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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慕捂着红肿的唇,可怜兮兮道:“算我误会你好了,但你当时的态度……你知道你突然出五个亿的时候我心里多难受吗?我都不值五个亿。”
“你是无价之宝,不能用钱衡量。”
“哼。”
“慕儿比我的命还重要。”
“哼。”
男人缓缓靠近,灼灼的呼吸几乎烫伤乔慕慕的心,她干咳着:“你别靠近我,我紧张。我问你,你那条情报真的值五个亿吗?”
就算让战弈辰找到黄金雨的矿山,开采出来,单是这五个亿,怕也赚不回来吧?
这男人究竟想在那座矿山里找到什么?
乔慕慕准备找个机会去问问路华浓,这情报是从三生阁出来的,三生阁肯定知道内幕。
“那条情报价值几十个亿,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男人闻言,也不生气,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证明给你看。”
“总之,我不准你对宋薏有非分之想,也不准她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得早早给我把她送走。”
“可我必须对她负责!”
“战弈辰,你再说负责这两个字,我可真走了。”
“慕儿,你帮我照顾她,好吗?”
他的语气转为请求,乔慕慕本来不想答应,但她还是担心这个宋薏别和紫藤说的那般,是个外表看起来善良柔弱,实则心机深沉的女人,那就不好了。
不如留在自己身边,仔细观察观察?
“看在你这么恳求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不安好心,别怪我不客气。”
“慕儿高兴就好。”
乔慕慕心情好了,靠在男人怀里也不挣扎了,在他把自己抱进去时,懒得去看周围那些人惊愕不已的表情,她安心的享受着男人的怀抱,把今晚的一切烦恼都忘掉。
郁深说的不对,她和战弈辰的爱情才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呢,他们是真心真意想要为对方好,想要得到全部的爱。
“我以后不乱生气了。”乔慕慕坐在浴缸里,反省道。
给她按摩擦背的男人闻言,动作依旧温柔、耐心,“你高兴就好。”
“战弈辰,我不喜欢你这么惯着我,我是要和你一起成长的,我才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你要成长,也不用我来揠苗助长,我可不忍心。”
“得,我自己揠。”乔慕慕哧哧说着,陡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咱们回陵城的时候也把宋薏带回去吗?”
“嗯,随便给她安排个住处就行,只要保证了她的安全和生活,其余的不用管。”
“那成,我回去就安排。”
既然这个宋薏那么重要,她肯定不能把人弄丢。
“天海市的事情结束了吗?”
“最后关头。”
“那烈哥什么时候回帝都?”
“他不回帝都。”
“啊?他去哪儿?”
战弈辰笑而不语。
路华浓在哪里,他就去哪里,不过他是不会让人知道这件事的。
那个男人的心里,爱恨交织,不知何时才能彻底放下。
乔州的事过了个段落,拍卖会也已经结束,顾衍和游紫藤收到了拍卖会送的两件礼物,一开始他们都不肯要,但路华浓亲自来说了一番后,两人就收下了。
乔慕慕并不知这件事,她回到陵城后才听到游紫藤说起。
对于这样的事,她并不感到意外。
紫藤也值得路华浓送的那两样东西。
现在的乔慕慕最头疼的,不是战弈辰的那些事,也不是三生阁的突然插手,而是住在喜苑的那位柔弱姑娘。
她不只是性子柔弱,连身体都很弱,一回到陵城就接二连三的生病,如果不是陵城的那位话少医术高的苏医生时常在庄园里守着,她那条小命不知能不能保得下。
乔慕慕换了身衣服,再次踏入了喜苑的门口。
负责照顾宋薏的细雪看到她来,赶紧行礼,“少夫人。”
“宋小姐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且郁郁寡欢的,苏医生说,这对身体恢复很不利。”
“我去看看。”乔慕慕淡淡道,走了进去。
其实她对宋薏最多就是照顾好生活起居,她不想和这么柔弱的姑娘打交道,很浪费精力。
她喜欢活泼的、乐观的、浑身都充满力量的朋友。
“宋薏。”乔慕慕一进去便叫了宋薏的名字。
宋薏坐在窗户边发着呆,手里还拿着本书,颇有种林黛玉的风姿。
“少夫人。”
“细雪说你心情不好,你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妨告诉我,如果你有简单的心愿,我也可以帮你完成。当然,作为一个倾听者,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泄露你的任何秘密。”
“像我这样无家可归的人,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你并非无家可归,战弈辰拍下了你,你的自由他也还给你了,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有个家。”乔慕慕一字一句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想要什么,说吧。”
只要别再这么病歪歪的就成。
战弈辰回帝都之前和她说过了的,一定要照顾好宋薏的身体,她也拍胸口答应下来了,可不想食言。
“当真是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宋薏放下了手里的书,目光严肃的看着乔慕慕。
“对,只要我可以做到。”
“少夫人,你可知,我为何会成为拍卖会的拍卖品?”
“你不是说你无家可归了吗?”
“是,可你又知道,我为何无家可归吗?”
乔慕慕沉吟了许久,“宋家被灭了。”
战弈辰后来与她说过,宋家在一夜之间被烧光,看似意外的火灾,实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而在这场谋杀中,唯一躲过的幸运者,就是当时远在其他城市的宋薏。
宋薏回到宋家时,差点遭了毒手,是三生阁的人救了她,她也答应成为拍卖品。
这就是她的整个故事。
“你知道那种不知道仇人在哪里、自己身处绝境,随时可能被人暗杀的滋味儿吗?”
看着宋薏苍白脸颊上流淌的泪,乔慕慕浅浅开口,“我知道。”
宋薏猛地抬头:“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七岁的时候,父母惨遭杀害,而当时的我被母亲藏在柜子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惨死。”
宋薏的眼神中,弥漫起不可置信。
怎么会?
如果她真的遭遇了这样的痛苦,怎么还能活得这么无忧无虑?
她应该和自己一样绝望,一样痛苦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