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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熟人也不算,毕竟他们根本不认识。
这两人正是方才在醉仙楼比赛场上一同比赛的白衣公子和白衣女子,两人肩并肩等在前方的巷子口,目光正是看向两人的,说不是特意等他们都不可信。
“坏了,有人在赛场上比不过你,就想着下了场来抢了!”
云舒压低了声音,虽然口中说着“坏了”,面上却没有半分“坏了”的模样,反而还带了些许兴奋。
至于她兴奋什么,风吟略略一想便猜到了:“抢?这白衣公子的轻功厉害着呢,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不知他的功夫如何,若功夫也跟轻功一样俊,只怕我们真的抢不过他们。”
抢不过?
云舒也诧异了,没想到这看上去连二十岁都不到的黄口小儿居然这么厉害!
若是让风吟知道这丫头此时的想法只怕要笑喷了,还说别人是黄口小儿,难道她不是只有十五岁吗?恐怕还没人家这白衣公子年纪大呢!
说话间,那白衣公子和白衣女子已经来到了跟前儿,礼数倒是齐全,只是一开口便让云舒有些反感。
只听那白衣公子道:“公子夫人请见谅,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两位能否割爱将这红灯笼让给在下?在下愿出相当的价钱。”
正是这句相当的价钱让云舒很是不爽,这可是风吟花了好多力气赢来的彩头,可不仅仅是这金手柄的价值了,就算是真的想要买走,至少也得再出点儿劳务费和精神损失费吧!
毕竟这也算是他们小两口儿互赠的一份情人礼物了。
风吟长身而立,显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此事的决定权便都在云舒身上了。
云舒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二人,道:“公子这账算得不大对啊,要不让小女子我给你算一算?”
白衣公子没跟云舒打过交道,不过白衣女子方才却是领略过她的厉害的,听她这么一说,白衣女子赶紧拽着公子的袖子低声说了句什么,等再抬头时,白衣公子也换了一番说法。
“姑娘是对在下出的价钱不满意吗?那就请姑娘开个价吧!”白衣公子施施然摆了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舒心中暗喜,看来今日是撞见有钱的冤大头了啊,既然对方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她当然要给人家机会了。
“公子对喜欢的姑娘真是情真意切啊,这红灯笼说起来也不怎么值钱吧,但既然公子这么想要拿去讨这位姑娘的欢心,我也不好强留了。不过呢,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虽然愿意做这个成人之美,却也不能让自己亏了不是?这灯笼呢,说起来可是我家相公花了大力气才给我赢回来的,我攥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这转头就让给了旁人说起来也让他难过不是?”
云舒哎呀呀两声,转头看向风吟:“相公,我把这灯笼让给他们你可愿意?”
风吟被这声相公叫得浑身舒坦,不过还未等他开口,云舒已经自问自答道:“相公啊,你瞧他们小两口儿含情脉脉的,咱们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就把这东西让给人家小情侣吧!也好做个成人之美,改天人家小两口儿成亲之时,少不得还会请咱们去喝两杯喜酒呢!”
成亲、喝喜酒的话信手拈来,云舒都佩服自己的口才。
不过那边穿白衣的两人却都脸颊微红,眼神慌乱,明显是没想到云舒这么一个小姑娘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白衣公子更是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怎么说的,说的这么……真是的!”
古代女子们有没有成亲光是看他们的发髻就能瞧出来了,云舒平日里只是在头上扎两个小揪揪罢了,今日因为进宫参加宫宴便特意梳了个复杂的发髻,不过也能瞧得出来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
云舒笑道:“我自己都不在意,你这么在意做什么?或者说,你不想要这个红灯笼了?”
当然要!
白衣女子点点头,赶紧拽住了白衣公子的袖子:“姑娘请开个价!”
说了这么半天,云舒还没有开价呢!
掂了掂手里的红灯笼,云舒通快地说道:“我也不跟你们多要,这灯笼是我家相公卖力气赢回来的,这里面既有我相公对我的疼爱,也有他的辛勤付出。这些疼爱和付出可都是无价之宝啊,要不是看在你们这么恩爱,你又对这个姑娘这么疼宠的份上,我才不会将这红灯笼让给你们呢!所以啊,嗯,你就给个辛苦费吧,在原来的价格上再出两倍,怎么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听着前边的话还以为云舒是个多么豁达宽容的人,再听后边半句,白衣公子和白衣女子差点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再出两倍?那不就是原来的三倍?你也真好意思说的出口,你说的这个价钱都够买三根这样的金手柄了!”白衣公子急得直跳脚,都开始骂娘了。
云舒挑眉,略有深意地看着他,也耸肩笑道:“不过是三倍而已嘛,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既然喜欢,当然就要为心上人多多付出才行啦!”
“你,你这明明就是打劫!根本不是成心要卖给我们的!你,你就是个强盗!”
白衣公子又气又急,一时间口中没了分寸,把心里话给喊出来了。
云舒一听乐了,好家伙,你来求我们卖东西居然还这么没礼貌,她若是再把东西卖给他,那才真是瞎了眼了呢!
