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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男人污秽的声音传进了我耳朵里,随即就是啪啪的几响,我不去看也知道,他们在扇那女孩的耳光。
女孩转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屋里传了出来:“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妈妈,妈妈!救救我!妈妈!”
我听着她的喊声,气得眼圈发红,恨的压根直痒痒。
我脑子里想着对策,我如何才能救了这个姑娘?我真的不能见死不救,我做不到,听着小女孩呼喊着妈妈却无动于衷。
屋内是三名壮汉,如果我贸然行事,没准我的一条小命也会搭进去。
我刚想再看看屋内情形,眼前竟然一花,感觉一阵的眩晕,双眼开始冒起了金星。
我再睁眼的时候竟然回到了新海村。
我恍惚了能有五分钟,才意识到,我的确是被鬼遮眼了!
不过,鬼遮眼不都是走一段路出不去么?我为什么是这样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小女孩让我看的幻境。而我现在,应该还在刚才的那座山里,没准正躺在洪渊的怀里呢!
一辆警车缓缓开进了村子,我当机立断跟了上去,这个新海村,有警察的地方,一定会有事件发生。
果不其然,警车没开多远便被村民拦了下来。
几名村民一脸的义愤填膺,嗓门老高,嚷嚷道:“他们绑架了枚槿的女儿,我们身为村里的骨干,不能坐视不管!”
几名村民也应和着说:“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要揪出那些坏人,严惩他们!”
村民们越说越是激动,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出现了。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切,一路狂奔过来,带着哭腔:“我不用你们帮忙,我谢谢你们了,你们回去吧!人多口杂,别耽误警察救我女儿。”
一个大汉瞪着圆眼,指着红裙女人说:“枚槿,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你不领情,反过来数落我们?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们看你柔弱女子又是单身母亲,我们想要帮你,怎么不对了?你却反而来轰我们走!”
几个村民也跟着应和:“我们也是好心!你太不识抬举了!”
警察一脸头疼的对那女子耸了耸肩,说:“大家也是好心。”
“好心?打草惊蛇只能让绑匪撕票!你们一个个的好心!会害死我女儿!”她说着哭了出来,“我拜托你们回去吧!”
我心头涌起一震不安。
眼前的女子,正是那个叫枚槿的女鬼。
她忽然跪了下来,哭着说:“我求求你们,别添乱了,交给警察处理吧!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只想我的女儿平安回来。”
“什么?你真是有钱!管你要两百万你也给?凭什么给那些坏人!我们村子这么穷,两百万可以盖个不错的小学了!”一个村民说。
“对!凭什么让坏人得逞!”另一个村民应和。
警察却缓缓开口说:“我们警力就三人,肯定是需要帮忙的。不如大家有力气的就出份力气,难得这么热情。”
村民们立刻一片叫好。
“对!我们要团结!”
“走!去把那些混蛋揪出来,严惩不贷!”
大家簇拥着警察朝山里走去。
枚槿跪在地上嚎头大哭:“你们这样去,会害死冰冰的!没有一点计划的贸然行事,等于让冰冰去送死。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回来啊!”
人们哄嚷着,枚槿的哭喊声早已被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
我心口怎么的像堵了块大石头。
忽然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色又开始变化,木屋里早已人去楼空,但是村民们害死发现了线索,就是绑匪所抽的烟。这个牌子的烟,只有村头的老张家三子才抽的起。
愤怒的村民怒气冲冲的去张家讨一个说法,年迈的张伯和张婶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殴打。
他们走后,张家如同被洗劫了一般。
这个张家的三儿子,有几年没有回家了,仅凭几枚一样牌子的烟头,又怎么能草率的认定,绑匪一定是张家的三儿子呢?
这件事,永远成了一个迷。
不久海边发现了枚槿女儿的尸体,全身赤裸,舌头外吐,双眼被挖,身上全是伤痕,就算是死后,下体还不停的流着血水,是内脏破裂后,打量出血,而从下体被挤了出来。
枚槿看到自己的女儿后,哭的撕心裂肺,没有人能想象到,冰冰在死前遭遇了什么。
我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村民草率行动,也不至于打草惊蛇。
我亲眼看着枚槿穿着大红的裙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了村头的那棵树下,系好了麻绳,就在银色月光洒满地面的晚上,吊死在了树上。
我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泪,再睁眼时,看见了洪渊担心的脸。
“雪湛,你终于回来了!”他死死的抱住我,好像要把我嵌入肉中一般。
我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洪渊,我刚才自己好害怕!”
“傻丫头,你入了幻境,能走出来的方法就只有一种,就是你想走出来。我生怕你会永远困在幻境里,鬼魅制造的幻境都是心魔,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怕!”洪渊紧紧的搂着我,我快喘息不得了。
“我看的不是我的心魔!洪渊,我看的是”我没往下说,毕竟鬼忍道士在场。
千紫华一脸的清冷,脸色阴沉到了极致,“雪湛,你没事就好。拖你的福,我终于看见了千家守护神的真容。”
洪渊没说话,看着我暖笑了下。
我终于知道他有多疼我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在千家人面前出现过,如今就因为担心我,竟然显现了真身,我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雪湛,累吗?要么我背你吧。”他温柔的扶我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柔情。
靳言在一旁清咳了一声,低声说:“别忘了你身上有伤。”
“伤好了。”洪渊回了一句。
我拉过他的手,美滋滋一笑,“没事,我自己能走。”
大概又行了四十分钟,鬼忍道长也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了,他摸着那两撇胡子,说:“奇怪了,怎么就找不到了?这眼看太阳快落山了,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靳言拿出身上的八卦云盘,冷冷的看了鬼忍一眼,那眼神里满是鄙夷。
洪渊拉着我,低声说:“这臭道士,是在拖延时间。人算不如天算,靳言出身风水世家,找个墓穴,轻而易举。我倒是要看看他会玩什么花样。”
我们跟着靳言,很快找到了一块微微凸起的小土包。
“如果我没算错,这里就应该是。”靳言指了指那不起眼的小土包。
清一大师念了句佛号,竟然撸起了胳膊,说:“挖吧!”
我们抡起家伙正要撅坟,身后闪过一道红影。
我们齐齐回头看去。
是安琪!
她一身大红的衣服,面色惨白,嘴唇青紫,怔怔的看着我们一行人,朝我们嗷的一声吼叫,只见她的嘴巴一下裂开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