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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源部通知过两天十二名新职人员就要到营业部报到,兰婧专门到培训部组织开会。
培训部就两个女老师,一个离婚几年有一个女儿的骆轻轻,一个刚生完二孩的许若晴。
兰婧跟她们两个开会,真是三个女人一条街的感觉。但骆轻轻和许若晴可不敢掉以轻心,这个兰部长的凌厉作风已经传遍营业部,就差没说她青面獠牙了。
“今天分来十二名新职人员,六男六女!”兰婧说。
“今年我来兼管培训部,我也不知道我要兼顾到什么时候,但我在一天就负责一天,我们要好好地思考,怎么培训这些新职人员?”
许若晴和骆轻轻打开笔记本,没有说话。
兰婧继续说:“我不希望他们到工作岗位后,有人讲我们目空一切没有礼貌,我不希望他们到工作岗位后把工作流程搞得颠三倒四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们,现场的老师傅就是这样教他们的。我更不希望再发生像那个小苏一样,辛苦培训差不多一年,差不多可以上岗了,却辞职跑路了,对公司的声誉和利益都不好。所以,我要求你们想想怎么带好这一批新职人员,怎么扣好一第一粒扣子,把他们培训合格,送给作风岗位。”
许若晴和骆轻轻你看我我看你,心想这个兰部长真跟原来那个将近退休的部长风格截然不同,那个老部长就是按部就班,以前怎么培就怎么培,那些培训带来的负面影响也从来不去想能不能够避免,能不能去优化。
“兰部长,让我们想想!”两位女老师说。
“好吧,你们想好告诉我!”兰婧说。
这十二个年轻人在人力部的带领下到医院体验。
“这年轻人为什么一进来就要体验呢?我们那时进公司根本没体检过呢?不是说不能因为肝病拒绝毕业生吗?”有人疑惑。
“你老那是什么年代?二十多年前吧?那时读一个大学生多宝贵,个个都是炙手可热,每个人都是分配工作的,再说那时的风清气正,刚出学校都像娃娃似的不轻人事,现在的年轻人就很难说了!”有人说。
“是的,像甲肝、丙肝那种病是不体检的,但现在不是体验这种病,如果一个毕业生有艾滋病或许吸毒公司还接收他吗?现在听说有不治之症的传染病大学生占的比例不小,而且还有上升的现象。”还有人感叹。
“也不光是艾滋病,也有吸毒的。这种人要不体验,进公司不是害马之群吗?”有人愤慨。
“还说什么,去年听话有一个营业部就有一个体检不合格被退货的。不检点的人终竟要为自己的不检点买单的。”还有人有小道消息。
“如果好不容易读一个985,因为体验不合格就不了业,那真是可笑又可悲!”有人冷嘲热讽。
“听新闻说,有的人明知自己有艾滋还故意传播,那些单纯的人呀想收获爱情,歹毒之人却拿着镰刀要收你的命!慎独慎独呀!”还有人讲出更令人心惊肉跳的话。
兰婧想这些人讲的话也许有些片面有些偏激,但也是存在这些现象的,如果这些大学生有人在踏进大学校门口就要人告诫他们,也许那些极小数人会收敛些,只是有些人以为踏进大学的大门就万事大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许若晴是职培部的老师,她从内网布谷传了一个新职人员培训安排表给兰婧,问兰婧:“兰部长,请您过目,看有什么更改吗?”