见云舒拉着风吟的手就要离开,那白衣女子急了,赶紧站了出来急急道:“夫人莫要责怪,他,他只是心急了些,三倍便三倍吧,我现在没有带这么多银两,还请公子和夫人移步随我到……”
“不用了!”云舒摆摆手,她还不至于差这点儿钱。
云舒的脸色不好看了,拽着风吟便往前走去,冷冷道:“听这意思姑娘也是个不差钱的,又何必夺人所好非要我这红灯笼呢?既然姑娘连这三倍的价钱都能出得起,那还不如再去找人自己打个新的呢!别说是金手柄了,你把灯笼也做成金的估计也是不在话下。两位告辞了。”
白衣女子紧走了两步,连声道:“夫人,这红灯笼一开始就是我们先抢到的,还请夫人看在之前的份上能让给我们,小女子感激涕零。”
说着,便是盈盈一拜。
不过云舒也是个刚的,你若是好言好语地跟她说或许她就真的把这东西给了,但现在又是说她抢匪又是提之前抢夺灯笼的事,云舒这倔脾气一上来是说什么也不肯拱手相让了。
“哈,你说得对,的确是你们先抢到的。只是很可惜,你们连那个最简单的灯谜都么能猜出来,最后还是给了咱们这个机会。你们也不要说什么是你们故意让着我们,若真的是故意让着咱们的,你们怎么现在又来出钱买这个灯笼了呢?哼,还不是你们自己猜不出来!”
云舒说的不错,白衣女子提起之前的事的确是想着让云舒以为是他们故意相让的。但若真的是故意相让,此时又怎会再来围追堵截地非要买走这红灯笼呢?
“夫人,夫人,求夫人割爱。”
云舒和风吟已经手牵手离开了,白衣女子又急切地喊了两声,却依然没能让云舒回过头来。
往前快步走了两步,白衣女子突然停下身子捂着胸口弯了腰,还轻轻地呻,吟了两下,看样子极为痛苦。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雪儿,我不要了,不要那个灯笼了,我这就带你回家去!”
白衣公子赶紧上前扶住了她,满脸都是心疼。
白衣女子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喘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没事了,苍白的唇瓣轻轻翕动:“怎么办,那是你娘的东西啊……”
“放心,我会要回来的!”白衣公子目光坚定,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却说云舒和风吟离开之后,云舒总能感觉到身边有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扭头一瞧,果然就撞进了风吟热切的双眸中。
“咳咳,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云舒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不过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风吟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道:“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看着你吗?我的娘子,而且是老夫老妻的娘子!”
这声“老夫老妻的娘子”把云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来了,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他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哼哼了两声。
风吟好笑,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晚上进宫之前云舒还不是劳什子的宁安郡主,自然不用穿正式的宫装进宫了。至于风吟,本身就是个不喜欢受各种规矩约束的性子,即便有宫装也不会穿的。
所以今日两人的衣裳虽然看上去很是华丽,样式却并不夸张繁冗,风吟的手臂揽住她腰身的时候,宽大的袖子正好挡住了他的手,别人也没怎么注意。
但即便如此,云舒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眼珠子转了转,正好瞥到了手里的红灯笼,赶紧转移话题:“你说他们两个人这么用心要这个红灯笼做什么?我看那女子居然还真的想要出三倍的价钱呢!这红灯笼这么值钱吗?”
当然不值钱了,只是越是不值钱此事才越是蹊跷。
风吟依然搂着她的腰身,似有若无地笑了笑:“嗯,可能是挺重要的吧!毕竟他们还是小情侣呢,不像咱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咳咳,云舒咽咽口水,若时光能倒流,她刚才定然不会说这句话的。
“不过,你不觉得那个白衣裳的公子有些不对吗?他的胸肌似乎有些太发达了……”
云舒蹙蹙眉头,似有若无地瞥了风吟一眼。
“不对吗?他的确有些不对,能把轻功练到这么好的,我在京城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不过听他的口音的确是京城人士,可是我怎么没有耳闻呢?明日见到彭三一定要问问他。”
这个彭三不用说,肯定就是跟风吟约定了明日中午一起去醉仙楼吃饭的御林军统领了。
见他不像是在作假,云舒心里踏实了一些,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是个公子,他是个姑娘,京城里会轻功的公子你或许知道,但会轻功的姑娘你肯定就不知道了吧!再说了,她们今日没有进宫参加宫宴,看来不会是京城中官员的子女了,你不认识也是有的。”
“是吗?”风吟挑眉笑道:“那你呢?你今日不是也应该在宫中的吗?可是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宫外呢?”
咳咳,果然事无绝对。
不过说到这里,云舒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来,宫宴不比其它,他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宫来了,若是老皇帝突然召见怎么办?就算老皇帝不召见,爹娘他们寻找又该怎么办?
风吟捏捏她腰上几乎难以寻到的赘肉,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爹娘那边我已经命人过去了,至于陛下嘛,有我娘和贵妃在,他恐怕没有心思再去管别的事了。”
再说了,宫宴上那么多烦心的人和事,老皇帝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心思去管风吟和云舒去哪儿了呢?
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云舒忍不住笑道:“该不会是你往年都是这样,所以老皇帝都懒得理会你了吧?不过啊,贵妃怎么跟姨母那么大仇怨呢?俩人就跟情敌似的。啊我知道了,是不是贵妃以前喜欢的人是姨夫,但是姨夫只喜欢姨母,所以贵妃娘娘心怀敌意,对姨母就像是见了敌人似的?”
风吟吃地笑了起来,捏她腰间嫩肉的手劲儿也略微地重了重,不过这也仅仅是让云舒觉得更痒一些罢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了扭,手里拎着的几个灯笼也碰撞到一起,灯光也摇摇曳曳的,很是有趣。
“也就是你能想得这么无边无际,贵妃怎么可能喜欢我爹?她自然是喜欢陛下的,只是陛下喜欢的是先皇后,我娘又跟先皇后和陛下有几分渊源,她当然连带着也不喜欢我娘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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