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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尘那满脸的醋意落在苏锦瑟的眼里,顿时一阵的好笑。
抿着嘴唇轻轻的笑着。
心底却是带着丝丝的幸福。
“锦瑟丫头来了。”殷老夫人自然看到苏锦瑟与顾千尘的互动,忍不住笑容也爬满她那充满皱纹的脸庞,仿佛会到曾经的青春,有过痛有过伤,可心中却有着浓浓的爱意。
不得不说,她与先帝的感情也是相当的深厚。
只是先帝毕竟坐在那位置,有些感情不如顾千尘放得开。
眼前的顾千尘与苏锦瑟已经超越了他们当年的勇气,“锦扬,还不下来?都这么大了,也不怕累着姐姐了?”
“不会呢,锦扬还小。”苏锦瑟心疼的揉了揉苏锦扬的头顶,也不知道这样的机会还有几次,当下不舍的说道,“倒是再过一年就抱不动了,那会儿锦扬一定是个小男子汉了。”
“姐姐,我本就是男子汉。”
似乎为了表示自己是男子汉,只见苏锦扬挺着胸膛拍了拍。
瞧着这样倒是将在场的人都逗乐了。
到底年纪小,这样闹腾一番也就疲倦了,让习语跟习秋将他抱了下去,殷老夫人这才道,“锦瑟,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威远侯府能干出这么个事情,你也无须看着我的面子了。”
殷老夫人自然明白,苏锦瑟尽管说是不会在意威远侯府。
可她任旧明白,苏锦瑟还是留着一手,毕竟她不想让自己为难,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岂能是为难两个字?她自己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堂堂男儿,如此没担当,侯府已经不在是曾经的侯府了,覆灭也是正常了。”
叹口气,这一次她只有这一股决绝。
“祖母,锦瑟明白。”苏锦瑟何尝不知道殷老夫人心底的那一抹心碎,谁希望自己的娘家最终成这幅模样?“今天我已经将大礼送过去了,这只是开始。”
是啊。
铲除威远侯府也许不难。
可威远侯府做下的事情,岂止是死亡能解决的?
太多的恨意在心底蔓延,“祖母,这些事情就别想了,等日子宽松点,我想带您去南面走走,如何?”
“好,一切听你的,远离京城散散心也是好事。”点点头,殷老夫人自然是不会反对的,毕竟离开京城,外头的人自然不认识什么太后,那么她也可以大胆的在外头浪荡。
好好的享受生活。
瞧着自己母亲痛快的样子,不得不说吴王百里长也是有些羡慕的,“锦瑟,一会儿你们准备去哪儿记得告诉我,我也找机会去浪荡一下,兵权大部分交出去了,德仁帝也不至于太为难我了。”
话虽然这样说。
可苏锦瑟明白,吴王百里长在顾千尘的点拨下才做下的决断,也就是说所谓的兵权不过是手中明显的兵权。
再说白了就是可有可无,却又数量庞大的兵权。
一直以为大家都以为吴王百里长不足为惧,可天知道顾千尘愿意拉拢的人岂能是这么简单的人?
“行,等我订好行程一定通知王叔,到时候王叔可不许推辞。”话才落音,苏锦瑟又想到苏锦扬要跟着顾千尘开始正轨了,忍不住有些不舍,“可惜了,锦扬这小子不能跟着去。”
“谁说不能去的?”
顾千尘摇摇头,缓缓道,“男儿本就当志在四方,天天锁在家中如何可能打开眼界?”薄唇勾着一丝淡淡的弧度,体质是要锻炼,可眼界更重要。
“反正离着出行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足够给锦扬打底,其他的在路上教导也是可以的。”
顾千尘可不想养个书呆子出来。
毕竟他也是极为看好苏锦扬,那小子的聪慧可不是一星半点。
“哟,你这是为了未来的媳妇,连同小舅子也要讨好了?”吴王百里长忍不住调戏了起来,只是转瞬间又说道,“百里聪那小子封王的事情已经是钉在板子上的事情了,就看这小子怎么化解危机吧。”
德仁帝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不放心,他早就看穿了这个皇兄。
“你呀,就少操心了,聪儿那孩子是个聪慧的,不需担心。”摇摇头,平心而论,殷老夫人还是相当喜欢百里聪,看得出来这孩子不是一星半点的聪慧。
就可惜了。
不是从皇后肚皮出来的。
也可惜了,德仁帝的多疑毁了这孩子的前程。
如今,她倒也是希望百里璟上位,也许百里聪才有好的前程。
对于自己几个孙子,殷老夫人还是相当的熟悉的,二皇子百里旭一如他的生母,阴狠狡诈,连带着晗月公主也并不如同表面上的天真无邪,“对了,晗月这里苏锦瑟是要小心点,她那小心思早就……”
说到这里,殷老夫人也是一阵的摇头。
“锦瑟心底有数就好。”
“祖母放心好了,晗月公主那边暂时翻不出浪花,即便是她再厉害,再有心计到底是深宫女人,有些事情自然想的不够完美,您就别担心了。”
是啊!
