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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欧阳盛将手中的资料,仍在桌子上,冷漠的看着景浩然。
这话不觉得让他可笑。
市井小混混就是小混混,认识温茹晴,却不知道他欧阳盛的厉害。
看来这些年,温茹晴在娱乐圈,还真是没有白混。成了家喻户晓的女神了。
“他们不是喜欢玩蛇吗?那就让他们尽情的玩,这种小事,你看着安排吧。”欧阳盛言辞冷厉,阴冷的目光,带着毁天灭地的寒光。
他扯了扯绝美的嘴角,一抹致命的冷笑,仿佛整个书房里,都充满了无尽的寒意。
“是,少爷。”
卧室里,白小诗坐在粉色纱幔的床沿上,回想刚刚在走廊里,突然对景浩然激动说出来的话。还被欧阳盛给听到了,脸一阵又一阵的红。
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一双黑色的男士拖鞋,映入她的眼球。
抬头,只见欧阳盛进入,反手带上了卧室的房门。随后左手闲暇的插放在裤子的口袋里,举手投足间显得无比的高贵。
白小诗从床上蹭起身来,双手相握,放在小腹之前,脸颊微红,微抿的嘴唇,如同犯了错的小孩,正等着被他处罚。
他站在离她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她的脚上。
水灵的眸子,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此时,正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
从刚刚出卧室,到此时呆在这里,大约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因紧张,却似乎忘记了,自己没穿鞋。
现在才感觉到,脚底的冰凉。
“欧阳山庄差一双女主人的拖鞋。”他轻启薄唇,声音很轻,很温柔。让人听了如同坐在天空中,那软绵绵的云朵之上一样。
这话,以前他可从来都没有说完。
‘一双女主人的拖鞋’,那是在指她吗?
他不在将她视为暖床工具,不当玩物。几天的时间里,转眼就成为了女主人?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白小诗双脚踩在一起,小脚丫白皙粉嫩,看起来有些俏皮。
“身体才刚好一点,就不听话乱跑了。”他走近她,脱下脚上的拖鞋,扶着她坐在床沿上。然后绅士的蹲下去,握起她的小脚。
他那个举动,让她实在受宠若惊。男人手掌的温度,触及着她的脚,如同火焰一般,通过肌肤蔓延至身体,羞涩的令她脸颊,更加的绯红起来。
他一直低着头,另一只手拿着他的拖鞋,把她的小脚放进去。
他的拖鞋好暖和,里面残留着他的余温,足以暖入骨髓。
“我不用穿鞋,我也不怕冷。”她脱下他为她穿好的拖鞋,光脚踩在地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泛起一抹笑意。
身着家服居的他,比平时看起来温和很多,不会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景浩然是故意骗我的。”她挑了挑眉头,心底有些不爽。害得她刚刚在他的面前出糗。
“他若不骗你,你就说不出那些感人肺腑的话。”他注视着她的脸颊,还有点苍白,看来那黑蛇的毒,在她的身体之中,还没有完全被清除。“让我负责?把那当誓言一样对待?”
