黑色小剑的性质完全相反,黑色小剑具有强大的毒性,可以在瞬间腐蚀掉一棵大树的生命力,而天地令牌是在吸取植物生命力的同时,又能滋养植物地生命力。使得植物的生命更加壮大,张木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把天地令牌列为邪恶法器,确实是冤枉了天地令牌。
“既然叫做生命之水,那么,这种水滴是否可以起到增强生命力的效果呢?”对植物而言,生命之水确实可以起到起死回生、增强活力的强劲效果。这一点,张木已在刚才的实验中证实了,他将生命之水送回已经枯黄了的草木之后,大凡是被生命之水滋润过地草木都格外生意盎然。
就不知道生命之水用在动物身上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想到这里,张木又用天地令牌凝聚了一滴生命之水,然后分出其中的一小滴用钢质量匕首涂抹在那只死地魔鼠的伤口上。
墨绿色的生命之水滴落在黑如木碳的地魔鼠身上,立刻就在地魔鼠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翠绿,不过。这滴生命之水的作用范围。却只限于被生命之水侵润了地部分,所以从大体看,这一滴生命之水只是在浓黑如墨地地魔鼠身上点缀了一个小小的绿斑。
看着地魔鼠身上的小绿斑,张木已能肯定生命之水可以克制黑色小剑的毒性,他想生命之水之所以不能完全解除这只地魔鼠身上的毒,可能是因为这只地魔鼠已经死亡,地魔鼠身上的血液已经停止流动,所以不能将生命之水的疗效扩展到全身的缘故。
想到这里。张木又抓来了一只地魔鼠,然后用黑剑在地魔鼠身上划了一道伤口,在地魔鼠没有死亡之前,他又将一滴生命之水涂抹在地魔鼠地伤口上。
接下来。地魔鼠先是一阵抽搐,当地魔鼠就要死亡了时,通过血液流往地魔鼠全身的生命之水又开始起作用了,生命之水的生之力迅速的将地魔鼠染成了绿色,并逐渐地将地魔鼠身上的黑色聚集成一个纯黑的斑点。
黑色斑点附着在地魔鼠的脑门上。使得它看起来有些诡异。张木放开了这只地魔鼠,然后故意用钢质量匕首挑逗了一下。
饱受折磨的地魔鼠早就恨透了张木。它在获得自由之后地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张木施放了一个土系地飞石术,黑黄色的飞石有如一颗离开了枪膛地子弹一样飞向张木,这一下,张木如果被它打中了,身上就可能会因此而留下一个窟窿。
如此程度的飞石术自然是伤不了张木的,黑黄色的飞石被他接在了手上。
为什么会是黑黄色的飞石呢?据张木所知,地魔鼠施放出来的飞石,大都是土黄色的,而黑黄色的飞石却是闻所未闻,而且他还注意到地魔鼠在施放了这个飞石术之后,其额头上面的黑色斑点,也随之淡薄了很多。
这只地魔鼠竟然变异了!张木一伸手就把地魔鼠抓在手里,之后钢刀一挥,地魔鼠的背上又增添了一个伤口。
他把地魔鼠发射出来的黑黄色飞石放在上口上,地魔鼠的伤口上流出来的血顿时都变成了黑色,不过,或许是因为产生了抵抗力的原因,地魔鼠在流出了一些黑血之后,便活蹦乱跳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张木还不甘心,他再次抓来了一只地魔鼠,再次在地魔鼠身上划出了一道伤口,然后把呢颗黑黄色的飞石放在上地魔鼠的伤口上。
这一次,地魔鼠立刻就出现了中毒症状。
张木总结了一下,他发现地魔鼠真的是产生了变异,在经历了黑剑的毒性腐蚀之后,在经历了生命之水的滋养后,饱受折磨的地魔鼠确实是发生了变异,这一系列的实验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生命之水确实能够克制黑剑的毒性,这样一来,黑剑的解药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生命之水除了能够解毒之外,是否还有很多没有表现出来的特性呢?要找出这些隐藏的特性,就必须做一些实验。
以前在地球上,小白鼠是最好的实验对象,而在双日大陆,地魔鼠也成了张木的首选实验对象。
他又抓来了一只地魔鼠,然后尽力挑逗地魔鼠用魔法对他进行攻击,等到地魔鼠的魔力耗尽了时,他才给地魔鼠灌入了一滴生命之水。
不出所料,被灌入了生命之水后,地魔鼠就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不仅魔力尽复,其生命力亦有了很大的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