兰婧很认真地看了看,对了对培训规范,点了点说:“就这样吧!我们准备迎接新职人员。”
人力部把新职人员接到营业部,兰婧在营业部见到这些今年刚分过来的十二个新职人员,男6人,女6人,各占一半。
这些年轻人都是自己提着大行李箱来的,没有父母的陪同,或许有,也在营业部大门停住了脚步。
“比较独立,还不错!”兰婧微笑地看着这些新兵蛋子。
那些脸上是青春飞扬的也是青涩的,大多数个子都长比较高,面目清秀。
人力部登记好,带到营业部旁的招待所安置好。然后是与部门管理人员的见面会,座谈会。
为期两周新职人员培训开始了,许若晴像一个保姆样跟着这些大学生。
兰婧看这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想起自己五年前也和他们一样,到公司报到,对新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那个时候的自己对新的工作充满希翼。
新职人员培训了几天,骆轻轻急匆匆地找到兰婧,神情慌张,说“有个女孩不见了。”
“不见了?”兰婧吃了惊,问“什么回事?别急,你慢慢说。”
骆轻轻定了定神,说:“新职人员有个女孩子,是学财务专业的,学基础课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昨天布置了一道物流常用车型的参数回去叫背,今天来发测试试卷叫做,她没做出来,我就问她既然不懂,为什么不回去复习一下,就讲这一句,她就出去了,然后就不见了。”
兰婧看了一眼骆轻轻。
骆轻轻誓言旦旦地说:“兰部长,我发誓,我真没凶她也没讽刺她,不信,有视频做证。”
新职培训一直是开着教室的视频监控的,肯定全录下来了。
“不懂就问,要什么紧?又不打她又不骂好,玩什么失踪?你别急,我打电话问问她。”兰婧说。
一打过去,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正在打电话,我晚一点打给她,你先去管那一群人。顺便叫许若睛来。”兰婧说。
“好!”骆轻轻答应着走出办公室,边摇头边说:“这么多年,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新职人员。”
兰婧突然想到那些人讲现在的新职人员各种奇葩事,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一会儿许若睛进了办公室,兰婧大概把事情跟她讲了一下。
“我去找找吧,怕有什么意外。现在的95后,真是很难伺候。”许若睛说。
“去吧,我打她电话,她一直在打电话。”兰婧说。
许若睛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她说:“那个小女孩在厕所里,应该是打电话给她妈妈,边打电话边哭。我提醒她,上课了,骆老师在她上课。”
兰婧点了点头。
大约二十分钟后,骆轻轻走进办公室。
“那个女孩回去上课没有?”兰婧。
“没有,没见到。”骆轻轻回答。
“会去哪里呢?”兰婧皱了眉,对许若睛说:“许老师,你再去找找她吧。”
“好。”许若睛说。
一会儿许若睛回来说:“厕所没有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再打电话给她吧。”兰婧说。
电话拨打过去,竟然还是正在通话中,这有多少的委屈要倾诉呀。
许若睛也急了,火急火燎地说跑出去找人。
兰婧站在窗外,窗外起风了,大叶紫荆树迎风摇摆。
“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如此弱不禁风?这种人留下公司,不添乱就不错了,还指望她担当什么?”兰婧自语。
大约二十分钟许若晴回来了,悄声地告诉兰婧:“那个女孩回来上课了。”
“好!”兰婧说。
“你知道我在那里找到她的吗?”许若睛问。
兰婧摇了摇头。
“在楼顶!”许若晴眼睛睁得老大,脸部表情复杂。
“在楼顶?”兰婧重复。
许若晴确认地再次点了点头。
苍海营业部办公大楼高五层,第五层的楼道堆着多余的桌椅,在办公楼上班的人平时都不会上去,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竟然一个人上了楼顶,若一时冲动,爬上边墙,一跃而下,不堪设想,兰婧身上一层鸡皮骤起。
“她在楼上干什么?”兰婧问。
“她坐那里哭,看起来还哭得挺伤心的,我了解一下了,她是学账会专业的,这几天听专业很吃力,听不懂,还觉得一起来的人都排斥她。她进我们公司应该是她父母要她进来的,她不想进来的。现在她想回家,她妈不同意,现在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多难呀,她一点也体谅她的父母。”许若睛说。
兰婧看看了电脑屏幕那个女孩的档案,毕业一个偏远地区的三本。
不是找一份稳定好工作不容易,那看你读什么学校,那个读QB毕业的,全国的好企业不顺便选,只是读这种三本,能进得了宁城公司也是父母的不懈努力,还挑三拣四。兰婧内心泛起一阵胃酸。
