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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时蔓似乎想到了她是谁,原来她就是那个和他订婚的女人,现在来这里,算什么?是示威,还是来嘲笑讽刺她这个即将沦为小三。
哦,不,她现在已经是小三儿了。
面前这位,就是厉北宸真正的未婚妻。
她比照片上的人还美丽,难怪他会动春心,哪个男人会抵挡的住,这么妖媚,美丽的女人。
她不过是他在路上捡回来的,根本什么都不是。
“林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时蔓冷淡地说完,目光看向窗外。
“呵呵,你知道我是宸的女人,是不是该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怎么做?”女人忽然眉色一挑,嗤笑一声。
时蔓没有出声,就这样轻瞄地斜了一眼,她脸上的笑,是她曾经厉北宸给的,曾经她是孤儿,没有亲人,孤儿院妈妈告诉她,她叫时蔓,十二岁。
自从一年前遇到他,她的生活从此变了,有笑,有家,有朋友,有亲人,这些,统统都是他厉北宸给予她的。
如今呢,离开他,她将一无所有,再一次回到最初的起点,她时蔓什么都不是,失去的也许不仅仅是这些。
可是,现在宝宝没了,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或许,他身边早已不需要他了。
“我要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林小姐手也伸得太长了吧?还有,你不过是捡了我时蔓不要了的男人,却还幸灾乐祸地炫耀,真不觉得丢脸!”时蔓突地勾唇邪魅地一笑,要比嘴毒,她时蔓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
“你……”林嘉欣面色一怒,却每一字都说到了点,她有些气不过让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此说自己。
“哼……时蔓,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宸不过是看你可怜,好心收留你,你却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宸,宸不过是寂寞,有女人送上门,不玩白不玩,不然怎么会让你打掉你们之间的孩子呢?你说对吗?”
“那又怎样?你算老几?宸是真的爱你吗?如果爱你,你就不会跑来医院找我不是吗。”
林嘉欣脸孔收起笑容,字字句句清楚,“那你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肯放手咯?”
“还是你想要在感受一次稚心之痛。”她脸上挂着笑,手覆上时蔓的伤口处,唇角维扬,手顿时往下一压,时蔓猛地撕痛呐喊一声。
却仍然不屑出声回答她,这一刻,时蔓的汗从额间慢慢滴落,而下身的痛袭来,让时蔓整个人都快窒息而死,时蔓咬住唇,眼睛瞪着她看。
“如果我时蔓有十分的痛,也要你们承受三分痛。”此时此刻,时蔓咬牙切齿道,这一刻,时蔓恨不得死去,那种痛从身下袭来,让时蔓连呼吸都要死去。
“那就等你好起来,再来让我承受你所说的三分吧!”林嘉欣得意的笑挂在脸上,然收起笑容,脸上剩下的只是寒冷。
“我会的,你尽管放心!”时蔓夹着汗,撕裂道。
身下忽然一股热流流出,时蔓猛地吃痛蹙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不让她叫出声,绝不在她面前轻易妥协,她时蔓要痛要死,也不会让别人看笑话。
然而,这一次,是真的感受到稚心之痛。
那一刻,她脑海里想,就这样将血流干,直到死亡。
林嘉欣出去之后,护士紧跟着就进来,时蔓一见到她,无力地开口;“救我,快,医生……”
此时,时蔓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身下的热流,想也知道是血,人流后,大出血会有什么后果,她心里多少知道。
现在的她,不会再有轻生的念头,一个宝宝,便已经十分不重要,她要死不活的,谁又会看重?
至少他不会的,现在巴不得她能够摆脱她吧!这样才能和他的未婚妻共享余下幸福篇章。
“时小姐,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护士走上前,还在询问,可是时蔓此刻却快绝望了。
突然,她看到床单下被渲染成血色,惊慌地跑出去,在走廊过道大喊;“陈医生。陈医生快,时小姐大出血,快来呀……救命啊……”
随着,病房的走道传来脚步声,一群医生全往病房而来,手中都准备了一些器材等等,其中一个医生看了眼,忙道;“送手术室,赶紧做止血手术准备。”
随着,时蔓被再一次推进了手术室,这一次,时蔓是睁着眼睛,头顶上一个圆形灯光,刺着眼睛睁不开,手术台上的冰冷,如同此刻时蔓的心一样的冰冷。
之后,时蔓渐渐地沉睡了,再一次醒来是当天傍晚,嘴巴干燥到带着喉咙一起绞痛,这一次,病房内是时蔓一个人,很安静,安静到这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时蔓一人,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孤独的时候。
时蔓望着床头柜子上的水瓶,想要伸手去拿,可是时蔓怎么也够不着,就差一点,就能拿到,可是就是差一点点,然而因为嘴巴干燥,有些气燥,时蔓猛地将水瓶往外一推,“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这时,病房从外推开,时蔓抬头望去,却见罗军站在外面,时蔓顿时沉下脸,躺回床上,背对着门外,不作理会。
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病床前停下,几秒后听到床头摆放东西的声音。
“时小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护士小姐说……那我先出去了……”罗军轻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最后有些无奈,随着听到关门的声音,时蔓才渐渐转身,看了眼紧闭的门,眼泪刷地一下从眼眶涌出来。
——
原来,他已经厌恶她到连一面都不愿见的地步,看来,他是真的狠下心,要和她断绝来往。
当初还说什么,打掉孩子还会和以前一样对她,如今她失去宝宝。感受那种稚心之痛,可他却连一眼都不愿给她。
既然如此,那么她时蔓也不死缠烂打,该结束了,从一开始,这段感情就是她偷来的,迟早要还的。
几天后,出院她回到那个家,一进门,便看到他一脸憔悴地坐在沙发上,时蔓接过罗军手中的袋子,走进去。
他只是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冷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气息一般,这样的气氛,让时蔓好像喉咙被掐住一样,窒息难受。
“我上去收拾东西,马上就离开,从此……我们再没任何关系!”时蔓脸上挂不住一丝微笑,冰冷一片。
“你说什么?”他突然抬眼,目光注视着时蔓,眼眸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时蔓望着他;“我说,我们分手吧,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