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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会的血杀“黑帖”,谢文东自然是很了解的。作为文东会的老大,谢文东历来都是很重视文东会的,作为文东会两把尖刀之一的“血杀”,谢文东更是相当的重视了。
血杀是一个专门用来暗杀的组织,黑帖则是血杀最明显的标志。一旦黑帖发出,接受黑帖的人,必死无疑。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呢,黑帖是不会轻易发出的,除非是文东会的死敌,或者是谢文东的敌人。要不然,血杀的黑帖,一般是不会出现的。
要想让黑帖出现,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谢文东亲自下令,给某人发黑帖,另外一种方式就是血杀的老大姜森,由姜森亲自下令,给某人发放黑帖。除了谢文东和姜森,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更没有权力,让血杀成员给某人发放黑帖。
由于黑帖一般很少出现,所以黑帖的印刷数量极少,每一年印制出来的黑帖只有可怜的几十张。虽然文东会成立初期,那个时候黑帖很多,但那个时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个时候的谢文东在东北都没有站稳脚跟,仇敌太多,自然嘛,黑帖也就很多了。可是如今,形势就大不一样了,因为,谢文东在整个中国都站稳了脚跟,黑帖出现的次数,自然而然的也就很少了,可以说,是少的可怜了。
忽然间听到王子龙母亲夏兰死亡的消息,谢文东本来就很难过,再听到了在夏兰的尸体旁,出现了黑帖这个消息,谢文东自然是怔了一怔。
血杀组织,虽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暗杀组织,但是谢文东作为总老大,心里面还是很清楚的,血杀不会随意的乱杀人,没有他谢文东和姜森的命令,下面的那些血杀成员,还不敢乱杀人的。
电话那边的孟旬,见谢文东一时间有些沉默,不禁也沉默了片刻,片刻之后,孟旬便开口小声的道:“东哥,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奇怪。虽然我对东哥的文东会了解的不是太多,但是我总觉得血杀不会乱杀人的,更何况那夏兰也不算是坏人,她这一次去巴西,可以说,还是帮我们忙的,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查一下。”
谢文东点点头,接着问道:“小旬,那依你之见,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孟旬想都没想,便道:“东哥,文东会是你一手创建的,作为文东会的暗杀组织血杀,自然也是接受你的领导的,我想了想,除了东哥你和血杀老大姜森以外,好像没有别的人再敢下令发放黑帖了。所以,我觉得呢,东哥,你最好给姜森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那边怎么说。”
微微的顿了顿,孟旬又不好意思的道:“本来,我想给姜森打电话的,但是我毕竟不合适,这个电话,我觉得还是由东哥你来打,比较合适。”
谢文东点头笑笑,表示赞同。又聊了一会,随后,挂了电话之后,谢文东便给姜森打去了电话。
很久没有接到谢文东的电话了,忽然间接到谢文东的电话,姜森还是很兴奋的,“东哥,好久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了,什么事呀?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指示呀?”
谢文东有些哭笑不得,“老森,难不成你们就很希望有什么任务吗?”
姜森呵呵一笑,道:“最近一段时间,下面的不少兄弟都有些抱怨,说没事干,体现不出血杀的威力和作用了,长此以往,血杀的斗志,多多少少的会受到一些影响的。”
谢文东道:“血杀的斗志,我是信得过的,有你老森在,血杀永远都是我文东会的一把尖刀,一把可以要人命的尖刀。”
姜森得意一笑,点头道:“嗯嗯,东哥这话,我最爱听。只要东哥一声令下,血杀兄弟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拼命的。”
谢文东道:“好了,闲话少说了,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一下啊,老森。”
姜森一听谢文东说了这话,立马便严肃了起来,道:“东哥,你有啥问题,有啥事情,尽管说吧。”
谢文东开口道:“老森,你最近有没有给下面的兄弟下达命令,叫他们给别人发放黑帖啊?”
姜森一怔,随后道:“没有啊,东哥,最近很太平,东哥你又没有给我们指示,这黑帖自然是不会随意发放的,我也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
“这就有点奇怪了……”
姜森疑惑的问道:“东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谢文东点头回应,随后便把夏兰遇害一事,以及在夏兰尸体旁出现的黑帖,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姜森。
听完了谢文东的讲述之后,姜森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黑帖,一定是一个假的,一定是一个伪造的黑帖。想起了这个,姜森立马便道:“东哥,我觉得那个黑帖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们,在诬陷东哥你。”
谢文东摇摇头,立马否定的道:“老森,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现在血杀每年印制出来的黑帖,只有几十张左右吧?”
姜森道:“是啊,东哥怎么会忽然间问起了这个问题来了?”
谢文东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的接着道:“凡是上一年没有用出去的黑帖,血杀一般都会销毁,对不对?”
