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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头,微微动了动。
盯着花慕青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凶恶。
偏偏花慕青还毫无所查,只软怜无助地依偎着他。
慕容尘忽然伸手,在她的谭中穴上一按。
原本闭合的双目,长睫忽而微微一颤,随后,竟是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一双水眸,在热气的熏蒸下,愈发水波荡漾。
她先是茫然,随后讶异,然后震惊地看向面前夜色下玉面妖冽的慕容尘。
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
登时色变,“我……”
才一张口,就发现声音不对!
哑得厉害!
而且,出口便似呻吟!
这!!!
慕容尘勾了勾唇,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一些,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这蠢丫头,又差点遭了花想容的道。本督这是在帮你解毒。”
花慕青咬唇,想说话,却又害怕叫人听到她那可耻的声音。
被慕容尘这样搂着,一股难耐的焦躁与渴求,越发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一般,密密麻麻地侵占了她全身。
叫她不受控制地,呼出一口,比这温泉水还热的气息!
那气息,落在近在咫尺的慕容尘的肌肤上,烫得他心头一酥,眉头一动,转过眼,看面前的小家伙。
体内的欲望,愈发蠢蠢欲动。
他忽地笑着说道,“这解毒,需要你配合一些。本督今晚,便舍身为你一次好了。”
花慕青正不解——什么舍身为我?
就见慕容尘忽然一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唔。”
像是干涸的人,猛然得到了绿洲的泉水滋润。
花慕青本是抗拒的,却发出了满足而颤栗的呻11吟。
她颤抖地想去推开慕容尘,却又止不住地抓住了他的肩头。
竟是将他的紫色外袍,不知不觉地扯落下去。
慕容尘一笑,一手,伸进她的衣衫里,勾住她肚11兜的系绳,一点一点地往外抽离。
一边还低笑勾人地说道,“放心,只是帮你解毒,不会要了你全部。”
花慕青满脸涨红,心里不知是恼是羞,只觉得自己此时仿佛置身那火山之顶。
被一遍遍地炙烤,融化,再重新轮回。
一件件衣衫,被扔出了温泉外。
她丝毫不感觉冷。
被那人抱在怀里,温柔的触碰,从背后,一点点侵袭到肩头。
那人的呼吸,就在脖颈边,耳窝下。
他的尖牙,轻轻地从后头,咬住她的肩膀。
她紧绷着身体,抓住温泉的壁缘。
疼痛感,猛然从肩窝处传来。
“啊。”
花慕青募地轻呼出声,颤抖地软倒在慕容尘的怀里。
浑身颤栗,泛出瑰丽的粉红光彩。
慕容尘含笑,搂着她,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闭眼,释放了出来。
头顶的月,斜了几分。
木槿的花瓣,在风中轻轻地摇曳。
似是被这夜色催开了几分,又仿佛更是含苞之中,静等月下之人,采攫的亲吻。(感觉写得是不是太直接了?现在严打啊,会不会被封文啊?好担心啊!真的不敢直接写太肉太色气啊……其实好想写个几千字!!!咳咳。你们的小仙好色喏。)
……
花慕青怔然地看着头顶帐篷,晨光从缝隙里漏进来丝丝缕缕。
尘埃在那光柱中,飘飘渺渺。
仿佛昨夜温泉池水中氤氲的雾气。
她实在无法相信,那样的感觉,那样的极致,以及……那样的欢愉纠葛。
慕容尘,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他到底又把她,当作了什么?
只是为了解毒么?
可那交错的呼吸,盘缠的肢体,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以那样一副姿态,呈现在某个人的眼前,手中,怀里。
慕容尘,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抿了抿唇。
昨夜的颤栗,让她知晓,原来前世所谓经历的情事,都不过是杜少凌自己肆意的蹂蹑。
她犹然记得,昨夜,慕容尘在她耳边低笑,“如何?本督调教人的手法,可是快活?”
当时的她羞耻难言,浑身紧绷到一个无法比拟的极致。
只能闭眼,在他手里,盛开一朵朵绚烂的彼岸莲花。
想起那种感觉,花慕青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微微热了起来。
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春荷连忙上前,“小姐,可是要起了?皇上刚刚吩咐过来,说您昨晚身子不适,今日可晚点去猎场。”
花慕青却没理会春荷的话,只是漱口净面后,连早食也没吃,便匆匆撩开帐帘,朝慕容尘的帐篷走去。
鬼三和春荷跟在后头,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及至到了慕容尘的帐篷外头。
鬼二一眼瞧见花慕青,刚想打招呼。
帐篷侧面,却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昨晚你怎么就没趁势收了她啊?我以为你会把控不住。”是杜少君低笑戏谑的声音。
慕容尘哼了一声,音色寡凉,“还不是时候。”
鬼二一僵,看向花慕青。
果然,那少女原本急怒含羞的神色倏然褪去,只一双眼,陡然翻覆汹涌冷霜,静静地朝他身后的方向看去。
鬼二皱了皱眉,不知是否该提醒一声,可看花慕青的神色,竟隐隐有些不敢开口。
春荷和鬼三又对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好。
这时,杜少君继续说道,“虽然她的经脉还没完全疏通。可好歹也有了些底子。你这功毒,总是这么压着也不是个事,好歹让她给你受一些。”
慕容尘的语气淡淡,“不急。”
杜少君又道,“不急什么不急。无相之体可是可遇不可求。你好容易遇到这么个小花儿,又费了自己的内力给她疏通脉络,不就是想让她给你承受功毒么。有什么好犹豫的。”
慕容尘没说话。
杜少君似乎有些无奈,“你别告诉我,你还真对那小丫头动了真心了。”
鬼二暗暗捏了捏手指。
春荷和鬼三都悄悄地屏住呼吸。
短暂的静默后,便听慕容尘似是而非地回道,“她是无相之体,轻易难寻。我不想出任何差错。不过也就数月而已,她的经脉便能疏通。”
杜少君失笑,“也是,确实不差这么两个月的。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放在这些儿女情长上,毕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