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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被他说得认真而动情,徐真真不禁一怔,眨着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
“还爱卓炎吗?”
徐真真看着眼前的人,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到底问了什么。
这气氛转的有点儿快,她突然接受不来,这么严肃的问题能不能先松开手再讨论!
卓亦听不到她的心声,她也没有那个胆量说出来,或者就算是卓亦知道了,她想让他放开估计最后也只是个想法而已。
他不急不缓,见她不开口,又开口问了一次:“还爱卓炎吗?”
徐真真想要扯着嘴角笑笑好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一双一动不动的黑眸。
里面深不见底的幽黑让她心口直跳,“不,不爱了。”
对于卓炎,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爱和不爱这个问题,她只知道他追自己追了两年。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她当初义正言辞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的时候说她笨,后来慢慢的习惯了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从陌生人到恋人,卓炎在她的身上用了三年。
别人都说女人的爱情总是慢热的,曾经她以为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爱卓炎的,但是看到他和林雪儿滚在一起的时候。愤怒再多,也比不过心底里面的失望和难堪。
她提分手的时候很干脆,不是因为她不爱他了,她只是比较奇怪,在这样一个感情廉价到或许连一次打胎费都凑不齐的年代,她还是渴望着一生一人的感情。
她有洁癖,忍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偏偏那个人还是林雪儿。
现在卓亦问她还爱不爱卓炎,这个问题,是她和卓炎分开了四个月以来她第一次触碰。
其实不能用爱不爱去回答,只能说在乎和不在乎。
爱是自己不能保证的,可是在乎,却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她一直以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可是被卓亦这样问出口,她其实也并不觉得难。
大概是这些日子活得太不像是一个失恋的人,防火防盗防卓亦,斗智斗勇保全自己的生活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还爱不爱卓炎的这个问题。
她徐真真是糊涂,但却不是真的笨,卓亦这样问。
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自作多情一次:“卓先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原本徐真真只是想要调侃一番而已,可是手揪着对方的衣领,看着那双眼眸,她居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儿不太正常。
惹,调戏美男必须要有强大的定力!
他么的她就很明显定不住,卓亦没开口,她就有些失措了。
他眼眸一转,抱着她也顺便一转,原本她上他下的姿势很快就被换了过来成了他上她下。
“如果是,是不是就可以履行夫妻义务了?”
那恐怖片还在播着,诡异恐怖的音乐还时不时传来。
但是她满耳朵都是卓亦呼吸的声音,还有自己那极速的心跳声。
卓亦的声音低沉喑哑,醇厚好听得跟那潺潺流水一样,就在她上方的不远处传来,一清二楚的。
情况有点儿不对,她连忙伸手推人:“呵呵,我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
徐真真:“…….”其实她也没有开玩笑。
他看了她一会儿,继而直接低头吻上了她的嘴角:“卓太太,你该履行一下的作为妻子的义务了。“
!!!
消息来得太震惊,徐真真整个人僵在了那儿。
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吻在自己唇角上的温度,热热的,驱赶了日本十月份的寒气。
她只觉得耳根子都开始发烫,那滚烫的热度顺着她的脖子蔓延了整张脸,看着他的眼眸,里面的自己满脸都是红的。
都是是浅浅疏疏的吻,唇角、人中、鼻尖、眼皮,一下一下的,又轻又快,她扭着头也躲不过,因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下一站目的到底是哪里。
这样温吐而没有目的的吻比那强势而迅猛的舌吻让她更加的慌乱,若大的房间里面除了电视的声音就是她和卓亦的呼吸声。
这样静谧的亲密是致命的,她闭着眼睛,身体都是颤的,转着脸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用力推着:“卓亦——”
嘤嘤转转的声音,跟那树上的黄莺一样,细细的、软软的,让人听了只觉得越发的风情。
撒娇一样的声调,带着徐真真自己都不知道的颤音。
与其说是在拒绝还不如说是半推半就,身上的人就像是那坚固无比的城墙一样,她怎么用力地撼动不了半分,甚至透过手指触碰的温度让自己越发的热。
上一次她来大姨妈躲过了一劫,可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后怕。至于再之前,她喝醉了,隐隐约约就只记得抱着自己的人热得跟火一样,那起起涨涨的潮海推得她昏昏涨涨。
至于那清晰细致的记忆,她都没有。
他的舌头又软又湿,带着他整个人的热气扫过她的眼皮,那薄薄的一层眼皮敏感又脆弱,徐真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发颤的。
她被压着,慌乱的身体在发抖。
卓亦一只手拨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在她不知不觉中一颗颗衣扣的解着。
等徐真真觉得身上一凉,那传说中很保守的睡衣中间的十个钮扣已经被人全部解开了,衣服被脱下来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徐真真也不顾上挡着他靠近了,下意识就双手捉着自己被扯开的睡衣,看着卓亦都想哭了:“卓亦!”