公主在厉害也是深宫女子。
如何能管到外头来?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我这老婆子可不比年轻人,不能陪着你们这样熬下去了,是有些疲倦了。”说真的,昨天一个晚上没能安心的休息。
就担心苏锦瑟一行人出事。
直到听说苏锦瑟一行人安然无恙那也已经是天亮,她便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人家松一口气,反而有些疲惫了。
“那,祖母您就好生歇息吧,王叔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您无须担心。”
如今百里长在德仁帝的眼里就是无权无势的逍遥王,自然只要他人还在京城,也就没有那么多人监视了,这让百里长的心底到底是欢喜的。
“好,如此甚好。”
有了这句话,殷老夫人的心底更是带着丝丝幸福的光芒。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尽管不能天天在一起,可若是能经常见面……也是很完美的事情,当然,若是能寻找一个美娇娘,岂不是更完美?想到这里,殷老夫人的心底带着浓浓的期待。
自然她的眼神,离开的一行人并没有注意。
“老夫人,可是要休息了?”苏嬷嬷走了过来,搀扶着殷老夫人站了起来,缓缓朝着大床走了过去,“老奴可是有话要跟老夫人说,不知道老夫人可有空呢?”
苏嬷嬷笑眯眯的看着老夫人。
瞧着苏嬷嬷的样子,殷老夫人也忍不住笑道,“你这老皮猴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我去请郡主……”很快,苏嬷嬷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喏,这可是郡主给老奴的。”说着将沉甸甸的荷包打开,里头有着不少金裸子,也有着不少的碎银和铜板,这让苏嬷嬷的心底乐开花了。
有时候对她们来说送在尊贵的东西,也不如这些金银来的实在,毕竟金银才方便使用。
其他的东西虽然值钱到底不好兑换。
“你这老婆子得了好处要跟我炫耀不成?”程麽麽看着眼前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莫不是怕晚上我偷了你的不成?”程嬷嬷与苏嬷嬷原本就是很小跟着殷老夫人了。
两人也是相互相持了这么多年,彼此早已经当成了心底最亲近的人。
“哪能呢,我这不就是想说,郡主是实在人,瞧着她对老奴这一份尊重,我就替我们老夫人兴奋。”翻了一个白眼,苏嬷嬷却是说道,“你也就是嘴俐落。”
“是是是,那我也就眼馋一下。”
程嬷嬷自然也没有将苏嬷嬷的话当真,两人倒是笑嘻嘻的闹腾了起来。
殷老夫人则是板着一张脸,“瞧你们这点儿出息,我家锦瑟自然是最好的呢。”老夫人何尝不知道苏嬷嬷是告诉她,苏锦瑟是打心底的将殷老夫人当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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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侯爷回来了。”老夫人刚休息片刻,外头传来小丫鬟的声调,这让她立马坐了起来,“赵嬷嬷,替我整理一下,我去前院。”
“是,老夫人。”
赵嬷嬷迅速的走了过来,顺便已经安排小丫鬟去通知侯爷在外院等着老夫人,不需要过来了。
与此同时,威远侯爷与殷盛辉两人才刚走到门口变感觉到侯府里头好像有股古怪的臭味,一时半会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迅速的走了进来,刚到门口变看到外头一顶顶红火火的锦盒堆满了小半个院子。
古怪的是这锦盒有的四四方方,有的却是长条。
“侯爷,这到底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一进门,侯夫人的脸色骤变,迅速的用帕子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却是看到满院子摆着的锦盒,忍不住扬声道,“天呢,这到底是谁送来的?这么多锦盒,看这做工好像是有些年份了,价值不菲啊。”
双眼闪闪发亮,这锦盒的做工完美,她自然老远就发现锦盒的价值了。
不过越是靠近锦盒,侯夫人越是觉得臭味冲天。
当下停下了脚步,“老爷,这里头是什么东西?怎么这味道……很臭?”就好像腐烂的肉……想到这里,侯夫人差点儿要呕吐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整个眉头紧紧的皱着。
转身看向了威远侯爷。
“父亲。”殷盛辉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血腥味,“这好像是血腥味。”眉头紧紧皱成一团,脸色带着几分苍白。
“血腥味?”
