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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铭甩给司徒政这句话,随后便关上车门,一脚油门将甜心带走。
此时此刻,在市郊通往北庭市的高速路上,司徒清朗正静静坐在车里,把玩着手中手机,唇角带着无法抑制的笑意。
原本是明早随部队驻车一起回,可他实在太想念甜心了,于是早早带了礼物,向部队请了假,提前一晚往回赶。
两周不见,却像过了两个世纪般漫长,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看到自己的时候她会不会惊呆,最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又惊又喜又想哭又想笑的小表情一定充满喜感。
猜测她现在应该还在清清那里住着,于是司徒清朗连通电话都没打,他归心似箭,恨不得分分钟回到家里去,可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家。
不如睡会好了。
他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思忖着今晚怎么着也得好好疼爱她一番才行,两个星期的无处释放,他早就想她想得快要疯掉了。
家里发生的事情他做梦都想不到,更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何嘉铭刚刚将甜心带回自己家里去。
甜心还在惊惶当中回不过神来,她浑身上下都是饭菜,狼狈得不能再狼狈,她呆滞地目视前方,魂不守舍地呢喃“怎么办……”
“没有什么怎么办。”何嘉铭暴躁地回答,“留在那你会被那老爷子虐死,跟我走不会错。”
车子在何家停下,何嘉铭把甜心抱下车,仆人们停到院子里的停车声早早就赶过来开门,一看到大少爷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帮我买几件合身的女人衣服回来,洗了烘干了消了毒送过来,尤其是内衣。”何嘉铭一面走,一面有条不紊地吩咐。
何嘉骆正在客厅看电视,见哥哥忽然抱着甜心回来,登时瞠目结舌,甜心陡然见到何嘉骆,也是半天反应不过来,急忙将头垂下去,不触及他的视线。
发生了什么?
何嘉骆诧异万分,刚要追上去,何嘉铭只回头看了一眼他就不得不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在客厅呆着。
何嘉铭将甜心抱进客房,替她开了热水,对她说道:“你先洗澡吧,衣服丢掉别要了,待会仆人会送新的来。”
甜心木讷地点点头,毫无反抗余地。
何嘉铭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肩膀说:“甜心,你以前不是脾气很大的么?扇我一巴掌时你哪来的勇气?这才多大点事儿你就吓得回不过神来了?”
甜心被他用力一捏,又大声一吼,忽然怔了一怔,紧接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他让我离婚……”
“他让你离婚你就能离得了?清朗要是不跟你离婚他家老爷子能有半毛线办法?别哭了,再哭哭啼啼老子就把你办了。”何嘉铭威胁道。
甜心马上擦了一把眼泪,这才注意到何嘉铭也被她害得一身狼狈。
“谢——”
“别谢我,赶紧去洗,你顶着这一头一身是想让你的前男友笑死你吗?”何嘉铭将她推进浴室,反手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甜心换掉衣服,开了淋浴呆呆站在水流之下,脑海里乱七八糟,唯有一件事情还算清晰可辨——
何嘉铭是怎么知道自己挨骂的?他又是什么时候突然进到司徒家的?
洗干净身体,甜心小心翼翼推开浴室门,发现门口置物架上放着整整齐齐的浴巾和衣服,于是她乖乖穿好衣服,吹干头发,整个人精神了些。
刚刚被何嘉铭那么一吼,又被水流兜头一浇,她总算是回过神想明白了,哭是没有用的,难过更没有用,既然宝宝的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她现在应该想办法努力留在清朗身边。
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下到一楼去,正听到何嘉骆在客厅问何嘉铭:“甜心怎么了?”
何嘉铭吩咐佣人去泡益母草红糖水,敷衍地道:“没什么。”
“呵,这是被二少给揍了?怎么一脸菜色的就回来了。”何嘉骆嗤笑道。
何嘉铭不答,随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直接砸到弟弟头上,把甜心吓了一跳。
何嘉骆抱着脑袋站起身,气鼓鼓地回二楼房间,正在楼梯转角碰到来不及躲藏的甜心,他立刻说:“甜心,真是好久不见,你是来上我们家避难的吗?”
何嘉铭立刻在客厅沙发上冷冷地道:“何嘉骆,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手脱臼,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甜心是真见识到何嘉铭的阴狠了。
何嘉骆哼了一声,上楼去了。甜心捏着衣角来到富丽堂皇的何家客厅,站在何嘉铭面前说:“那个,谢谢你,我已经洗过澡换好衣服了。”
“坐下。”何嘉铭打了个响指,佣人送上沏好的水。
他也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此刻指尖正夹着细雪茄,见甜心过来,便把长长一根直接在烟灰缸里按灭。
甜心坐下来,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清朗的爸爸骂了?”
何嘉铭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高脚水晶杯晃晃:“你说呢?老子一直在司徒家的门外站着等,掀桌子那么大的动静,聋子都听得见。”
甜心闻言破有些惊愕——一直……等在外面吗?近0°的气温,何嘉铭就穿着衬衫和西装一直站在司徒家门外近两个小时?
他简直让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今晚别回去了。”何嘉铭见她眼眶泛红,索性转移话题说,“你住客房吧,回去也是找死,等回头清朗回来,让他把你领回去。”
“恩。”甜心也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回去了,她本来就被骂的狗血淋头,何嘉铭又二话不说将自己带走,清朗爸爸肯定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这样。”她沉默片刻后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想到司徒家不能堕胎,听清清说,来家里的那两个人,好像是假的……”
“你被人算计了。”何嘉铭敲敲桌子,随意道,“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司徒家的女人各个都是狠角色,光饭就比你多吃了十多年,没有清朗在身边,你斗不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