他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宽厚的大手直接覆上她揪着衣襟的双手。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那发鬓延伸到她的耳后,那圆润的耳垂一下子就被他含住了,那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徐真真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自己的耳垂延伸开来。
身体一软,揪着衣襟的手也不禁一松,卓亦趁机就把她衣服拨开了。
徐真真以前洗完澡就不喜欢穿内衣,觉得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总觉得会出事故,所以洗完澡了也不忘把衣服穿上。
没想到还真是让她穿对了!其实她到宁愿自己没穿对,因为不用像现在一样煎熬。
反抗吧,无疑是蝼蚁撼树,不反抗,好像太不好了。
她没想过卓亦动作那么快,内衣也阻挡不了对方的进攻是,上下夹攻的让她丢盔弃甲,一眨眼自己上身就被剥光了。
冷气席上来的时候她真的清醒了,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抬手挡自己胸前的风光。
卓亦也不急,捉着她一只手的手指捏在指间把玩。
吻从那修长的脖子一直往下,落在锁骨处,他微微的啃噬着。
徐真防不胜防,自己两只手被扣住了,人家却只用了一只手。
那灼热的指尖跟带了火一样沿着她整个人曲线游走,停在小腹上惹得她难耐无比。
作为一个连第一次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人来说,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攻势。
整个人被剥光之后徐真真终于放弃反抗了,捉着那还想从下腹往下的手,睁着眼睛汪汪地看着身上衣冠楚楚的男人:“你会不会出轨?”
这和爱不爱没有关系,在徐真真看来,这是她的道德原则,没有关系的时候她不在乎他怎么鬼混,可是当她承认两个人是夫妻的时候,她容忍不了他任何的背叛。
说她天真也好,任性也好,她只是觉得人生在世,连满足自己最基本的底线都不行,那么又何必添堵。
估计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听到女人冒出这么不解风情的一句话,谁都受不了,难得卓亦居然笑了笑,抬头看着她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的:“我出轨了你会怎么样?”
徐真真翻了给白眼:“没怎么样,顺其自然呗。”
卓亦微微一惊:“这么大度?”
徐真真呵呵哒:“浇桶汽油,顺其自燃。”
他眼眸一动,没有开口,只是挣开了她的手,从小腹顺下去,给了她无力反抗的一下。
敌方战斗力太强大,我方无法反攻。
徐真真只能这么天真的安慰自己了。
被撩拨了一下,徐真真看着自己身上无一衣物,对方却浴袍加身,真是不能容忍!
想都没想就抬手把卓亦浴袍给扒了,手落在那紧实的机理上,徐真真觉得自己手心跟摸了一把火一样。
可是对方的揉捻让她几欲奔溃,徐真真不甘于自己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咬了咬牙,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对自己的样子贴着那胸口一下下地吻了下去。
徐真真是个极好的学生,卓亦不过一次她就能记住学会了。
她的吻从胸口一直爬上去,最后寻到那总是让她不痛快的唇,发狠一样咬了上去,最后却被卓亦捉着夺去了呼吸。
徐真真觉得自己跟摊在岸上的鱼,缺水的煎熬让她浑身都是干燥难耐的。
她的手无意识地抱着他的头,白皙的手指落在那短小的黑发之间,黑白两色的相映明显却不觉突兀。
她昏昏沉沉,只知道无意识地呢喃着:“卓亦。”
他抱起她,松松垮垮的浴袍挂在他的身上,胸口处静静发亮的水色,徐真真微微眯眼看着,最觉得唇干口燥。
这个男人太极品了,她觉得自己居然能够稳住四个月也是个奇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