侯爷听到殷盛辉的话也是一惊,“大喜之日,还能有人送血腥的东西不成?”
本来侯爷得知林珞公主并没有任何的意外,这事情就让他很厌烦,可偏偏还要装十分开心的样子,这会儿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居然还有这一股冲天的血腥味?
“母亲,您还是离开吧。”
转身看向了自己的母亲,殷盛辉皱了皱眉头,压低声调,“恐怕这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尽管他的内心也是翻腾的,可到底还是保持了几分理智。
“侯爷,辉儿,都回来了?”
与此同时,侯老夫人也走了过来,眉角间更是紧紧的皱着,刚才还只是隐隐的感觉到一阵的臭味,那么现在……只是她的眼睛下意识朝着锦盒底下看了过去……
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的可怕,“该死,这到底谁干的!”
顺着老夫人的眼神看了过去,一行人的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原本因为锦盒是非常靓丽的红色,自然没有人发现血迹已经沿着锦盒底部缓缓流淌。
顺着侯老夫人的眼神看了过去,自然让殷盛辉与侯爷的脸色都苍白了。
侯夫人则是直接尖叫了起来,差点没昏厥过去。
那么多锦盒连成一片,而这锦盒下面则是一堆血液开始慢慢的流淌,要知道苏锦瑟之前可是吩咐冰冻上了,这会儿经过暴晒,里头的尸体早已经化开,血水自然就沿着底部缓缓的流淌了下来,十分可怕。
那一股的味道已经开始满满的散发出了出来。
身为一家之主的威远侯顿时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尽管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恐怕也猜测到并不是好东西了,“打开,都给本侯爷打开。”脸色气的颤抖。
尽管这婚约并非自己期待的。
可到底算是侯府的喜事。
若是给传出去,这侯府还得了?
此刻,侯府的人自然还不知道里头是什么,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恨不得自己从来不曾打开过。
“是,侯爷!”
侯府的仆从很快将锦盒打开……
只是当锦盒打开之后,那仆从的脸色都五彩斑斓,惊得差点跌倒在地上,只见方方正正的小锦盒装的都是人头,而那些比较长条的则装的是残肢。
血液早已经将着呢刚刚锦盒装满。
这一打开各种味道刺鼻……
“天,这……这是什么?”侯老夫人脚下一个踉跄,双眼一翻,整个人就这样直挺挺的昏迷了过去。而侯夫人也是一声尖叫,跟着昏迷了过去。场面相当惊恐。
“该死!”
瞧着这样,侯爷的脸色更是五彩斑斓,要知道这些人他都是知道的。
是自己花钱雇佣杀西霖国太子和林珞公主,如今人家两个人没事,这些人的尸首用这样极端的办法放入侯府,那么……这事情十之八九与西霖国太子和林珞公主逃不了关系。
恼恨在他的胸膛翻涌。
可侯爷也明白,这手段虽然恶心了点,却也是明明白白的警告,今日他们能杀了这些人,那么来日若是林珞公主发生了任何意外,他也能让侯府的人死的凄惨。
“父亲?”
殷盛辉喉结上下挪动。
脸色也异常难看,就差点儿没跟着昏厥算了,饶是他见过很多可怕的场面,可这样的场面确确实实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料太多,更何况从自己父亲脸色,他隐约感觉到事情比自己想象更可怕。
抿着嘴唇,到底还是没有当众问出来。
侯府的下人更是一片呕吐,胆小的差点都跟着昏死了过去,可她们更明白真要昏迷了,接下来死亡的就是她们了。
“来人,将这里冲洗干净,至于这些尸首……找地方掩埋了。”拳头握紧,侯爷的脸色比任何人来得苍白,原本想报官,可他若是报官了,那么送礼的人自然有办法让这些人与侯府挂钩,那么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是。”
随着侯爷这话,自然有心腹赶紧将眼前的尸体如数的带出去处理。
好在锦盒并没有全部打开,拖出去还是相当的容易,只是看着眼前这些丫环仆人,威远侯爷的脸上变得十分古怪,毕竟这只是普通的下人,若是传出去……
感觉到侯爷的眼神,这些丫环仆人早已经颤抖着的跪在地上了。
原本她们就不想守在这里的。
可如今果然出事了吧?
