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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衡和初晴看着悟德吃完了第三碗饭,两人终于坐不住了。
“悟德啊,嗯。。。你先别吃了。”
悟德停下想找向伯伯打第四碗饭的脚步,
初晴把他拉回来,摸了摸他的肚子。
“不撑吗?这可是第三碗饭啦!你怎么吃进去的这么多?”
悟德害羞的放下碗,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角,脸红红的,
“悟德是不是吃太多了?”
夏衡赶忙道,
“没有没有,姐姐是担心你一大早吃太多了不消化,把胃撑坏了。”
悟德眨着大眼睛回道,
“不会的!悟德在寺里的时候就是最能吃的,所以一般都是最后一个打饭,直接把剩下的饭都端走就行了。
方丈和师兄说悟德还小,正在长身体。加上学武,消耗大!等长大了就不会吃这么多了。”
初晴目瞪口呆,
夏衡一瞬间脑袋里闪过少年古代探案集、鸟龙院等一系列经典少林小武僧形象,
神??神童???
“你师父说的对!”
向厨拎着饭桶,又开始了每日‘添一点’时间。
他发现自从用了这个办法,公厨的剩饭都少了好多,
顺带还可以练习臂力,他颠勺都轻松了不少!
给悟德添了虚虚一碗饭,和蔼道,
“没事啊,悟德,吃!向伯伯这儿管够,别把自己撑着了就行哈!”
悟德眼睛亮亮的,对向厨道了声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埋头苦吃,时不时夹一两筷子素菜。
夏衡和初晴一时不察,碗里也多了半碗米饭,
失策了,之前不该纵容向厨的。。。。。。
不过看看一口一口吃的正香的悟德,两人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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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蝶和赵思燕在听涛苑中跪着,
两人风寒还未痊愈,此时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更多的却是害怕。
这些日子,她们都知道秋霖和夏衡在主院帮忙处理账务。
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苍楚漓就更是了,连带着他那两个小厮,恨不得每天吃、睡都在书房。
本来两人还有些羡慕,但是看到秋霖和夏衡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心里就只剩庆幸了。
但是今日她们姐妹才知道,这些人最近在查的是户部的账本!
他们想扳倒的是她们父亲——赵凡!
“将军,奴婢父亲是冤枉的呀。。。”
赵蝶声音沙哑,她并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不是冤枉的,但是感觉此时此刻好像只有这句话能说。
要不是今日嫡母使人给她们传了信,
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家已经被禁军围了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嫡母让她们找苍楚漓求情,吹吹枕边风。
赵蝶失魂落魄的看着苍楚漓房门,
她们从未跟苍楚漓同床共枕过啊!她们求情会有用吗?
“咔哒。”
苍楚漓卧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少年将军裹着狐裘,真真是英俊极了。
赵蝶感觉自己脑子已经烧糊涂了,
跪了两个时辰,终于见到自己要见的人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看着眼前人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赵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伏倒在地,
“将军,奴婢父亲是冤枉的。”
“冤枉?
户部账本轻轻楚楚的记了好几笔只出不进的账,数额正好与皇上拨给镇北军的数额相等,上面还盖着你爹的大印,你告诉我他是冤枉的?”
赵蝶抬起头,看向眼前人,
“明明是镇北军的军饷,却被分给了兵肥马壮别处?
你可知道挨饿的滋味?
你可知道我镇北军本来可以无需这么多的伤亡?他们明明本应该活着跟我凯旋?”
赵蝶想说她知道,她从小就知道,可她说不出来。
哪怕她仅是深闺女儿家,也知道华夏是靠谁守着的。
“你爹叫你来将军府干什么的,你忘了吗?”
赵蝶脑袋一片空白,身边的赵思燕抖如糠筛,
苍楚漓没有再管她们,绕过两人径直出了门。
墨白“哼”了一声,跟上自家主子。
赵伯看着还呆在原地的两人,一瘸一拐地上前,
“回去吧。”
赵蝶终于回神,缓缓俯身,
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下去。
“谢,将军。”
是了,她险些忘了,她们的爹是让她们到将军府来做卧底的,
她早就想脱离赵家,想着只要攀上将军,到时候把她娘接出来,谁听他说什么?
在此之前,只要随便传点消息回去,把老头子糊弄住。。。
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赵蝶突然没了意识,栽倒在冰冷的鹅卵石地面上。
赵思燕艰难的背着高烧晕过去的赵蝶往回走,即使她自己也摇摇欲坠。
突然感觉身上一轻,打起精神一看,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随即自己也被人扶住,还没看到是谁,眼前一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副将和赵福正带着亲卫巡逻,远远就看见一个瘦弱的姑娘驮着另外一个瘦弱的姑娘走的踉踉跄跄。
一看身形就知道是赵家那两姐妹,
自家将军并没有说过要处理这两姐妹,于是两人就想上前帮一把,给人送回去多注意些就是了。
没想到一个还没送回去呢,另外一个又倒下了。
只能一人扛一个,跟扛沙包似的将人扛回院子。
夏衡正在公厨帮忙烧热水,顺便帮忙扒扒蒜,给萝卜削削皮,
自从上次自告奋勇帮忙切了一回菜之后,向厨再也没让她动过菜刀,
原话是她切出来的猪都嫌太大,下不了嘴。
被张副将找到的时候,手里的萝卜还剩一半没削完,
听张副将说完情况后,夏衡跟向厨打了个招呼,提了一罐生姜葱白饮就回了小院。
“啧,我就说了,瘦成那样,身体能好就怪了。”
向厨一边“哐哐哐”切墩,一边自言自语。
等夏衡和秋霖回去,赵福已经请来了府医。
孙大夫一手给人把脉一手扶着胡须。
把完一个换另外一个。
夏衡将罐子放在桌子上,两手一抄,在旁边等着。
秋霖也吊着手靠在墙边,静等大夫把完。
“两人风寒还未痊愈,今日又受了寒,更严重了。”
“我重新开个方子,抓了药煎好给她们服下好生休养着便是。
你那个水等她们醒了倒是可以给她们灌点。”
孙大夫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辛辣味。
自古姜本就是中药的一种,主要用来驱湿寒,这妮子把姜和葱胡乱煮在一起倒是歪打正着,
“可以再加些红糖。”
夏衡连连应是表示知道了。
秋霖跟着孙大夫回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