许若晴继续说:“我看她情绪不稳定,劝得,走下楼顶,不想上课,可回旅社,如果想上课,就回去上课。”许若睛说,“她想想就回教室上课了,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一个女孩独自在楼顶哭泣,好像遇到什么欺凌一样,也真是令人后怕。
“她回去上课就好了,后面再跟踪一下。”兰婧交待。
兰婧再盯眼看那个女孩的信息,信息显示她父母是公司职员,具体干什么没写。
兰婧打电话给人力资源部,人力资源部很快给了答案,那个女孩的老爸是宁城百货公司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妈妈也是中层干部,宁城百货跟宁城物流是合作伙伴关系。
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百般呵护,没想到宁城人满,招不进宁城,只能来到苍海这个相对宁城偏僻的营业部,上的课又是在大学没有听过的,接受能力又差,所以心态就崩了,就打退堂鼓了。
现在的独生子很多都是这种样子,从小遇到不如意,就折腾父母,出了校门也改不了。
如果再折腾下去,真的要汇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要一个定时炸弹,没有谁愿意,就算她父母在本公司任职也好。
兰婧跟许若晴在讨论那个上五楼的女孩子时,恰好公司一位主管培训的王工进了办公室。
王工听了严肃地对兰婧说:“无论她父母在什么公司里干什么的,都要培训考试合格你才能发培训合格证书给她,要是不合格就发合格证书,以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二短的,你担不起。”
兰婧听了认可地点了点头,说:“看在她父母在本公司合作伙伴的份上,大不小给她开小灶-多培训她。”
王工和和许若晴听后都笑了。
王工说:“也不是每个女孩都像她一样娇气的,在隔壁单位,就在女大学生在线路上跟男同去一起检查线路,晒得黝黑黝黑的,各方面都表现出色,一年后就调到总部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不是光讲讲就行了。”
接着又叹气,说:“这些女孩子太娇贵,我家姑娘又太好强。”
兰婧问:“王工,怎么说呢?”
王工说:“我家姑娘是学中文的,分到一个搞基建的单位,特别能吃苦,考试几乎回回第一,经常发文章、经验总结、体会,一年后就是一个小头目了。”
兰婧赞到:“那好呀,这么优秀的姑娘,您还有什么愁的?”
王工说:“就是太优秀了,她又天天跟领导在一起工作,同龄的小伙子都不如她,她就没看上那个小伙子,现在差不多28岁了,还没有男朋友,也不着急。追问她急了,她就说以后也不结婚,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兰部长,你讲,我就这么一个独女,她不结婚了,我那有外孙来抱。你讲愁为愁?”
兰婧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王工的想法。
王工说:“这女孩差不多就行了,太优秀了,真是难嫁呀!”
许若睛同情地看了看兰婧,兰婧望了望天花板,内心轻叹。
除了常规的培训,还安排了年轻人拓展训练,经过两周的培训,这些新职人员都要到更小的营业部去跟班了,在临近走的时候,兰婧特地去给这些新职人员讲话。
“你们经过两周的培训和拓展,活动可谓精彩分呈,今天就要分到更小的营业部去跟班了,到现场跟班就没有培训精彩了,就是要认认真真见习了,现场的条件也许会让你们心里的所想所期望的有落差,也许遇到的师傅也不是全心全意对待你们,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有谁告诉我?”
全场安静、寂静、沉静!
兰婧清了清嗓子,说:“我给大家讲一个定律—蘑菇定律,蘑菇定律是指初入世者常常会被置于阴暗的角落,不受重视或打杂跑腿,就像蘑菇培育一样还要被浇上大粪,接受各种无端的批评、指责、代人受过,得不到必要的指导和提携,处于自生自灭过程中。蘑菇生长必须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人的成长也肯定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这就是蘑菇定律,或叫萌发定律。”
“总有一天会好的!”在几数过沮丧低沉晦涩的日子里兰婧都用蘑菇定律来安慰自己。
“你们上班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干,能出类拔萃最好,如果不能出类拔萃那安分守己,别给营业部添乱!”兰婧想想看那个来上班混日子的公子哥有些头疼,真不希望再冒出一个来。
现在的新人都不好惹,兰婧到现场走一圈,收获管理者对新人满满的牢骚。
“我这里的年轻人呀,别跟他们讲奉献,他们脑子里没这个词,自己的事做完都不错了!”有人报怨。
“有些人不叫他,他可以在那里呆坐一天都不去干活。叫他去干活,他就装傻!难呀!”有人不屑。
“有个别新人来,喜欢指使老员工,这世道真的反了!”有老员工表达极其的愤怒。
五花八门的七嘴八舌的。
为此,兰婧说强调几句话:
“对于新人,你们做为前辈可以修理他们,可以磨练他们,但不要放弃他们!”
