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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应聘的。”
王小凡不敢往仙女身上看。仙女的衣服太低胸了，大半个都露出来了。这要是在农村，早被她爹打死了。
“啊，欢迎。请稍等。”
仙女招手叫过了一位小西装，一步裙，黑S，高跟鞋，手握一小巧对讲机的女孩说：“带这位帅哥上楼见范总，他是来应聘的。”
女孩甜甜地笑着说：“帅哥跟我来。”
这“帅哥”一词比“先生”好听多了。
乡下人称赤脚医生为“先生”，王小凡虽然是兽医，但也经常被人称为“先生”，所以他对这俩字有些反感。
电梯到了二楼，女孩带着王小凡，在201门前停了下来。
轻轻地敲门，有个声音说：“进来。”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靠近窗户那边，有个硕大的班台，后面坐着一位身材玲珑的女人，头发盘起，一脸的高冷。
“范总，这位帅哥是来应聘技师的。”
王小凡这次学能了，微微鞠了下躬说：“范总好。”
“你出去吧。”
范总下巴一仰。女孩乖乖地答应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把衣服脱了。”
“啥？”
王小凡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衣服脱了。”
“范总，我是来应聘技师的。”
“在这里还没有人让我说话超过三遍的！”
范总微怒，射过来的目光如刀刃般锋利。
这女人，身材小巧，气势不小。
王小凡被她的气势震住了。犹豫了一下，放下包裹，开始脱衣服。
这跑腾了一天没洗澡，身上都是汗味。
只剩下了一个内K。说：“好了吧？”
“都脱了！”
“啥？”
“都脱了！”
“哦……”
王小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吹牛比。那时候的难堪，比现在难堪多了。更何况那时面对的是一头母牛，今天面对的是一头母……美女。
心一横，一把扯下了K头扔在地上，昂首站着。
好在自己的本本也不小，起码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自惭形秽的感觉。
“过来。”
范总招手。
王小凡往前走了两步。
“再过来。”
又往前走了两步。
“我是让你绕过来！”
王小凡赤身L体，踩着软绵绵的地毯，绕过巨大的班台，站在了这个陌生女人的面前。
“手伸出来给我。”
王小凡老老实实地把手伸了出去。
范总拿起他的手，看了一眼。放下，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胸肌。
王小凡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
最近吃的好，又有牛百停加持，没事还练练沙袋，胸肌还算可以。
范总检查完了他的胸肌，手往下一滑，把他的命根子握在了手里。
我的天！这是要干嘛呢？不就是应聘个技师吗？选男演员呢？
王小凡像是触了电似的，脸涨的通红，身子都要发抖了。
范总仔细端详了下，点了点头，看来还挺满意。
又命令道：“转身！”
王小凡听话地转过身去。
想起了老家在牛市上，牛经纪们买牛之前，都要对牛评头论足一番，最常见的是掰开牛嘴看看有几对牙。
“弯腰！”
“啥？”
“你这人耳朵有问题？”
老老实实地弯腰，把屁股对着这个厉害女人。
范总扒开他的屁股看了一眼，说：“穿上衣服吧。”
王小凡赶紧跑过去把衣服穿上了。我滴娘啊，这比入伍体检严格的多呀。
“过来，填张表，明天开始培训。”
“范总您还没问我学历和工作经验呢？”
“那没屁用！你已经被录取了。”
王小凡趴在茶几上认真填了表，无非是姓名年龄性别身份证号联系电话什么的，果真是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如果说有特殊要求的话，应该就是刚才进行的严格体检了。王小凡搞不明白，不就是给客人推油吗，为什么要检查的那么深入那么细致。甚至连有没有痔疮都要检查到，难道将来有用？
填好送过去，范总又甩给了他一张纸，说：“看看吧，没有异议的话签个名。”
王小凡接过来看了，是几条技师必须遵守的规章制度。
第一条是加粗加黑下面加点的，赫然是：绝不允许和顾客发生X关系，一经发现，开除并扣除押金！
规定虽然严厉，但王小凡也不在意。自己是有底线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犯这种高级错误。
其它都是一些常规的制度。比如，不能私自改钟、偷钟，不能代替吧台为客人结账，不能给客人使用店供以外的精油，不能使用客人的洗漱用品，不能对客人进行言语暗示和挑逗，不能违背客人意志等等。
王小凡看了一遍，虽然暂时不明白什么是改钟偷钟，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范总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号码牌丢给他。王小凡看那上面的号码，是26号。
“这是你的工号，不管你叫什么，在这里二六就是你的名字。记住了吗？”
“记住了。”
范总按铃，说：“叫老八到我办公室！”
不到两分钟，响起了敲门声。进来一位二三十岁的男人，留着鸡冠头，挑染着不同的颜色。进门就垂着手说：“范总您叫我？”
范总用下巴指了下王小凡说：“这是新招聘的二六，就跟着你了，明天开始给他培训，一周后上岗！”
又对王小凡说：“这是你师傅老八。”
王小凡恭敬地叫了声：“师傅。”
“你带他先熟悉一下环境，安排住下。”
师傅对王小凡不冷不热。但还是带着他从地下室一直熟悉到六楼。
这家洗浴中心的规模还真不小。地下是洗浴部，一楼是大厅，二楼是简餐厅和休息区以及领导办公室，三楼是足浴部，四楼是技师宿舍，五楼是男部，六楼是女部。
王小凡以为自己以后要在男部上班的，没想到回到六楼，师傅说：“这里才是今后你要呆的地方。”
哦。女部的技师是男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和谐。
在六楼走廊里，王小凡只顾好奇地左顾右盼，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女人身上。
看她打扮，也是小西装，超短裙，黑S，高跟鞋，手里握一对讲机。这身打扮和大厅里的领班差不多，但不同的是，大厅里的领班笑靥如花，这个女人却一脸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