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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平的胯间倏地一热,肉棒随之挺拨了起来,他把手抚着那根粗硕巨大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看着韩冰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睁开眼睛问几点了,华平:“该起床了。”
韩冰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台里不忙,录节目推后了。”她转身将手臂搭在华平的腿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做梦了?”华平问。她用迷糊的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你怎知我做梦了?”
“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看不清男的脸,但我想应该是你。”“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梦里的。”他说着,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肥厚的肉唇渗出一些淫液,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
韩冰确实做了春梦了,梦里她跟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脚章鱼那样。
男人体格健美器官硕大,在她的身上如同活塞一般不停地运动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了天,如腾云驾雾,如魂飞魄散,没有言语,没有呻吟,让她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韩冰感到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陶醉。
华平粗鲁地扒脱了韩冰的内裤,韩冰已有些激动了,她挪动着肥厚的屁股帮助他轻易地脱掉内裤,被那个色情的梦所激起的欲望已经十分强烈,并不需要他像平时那样不停地努力调动。
他将身子平躺,双脚微屈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这时华平自己已脱去了短裤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肉棒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坚硬的姿势晃动着。
韩冰将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上,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脸颊,同时手把住他那硕长的肉棒,将它放到她那温漉漉的、散发着热量的地方。
她沉降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guī头不知不觉地抵住她的花瓣时,她的胯毫不犹豫地一坠,她的阴户轻易就将肉棒吞没了进去,并深深地坚抵到了她yīn道的里面。她发出了一阵“噢、噢”的欣喜若狂的淫叫声。
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华平咧着嘴志得意满地大笑着,他有棱有角的脖颈,紧绷的肌腱,双手插在她的两个腋下,像举重一样托起她的身子向上推动着。
那根犹如铁棒一样的肉棒在她里面上下滑动着,华平还没觉得累,韩冰已是双脚抽搐身子发软。
“坐直了,别趴下!”他有些气促地提醒她,韩冰像个听话的女孩般努力着绷直身子,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捂住了他的睾丸,戏转着,把玩着。
身子不停地窜动,她的双乳就在他脸前欢欢地跳动着,华平哈哈大笑,他喜欢她这对尖挺的弹性十足的乳房,随着她的身子的起落,那对乳房也扑扑地乱跳。
他挣起了上半身用嘴唇不断地触碰。他无法一边凑挺肚腹,一边吸吮她的乳房,这样,他只能停止了抽动肉棒了。
而上面的韩冰只好自己动作,这使那对乳房更是毫不停歇地跳舞,更具有强烈的视觉上的诱惑,事实上,华平觉得他已获得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欢愉。
他用宽厚的手掌紧抱着她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快,当他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她的乳房。
韩冰的性高潮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也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
“噢!”她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臌胀着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肉棒。韩冰在他身上扭摆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部阵阵的抽动已证明她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到极点。
华平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满足时,他的右手从她的屁股下面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
几乎使韩冰忍受不了,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搂紧她的身体,她yīn道壁肌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他性欲高涨时的力量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他瘫在韩冰的身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论过去了多少年,他最后总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韩冰性感的身体总是能带给他很多奇妙的幻想,他总是想方没法地诱使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云消雨歇,他们赤裸的各自躺在那张铺着大红床罩的床上,都为刚刚的疯狂感到疾乏。尽管已消耗完了激情,但华平仍然用手抚摸女人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女人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她闭着双眼:“华平,我是不是胖了?”“没呀!这样挺好的呀。”
华平的手抚弄着她的阴毛,那浓密的毛让淫液濡湿了纠结成一绺绺的,他说:“怎么这时候留意起了身体起这事?”
韩冰拿过闹钟一看:“坏了,要迟到了。”由于他们欢娱了一阵,把平日里的秩序打乱了,韩冰急忙爬起,咚咚咚地跑进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华平依然躺在那张大床上,他们的卧室是和外间的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他嫌卫生间过于窄小,便扩张了内阳台的一侧,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还有一个双人浴池。
家俱是清一色的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
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
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韩冰这时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披了件衬衫就急奔厨房,待到华平穿好衣服,整个屋里已飘荡着煮奶的热气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
韩冰那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经过一夜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脸上的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
她的眼睛不大,但很亮很黑,小巧尖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是一种乍看并不惊艳,但越是让人琢磨的女人。华平撒了泡尿后走进厨房,看见韩冰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牛奶,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
韩冰一件白衬衫裸着一双玉腿,他暗暗把妻子的身姿细瞄了一阵,只见她高挑的个儿,长腿蜂腰,一个浑圆的高跷着的屁股。
韩冰将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这时,他无意间眼睛在她掀开了的衬衫下摆望了一下,只见韩冰光洁的大腿上端是粉红的蕾丝内裤,透亮的蕾丝映出那儿一蓬卷曲浓密的阴毛,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乌黑的一大丛阴毛在她雪白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
两个人坐下来吃下午茶,韩冰已把自己收拾得艳光水滑地,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有着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对不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她怡静清淡,浑身散发着一股娴雅成熟的丰韵。
“华平,最近我们有演出任务了。”韩冰掰着面包一点点地往嘴里塞。“又让你挑大梁演主角?你都这么大了,把戏台让给年轻的,专心做你的主持人吧。”张华平说。
韩冰放下杯子,简单地:“我想啊,可是就没人能继承!”说完一笑,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一见。
韩冰即使调到了州卫视,仍然是剧团里首屈一指的演员,从十六岁进戏校学唱戏,她天生就是一个演戏材料,特别是扮演那些古典的怨妇,她的运眼、行腔、吐字、归音和甩动的水袖弥漫着一股先天的悲情凄婉。
这些年戏剧不景气,在表姨白素贞的帮助下,她调进了州卫视做主持人,可是逢有大戏她都不会放过登台亮相的机会,这一点,张华平很是理解。
张华平把餐桌简单地收拾完了,见韩冰在卧室里整幅墙的衣柜寻找衣服,她选了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齐肩长的染过的褐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性欲满足之后的光。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看这乳沟,有了些痕迹。”那是他刚才用力在她身上抓捏出来的,她娇喃地:“都是你!”张华平在粉盒勾出些粉来,轻轻地涂抹在青紫的皮肤上,仔细地将它抹平,他的手指轻轻的,几乎像爱抚般地擦过她的皮肤,韩冰不禁震颤了起来。
他的手涂抹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她的乳头周边绕着画圈了。能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张,这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火焰,她正竭力想去扑灭它。从家里出来韩冰便往电梯间去,这时候的电梯最不好等。她步履轻捷地从楼梯走下去,想着自己早上做的绮梦。
那个男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似曾相识又一时想不起真实的容颜,而身上各处却栩栩如生,小麦色健康的皮肤,肌肉健壮的胸脯,小腹有六块性感的腹饥,还有一丛乌黑卷曲的阴毛。
而他的肉棒粗长硕大,guī头像鸭蛋一样光滑泛着青紫的亮光,至少有十九公分长,粗如儿臂,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像凸起的纹身一样尤为可怖。
一直到了底下的停车场,韩冰还在努力搜寻着梦中男人的相貌,她觉得她的脸庞有些发热。韩冰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轿车,当她走近她那辆车时,发现门把那地方有一滩奶白色的液汁,她心里暗道:哪个缺德的的孩子,把奶油洒到她车身上了。
韩冰掏出纸巾试擦好后才开车门上车,刚发动引擎时,忽见一个身影从停车场的柱子后面窜了出来,他冲到了她的车子前面,突然间掀开身上齐膝的风衣,露出了他里面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