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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晚。”贺堇年语声坚定的逼着她,“我说不晚就不晚,从今天起,你的一切,我都担着了。”
听着这话,宋凯茵觉得自己是应该感动的,可为什么,她的内心毫无波澜,这分明就是她一直努力想要争取到的结果,可真的得到手了,却又没有想象中那么期待。
她不是已经心如死水了,而是心死了。
……
意意哪都没去,就站在走廊尽头,又不放心,半个脑袋从墙后探出来,当看见贺堇年和宋凯茵接吻的时候,大大吃了一惊,她是真的没想到,凯茵和贺家的二叔,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
意意差点忍不住就要过去了,脚下迈出一步,又觉得不该去打扰。
她能看得出来,贺堇年对宋凯茵,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接到南景深电话的时候,意意的目光收回来,短暂的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放在耳边,“四爷。”
“我在楼下。”
“嗯?”她眉心间跳了跳,下意识的走到窗外,往下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面墙对着的是医院的后花园。
“我在一医院楼下,门口,你下来。”南景深低暗的沉嗓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是不给她拒绝的可能性。
意意纠结的看一眼走廊那端纠缠着的男女,视线着急的找到宋凯茵的脸,那副哀戚的模样,怎么能够让她放心的离开。
“四爷,你先回家吧,我想在医院里陪着凯茵。”
“她有贺堇年陪着,你留下,反而碍事。”
话是这个理,而且她看着坐在贺堇年怀里的凯茵,印象里,凯茵向来不会和男性走得太近,她有让人羡慕的家世,引以为傲的脸蛋,对异性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清冷感,却愿意让贺堇年抱着吻着,是什么样的关系,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够想明白。
“我……”
似乎是猜到她会拒绝,南景深加重了声气,“乖乖,听话。”
意意伸出一根手指,在窗玻璃上戳着,指尖的汗渍戳出了椭圆形的湿印,她鼓动着一双小嘴儿,试图反抗,“可是我不想听话嘛,好四爷,你就让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南景深呼吸重了一分,“不行,你忙了一天,必须要休息,今晚你若是执意留下,我也会强行带你走,而且明天不准你再来。”
“你好霸道,凯茵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陪着她,就没人能陪她了。”提起凯茵,意意的底气又多了几分。
“贺堇年不是人?”
“他不会安慰……”
“他能把快要死掉的宋氏救活,你能?”
意意蓦的抬眸,看着窗户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虚影,“他会帮凯茵?”
南景深没有多言,提点了一句后便对此事缄口了,只说:“再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了。”
意意略略思索了一阵,咬咬牙,还是应了他。
她本想要去和凯茵说一声再走,可她这会儿过去,似乎不合适,想想还是算了,等稍晚的时候再给凯茵打个电话。
出了医院,意意轻松的找到了南景深,他的车就停在大门口,黑色的迈巴赫很是打眼,最引人注目的还属他本人,身形挺拔的男人背身倚靠在车门上,黑色的衬衫解了两颗纽扣,袖口往上挽起,推至手肘的位置,指尖夹着的香烟垂在裤缝边,西裤流水型贴合着他修长的一双长腿,有一只脚曲起,提起的裤口下露出了灰色丝袜的影子,再往下,锃亮的皮鞋,鞋尖点着地。
意意一看到他,心里就开始发酸,一开始还是走,走了几步就变成了跑,径直的跑进他怀里去。
南景深张开双臂抱住了她,袅袅白烟后,一双深邃的眸子下睨着她,“累了?”
“四爷,意意心里疼。”
“我给你揉揉?”
意意懵了一瞬,从他怀里抬头,下巴堪堪戳着他的脖颈,“心里疼要怎么揉?”
南景深回得一本正经,“揉心口。”
说着话,他另一只骨节干净的手从后背挪到了腰侧,意意脑子里警铃敲响了下,慌得推开他的手,忽然气恼了,怒得在他肩膀上也推了一下,“我心里都快要难受死了,你还开玩笑!”
意意暂时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在他怀里蹭着了,绕过他身侧,打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
南景深从另一边上车,身子朝她那一侧倾斜过去,意意心里堵着气,以为他是想要凑过来亲热,意意心里老大不乐意,重重的哼出一声,把自己的胳膊抱得更紧些。
男人莫可奈何,伸过去的手也只是扣开了储物柜,从里面拿了一瓶水,拧了瓶盖后递给她,“喝点水。”
意意没接,负气的要推开,手肘快要戳到瓶身,南景深扬手避开了,沉下语气,噙着一口训小孩的口吻,“听话,别和我拧。”
意意委屈巴巴的瞥了他一眼,没怎么挣扎,最后还是把水接了,咕噜噜喝了一大半。
跟着宋凯茵忙前忙后了大半天,她一口水没沾,之前还不觉得,喝第一口水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渴死了。
意意瞥了他一眼,从他掌心里把瓶盖抠出来,拧上了,犹豫过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刚才说,贺堇年会帮凯茵,是真的吗?”
南景深吸了一口香烟,手放在窗外,弹了弹烟灰,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宋氏摊上的事比较棘手,之前贺堇年不出手,也有他的顾虑。”
意意听着他的话,有了兴趣,身子朝他这边侧着,双手捏紧了水瓶,“什么顾虑能够让他担心上的,他不是很厉害么,贺家不是很厉害么?”
南景深眼梢侧她,“乖乖,你觉得四爷厉害吗?”
根本不用思考,意意立即就点了头。
“和贺堇年比呢?”
她稍稍想了想,“你们都是一样的厉害。”
毕竟光是南家和贺家的名头,就足够让人生畏了,更别提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在商场上游刃有余,有手段,也有地位。
南景深吸了一口烟,眉心间的褶皱蹙紧了些。
“凡是不能看表面,四爷若是厉害,怎么会被逼回国内,南贺两家背景深厚,血统旁枝错节,贺堇年和我一样,都存在着许多的顾虑和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