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虽不能同生但可同死

惜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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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肖飞杨刚刚走出皇宫,就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苏子木,你怎么会在这里?”肖飞杨看着眼前的人。

    “皇上找我过来说是有事相商。”

    “皇上找你能有什么事情?”肖飞杨皱了皱眉头,按照常理来说,苏子木应该属于肖飞杨管制。

    肖飞杨的手中握有兵权这是大家都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先皇将一般的兵权交于肖飞杨手中。可是后来肖飞杨说自己一个王爷握有这么多兵权实在不合适,就直接将手上的兵权交付给了皇上。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这是肖飞杨在表自己对皇上的忠心,不过暗地里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苏子木看了看肖飞杨的身边,并未看家司马艳儿的身影,“王爷,不知道王妃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

    肖飞杨抬头看着苏子木,“你为何知道艳儿中毒?”

    “回王爷的话,前不久臣和家妹呆在家里十分的烦闷,所以就去府上拜访王爷 ,却不想王爷并不在府中。”

    苏子木将那日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却忽略掉了自己对司马艳儿说的话。

    肖飞杨看着苏子木,“你见过艳儿了?”

    “是。”苏子木点了点头,“王爷,艳儿从小到大一直都活的很辛苦,还请王爷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个我自然会。”

    “有王爷的这句话,子木也就放心了。”

    苏子木隐忍着心中的痛对肖飞杨说完,转身向宫中走去。既然不能陪伴,他选择在司马艳儿的旁边守护。

    走出皇宫的肖飞杨,突然间想去庙里看看司马艳儿怎么样了。

    林二跟在肖飞杨的身后并未说话,他家爷的心思太难琢磨,所以他从来都只是跟着按命令行事。

    上山的寺庙中,司马艳儿坐在一处石块之上眺望着远处。在这里看向四周枝繁叶茂的森林,远处山被烟雾缭绕。

    “王妃,屋里歇歇吧,你外边山风太大,小心点你的身子。”

    “我没事的,双儿,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多坐一会。”

    双儿本想在多说几句,却看到了不远处的肖飞杨,“那双儿就先回房去了。”

    “恩。”司马艳儿点了点头,视线却一直眺望着远处。

    不知道山的那一边又会是怎么样的景色。

    肖飞杨没有说话,轻轻的坐在了司马艳儿的身边。

    “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感觉到有人坐到了身旁,司马艳儿一惊,回头却看到了自己想见又不敢见的面孔。

    “刚刚。”

    两个人最近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是沉默着。

    “艳儿,你最近有心事。”

    “王爷不也是如此吗?”

    司马艳儿没有回头,她不去看肖飞杨的双眸。

    肖飞杨的眉头紧皱着,眼睛里面带着隐忍的怒气看着司马艳儿,“有什么事情说出来。”

    司马艳儿回头看着肖飞杨,“风儿在哪?”

    “难道除了风儿你和本王之间就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吗?”

    肖飞杨的手紧紧的握住司马艳儿的双肩,“你在怀疑本王?”

    “我没有。”司马艳儿摇了摇头,是没有话可说,还是没有怀疑肖飞杨。

    司马艳儿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该怎么去做。

    “欧阳祭北和你说了什么,你竟然相信他不相信我?”

    司马艳儿闭上了眼睛,却阻挡不住泪水流淌出来。

    “肖飞杨,当年我们司马府满门抄斩之事,你可曾事先知道此事?”

    肖飞杨没有想到司马艳儿会问自己这件事情,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一个失误。

    “知道。”

    肖飞杨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会落得满门抄斩。”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当年我父亲通敌的那封信难道不是 你交予皇上的?”

    司马艳儿的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她实在是不能够在和肖飞杨在一起了,即使她真的很爱很爱她。

    “我当年交个皇上的信里面只是提到了欧阳家,并未有司马家,是林宰相改了那封信,将你的父亲置于死地,这些事情你不是很清楚。

    “不,我不清楚,原本我以为这只不过是林宰相和我父亲之间的争斗,却没想你竟然会是幕后的主使者。”

    司马艳儿雨泪俱下的控诉着肖飞杨,“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办,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我的父亲,面对整个司马府的人。”

    “艳儿,当时的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说过我和你的父亲是有交情的,我怎么会害你的父亲。”

    “那风儿那,既然如此,把风儿带我的面前。”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风儿回来的时候。”

    “肖飞杨,你是不是将风儿杀死了?”

    司马艳儿的情绪有些激动,这几日她夜不能寐,心中一直积压着这些事情。

    “你不信本王?”

    “信?你叫我如何信?”

    司马艳儿望着肖飞杨,“你告诉我,让我如何去信你。”

    “艳儿,本王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很多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肖飞杨眼里有着无奈,也有着愤怒。

    下一秒,他压制住了所有的怒火,“如果你执意如此想,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肖飞杨突然间想,也许司马艳儿留在这里会更安全一些,他要尽快找到操纵他们的幕后黑手。

    “司马艳儿,皇太后赏赐给你的玉镯子可是欧阳祭北拿走了?”

    “没有。确实丢了。”

    “艳儿,你怎么怀疑我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把活珠子和冰手镯同时交给欧阳祭北。”

    “我说过,我没有。”司马艳儿冷冷的看着肖飞杨,“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风儿在哪?”

    “你为何执意于此?”肖飞杨摇了摇头,“他迟早都有会回来。”

    肖飞杨起身,“司马艳儿,你在这里呆着,带到你体内毒解之时,本王定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你。”

    司马艳儿望着肖飞杨绝尘离开的背影,心底的痛在蔓延着,无限的扩大。

    待到七七四十九日,体内毒解之时,其实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司马艳儿望着手中的匕首,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去找一个借口来延长这时间。肖飞杨,我们虽不能同生但可同死。下一次,我不会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