“我们要清楚,活总是要年轻人来干的,不可能去抓那些退休的人来干,所以培训年轻人是必要的,一个人教不会,就换一个人来教!”
“这些年轻人,如果你们管理才能留他们在公司干活,不去社会上闲逛,你们也是给社会做出贡献了!”
“你们管理者对于年轻人,也要认可他们做的好的,你们就像他们的父母一样,你们的认可对于他们是很重要的!”
“话也说回来,现场的活也大多数是年轻人干的,世界的未来真的属于年轻人,怎样带好这些年轻人,任重道远呀!都说被废的80、90年代,这回抗击疫情的主力军是他们,上战场保家卫国的是他们,而不是那些60后70后的大叔和大婶。”
兰婧连珠带炮,众人看着兰婧,愣了几秒钟。他们曾经在多个管理人员面前这样报怨过,有的人认同他们,有人的沉默,却没有一个像兰婧说的,营业部要靠年轻人,这个社会要靠年轻人,要接纳年轻人培训年轻人树立好榜样给年轻人看。是呀,每个人再能干再肯干也终究会老去,这个世界需要一辈接一辈的人干下去打拼下去。
“你看那个兰婧好像什么事都做得下,什么癞子都能对付得了,叫她去处理那个小卢,看她有什么办法?”有人对这个兰婧看不顺眼,出个难题给她做。
一个叫小卢年轻人,仗着家里有钱,无所谓因为工作不到位被扣钱,也不怕被处罚。
公司里干活的人如果不在乎钱,还真的不好管,不可能像幼儿园一样拿他去关小黑屋吧。
小小年轻就臭名远扬。
这个任务火速落到兰婧身上。
这个小卢来到兰婧办公室,还是那付吊儿郎当的模样,轻蔑地看着兰婧,也不管兰婧叫他站还是坐,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抠着指甲,不理会兰婧。
兰婧没有苦口婆心,第一句话就问:“小卢,你为什么不辞职呢?”
可能这句话太出乎意料,吓得那个小卢立即清醒,坐直。
兰婧假装没有看见,继续说:“小卢,来上班不是想要工资,难道来要人管?”
那小卢不知道怎么回答,吱吱唔唔。
兰婧说:“如果家里真的有钱,那还来公司被管束干嘛呢?找罪受吗?不如在家自由自在。”
那小卢低头用眼瞥兰婧,有些心虚,没有回答。
“小卢,你说是不是?”兰婧没有给那个因散漫诟病多多的年轻躲避的机会,站到他面前,说:“如果辞不了职,不想辞职,那就好好干,不求能给公司带来什么荣誉,至少不要带来什么损失,也不要让身边的人为难,特别是管理者。如果管理者不愿意你,就会把你像个麻烦往外推,那肯定去个原来环境更差的地方,干比原来更差的岗位,又何必呢?你说是不是?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是!”那个小卢气息如蚊。
“来上班,别人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你,会好受吗?一个长得这么帅的人,不要让别人有这种感受。知道吗?”