看到这些本来不应该看到的事情,这让她们的心底如何不明白,顿时刚才守着的十来个人跪在地上,狠狠的颤抖着身体,对于死亡,她们真的不愿意啊。
“带下去。”
殷盛辉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害怕而有半点儿同情心,“记住了,如果自觉点,本世子可以让你们的亲人过的好点,否则……”阴狠的视线扫过她们的身上。
绝对不能让她们活着。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这样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世子……”原本还想求饶的人群一下彻底闭嘴了,如今世子爷都已经说这话了,若是自己再不知道好歹,那么家人岂不是,想到这里,她们的心底尽管带着不甘心,可却也无可奈何,“世子爷,您说的可是真的吗,奴婢还有弟弟妹妹,恳请世子爷能照顾一二。”
“世子爷,奴婢的家还有老母亲……”
“世子爷……”
一时间倒也没有人求饶了,毕竟悲剧已经注定了,再闹腾也只是让自己死的更凄惨,甚至连带着亲人也跟着死。
看着人群安静的接受了这个后果,殷盛辉到底是软了几分,“管家,把这些人的名单给本世子找来,包括她们的亲人。”当下殷盛辉也不多说,很快的将名单一个一个对照。
并且应允最大的能力照顾。
随着殷盛辉的处理,侯爷尽管也有些心惊胆颤,可他虽然软弱了点,到底不是傻子,儿子这处置的才是最为正确的。
“父亲,这事情您就不说点什么?”
殷盛辉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不是傻子,眸子里带着丝丝恼恨,“不如去祖母那边看看再说。”转身,带着几分薄怒离开了。
瞧着儿子这般样子。
原本一直高高在上的侯爷这会儿也真是没脾气了。
毕竟善后的事情殷盛辉比自己更拿手,随着殷盛辉的脚步,他带着几分低迷的态度,眉角间隐隐的颤抖着……
侯老夫人醒过来,看着侯爷和殷盛辉一脸阴沉,这脑海中想到那些尸首又是一阵的呕吐,差点儿又要昏迷过去,折腾了半天这才隐隐的稳住了情绪,当下问道,“侯爷,这事情如何处置的?”
深吸一口气。
侯老夫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流连不利。
无论办什么喜事,到头来居然成了这样的丧事,晦气不说,还引来不少的麻烦。
“祖母,孙儿已经将看到情况的人都处理好了,您无须担心。”殷盛辉面对侯老夫人还是尊重的,只是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意,“父亲的事情孙儿也已经知道,如今已经发生了,侯府只能这样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叹口气,尽管他也不想娶那什么公主,可断然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乃至于一向精明的祖母居然也会答应父亲去暗杀……这样的事情岂能做呢?
可如今已经做了。
他就算在生气也无济于事了,只能说道,“接下来侯府最好就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吧。”闭上眼,殷盛辉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了。
更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不是与西霖国太子有关?
“父亲,如今我们与西霖国太子算是有了亲家关系,您若是再闹腾下去,恐怕皇上定然会借机发作。”阴沉的盯着自己的父亲,他只觉得父亲越来越宁不清了。
真要宣传出去,说西霖国太子在金圣国杀人,且不说到时候能不能查到侯府的头顶上。
可管西霖国林珞公主与自己的婚事,那是注定不能善了了,更何况德仁帝也是想找机会铲除威远侯府呢?“祖母,孙儿想过,这事情尽管已经彻底处理了,可到底会不会传出去这事情不好说,若是有机会,您就去看看皇后娘娘?”
“如此,我也知道了。”
侯老夫人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阵的疲惫,这等事情,若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发生,也不会闹腾到现在这样不好收拾的地步,如今她只能保持沉默。
毕竟儿子之前是与自己是说过了的,可自己当时真是昏了头?
罢了,罢了,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如今也只能依着盛辉的方法处理了,接下来继续好好的操办婚事,半点消息也不许给我透露出去。”
拳头,紧紧握着。
心底却是无比的慌乱,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整个侯府,让侯府走向不能挽救的地步,这一刻侯老夫人才惊觉事情好像越来越棘手。
“祖母,这事情您无须太担心,也无须自责。”
殷盛辉到底是不忍心自己的祖母这一大把年纪还不能享福,一声长叹,“祖母,这事情孙儿会协助父亲的,新媳妇要进门才是我们现在要处理的,外头院子里孙儿也已经让人处理,应该是没什么气味了。”
“好,好。”点点头,侯老夫人此刻也只能庆幸事情没让殷雯雅这几个孙女看到,否则……罢了,罢了,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