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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惊羽做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司小姐是真有几把刷子的,就你和我爹这顿军棍挨的,放往常,起码有个七八天都下不了地,结果现在就三天,你俩就好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我拦着,我爹今天早上还想打套拳!你说他是不是傻,就算是真好了,那也不能让人知道不是,不然岂不是显得你俩这顿军棍打得太轻了?”
凤临渊也想了起来,拿过桌上那瓶金疮药,扔给顾惊羽,“这药效果显着,对外伤止血止痛的作用立竿见影,她把药方卖给我了。”
“嗯?”顾惊羽一下子来了兴趣,“卖给你?表哥你不行啊,使了半天美人计,最后还得从自己腰包里掏钱?”
凤临渊眼神杀过去,“你可以闭嘴了,不然我帮你闭嘴。”
什么叫他使美人计,他明明是和司羡鱼你来我往讨价还价过才好不容易争取到现在三七分的成果的好吗?
换个人去,他保证这三七分能变成司羡鱼七他们三。
没跟那丫头打过交道的人,都以为她看上去很好欺负呢。
顾惊羽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
“这样的药方她不止一张,做生意眼光要放得长远,你不把利益和她绑到一起,她怎么会往外掏好东西?”凤临渊说着,下巴朝前面一抬,“那边架子上的紫檀木盒子,你从里面拿两张银票出来,药方也在里面,去安排人加紧赶工,应该能在下次送军需的时候一并给捎上。”
顾惊羽一跃就已经窜到了对面,拿下紫檀木盒子。
打开盒子,两眼放光,“表哥你真是有钱人啊,这么大面额的银票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放在这?”
想他每个月零花钱但凡花超一点,就会被他爹一顿胖揍,顾惊羽顿时捂住胸口。
酸!
太酸了!
凤临渊淡淡道,“顾家的家业你随随便便打理一下,每个月能拿到的盈余应该是我这盒子里的十倍不止,有什么可羡慕的。”
“随便打理?”顾惊羽头大,“你饶了我吧,钱这种东西,我就花它的时候最高兴了,你让我看那些账册上到数字,不如一刀杀了我,做生意这种事情是靠天赋的,我们家这点生意天赋到了我们这辈,估计全到表哥你脑子里去了。”
他把银票和药方小心揣进怀里,再三确认不会漏出来,这才挥挥手,“那你继续躺着吧,我去办正事了。”
凤临渊交代,“小心行事。”
顾惊羽一笑,“放心。”他临到门口突然折返回来,“哦对了,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最近不是一直在盯司家吗?司如海已经连续请了好一阵病假了,我发现,他好像是腿伤了。”
“腿伤了?”凤临渊蹙眉,“而他对上面却称病……”
顾惊羽颔首,“很奇怪对不对,受伤就受伤,大大方方说出来有什么关系?”
“殿下!”外面忽然传来九夜的声音,“五王爷探望您了。”
顾惊羽瞬间把紫檀木盒子一盒,踢到床底下,面不改色地往旁边一瘫,还顺带从怀里摸出来一把瓜子,“咔嚓”“咔嚓”就直接给嗑上了。
凤临渊,“……”
“二哥。”
很快房门被推开,凤斯年提着几包东西,关切上门。
他还是一如往昔地一袭月牙白,纤尘不染,高洁无双,如同一抹温柔月光忽然洒落进来。
顾惊羽赶紧吐掉了嘴里的瓜子壳,拍拍手掌迎了上来,“参见五王爷!来来来,东西交给我就行,哟这什么啊,还劳烦五王爷亲自送过来,肯定很贵吧?”
凤斯年淡淡微笑,“是一些补药,二哥这次出去一趟,着实是受苦了,我也没有什么送的出手的,刚好先前母妃给了我一些上好的紫参、雪灵芝,我就借花献佛给二哥带过来了。”
“哎哟!这可真是好东西,我替表哥收下了!”顾惊羽两眼放光,连忙就往自己怀里搂,一副十足贪财模样。
着急忙慌往外走,“表哥你们两兄弟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慢慢聊!”
凤斯年连忙追了一句,“这药材虽好,但不可乱加,还是要问过大夫啊!”
已经奔出门去的顾惊羽不耐烦应了句,“知道知道!”
人就跑没影了。
凤斯年失笑,行至凤临渊床边,把顾惊羽刚才歪歪扭扭的椅子摆正,这才落座。
他大约是这一辈皇子中最端方雅正之人了,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皇家礼仪最标准的规范本人。
凤临渊随意一倚,全然的放肆不羁,“五弟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意来看我,是有何贵干?”
凤斯年笑容明澈无瑕,“我真的是来探望二哥的,毕竟当日在父皇面前,我没能帮二哥说上什么话,才让二哥挨了五十军棍,这件事我一直很愧疚,若是再不来探望,我怕我晚上觉都要睡不着了。”
凤临渊扬眉,“你一句话就让我一百军棍少了一半,这还叫没有说上话?”
他往前一倾,黑到泛着幽蓝的凤眸里透出锋利的刃,“你这是戳我肺管子呢,还是真傻?”
凤斯年连忙起身,朝着凤临渊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是我不会说话,让二哥动怒了,还望二哥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就不在这里打扰二哥了。”他倒是很识趣地仅仅说了几句,就打算离开了。
但临转身前,却又忽然回来,又说了句,“还有一件事,听说这次二哥能顺利归来,司羡鱼也功不可没,她不久前刚刚被大理寺带走了,若二哥行有余力,希望能帮她度过难关!”
凤临渊瞬间抬起头——
……
“司羡鱼是吧,劝你老老实实地自己把押给画了吧,你非但草菅人命,还越狱潜逃,罪加一等,早点认罪,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狱卒抓着写满了罪状的白纸在司羡鱼面前晃。
司羡鱼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但这次她在大理寺大牢的待遇,却是和上次明显不同了。
比如这会她已经被绑在了刑架上,旁边的烙铁已经烧得通红,面前的狱卒凶神恶煞。
司羡鱼瑟缩了一下,一副被吓破胆的模样,“狱卒大哥,你要我画押,也该先把罪状给我看看啊,否则我怎么知道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纰漏呢,万一写漏了几条,回头还要追究我故意隐瞒,那我岂不是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