那个长相帅气的小卢点了点头。
兰婧说:“你回去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要来上班?我以一个什么姿态来对待我的工作?希望在一个人人欢迎你的环境里渡过还是在一个人人厌恶你的环境渡过。你先回去好好想吧。”
那个小卢出了办公室,进去雄纠纠气昂到出办公室的蔫里巴几,旁边办公室的人心想,这个兰部长真是厉害。
兰婧抬眼,门口,一个身材修长的人挡在办公室门口,高高大大的,近得如同一堵墙挡住了兰婧的去路,兰婧抬头一看,正是那来走一圈怕别人遗忘他的容麒诺。
兰婧举手要辟容麒诺。
要对付一个比你还高一个头的男子,那太难了,容麒诺发挥了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轻轻拿下兰婧的手,说:“兰部长,别那么不友好。说正经的,我是送协议书来,你拿回去看一下。”
“这么快就拟定好协议了?”兰婧有些不也相信又补了一句,说:“你那基地筹备得怎么样了?我还没空去看看呢。”
容麒诺说:“兰大部长,怎么我们也是你们的客户,你都不去看一眼基地也太官僚了吧?”
兰婧认可地点了点,说:“这段日子太忙了。现在我刚有空,我去你那里看看,上级问情况进展。我也好答得出。”
“还不错!”容麒诺见兰婧怀疑的眼神,急忙解释:“是真的,不然劳您大驾亲自去看一眼。”
兰婧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说:“你们基地是我们营业部未来的客户,我还真的想去看一眼。”
办公室窗明几净,简洁简约,一盘枝繁叶茂花儿绽放的君子兰显得尤为突出。
这盘花的生命怎么这么强?几年前就看过兰婧搬家随身携带好象很宝贝的样子。
容麒诺把身材靠近兰花,有种要吃掉兰花的架势。
“靠那么近,没见过兰花吗?”兰婧见势打趣。
“嗯,见过是见过,没见过长这么好的!”容麒诺说着知趣地后退了几步。
“我这么细致用心照顾的,肯定长得好!”兰婧说,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是自己买的吗?”容麒诺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不是!”兰婧肯定回答让容麒诺的心“咯吱”了一下,不爽!
“是谁送的呢?”容麒诺觉得自己和街坊那些爱八卦的老大妈一样叨叨。
“不告诉你!”兰婧笑吟吟地拒绝说出这盘花的出处,更让容麒诺产生的好奇,只是无法问下去也只得做罢。
“去基地吧,早去早回!”兰婧说。
“好!”容麒诺答应,又忿然地看了一眼那盘兰花不甘地离开办公室,那盘君子兰和几年兰婧离开金江抱着那盘君子兰不会是一盘吧?
“你怎么来的?”兰婧问。
“约车过来的!”容麒诺答。
“那开我的车过去吧!”兰婧说。
“好!”容麒诺看起来很高兴,大约是省了一笔约车费吧。
“下来了!下来了!刚才上办公室的那个帅哥下来了!”营业厅的八卦小纵队果然火眼金睛没漏掉八卦新闻。
“平生见过最干净的帅哥了,包括在电视上。”有人语气肯定。
“希望这个帅哥多来找一下我们兰部长,让我们洗洗眼睛,天天看报表看得眼都有双重影子!”有人犯花痴。
这个多无化的世界,只要是美的,无论雌雄,都令人赏心悦目。
兰婧从车库把车倒出,容基诺站在车库外老老实实看着,等车停稳后。
“上了吧。”兰婧摇下车窗,对容麒诺说。
“你不识路,还是我来开吧。”容麒诺主动请缨。
兰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容麒诺。
“拐七弯八的,导航都导不了,怕你找不了路。”容麒诺脸上露出的笑容如同一个少年般纯洁。
可作死的容其又加了一句:“怕我拐卖你?”
兰婧气得皱眉,下了驾驶室,示意容麒诺上车。
容麒诺上了车,向苍海的西郊驶去,远远处,韦强开着HM跟着。
苍海其实没有海,之所称为海,因为全省百分之八十的河水,无论混浊还是清澈的混在一起,在苍海这个地方交集汇成大江,大江裹着滚滚江水从这里向东继续奔流不息,真奔浩瀚的大海方休息。
“太行不让土壤,故能戍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苍海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所以在以往曾是两省的交通要通。两千多年前,都已经在这里设郡,可谓历史悠久。
代步车驶在苍海的江岸,江岸一路绿树,习习凉风袭来,容麒诺感觉很舒服。就是想到那盘和兰婧形影不离的君子兰,兰婧到哪里都抱去的君子兰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