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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昭水润娇灵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裴君音看。
女主这是…支棱起来了?!
原书剧情中,女主裴君音看待任何人都心存善念。
就算自己差点死在劫匪刀下,侥幸逃出后也没有对那帮不要钱财只想要她命的劫匪起疑心。
因而原书中那段剧情没有后续交代,就那么囫囵吞枣过去了。
导致唐昭昭在今晚之前,真的以为就只是一场普通的劫匪抢劫案。
而今,裴君音竟然主动对她说,这件事不简单。
唐昭昭叹为观止,跟着点头,道:“确实,那帮劫匪对我拿出的银票几乎不动心,反而一路追着你……追着我砍。不像劫匪,倒像杀手。”
裴君音清秀的脸上带着凝重:“昭昭,你来京城这段期间,是否曾与人交恶?”
唐昭昭:“否。”
她一遵纪守法好公民,红旗下长大的好苗子,时刻遵循和平外.交原则,怎么会干出与人交恶的事呢!
裴君音反握住唐昭昭的手,怕她因为有杀.手杀她一事担惊受怕,承诺道:
“昭昭放心,有表姐在,没人敢在京城欺负你。今晚杀手一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对上裴君音坚定带了些怒气的眼神,唐昭昭脑袋发懵。
所以裴君音是因为她才支棱起来的?
*
马车还在。
唐昭昭三人休息了一会儿,怕还会有杀手追来,上了马车,往晋王府赶。
她们走后,淮策的暗卫才出来清理现场。
谁也不知道,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家家户户守岁的时间里。
京城某条街道上,五具尸体被清理地干干净净。
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消失地彻彻底底。
夜已经深了。
晋王府仍旧灯火通明。
格桑驱使着马车,快速回了晋王府。
牧婉儿的院子里还传来阵阵笑声。
她身上披着萧明璋的黑色披风,嘴唇发白,靠在萧明璋的肩膀上,扬起一抹得意。
就算她无法进宫参加宴会又能怎样,晋王还不是陪在她身边守岁!
这个时间,她那善良的王妃姐姐,应该已经到了黄泉路吧?
牧婉儿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晋王妃之位,只能是她的!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守门的门童连滚带爬闯进了门:“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王妃她……”
萧明璋这时才记起,他把裴君音落在宫中了。
“裴君音怎么了?”
门童被马车上已经发黑的一大片血迹吓到了,说话都颠三倒四:“马车乘的王妃上有血……”
王妃身上有血?
牧婉儿躲进萧明璋的怀里,无比担忧:“王妃姐姐不是去参加宫宴了吗?怎么会带着血回来?”
萧明璋轻微蹙了蹙眉,还是不太在意问道:“裴君音在哪?”
门童哆哆嗦嗦:“正在…在府门口,陪唐小姐跨火盆。”
牧婉儿脸上的笑冻住,身体僵硬一下:“跨什么?”
被问了会儿话,门童心中的胆怯少了些许。
也没方才那般慌张了。
他纠结一瞬,纠正了用词:“回侧妃娘娘,准确来说,是跨火锅。”
*
晋王府门口。
格桑从厨房搬来的一口大铁锅里,正燃着熊熊烈火。
唐昭昭把身上的红披风解下来扔进铁锅中。
火舌瞬间将披风咬进去,披风蜷缩在明晃晃的火光内,不消片刻,化成一抔灰烬。
等到火势稍微小了一点,唐昭昭提溜着裙摆,一个大跨步,从火锅这头,跳到了对面。
随即向一旁等待已久的小丫鬟招手:“艾香!”
小丫鬟连忙上前,给唐昭昭熏艾香。
裴君音跟格桑亦照做。
按照唐昭昭的意思来说,这叫杀菌消毒除晦气。
大炎王朝从来没有过这种风俗。
晋王府还在守岁的人听闻府门口有人在跨火盆,甚是好奇,跑出来看。
等她们到了府门口,唐昭昭一行人早就回去泡热水澡了。
只剩一口还在燃烧着火焰的锅,留在那里。
跑来看戏的人群中,包括厨娘。
别人都在看火,唯独她在看锅。
那锅长得跟她的锅还挺像。
一定是口好锅。
府门口此时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厨娘打了个哈欠,裹紧棉袄,又回去继续睡觉。
***
京城另一端,国师府。
国师府人口虽不多,但在云庆的指挥下,杂役还是在府中挂了几盏红灯笼,贴了红对联,还剪了不成样子的窗花贴着。
看起来也算是有点年味儿了。
淮策下了马车,抬脚朝厅内走去。
云庆跟在他身后:“厨房已经在下饺子了,主子守岁结束后别忘了吃上一个。”
走至一半,放缓了步伐,淡声开口:“上次让你查的,那姑娘的资料,查得如何了?”
云庆紧跟其后,从袖带里摸出一个细小竹筒,将其递给淮策:“主子,查到了。”
“那报菜名的姑娘姓唐,名昭昭,乳名糖糖,是江南首富唐国富的小女儿,芳龄十六。”
“因身体原因来京城养病,暂住在晋王府中,晋王妃是唐姑娘的表姐。”
淮策手中的纸轴才刚展开,云庆就巴拉巴拉将纸上的内容说完了。
“唐昭昭。”淮策捏着手中薄薄一张竹叶纸,淡淡念着那三个字。
理了下衣摆,坐在楠木椅上,抬眸,眼中带着点莫名的意味,“唐国富的女儿?”
云庆点点头:“正是。”
刚查到唐昭昭的底细时,云庆也是极为惊讶的。
他没想到,唐昭昭竟然就是他们前不久才有过合作,并且将对方坑了一把的,合作商的女儿。
云庆,姓詹,全名詹云庆。
云庆啧啧称奇,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
淮策低垂着眸子,将手中的竹叶纸扔进碳火中。
看着竹叶纸中间被灼烧出一个黑洞,淮策缓声开口:“明日去晋王府,送一批暖炉。”
云庆脑子转了半天,才明白淮策的意思。
上次淮策在法林寺,失手将唐昭昭的暖炉打碎了。
他本以为淮策将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竟然还记得。
他微微低头:“是,主子。”
话说完,却没离开。
淮策懒懒抬眸,“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