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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难怪寒当初会帮助洛无忧，难怪寒会处处护着洛无忧，难怪向来不近女色的寒，会迎娶洛无忧为正妃，给她无尽的宠爱。
当初他不理解，但是现在，似乎一切都能够想通了。
“寒，你不能这么做。”
他很少忤逆寒的话，但是这次，他不得不这么说，洛无忧是个很好的女子，也值得更好的，他也是真的将洛无忧当做自己的朋友。
不管从哪一方面出发，他都应该阻止寒，可阻止寒，就是阻止让念儿重新活过来，第一次，他面对了如此难以选择的地步。
可救活念儿的办法，是用无忧的孩子啊，还是刚刚出生的孩子，还是寒的孩子，这太残忍了，无忧若是知道真相，她能接受吗？
“我必须这么做。”
夜冥寒沉着脸：“无忧，我会用尽一切去补偿她的。”
这也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
“无忧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补偿你知道吗？”
“寒，你想过后果吗？”
叶予提高声音质问着，他不相信这么久的时间，寒对洛无忧真的没有一点动心，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啊，寒这完全是在剥夺无忧做母亲的权利。
“后果，我会承担的。”
“今日找你来便是告诉你，日后，无忧知道真相后，不管她怎么选择，我都希望你能够无条件的去帮助她。”
钱也好，权也好，无忧要，他都给。
但是孩子，他必须要。
“……”
叶予脚步后退着，神色，出现丝丝挣扎，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不管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寒做事，向来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尤其是，这件事情做了，将会让念儿活过来。
“主子，我们的人出事了。”
这时，暗卫急冲冲的出现在书房内，也直接打断了叶予和夜冥寒的对话，夜冥寒皱眉：“什么事？”
暗卫道：“我们安插在寻常的两处势力，突然被人连根拔起，伤亡惨重，且对方来头不知，但是实力很强。”
寻常乃是仅次于京城的繁华地段，这还是第一次，夜冥寒的势力被人连根拔起，且没有任何消息的。
“可仔细查过了？”
夜冥寒神色微冷，叶予也是皱眉，到底是谁，居然敢这么针对寒？这人的目的，一看就是特意冲着寒来的，且对寒的势力很了解。
“查过了，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暗卫的回答，让叶予有些意外，连寒的人都查不出来，看来对方的来头，的确不小啊。
“下去吧。”
暗卫走后，叶予皱眉道：“你打算亲自去寻常？”
他何其了解夜冥寒，看夜冥寒的表情，就知道夜冥寒的打算了，果不其然，夜冥寒点点头：“本王倒是想看看，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仅将我手下的两处势力全部拔起，还查不出来任何的踪迹和身份。”
两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了，这其中，需要投入不少的财力和物力，就算是培养人，都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
“也好。”
“索性京城现在还算太平，这夜王府，我会替你看着。”
……
血煞
洛无忧前往血煞的时候，血煞正准备关门，这一点，倒是让她有些惊讶，要知道，血煞几乎很少会提前这么早关门的。
“等等。”
她蒙着面，上前阻止那关门的暗卫，暗卫皱眉，倒是那管事的认出洛无忧，朝着暗卫摇摇头，将洛无忧直接带了进去。
“主子。”
带进去后，管事的恭敬朝着洛无忧行礼，洛无忧疑惑道：“血煞出什么事了？林天呢？”
管事神色凝重道：“林天出去办事了，我们手下的人，出事了。”
“我们安插在北国的势力，夜半的时候被人偷袭，损失惨重，林天昨日传来消息，说是国师府的人做的，现在他已经赶过去处理了。”
国师府？
洛无忧眼底出现丝丝杀意：“处理的结果如何？”
管事摇摇头：“这个还不知道，林天那边没有传来具体的消息，不过按照情况来看，处理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些棘手罢了。”
毕竟那国师的地位在北国可是高高在上的，想要拔掉一些事情，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处理起来，自然有些困难。
“我知道了。”
“从现在开始，去给我查国师府的势力分散有哪些，查出来后，立刻派人告诉我。”
她冷着脸吩咐着，那国师在天朝的时候就对她下过杀手，她还没有去找国师的麻烦，那国师倒是先来找起她的麻烦了。
既然如此，她就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是。”
管事的点头，洛无忧又交代了一些小事便离开了血煞，离开的时候，神色多了几分凝重，她现在无法前往北国，只希望，林天能够处理妥当。
回到王府后，就被告知夜冥寒要前往寻常办事，这一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夜冥寒几乎很少会离开王府，离开京城。
能够让夜冥寒亲自去的，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夜半时分，洛无忧依旧未睡，只是站在窗户前，看着那飘落下来的雪花，这天朝的天啊，真是越来越冷了，事啊，也越来越多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要夜冥寒亲自去。
第二日，夜冥寒早早的就收拾好准备出发，刚走到王府门口，就发现洛无忧拿着剑站立在门口，看样子，像是站了有一会了。
“无忧？”
他皱眉，洛无忧清冷道：“我和你一起去。”
索性她在这王府待着也很烦闷，早前便听说那寻常极其繁华，趁此机会，倒不如出去走走，将自己的思绪好好的理一理。
“好。”
夜冥寒并未拒绝，和洛无忧一起翻身上马，两人各骑一匹马，快速朝着寻常而去。
寻常和京城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不过半日的时间，洛无忧和夜冥寒就到了寻常，两人寻了间客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没一会，就有暗卫找上门来了。
“主子。”暗卫恭敬的跪在地上，夜冥寒淡漠道：“那些死去的人，可都安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