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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凡从昏睡中醒过来,经过一晚时间的蕴酿,各大论坛早就炸开了锅,李家希和何家鸿的事频在各个讨论区之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虽然有关当局为了不让留言散播,已经快速的把相关的贴子删除,但网民们早已留下了备份,那些人删一个,便有两个贴子出现,他们越是要封锁消息,消息就流传得越快,最终甚至连国外也是引起了关注。
最终,由於事情牵连太扩,上面已经下令了严厉调查,另外,因为李家希的身份已经曝光,即使他是山海市三大黑道之一的公子,警察方面也决定要弃居保帅,把他关押到公安局之中。
在上学的路上,章雪君阻挡在了陆凡的身前。
章雪君没有说话,是视就这样直视着陆凡的眼晴,想要从他的目光中受到一点线索。
一旁的陆雅琳看到章雪君的表情後,美眸笑过一丝冷意,踏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被陆凡阻止。
对於陆雅琳的性格,陆凡不用想也知道,要是让她来的话,陆雅琳才不会管什麽部下之情,恐怕今天这里要上演一件流血事件了。
“雅琳你们先走吧!我和她说一些事情,等会就追上来。”陆凡跟一旁的几女说了一声後,便回头对章雪君道:”好了,她们已经走了,你特意来找我想必是有什麽事情吧?”
章雪君正想说话却又被陆凡阻止:”这类不是说话的地方,相信你也不想在这里说话吧,跟我过来。”
语毕,陆凡便转过身,招招手示意章雪君跟着自己过来。
陆凡带着章雪君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後巷,这里属於旧城区的一部份,并没有被装上任何摄像器材,不过即使有,陆凡也不在意,对於拥有系统的陆凡来说,任何证据都没有意义。
“好了,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陆凡淡淡道。
章雪君注视着陆凡的眼睛,樱唇媛媛张开,问道:”那些人是你杀的?”
陆凡听後一笑,一脸玩味的说道:”你认为呢?”
“虽然根据监控录像,那段时间你在玩游戏,但我问过游戏中心里的人,他们根本就对你没有任何印象。”章雪君说道。
“我这个人本来就长得不怎麽突出,混在人群之中,属於很容易被人遗忘的类型,或许他们没有留意到我呢?”陆凡笑道。
“哼,虽然所有证据都表示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但是你敢不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章雪君盯着陆凡的眼睛,俏脸慢慢迫近,与陆凡之间的距离彼此相隔不到一厘米。
面对英气迫人的美女警花,陆凡却是不在意,依旧一脸笑意的说道:”是我杀的。”
“你……”章雪君听後,美眸一冷,随即拔出配枪指着陆凡道:”你终於承认了吗?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美女,这麽激动干什麽呢?听我把话说完啊,我是说我昨日做梦的时候,我梦到自己暗杀了米国总统,怎麽我这做梦也是犯罪?还是你是米国派来的特攻?要杀我灭口?”陆凡玩味的说道。
“你敢耍我!?”章雪君的目光变得更冰寒了,美眸中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冰霜。手中的手枪更是更进一步的抵在了陆凡的额头上,白晢如玉的食指慢慢地加力,仿佛随时都会扣下板机,夺走陆凡的生命。
“怎麽了,你要枪杀良民?”面对随时有可能出现的生命威胁,陆凡的表情却是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你……”听到陆凡的话,章雪君气得踹不过气来,她现在真的恨不得一枪毙了眼前这个可恶的混蛋。
“哼,不要让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任何证据,不然我一定亲手毙了你。”章雪君放下手中的枪,恶狠狠的说道。
“美女,问你一个问题。”就在这时,陆凡神色一变,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什麽问题?”章雪君此时气在头上,并没有注意到陆凡脸色的变化。
“你觉得什麽是正义？是道德?是力量?还是所谓的法律?”陆凡问道。
“哼,这麽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吗?要是普通人问这个问题的话,那答案就是法律,但是对於我们这些修练之人而言,却是力量。”章雪君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既然这是你的答案的话,那麽你在这里睹住我又是什麽意思呢?既然你自己亲口都说,在我们修练之人而言,力量才是正义,那麽即使我真的杀了这些家伙,我也是在使用自己的力量行使正义？你又有什麽资格约束我呢?”陆凡问道。
“你……这根本就不同,虽然我们都是修练之人,但在不同的世界,我们就应该按照不同的规则办事,这里是世俗界,你作为修练之人却杀死了普通人,那就是一种罪行,需要由世俗的法律来约束。”章雪君回答道。
陆凡没有接着章雪君的话说下去,而是问道:”你杀过人吗?”
