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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答应我,出去只是为爷爷准备礼物,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只有血淋淋的衣服碎片,连个完整的身体都没有留下来。”
“别说了。”郁静曦紧紧的抱着他,他的身上好像很冷,就这样紧紧的搂着她,想要吸取她身上唯一的温暖。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郁静曦甚至感觉不到肩膀上面的酸痛,宋泽渊低低的呼吸声传来。
郁静曦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然后缓缓将他扶上楼去,宋家给她的感觉,不是怪异所能概括的。
外面白佑衡大口呼吸着外面的味道,郁宁沁的肚子高高隆起,然后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佑衡,说实话,你到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没有。”白佑衡回答的很爽快,只是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失,他又说了一句,“因为没必要。”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郁宁沁有些气急败坏,“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我为你生儿育女,是我为你付出一切。”
“可这些当初是你选择的不是吗?”白佑衡眼里面的嘲弄明显,然后自上而下望着她的肚子,“连同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设计得来的,你告诉我,郁宁沁,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你。”
“这就是真正的我。”郁宁沁站起身,然后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告诉你,当初若不是你情我愿,你又怎么会到这种地步,说到底是你的错。”
“是啊。”白佑衡对着空气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看也不看她,“既然爱不了,那就留着你,有个孩子也不错。”
“你混蛋。”只是手还没有到他的胸口,白佑衡已经一把抓住她,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深深吻了下去,有种病态的折磨。
郁宁沁甚至能感觉嘴里面咸咸的的血腥味,“啪……”又是一记重重地耳光,白佑衡彻底醒了过来,看着嘴角泛着血丝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手指伸上去擦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抬脚。
“知道吗?你这是活该。”空气中他的声音一字不差的传入她的耳膜,郁宁沁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失魂落魄的望着越走越远的男人,不知道心里面突然很失落。
以前他还可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言听计从,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翌日
宋泽渊是被强烈的阳光刺醒来的,当宋泽渊皱眉用手挡着阳光的时候就看见郁静曦站在那里,不知道忙碌什么。
“你在做什么?”
“嘘。”女人可爱的模样映入眼帘,下一刻她便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可爱的东西,只有身体,毛茸茸的很可爱,“猜猜看,这是什么?”
“鸭子。”宋泽渊想也不想的开口道,“郁静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我送过得东西,你居然还有脸送。”
“为什么没有脸。”郁静曦瘪瘪嘴,“再说了这又不是鸭子,你猜错了。”
“什么?”
“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这可是……一只小鸡,可爱吧。”
宋泽渊瞬间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就因为我送了你一只鸭子,你就送我一只鸡?”
“对啊,你知道吗,这个我可是费了好久的功夫才找到的。”
“啪。”宋泽渊一巴掌打在她的头上,“说谁是鸡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郁静曦哪里还能想到这些,然后将小鸡放进箱子里面,转过头望着他,“问你个问题呗。”
“你说。”
“那你要先保证,听完之后不能生气。”郁静曦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缘由,看到宋泽渊点了点头,才开口道:
“爷爷,不过寿宴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的父母,而不是所谓的利益?”
宋泽渊一刹那变的苍白如雪,手掌紧握成拳,像是强忍着什么:“对不起,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郁静曦点点头,看看他的反应还想开什么玩笑,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脑海中又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略微思考,还是决定说一下。
“对了。”郁静曦道,“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前几天有邻居来投诉了,说是我们家地板漏水,严重影响到人家底下的生活了。”
“怎么可能。”宋泽渊不禁好笑,“那一栋楼都是我们的,哪儿来的邻居。”
说到这里不由腾地站起身,有些急促的望着她:“那个人做什么了?叫什么名字?”
“名字好像是说容若玉……”郁静曦挠了挠头,“对了,那天他还说想要进来看看,我想着人家也是不容易,难得开一次口,也就没有拒绝。”
“那他进去有没有做什么?”宋泽渊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焦躁不安,郁静曦摇了摇头“也没做什么,就是去我们卧室看了看。”
话还没有说呀宋泽渊的身影早就没有了踪影,只留下她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还有……箱子里面的小鸡。
“叩叩叩——”重重地敲门声听起来很急促,老爷子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下人走过去将门打开,“爷爷。”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老爷子一大早打太极打的好好儿的,被他这么一弄,也就没什么心思了。
“你下去。”宋泽渊看了眼身边的下人,然后走过去,语气有些急促,“爷爷,真的如你所说了。”
“什么。”
“那个人真的对我最在乎的人动手了。”说到这里宋泽渊的眉皱的更紧,“我怕他按捺不住了。”
“有没有派人保护她。”老爷子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你把这件事的经过都给心详细的说一遍。”
“是。”
一早上的功夫,宋泽渊与老爷子都呆在里面没有出来,白秀芬不免心急,一时间客厅里面的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看起来很是奇怪。
“静曦,就是这么跟你讲的?”老爷子皱眉望着前面的散竹,“会不会就是虚惊一场?”
“不会的,我了解他。”宋泽渊站起身,“这栋楼是我刚刚买下不久,不会有人刻意上去说什么楼下漏水,除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