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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杨正开着车,踩着油门的脚猛地一僵,车子往前明显的冲了一下。
沐小姐居然连夜少有个姐姐的事情都知道了?
看来,夜少真的是对她太不一般了!
他有着片刻的惊愕,瞬而便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
“夜少说校长知道他姐姐当年死亡的真相,难道以他们家的能力,到现在还抓不到谋杀他姐姐的凶手吗?”这个问题,沐小七想了好久都不得要领。
这件事,抓到凶手不就知道真相了吗?他们到现在不知道真相,那就说明还没抓到凶手。
警察抓不到凶手也就罢了,难道夜家动用自己的关系也抓不到凶手吗?
雷杨却很奇怪的问:“谁告诉你夜少的姐姐是被谋杀的?”
沐小七愣了愣:“我自己猜的。”
不是谋杀的,还需要知道什么真相……
“不,夜少的姐姐是自杀的。”雷杨一脸严肃的说。
“自杀?!”沐小七有些迷惑,随后问道:“为什么自杀?”
雷杨抿了抿嘴,回答:“这也是夜少想知道的……”
哦,沐小七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夜景阑要追查的真相,他是想从校长的嘴里知道他的姐姐为什么要自杀啊。
沐小七抓了抓头发,继续追问:“那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线索吗?”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就简单说说吧。”雷杨一边稳稳的开着车,打算向沐小七简单的说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
沐小七悄悄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
雷杨却在讲述之前插了一句话:“沐小姐,在跟你说这些之前,我必须要先说一句,你在我们少爷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沐小七。
如果记得不错,眼前这个影子一样的男人说过好多次夜少对她不一般、很重要之类的话了!
雷杨左手开车,右手把音乐关掉,这才讲述起来:
“你们现在住的办公室,当年就是夜少姐姐的办公室,她从夜少的母亲手里接管A大以后,非常的敬业,天天泡在学校,很少回家。”
“后来忽然有一天夜家发现她怀孕了,发现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打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男方是谁,夜家当时闹翻了天。”
也许是因为此时车厢里很安静,虽然雷杨看上去面无表情整个人木呆呆的,讲故事却是一把好手。
这段秘闻听来居然也有几分引人入胜,沐小七听得入了迷。
雷杨没有停歇,一口气讲了下去:“当时夜家还在想方设法的要找出那个混蛋男人,夜少的姐姐却在一夜之间跳了楼。”
沐小七听到这,心一揪问:“大着肚子跳楼?”
“不,那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孩子生下来了,可是刚生完孩子她就跳了下去!”雷杨皱着眉回答。
她到底为什么跳楼呢?是怎样的绝望,才会让她连初生的婴儿都不顾,而选择跳楼?!
沐小七喃喃的问:“那……这件事和莫校长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莫校长是那个孩子的爸爸?!”
“那倒不是!”雷杨安静的看着前方,眉梢有几分冷然:“就凭他!不会被夜少的姐姐看上!”
他打了个方向盘,将车转个弯,拐进了学校的大门:“当年就是他发现夜少姐姐的女儿的,小女孩现在在夜家很得宠,因为救了夜家的小公主,莫廉他在夜家是点后台的。所以他才能一路亨通做了校长。”
沐小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怪不得夜少拿到他挪用公款的证据却迟迟不动,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如果只是救了夜家的小公主,很可能他是碰巧发现,为什么又说他知道当年的真相呢?”她皱着眉头问。
雷杨抿了抿唇,稳稳的将车停好:“其实这一点,夜少也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主要当时的事情太过于巧合了点,当天全城停电,没有一个目击者,而莫廉出现的太凑巧。”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莫校长把夜少姐姐推了下去的?”该下车了,沐小七却没有起身的意思,沉吟着问。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却没有抓住。
雷杨摇了摇头:“根据我们的调查,不像。沐小姐,到学校了。”
“嗯。”沐小七点点头,带着满腹的疑问上了19楼。
刚一出电梯就见电梯门前默默的矗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影见电梯打开,踱步走了进来,带着口头禅:“啊!还不出去?啊!”
沐小七一看,原来是校长,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校、校长好!”
“嗯。”校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派头十足。
沐小七识趣的走出电梯,到了楼道口,熟悉的场景让她忽然想起刚才脑海中闪过她却没想起来的那件事。
莫校长之前在这里给白衣女鬼烧纸钱,很心虚的模样!
而且他还说了那句“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怪我……”
那话里的意思,分明让人感觉他就是杀害白衣女鬼的凶手!
没准儿,莫校长真的是害了夜少姐姐的凶手!
雷杨现在应该还没走,沐小七转过身跑到电梯边按了下去的按钮,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雷杨,却在电梯往上运行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这件事,她应该先跟夜景阑讲。
拿出手机,想了想,她把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一直没有人接听,沐小七有些不高兴地挂了电话,刚要转身,就听电梯“叮——”
然后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找我有事?”
沐小七错愕地回头,居然是夜景阑,他不是说有事要忙才让雷杨送她回来的吗?怎么跟她前后脚回来了?
还没等她回答,夜景阑就迈着长腿跨出电梯,抓住她的胳膊就往休息室拉,他的手心里居然全是汗。
沐小七愣了愣,不得不小跑跟着:“喂,你慢点!我给你打电话是有要紧事告诉你!”
夜景阑把休息室的门甩上,把她往床上一推,附身压下:“什么事做完再说。”
这太反常了!他先是说让她自己回家,又跟她前后脚回来,回来后就这么急切!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用力抵住夜景阑的胸膛:“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