姜森道:“是的,东哥,如今血杀用的黑帖,都是当年的。而且,现在我们的黑帖,都印上了编号,没有重复的,就和人民币一样,有编号,有证可查。”
微微一顿,姜森又接着续道:“不过,我们的黑帖可比人民币先进多了,人民币是流通的,可以造假,但是我们的黑帖却没法造假,因为我们的黑帖不流通,每一张黑帖一旦发出,相对应的编号,就会被我们消除。别人就算仿造了,我们也是可以查出来的。”
谢文东叹了一口气,道:“老森,现在怪就怪在这里,巴西洪门那边出现的那张黑帖,上面的编号,孟旬已经给我说了,我刚才简单的查了一下,发现那个编号没错,这就说明,那的确是血杀的黑帖。”
“啊?”姜森吃了一惊,道:“东哥,你没查错吧?你把那编号再报给我一下,我再来查一下看看。”
于是,谢文东又把从巴西洪门那边发过来的黑帖编号,报给了姜森。接到了编号之后,姜森便开始查了起来。
作为血杀的黑帖,谢文东还是很了解的。每一年印制的区区的几十张,那几十个编号,都存进了谢文东的手机里。所以,只要谢文东翻开一下手机,在手机里查看一下,就可以很快的知道了。
很快,姜森便在电话里回应了,“东哥,你说的没错,那个黑帖,的确就是我们血杀的,的确不是仿造的,应该就是真的。”
谢文东有些困惑了,困惑的道:“老森,这就奇怪了,你没有下令,我也没有下令,这怎么会出现发送黑帖这个事情呢?莫不是,你无意之中,给了下面兄弟一张黑帖,你给忘了不成?”
姜森立马摇摇头,否定道:“不,东哥,这个我还是敢保证的,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给下面兄弟黑帖,血杀兄弟,平常都是没法接触到黑帖的,所以这黑帖不是仿造的,这一点,我也有点疑惑。”
话刚说完,姜森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立马道:“对了,东哥,我想起来了。”
谢文东立马来了精神,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姜森道:“东哥,今年的血杀黑帖,曾经奇怪的少了一张,我们当时仔细的查探了一阵子,没发现什么破绽来,以为只是无意间丢了一张,所以那个时候也没太在意。谁想到……”
这个时候的姜森,开始自责起来。
谢文东道:“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多注意一下就是了。经你这么一说,我看十九不离十,就是那张丢失了的黑帖了。也许是有人在暗中偷了我们的黑帖,又也许是我们的血杀兄弟,当中有人私自拿了黑帖,总之,现在这件事情,不太好查了……”
姜森愧疚的道:“东哥,对不起啊,这是我的工作失误,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谢文东淡淡笑道:“好了,老森,我又没怪你。血杀兄弟都是命悬一线的人,随时随地都可能献出生命,他们很辛苦,很伟大,就算是有兄弟暗中拿走了一张黑帖,我也不会生气的。只不过,你以后要多多的叮嘱一下手下的兄弟就是了。记住埃”
“知道了,东哥。”
两个人说了好大一会儿话,才把电话给挂了。
这下子,谢文东基本上把这件事情,算是搞清楚了。出现在巴西的那张黑帖,的确就是文东会血杀的黑帖。这一点,人家巴西洪门的老大,王子龙没有冤枉,没有说谎。
按照孟旬电话里所说的话,王子龙要求谢文东给个说法,如果谢文东要是有诚意的话,最好,亲自去一趟巴西。
对于这个要求,孟旬的建议,就是谢文东最好不要去。因为,如今的谢文东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文东会和大陆洪门的老大了,如今的谢文东更是全世界洪门的总掌门。
如果在巴西,谢文东遇到了什么不测,那么后果将会是很严重的。到时候,统一了的世界洪门,可能会四分五裂,再一次回到了没有统一的那种状态。
虽然这后果,谢文东也是想到了,但是这一次,谢文东还是打算亲自去一下巴西。虽然有风险,但是谢文东相信,只要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应该都没事的。
谢文东等人乘坐飞机,回到中国大陆。在t市,召集重要人员,开会,商议去巴西一事。虽然谢文东这一次是以洪门大哥的身份开会的,但是姜森等血杀重要成员,也参加了。就连三眼等文东会元老,也参加了。
却说,巴西洪门,附近。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坐在河边,岸边架着支架,支架上有一只整鸡,下面有火。显然,这是在烤鸡。喷香的味道,传的很远很远。
这个黑衣人,不断的翻动着支架下的火苗,同时还不断的拨动着支架上的鸡。火苗啪啪的燃烧着,鸡身上的油,时不时的往下掉,掉进火里,更是催的火苗大了。
不一会儿,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黄衣服的人。
黑衣人冲着黄衣人呵呵一笑,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闻到了香味啊?”
黄衣人淡淡笑道:“是啊,这鸡烧得够香啊!吃起来肯定好吃埃”
黑衣人笑笑,道:“嘿,再好吃,也不如这一次的事情精彩啊,嘿嘿,这一次,可有好戏看喽。”
黄衣人点点头,道:“是啊,这一次的确很精彩,这下子,血杀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以后,谢文东的这把尖刀,在世界上算是彻底的臭了,哈哈……”
黑衣人道:“你说,谢文东要是死不承认怎么办?”
黄衣人摇摇头,道:“不,不会的,他不会不承认的。”
黑衣人又道:“那你说,他会来巴西吗?”
黄衣人沉吟了一会,道:“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我觉得他多半会来的。他要是不敢来巴西,以后,他谢文东就没有什么威信了,不是么?”
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他要是真的来了巴西,那一切就都好办了,嘿嘿……”
黄衣人点点头,脸上充满了一脸的自信,道:“是啊,他要是真的来了巴西,那一切还真的很好办了,他谢文东再牛掰,毕竟也不是什么神仙。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谢文东不是龙,我们也不是蛇。只要他谢文东这一次敢来,准保叫他有来无回,嘿嘿……”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黑衣人取下了支架上的烧鸡,撕下了一条鸡腿,扔给了黄衣人,道:“诺,尝尝这鸡腿,看看好不好吃。”
“心情好了,吃什么都好吃1黄衣人哈哈笑道。
“嗯嗯,说的是,说的对极了……”
河边一时间响起了两个人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