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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圣嵘看着女人温婉的脸庞,笑的一脸的和蔼,“丫头,结婚后那小子对你好不好啊?”
“好啊,就是他最近太忙了,晚上回来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没办法,这是他的责任。”以前的时候廖家并不是从商,毕竟廖圣嵘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可是他那个儿子不争气了,不愿意晋部队,却是偏爱从商,他原本是不赞成的,但是廖长博也是争气的,短短几年时间就在川城站了一席之地,以后就更是摇摇直上,才有了如今这番天地。
后来有了廖晋尧之后,本来说好的,养两个,一个劲部队一个从商,谁知道一下子养了个丫头,而且这丫头还比较喜欢武打这些的,自然廖长博是不愿意让自己丫头进部队的,但是公司也需要人接手,时间长了,他也就没当初那么坚持了。
毕竟岁月不饶人,以后事情还是让看他们自己。
等她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赶来的廖晋尧,男人面上冷沉,淡声问道,“怎么样了?”
“爷爷说没什么,但是我看管家脸色不对,我觉得没有他说那么简单。”她看着男人有点倦态的面庞,“晋尧,尧不要我们去问问医生?”
医院的办公室里,廖晋尧坐在办公桌上,那主任医生笑着道,“廖总”
乔冉直入主题问道,“爷爷的到底什么病呢,怎么会突然昏倒?”
闻言,那医生眼里带着一片凝重,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淡然的男人,斟酌的开口,“其实吧,老爷子是交代了不允许说的,但是……”他有些为难,“廖老吧,本来岁数就大了,今天我给他做了胸腔ct,初步可以肯定他是患了心肌梗塞。”
男人拧眉,“严重吗?”
“这个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对于廖老这么大岁数的人来说也可能是致命的。”他把自己所了解都全部告知,毕竟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医院也是担待不起的。
乔冉抿着唇,呼吸一窒,“爷爷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会得这个病?”
“这个实际诱发原因还不是很清楚。”
廖晋尧伸手握上女人的手,沉眸问道,“有什么解决方案?”
“这个应该尽快手术,但是……廖老那么大岁数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现在必须等情况好转一点才能再进一步考虑手术的时间。”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手术最好找一个心脏内科的医生做,毕竟国内人才有限,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医院倒是有个人,不过他几个月前辞职了。”
廖晋尧淡淡的看着他,话语凛冽,“那就联系他,让他做好准备。”
那主任一脸的为难,斟酌道,“那位现在是恒泰的总经理,哪里是我们能请来的,而且我跟他的合约早就到期了啊。”
这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吗?
乔冉一怔,没想到他说的是李泽奕,对啊,她怎么忘记了,李泽奕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参加大小的心脏手术,手术精湛,说的上是鬼斧神工。
等他们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看着男人还是有些冷硬的脸庞,伸手就贴上男人温热的肌肤,使劲的捏了捏,“晋尧,怎么办,不如我明天去联系他,让他给爷爷做手术吧。”
毕竟医生说的也是对的,廖圣嵘年岁大了,又经不起折腾,如今国内正好有人能够做了廖这手术,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
廖晋尧睨了一眼女人温婉的脸庞,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好。”
回到病房的时候,廖圣嵘一见她进来,忍不住抱怨,“你这丫头,出去一趟怎么这么久,东西要到了没?”
乔冉抿唇笑道,“爷爷医院人家不提供这个,所以我出去到超市买的。”她将刚才超市买回来的象棋摆在桌上。
廖圣嵘看着跟在后面进来的男人,哼哼了两声,“忙就不要过来了,有冉冉就行了,还有啊,一声说了没问题,我想明天就出院。”
岁数大了最讨厌的就是面对四壁都是白墙的医院,说不出寂寥和孤寂感。
廖晋尧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将外套脱下来丢到沙发上,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您老实的在医院住着,等手术结束再回去。”
老爷子脸微一僵随即皱起眉,不满他的安排,“你就听他们乱说。”
“我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只是最近有些胸闷而已。”
乔冉抿了一下唇,淡声道,”爷爷,你用隐瞒我们医生都说了,您现在这个状况很危险。“一声说了如果不手术随时都可能死亡,就算是手术后也不能激动或者情绪有起伏。
廖圣嵘瞪了瞪眸子,他不是让医生不说吗,他看向余伯。
后者无辜的低下头错开他的视线。
“让我住院也不是不幸,你这丫头得天天来医院给我解闷,陪我下棋。”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神情不明的男人,自从上次他承认那个女人是自己逼走的,他这个孙子至今就没回去看过他一次,尧不是生病了估计现在都见不着一面。
只让能让老爷子住院,配合手术,乔冉自然是应允的,别说下棋了就是让她在这里照顾也不是不行的,毕竟这个老人从小就一直疼她,就像她爷爷一样,廖圣嵘年轻的时候跟他爷爷是老战友了,可惜自己爷爷去世的比较早。
晚上的时候,乔冉陪老爷子下了几盘棋,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廖晋尧直接走了过来将刚下完的一盘棋端到了一遍,对着余伯吩咐,“收起来,照顾老爷子早点休息。”
拉过乔冉就直接走出病房,美名其曰,回家造娃。
让廖圣嵘有不满也不说不出口,毕竟他也是想在有生之年抱抱重孙子。
等他们走了之后,余伯笑道,“现在少爷跟少夫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您也可以放心了。”
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廖圣嵘,脸上募然染上一丝沉色,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这小子自从上次回来后就没怎么跟我说话,虽说我这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唯独我这个孙子的心思始终捉摸不透。”
“老爷子死担心最近报纸上的事情吗?”
廖圣嵘抿唇没有作答,余伯也没有再问只是安慰道,“老爷子别多想。”就端着盆子过来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