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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自打离开霍聿深之后,她的生活早就回到了正轨,如果不是山里的那次意外,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就能早早地忘了这个人。
傍晚,她从公司出来,自从出了上次绑架那件事,她警惕性偏高,也不自己开车出来。
一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去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温小姐,这边请。”
“你是?”温浅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甚至手已经放在手机急救号码上。
萧景川向她走来,冷隽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温小姐,耽误你一些时间?”
温浅犹豫了下,她下意识地只要是和霍聿深有关的人她都不想接近,奈何这人是萧景川。
也不完全只是和霍聿深有关。
萧景川喜静,依旧是在最早见面的茶庄里坐下。
茶水未开,嗅觉间被袅袅茶香占据着。
“傅流笙在哪?”萧景川开门见山直说。
听到这话温浅倒是轻轻笑开,“萧先生,一年前航空公司给出的遇难名单难道不够清楚?”
“她在哪?”萧景川的声音很沉,那一惯睿智的眼眸仿佛染着些许愣怔,偏执的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温浅在茶盏里添了些水,突然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萧景川。
犹记得当初认识傅流笙时,还是个明媚粲然的女孩子,都说她好命,二十岁以前有父亲宠着,这二十岁以后嫁给了自己想嫁的男人,可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外人终究不知晓。
“萧先生是不认识字还是怎么样?当初那份名单,现在找肯定还能找得到。”
萧景川的眸色转凉,“当初傅时宁为了找我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是受了别人的指点。”
当时傅时宁从傅流笙的公寓里拿出了那一套首饰放在他面前,是很早以前,他送给她的。
这里面有温浅不知道的事情,她沉默了下来。
当时她醒来之后就在霍聿深身边,自然也就一直没去纠结到底为什么霍聿深会出手帮她,原来,还是承了别人的情。
“我不知道,既然她不愿让你知道在哪,那你就不可能找到。”
萧景川似乎早就料到了问不出什么,唇边泛起了些许讥讽的自嘲。
他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敛了眸中的神色,说道:“我不清楚你和聿深先前是什么关系,不过现在既然断了就断个干净,不要再有无谓的牵扯。”
闻言,温浅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无谓的牵扯……
她倒是也不想。
如果可能的话,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人。
她放下茶盏,嗓音轻缓说:“萧先生,我知道你们关系好,如果哪天你见到他,就替我带句话,祝他和心上人白头到老。”
三分恼怒,七分虚伪。
萧景川没说什么,思量之后他随意地说:“他确实要结婚了,这句祝福,就算收下。”
温浅脸上没多余的表情,直至她走出茶庄,才陡然觉得方才在里面竟然那样沉闷。
……
温浅离开之后,萧景川对面的位置上换了个人。
“你找她做什么?”霍聿深睨了他一眼,说话语气显然有些冲。
“问些事情。”
“别找她。”
萧景川好整以暇看着他,“你这话怎么说?”
都早就分开了好长时间,离霍家和宋家把这事情定下来也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这会儿怎么好端端的他还要提起温浅?
“这位温二小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霍聿深的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萧景川挑了挑眉,提醒他说:“她看不惯的也许是你,肯定不是我。”
毕竟他和温浅没有太多的交集,而霍聿深和她,关系却非同一般。
霍聿深没理会这话题,神色间显然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之色。
“婚礼时间定下来了?”萧景川换了个话题问。
“嗯。”
“什么时候?”
“不久。”
霍家老宅在青城,虽说所有的势力人脉都在锦城,可这次依旧是要回到青城来办这事情。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没想到还是宋蕴知,白白浪费了这五年。”萧景川往后靠着椅背,语气平淡。
有时候霍聿深也在想,这五年的执念,到底算是什么。
是他没办法原谅当初袒护宋修颐的宋蕴知,还是对宋家的不满,还是自己过不去这一道……
或许都有。
……
温浅再一次看到霍聿深的身影,是在机场,他的行程基本上没有能让人抓到空子的地方,而仅仅是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内,也让媒体找到了机会。
温浅刚出休息室,她就听到了身后有一阵阵脚步声响起。
而那话题的簇拥中心,是霍聿深和宋蕴知。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温浅不由得朝他们的方向多看了眼,男人清俊英朗,深邃睿智的眸,矜贵而又漠然。而在他身边的女人温柔大方,站在他身边显得越发的相配。
温浅撇开眼,转身走的更远,将那些媒体的话语全部甩在了身后。
“霍先生,听说您婚期将至?”
“霍先生,身边的这位是您的未婚妻吗?”
……
温浅最近困得很早,对什么事情都是倦怠的样子。
一天清晨醒来后,她刷牙时忍不住开始干呕,明明胃里什么都没有,却难受的她脸色苍白了起来。
忍过那一阵难受,用冷水漱了漱口。
温浅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有些苍白的脸,心里渐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的生理期早就因为那一次次事后药变得紊乱不堪,可这么一想,她确实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来过例假。
除了那荒唐的一夜,平时她都把这件事情防的尤为严密。
也就只有在山间那一晚,她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接着又是生了几天病,这件事情她早就忘到了脑后,以为是在安全期过去也就过去了。
温浅止住了这个思绪,掬了把冷水拍打自己的脸颊,下楼。
清姨替她准备好了早饭,而她拿起杯子光是闻到了牛奶的味道就差点吐了出来。
她强行忍着不适,嘴里一个劲儿有酸味冒出。
清姨看她这样子,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胃不舒服?”
温浅用纸巾擦了擦嘴,掩饰着心里的慌张笑笑说:“好像有点。”
“那就喝点粥吧。”
而之后温浅照样没喝下去多少,几乎都是在强撑着,今天本是周末她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出了门。
没胆量直接去医院检查,而是先去了药店。
她在想,应该是不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