你......你什麽意思?”章雪君气恼道。
“你不需要回答,因为我知道答案,当初在火车上的时候,你杀了那些罪犯吧,那些罪犯虽然拥有武器,那应该就是普通人了吧,你作为一个修练之人,你却杀了他们,那麽按照你的正义,你是否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呢?”陆凡玩味道。
“你……你……这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那些人都是罪犯,我杀死他们是在执行公务……”章雪君愤然的解释道。
“哦,既然那些人是罪犯杀了没所谓,那麽你应该也知道何家那些人背地里都做过些什麽,他们怎麽说也是属於所谓的罪犯吧?可是在他们那滔天的权势之下,却是让他们能够安然的生活着,那麽我想问你,你所谓的正义,应该如何介定他们的罪名呢？”陆凡语气迫人的问道。
无言以对,章雪君作为章家的一份子,同时又是公安局的一员,自然知道法律是无法审判一些权势滔天的家伙,即使章雪君心中嫉恶如仇,但她也不是小女孩了,她早就看清了一些现实,即使不想承认,但她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世界上有些罪恶是正义所无法制裁的,因为这些罪恶是从正义之中所冲生。
看到章雪君复杂的神色,陆凡别有深意的一笑,道:”我说了这麽多,并不是想要扭曲你的正义,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这麽天真,必一天到晚把正义挂在嘴边,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人心也是如此,任何事情都是一个巧妙的平衡,是没有所谓的绝对的,还有杀人就是杀人,那本来就不是什麽能够用正义美化的事情,即使你杀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但你终究还是夺走了一条生命,就象生物为了生存而吃掉其他生命一般,一切都只是按照自然界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进行,无论是世俗界还是修练界都是如此,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只有强者才能获得更多的权利,在这自然的法则面前,任何善恶都是没有意义的,所谓的正义,那不过是一种冠冕堂皇的虚伪罢了。”
留下这段说话後,陆凡便没有再理会还在沉思的章雪君,慢慢的向着杨明学院的方向走去。
山海市殡仪馆外,陆凡呆呆的看着门外花牌上,李洁儿的遗照,心中百感交杂,他本是不想来的,他讨厌离别,但是他的心中又有一把声音告诉他,要是今天不来见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最後一面,自己肯定会留下遗憾
今天就是李洁儿下葬的日子,陆凡一身黑衣,在他身旁,郑菲娜丶陆雅琳丶夏晴雪丶陈诗雪四女媛媛站立,虽然她们跟李洁儿之间没有什麽关系,但毕竟作为同学,而且还是自己所爱的男人过去的爱人,她们还是决定来见李洁儿的最後一面。
“凡,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伤心了可好？”陆雅琳一双白晢如玉的小手,用力的紧握着陆凡的大手,俏脸上布满了担忧,从那天开始,陆凡的脸上就总是布满了阴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得陆雅琳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对啊,凡凡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伤心了,最多人家今晚偷偷的爬到你的被窝,帮你暖床了好不好?”一旁的陈诗雪看到陆凡伤心的样子,也是有些担心,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亲昵的挽住陆凡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起来。
一旁的夏晴雪和郑菲娜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她们不时投向陆凡的关心目光,就能看出,她们也同样的担心着陆凡的情况。
进入灵堂後,躬身行了三个礼後,陆凡来到摆放着李洁儿遗体的玻璃棺木前,经过工作人员的饰心打扮,躺在棺木中的佳人,虽然失去了生气,却是如同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清雅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