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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意一下子心都揪紧了。
难道说,她走之后,还有人进去过么。
毕竟南景深被她绑着,还塞住了嘴,万一真的有那种变态,他反抗不了,又叫不出声。
如果说,今晚上真的是因为她临时起意将他给绑了,害他被人……侵犯了的话,她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她好几次拿起电话,想拨,却又觉得怯,索性把自己蒙进被子里逃避一会儿。
……
深夜。
顾庭深扶着南景深从酒吧里出来,单只手架着,另外一只手在打电话叫代驾,他把南景深放在车旁,让他靠着车身缓了缓。
“叫你平时练出一身肌肉来,真特么沉。”
顾庭深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个地址,结束通话后,手掐着腰身,一手扶在车顶上大喘着气。
目光注视着身旁蒙了一层醉态的男人。
南景深几颗纽扣没扣,因为他手臂打开的动作,领口往两边又敞开了些,浑身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气息,此时他双眸轻眯着,更添了几分妖冶。
饶是顾庭深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讶异这个长相惊为天人的男人,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一边嘀咕着,一边就要上手去摸。
恰在此时,男人忽然转过眼来,他头微仰着,黢黑深眸睨下来的眸光,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那眼神,看得顾庭深讪讪的,手伸到一半了又折回来,在自己脖子上挠了挠,“我去拿车钥匙。”
顾庭深朝酒店的方向走,小声的吐槽:“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老子再直男,总有一天要被掰弯。”
他也喝了不少酒,今晚上南景深疯了似的,各种高度数的酒死劲的往嘴里灌,他也是没法,才给挡了几瓶,酒劲慢慢上头了,眼睛看什么东西都是花的。
南景深看着他歪歪扭扭的背影,嘴角轻勾出一丝笑意,他摸出烟盒来,有口的那一角倒在手心里,试了几次,都没抖出一支烟来。
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握了握他的,然后试图将他手里的烟盒拿走,“我来吧。”
男人一怔,抬起眼来,半眯的深邃眸子泛着璀璨的流光,他扫了女人一眼,随即松了手。
烟盒到手心里,白笙儿还觉得有些不真实,拿烟的手都在抖,她纤细的手指捻着,送到他薄唇上,“打火机呢,你放在哪个口袋了?”
“左边。”
南景深就站在路灯光投下的光晕里,衬衫半敞,露出肌肉纹理紧实的胸膛,袖口微挽,尽显成熟男人的慵懒气息。
白笙儿看得有些呆,她手伸进他西裤的左边口袋里,被他体温暖着的打火机令她指尖微烫,她紧张得抿唇。
擦燃打火机后,她将火送到男人面前,他微微低着头,吸烟时双眸惯性的轻眯,即便是醉着,也丝毫掩藏不住他已然融入骨髓的优雅和尊贵。
白笙儿眸色渐深了,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勾上男人的胳膊,身子往他凑近一些,垫着脚,仰望着他幽深的侧颜轮廓,轻语道:“四哥,去我那里。”
男人眯着一双醉意深浓的眼,吸了口烟,轻轻的呼出去,呼在白笙儿脸上,她下意识的抿住唇,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心里紧张得直打鼓。
南景深莫测的一双眼,隔着缭绕的烟雾打量她,“好。”
她心下登时狠狠的激荡。
生怕他反悔,赶忙带着他上了自己就停在不远处的车。
这个男人,她已经爱慕了多年,也知道他现在神志不清,可她就是想要钻这个空子,哪怕钻成功了呢。
顾庭深找到泊车小弟拿了钥匙,穿过马路走回来的时候,瞥到一辆驶远的车,他晃晃脑袋,没有在意,往原位走的时候,没有看见南景深的身影,登时慌了,脑子一被刺激,酒劲便去了大半。
他沿着附近的车辆都找了,生怕南景深醉得直接瘫在哪辆车旁就睡了,然而找是找了,别说人,连一只烟头都没找到。
顾庭深用力的抹一把脸,给顾衍打了个电话。
“我把你家四爷给弄丢了,赶紧找去。”
……
晨曦的薄光透窗而入,光线撒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他双眸闭着,一条手臂横在额头上,挺拔的鼻尖正在安静的呼吸吐纳。
他睁眼,宿醉的感觉登时清晰起来,他头脑尚且很昏,抬手在额头上轻轻的按着,鼻腔里打出一声冗长的叹息。
南景深很快觉察出了异样,他手臂上枕着女人的脑袋,阵阵准备好的馨香往他呼吸里钻。
“起来。”
他眼睛都没侧一下。
白笙儿悠悠醒转过来,无辜的眨眨眼,仰头看见是他,立即将扒在他胳膊上的手收了回去,捏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受惊无措的模样。
“四哥,昨晚我们……”
“如何?”南景深眯着黑眸,眼神淡静,常年在商场上沉浮的男人,一开口有种让人发憷的威慑感。
白笙儿立即往里侧挪了挪,手抓着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裸粉色的吊带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此时分开后,在他身上蹭的体温越渐清晰,她咬着唇,很是委屈的看着他。
“昨晚你喝醉了,我是在街上无意碰见你的,我把你带回我家,可我没想到昨晚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你就……”
她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脸色羞红,眼睛也自然垂了下去。
这是,南景深大手扣着她的手臂,使力一拽,便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趴在他心口上。
醇厚的男性气息,极有侵略感的萦绕在鼻尖,白笙儿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得有些发懵,好半响,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他坚实的怀中。
掌心下他上身赤着,一夜过去,酒精从毛孔挥发出来,体温更是灼烫。
她摸着,觉得很不真实,却又欣喜如狂。
“羞什么,昨晚比这更亲密的事情,不是已经做过了?”
两人身体紧紧两贴,白笙儿不知该如何摆放的手搭在他肩胛两侧,胸口抵压着他的胸膛,已然挤压得变了形状。
她舔了舔唇,“四哥,你说什么呢,我听的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