这句话让他非常满意,不过似乎有点太隆重了点。
“我那只是情急,才会胡乱说的。”她赶紧反驳,然而话一出口,在对上他那双深邃得黝黑不见底的眸子时,她又下意识的垂了垂眼睑。
“说了就是说了,欧阳盛的女人,就得是一言九鼎。”他伸出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脸颊,拇指轻抚过,她小巧的鼻尖。
手掌的温度,将她脸上的红晕,渲染得更加透彻,娇美。
他的话很霸气,磁性的声音尾部,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
“我又不是你,我是可以出尔反尔的。”她嘟着粉嫩的嘴唇,白皙的牙齿,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随之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口中倔强的冒出一句。
在她不意经间,他的大掌勾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向自己跟前一拉,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瞪着吃惊的眸子,挣扎的想要把嘴唇之外的舌尖收回去,可是他却霸道的含住,强行往自己的口中吸去。
软软甜蜜的味道,进入他的口中,如同夏日草莓味的巧克力,冰凉又美味。
她不适的挪动自己的嘴唇,口中缠绕着属于他的雄性味道,直冲肺腑,霸道又带着十足的野性。
鼻息间回荡着他的气息,狂热的粗气,扑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绝美的脸颊,渲染得更加红润。
他的吻太过霸道,以至于让她有些不适的后退一步,他仿佛在惩罚她,故意紧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的回避。口中用力的向她渡气,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都传入她的肺腑。
她感觉自己有些缺氧,难受得无法呼吸,紧绷得手下意识的,紧紧的揪住他身上的衣衫。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改掉了这个小习惯。”为了不让小女人窒息在自己的吻中,他才念念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红舌。“我允许你不用再改了,因为……我喜欢。”他的言辞暧昧极了,脸上的笑意,将他的俊脸,显得格外迷人。
他的额头抵触在她的额头上,喘着厚重的气息,回荡在她的脸庞周围。
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如鱼得水般享受着周围的气息。其中却氤氲着属于他的味道。
委屈的眸子,迎上他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说不出来的悸动,让她的心抽了一下。
他的霸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效仿,或者是超越的。
“你以后不可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亲我。”她红着羞涩的脸,说完之后,双手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万一。
他浅笑一声,手指带着宠溺,轻抚过她额前的刘海。
“小女人,这不叫亲,这叫吻!亲只是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吻是深入肺腑的缠绵悱恻,懂吗?”
他像一个资深,老练的调情高手,教着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为亲密的男女之事。
“害什么羞啊?差点死过一次了,活过来之后,怎么就变得温顺了呢?”温柔的声音,磁性之中又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味道。
“……”她说不过他,自认倒霉,这些也确实她以前没有经历过。
“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位置,单薄的睡裙,紧贴着她雪白的肌肤,略微有点低的裙口,半露出诱人的丰满。
“已经没事了。”她害羞的用手,掩饰着自己的伤。
“没事了,还会流血?”他直接坐在床沿上,握着她的手拿开,看着包扎过的伤口位置,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沁着樱红的血迹。“还痛吗?”抬头注视着她水灵的眸子。
“不痛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他的眼睛时,她总感觉自己很紧张。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手却落在了她胸口的纱布之上。
“嗯。”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是说不痛了吗?女人的身体,往往比嘴巴更诚实。”说话间他已把肌肤上的纱布给扯了下来。
伤口虽然看起来不深,但是那两个黑蛇的牙印,却令人内心有些毛骨悚然。
“你要做什么?”她见他伸手到她的肩头,似乎要把睡裙的蝴蝶结肩带解开。
“这种黑蛇的毒很深,前期需要每两个小时,就得换一次药。”语音一落,她肩头上的蝴蝶结带子,也随之散落下来。
“我可以自己上药。”她双手环胸,举止急切,因身体没有裙带的束缚,而羞涩得满脸通红。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有哪一处,是我没有见过的?”欧阳盛挑起剑眉,俯视她低垂的眼眸,以及脸上羞涩的红晕。“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帮你处理伤口,是做为你男人的本分。”他说得理所当然,霸道。
“可是我……”他的大手握着她双臂的时候,如同一股电流,传入她的血脉之中,惊得她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
“是谁说让我负责的?”深邃的眸光,逼视着她的眼睛。声音霸气十足。
她是说过让他负责,甚至将两个人快要死之前的话,当成誓言一样对待,但刚刚那种情况,只是她一时情急说出来的。
他拿过柜子上的药箱,然后强行拿开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拧开驱除黑蛇毒的药瓶,取出药棉,然后为其上药,一切手法都是那么的熟练,细致,就好像这个男人,以前常常照顾病人一样。
她并住呼吸,忍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努力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
如同白昼的灯光下,小女人身上粉色睡裙肩带,随意的脱落在她的腰间,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抹胸,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丰满。
每当她痛得从心底,倒吸一口气时,胸口就会出现大弧度的起伏。
欧阳盛专注于为她上药的伤口,或许意识到她的疼痛,刻意凑上嘴唇,对着伤口轻轻的吹着热气。
温热的气息,在她肌肤之上回荡,让她感觉有些不适,导致身体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