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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下班后，姜瑟陪姜南非去买衣服。
在电梯上，她和姜南非正在说话，余光瞥到旁边的下行电梯，正在打电话的梁毓凝。
“凝凝。”她冲梁毓凝喊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梁毓凝在打电话没听到，还是故意不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转身拨开身后的人，去追梁毓凝，可电梯一直在往上行，梁毓凝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姜南非看到她这样子，吓了一跳，生怕她从电梯上滚下去。
看到梁毓凝下了电梯，朝商场门口走去，梁毓凝一步跨两个台阶，急急忙忙追上去：“凝凝！”
最终在商场外面，她追上了梁毓凝。
而梁毓凝也已经打完了电话。
梁毓凝冷淡的看着挡在面前的女人：“有事？”
追的有些急，姜瑟喘了一口气：“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
看着梁毓凝冷冰冰的表情，她的心里有些难受。
“那我该怎么样？笑着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和你们仍旧做好姐妹？”梁毓凝面露讽刺，“你觉得可能吗？”
姜瑟沉默的抿唇，片刻后问她：“清池哥怎么样了？”
之前见她，梁毓凝都是争锋相对，她没有机会问。
以前梁清池虽然心高气傲，但因为梁毓凝和萧郁暖的关系，对她也挺不错。
所以要是梁清池真的醒了，那她会很高兴。
梁毓凝冷笑：“帮容奕来打探虚实的？”
看她误会了，姜瑟连忙摇头：“不是。”
她就是想知道梁清池现在怎么样了。
“你当我信你吗？”梁毓凝的眼底掠过凉意，神情淡漠。
姜瑟情绪低落的低下头：“不信算了。”
其实在三年前容奕找到她，让她说谎骗萧郁暖时，她就猜到她和梁毓凝会走到这一步。
只是如今真到了这一步，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过。
“让开！”梁毓凝不想跟她再浪费时间。
姜瑟站着没动，低着眉眼，嘴唇动了动开口：“凝凝，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关心清池哥，也一直拿你当姐妹，我是真的真的希望咱们能回到从前，一起逛街，一起去玩，一起追星，一起躺在窝憧憬未来。”
她所说的这些，是她们三人曾经做过的事，是她们最珍惜的回忆。
梁毓凝的脸上有所动容，只是一想到萧郁暖，她的脸色又陡地冷了下来。
“想回到从前也可以……”
姜瑟没有任何的欢喜，因为上一次梁毓凝也说过这样的话。
她低低的开口：“你的条件是想让我把真相告诉暖暖，对吗？”
“不是。”梁毓凝回答的干脆。
姜瑟喜上眉梢，抬头看她：“真的？”
梁毓凝的表情沉冷：“没有任何条件，但在我和萧郁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她们三个人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了，但如果姜瑟选了她，那她们两人也可以那样。
姜瑟嘴唇的笑容慢慢凝结。
这简直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她们两个都是她的好姐妹，她根本就没法选。
她一直不说话，梁毓凝也很有耐心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