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快乐的印钞机

君子息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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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时期,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舒肤佳香皂水,还是谢泽自己搓的,香皂水这种东西先滑后涩,所以詹嘉言新拆包的一盒新的舒肤佳等两人罢工已经从扁圆变身薄薄的一片了。

    谢泽把詹嘉言拉到卧室,砰一声,把正在床脚睡觉的谢小泽吓一跳,“汪!汪!”

    詹嘉言要推谢泽,直接被谢泽扔到床上,谢小泽一看蹬着腿就要往谢泽身上扑,被谢泽一把关在门外......

    “汪汪!!”

    詹嘉言刚要坐起来,被谢泽按住肩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趴着别动。”谢泽拿起往盆里一沾,贴在手掌贴在詹嘉言屁股上,温温的水碰到身子还是有些凉,詹嘉言一颤,谢泽手指伸进缝隙,找寻自己的位置,按着詹嘉言肩膀的手轻轻揉着,安慰道,“今晚上肯定是要做的,要是不想疼,就乖乖的。”

    手指就着香皂水进去,谢泽另一只手从詹嘉言肩往下滑,沿着脊椎到腰,也不怎么样,就是来回走动手指。

    詹嘉言很敏感,别人痒的地方他痒,别人不痒他也可能痒,尤其是被这么似有似无的抚摸的时候,那种挠心窝的感觉让他有点受不了,而且谢泽的手还在他腰来回游走,就算是极力忍耐,腰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谢泽还有手指在他身体里面,这才是最要他命的东西。

    舒爽感让詹嘉言忍不住想要出声,可是又不想在谢泽手下丢了份,只能紧紧咬住嘴,压抑着可能会因为太过舒服破口而出的喘息。

    谢泽知道詹嘉言再忍着,刚发泄了一次他估计面上也过不去,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耳朵根是红的,整个身体都是粉色的。

    詹嘉言床事一直都是这么青涩,不管是刚交往那会儿放不开脸皮薄,还是后来主动搂着他脖子,勾着他腰,话再荤,只要他一进去,立刻就会红了脸,就像现在,虽然看不见詹嘉言的脸,但是他都能想象詹嘉言是什么样子。

    “言言。”谢泽轻轻唤一声,抽出手指,把詹嘉言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因为是白天,尚未拉严实的窗帘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詹嘉言额头,詹嘉言额头出了点细汗,汗水像是闪着金光,眼睛也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颤动的幅度不大,却似能扇起丝丝凉风,钻进谢泽的心窝窝。

    就像这透过窗帘的阳光照的詹嘉言睁不开眼,谢泽觉得自己像是迎着清风,晒着暖阳,眯起眼,舒服的不行。

    谢泽进去的时候,詹嘉言紧闭的眉头一皱,轻哼一声,眯开条眼缝,“你能不能别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呵呵~~”谢泽闷笑两声,在詹嘉言眼皮子上轻啄,刚好遮挡住光线,詹嘉言睁开眼,看到谢泽的喉结就在自己眼前,上下滚动。

    “谢泽,你还没把心给我呢,就要献身吗?”詹嘉言知道今天这次是肯定要做了,谢泽这样子也不是指望他能自觉止住的。

    詹嘉言主张婚前不做过分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当时跟谢泽交往那么久,迟迟不肯给谢泽甜头的原因。

    第一次被谢泽半推半就之后,詹嘉言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心一样需要谢泽,为了让自己接受,他告诉自己,自己是男人,谢泽也是男人,结婚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这个年纪,自己能忍着,万一谢泽忍不住,不跟他同性恋了怎么办?

    詹嘉言很快就坚定自己的想法,谢泽不能是别人的,只能是他詹嘉言的,能睡谢泽的只能是他詹嘉言。要搭就搭进去,赢了谢泽就一辈子是他詹嘉言的人。

    他不知道谢泽是不是只和他一个人睡过觉,因为刚创业那两年,谢泽年纪轻轻,经常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气回来,他不会像老婆差小三一样逼问谢泽有没有睡别人,毕竟当时他就是奔着谢泽老婆这位置去的。

    不过,每次回来谢泽就跟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床上恨不得折进去半条命,等谢泽呼呼大睡之后,他会偷偷看看谢泽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抓痕什么,因为当时谢泽床上挺狠,要是在外面真有人,估计也少不了抓伤。后来他就发现没有。

    想到这里詹嘉言就想笑,早年的谢泽,别人说个黄段子他都反应不过来,床上狠也是跟头疯牛似的,带犁乱耕,哪像现在,轻轻松松一个动作就把他送上天了。

    “啊~~~”

    詹嘉言被谢泽一个强顶撞的叫出声来,“轻.....轻点!王八蛋......”

    “我就是献身伺候你了”,谢泽折起詹嘉言的腿,搭在肩上,狠狠推进,“詹嘉言,今天说的话,咱俩都好好记住了,你说的一辈子,老子尽量不用让你等那么久,不过.....”谢泽一个猛顶,詹嘉言勾着他的脖子的手差点掉下来,被谢泽捞住,将人换个姿势抱起来,粗喘口气,“要是让老子发现你变心了,下了坟,老子也给你把坟头推平了揪出来!”

    詹嘉言被顶的四荤八素,听着小屋里两人羞耻碰撞的声音,身下顿时来了反应,身子一颤,抓紧谢泽的肩膀,勉强说出句话来,“揪出来干嘛?傻逼!”

    谢泽把人往下一压,詹嘉言缠着谢泽的腰,清楚的感受到体内迸射的热度,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谢泽把詹嘉言往床上一放,轻轻亲吻。

    詹嘉言脸都快烫熟了,躲开谢泽的亲吻,“谢泽,你不会玩我的对不对?”

    谢泽恨不得掐死詹嘉言,“傻逼!”

    詹嘉言翻个身,趴在枕头上笑,他真的累的受不了,昏昏欲睡。

    谢泽这个人啊。

    他目的性太强了,从小就专注一件事,挣钱。

    挣钱是为了什么,买车,买房,娶妻,育子,养老,还有享受。大多数人喜欢的是钱,挣是只是方法手段,于挣来说更喜欢花。

    这几年,谢泽的东西除了西服基本上每年就没有再添别的了,家具也都是一个电话搞定的,而且基本上不坏就不换,从搬进来到他走,也没坏的,谢泽当时买的都是挺贵的估计。

    再说装修,附庸风雅什么的,两人对这些也不讲究,顶多了窝在书房,詹嘉言写写字,实在喜欢了就挂在墙上看上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再摘下来,因为在书房的一般是谢泽,他不好意思让谢泽天天看着。

    说起房子,这个当时一毕业买的房子谢泽一起跟他住了七年多,他不知道谢泽在外有没有房产,不过他相信,百分之八十没有。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谢泽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要,就像是是一台快乐的印钞机,享受挣钱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